《倾城弃妃:雪染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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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弃妃:雪染胭脂-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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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心中猜测着,这个男人可是尾随自己而来的?他本就唾弃他所看到的,可为什么还要如此紧逼不放呢?

强自镇定,胭脂将孩子还给了凌寒,偷偷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躬身行礼唤道,“王爷,我们又相遇了。”

“本王是为你而来的。”此话出口,倒也斩断了他所有的后顾之忧,如此态度,她又会是怎么样的反应?一定欣喜若狂吧?亦或者更加惺惺作态?!

只是他没想过,这两种猜测的可能让胭脂不管怎么反应在他想来都是浮浅的!若心怀成见,对方怎么做都是错的。

胭脂闻言一愣,随即扬了扬笑脸,还是自嘲意味居多,“胭脂真是受宠若惊!”又或许,她还是不了解男人,不然也不会到现在的地步。

朱邪子御认真地看着她神色的每一寸变化,她的笑似乎有些勉强,可又有万种风情,不论是否刻意,都让他想一窥究竟,亦或者,她身边就让人有这种探究的欲望。“今日风和日丽,本王让人准备画舫,可否邀佳人一游,饱览这潋滟春光?”

胭脂下意识地想拒绝,心底还是有些害怕与他独处,更何况他的意图有些危险。可是,她不能随性,笑容更加明媚灿烂,“今日怕是不行了,胭脂今天只能陪凌爷寻欢,若是王爷想要作乐,只能改日上红袖阁付下定金,定下时间,胭脂才能陪你游湖畅饮……”

纠缠

不知为何,每当她娇笑如斯,朱邪子御就很想一巴掌拍掉她脸上的笑!“你倒是坦然。”

胭脂扬了扬唇,“倚门卖笑也是生意,正大光明的生意,王爷和凌爷都是我的恩客,自然没有欺瞒的必要。只是,那晚我和王爷谈的条件,王爷考虑的如何了?若是王爷愿意,胭脂便分文不收,随着王爷走了。”

凌寒微微皱眉,心底有些盘算。乍闻半个月之后的竞价*,他不禁心有愠怒,那老鸨出尔反尔,不过这样的生意人他也见的多了,既然老鸨愿意放手,那么到时候只要他出价标下胭脂就可以了。只是事情好像有些失控,眼前男人似乎有意其中,这让他忽然觉得十成的把握变得有些飘摇。

朱邪子御冷道,“那是绝无可能的,不过本王倒是未闻货品有发言的权利。”即便是她嫁给凌寒也只能是小妾的身份,但是她的态度却是那么温柔,独独对他……

闻言,胭脂咬唇,诚然,可是那又如何,他得不到她,谁也得不到,就连自己也无法……

这时,凌寒淡淡开口道,“王爷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即便是货品,现在也是有所属。王爷是否有些欺人太甚了?”

“凌寒,据闻你之所以发迹如此,最大的原因就是争取到了皇家的生意,你该懂得成也萧何败萧何的道理,若是本王将皇商易人,那么对你而言,绝对并非好事。”得罪了皇家,又有谁愿意和他合作?

“王爷这是在威胁我吗?”凌寒扬唇,淡淡讽道,“能够争取成为皇商,自然是因为唯独我能够让皇家起居用度调配到最好,若是王爷非要一己之私而废了我,我也无话可说。”

“天下聪明有能力的商人并非只有你一个,你也不须如此妄自尊大,别怪本王没有警告过你,到时候穷困潦倒无路可走之时再求本王,本王也不会看你一眼!”

凌寒还想说些什么,这时胭脂蓦地夹入两人之间,视线恨恨地瞪入他的双眼中,“不许你伤害他!这一切本就与外人无关,王爷又何必要牵累其他人!”想着自己此刻太过焦躁哀求的模样,不禁又扬了扬唇瓣,“若是王爷非要一一踢开胭脂的恩客,只怕也是件工程浩大的事情……”

这个女人!朱邪子御恨得磨牙,这个女人好似无时无刻不告诉他她有多少男人在撑腰!

眯着眼睛,他一步上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如果你是以这种方式取得本王的注意力,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

胭脂咬唇,看着他眸底矛盾的熠熠,开始为自己惹上如此大的麻烦而后悔不迭……如果当初委身在他身下,或者就会换来他毫不留情地离开,男人不都这样吗?

看她终于露出无助的表情,朱邪子御这才淡笑道,“既然十几天之后价高者得,那么本王若是有空定然也会来捧场……”唇边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倒是想知道,等到她如愿之后,再狠狠地从九天梦幻里坠落,又该是怎么样的境况?

“你……”她到底是怎么惹上他的?真正算起来,也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

“等我。”朱邪子御冷笑,“到时候一定给足你面子!”一时风光换得一世惨淡,注定悲凉……

胭脂看着他拂袖而去,凌寒也不禁皱眉道,“他好似对你……”

胭脂摇摇头,“男人都这样吧!不过,竞价在他,生死在我,我本就是一个人,来去无牵挂,只是……”转头,“你下次遇到他就避开吧!反正他憎恶的只是我一人……”

闯入的男子

冷月如钩,独钓寂寞,一幕夜色深深,不懂人间情愁。

万籁俱寂的夜,最无法逃避的是自己,情愫犹如一面镜子,让刻意深藏的伤疤狼狈尽显,冷吹风,细数昨日伤与悲,独自难成眠。

临窗而坐,夜风拂乱了她的青丝,却吹不尽心头弥漫的荒凉,闭上眼睛,又能看到让她疯狂绝望的一幕,生命要有所依,可是她却无家可归,无人可守,仇恨是她活下去的根源,却不能带给她丝毫生命的悸动。

忽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心情犹如飞絮,飘渺不定,这也不会成为依靠,不奢望,也不渴求……

就在她黯然魂伤的时候,蓦地听到小苑外有些异动,不禁起来推门而出。

刹那,一双沾染鲜血的双手困住了她,腰身不能动分毫,喉头被他扼住,脊背是来人有些混乱的心跳声,那人呼吸有些不稳,显然是受了重创……

胭脂低声问道,“你是谁?”只觉得那人身形不稳踉跄了一下,她成绩挥开他的钳制,转身看到那人的面容,不禁一愣,“是你?挽风?你怎么还没走?!”

那人闻言,不禁一愣,眸色有些异样,不过眸中却闪过一丝侥幸的光芒,淡淡扯开一个笑容,俊容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随即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胭脂赶忙去扶他,“挽风,你怎么了?”心下不禁大急,先拖了他到床上,检查他的身体却发现并无伤口,应该是受了内伤才沦落这般田地。如是想着,拉了被子覆盖上他有些打颤的身体。

她该怎么办呢?因为挽风身份特殊,她不能随意找了大夫来给他看伤,而且这伤寻常大夫未必看的来,蓦地想到自己还有一些疗伤的丹药,于是匆匆取了来,送着温水给他服下。这些丹药原是凌寒所赠,说是疗伤的圣品,当时她并没有太在意,不过此刻真心希望这能够帮到他。

拧了毛巾帮他擦拭脸上残存的血迹,发觉他的脸色渐渐地有了好转,泛起淡淡的红色,沁出细细的汗珠,知道那是丹药起了作用,心下不禁放松了很多。

夜色益发深沉,胭脂为了照顾他,未曾离开半步,后来累了,便趴在床头沉沉睡去。

待到曙光渐晓,床上的人隐约有了动静,手指头微动,随即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想到了昨晚,身体一僵戒备了起来,再看自己身处在闺阁之中,不禁顿了顿。低头这才看到一女子趴在床沿上,长长的睫毛,姣好的容颜半埋在自己的双臂间沉睡着……

她以为他是挽风……男子扬了扬唇瓣,只觉得身体里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却不知道她给他服了什么东西,不管如何,昨晚遇到她,真是他的幸运。而且,更幸运的是……

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感觉到指下滑腻似酥的肌肤,渐渐往下,在她的脖颈间停下,感受着血管脉搏的跳动,真是一块极好的……

胭脂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一直往下到了脖子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拨开,却不想抓到的是一只男人的大手,不禁一惊,瞬间清醒。

当她微怒仰首想要训斥的时候,男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巴,然后不知道抛了什么东西进她的嘴巴,来不及反应便已经咽下……

十天十夜

那不知是什么吞入腹中,胭脂很快就觉得小腹隐隐发热,“你给我吃了什么?”眼前的男子分明是挽风的模样,可是此时此刻唇边那抹让人悚然的弧度却不是挽风所有的,挽风儒雅清逸,而眼前这男人的邪佞之气太过浓烈……

男子冷冷地笑了笑,“什么都不要问,我只需要在这里借宿十天,你负责一切饮食起居打理,不许让任何人发现我的存在,不然你身体的蛊毒……”

“蛊毒?!”胭脂沉下眸光,“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挽风!”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挽风。”男子依然森冷的模样,“我奉劝你,最好什么都不要问,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十天之后,我自然会解了你身上的蛊毒,你只要当做我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就好了。”

“你又凭什么我能够相信你的话?!”胭脂反问道,他虽然不是挽风,但是她肯定他们之间认识且有密切的关系。不然他昨晚昏倒前冷冽杀意十足,当她唤了挽风的名字之后,瞬间又变得如此温和,那淡淡一笑,太过刻意的模仿,想来就是为了松懈她的戒心,救他为安!两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是双胞胎?

不过看眼下的情况,她不能问,也很明白知道的太多对自己没有好处,若是他日遇到了真正的挽风,或许就可以解开所有的谜团。

“你不信也要信。”男子冷酷道,“你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乖乖地合作,另一条便是死路。”他下床走到她面前,邪佞一笑,“还是乖乖地合作吧,不然这么花容月貌,可惜了……”最重要的是,她一旦死了,她身体里的蛊虫也会随之消殆,如此纯阴的身子,不用来养蛊太可惜了。只要她听话,安全无虞。

胭脂侧首避开他调戏的手,眸光冷冷与他对峙,“十天,你只需要十天,十天后你就会解了我身上的蛊毒,就会离开这里,对不对?”她现在不能死,至少,不能死于这个陌路人的手中,不如放手一搏。

“对!”男子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这十天中,胭脂虽然表面镇定,但是心中不无忐忑,两人共处一室,晚上也不敢睡得太沉,虽然他一再保证不会侵犯她,可是他的眸光却时常火热,她太明白那包含的意味,只是男人的欲望,好在他的眸中也有一份克制,好似有些迫不得已,终是没有任何动作。

除了第九天凌晨,连续的九天九夜没有睡得安稳之后,那个倦怠的凌晨,当她恍恍惚惚醒来,只觉得脸上冰凉,早已习惯这样的感觉,肯定又是睡着的时候梦到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而泪流满面了,只是让她惊吓的是那一只微微带了冷意的手在她脸上游移。乍然清醒,一看到他,马上缩入了床内,眸中满是戒备地看着他。只见他微微有些窘困的模样,好似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然后冷冷地睇了她一眼,退回到外面的睡榻上。

与这个男人相处了九天九夜,让她感觉清晰的是他的残酷无情,甚至杀了两个不小心误闯进来的嫖 客。他杀人的表情嗜血而残酷,唯独那个清晨的他,让她恍惚有了错觉,好似又看到了挽风回来了。不过不是,这个男人依然就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那个身份如谜的男人。

原以为在最后一天会有诸多刁难,却不想那一晚是她睡得最好的,也不知道他动了什么手脚,当她醒来,已经是晌午了,而他也遵守了诺言离开了,至于身体也未见异样,想来腹中蛊毒已解。

这十天,恍若一梦。

诱惑

自朱邪子御回来,萧落雁便想方设法承恩雨露,只是宫中各种庆典不断,还有关于帝都内羌国人的*,都让他不断地往宫内跑,没有一刻的闲暇待在自己的九王府中。若是晚上时辰迟了,便在宫中宿夜,反正那里也还有他的寝宫空置,并未因为独立开衙建府而转赐他人。

萧落雁心中怨怼不断地加剧,隐约知道那贵妃和朱邪子御的一些前尘往事,更何况在他还在边关的时候,骆殊妍便以贵妃娘娘的身份来探视过自己,名为为皇帝巡视,以示关怀恩宠,但是彼此言谈之间,敌意明显。如今朱邪子御回来了,两个女人虽然相隔高高的宫墙,但是那份剑拔弩张只有更甚,从未有一刻的松懈。

十多天过去了,朱邪子御的忙碌也告了一个段落,白日里的试问让她知道今夜他会留在府中过夜。

今晚,良宵月圆花逢春,萧落雁端了一杯茶进书房,虽然很久以前他曾下令不许她擅自进书房,可是到了今日,她觉得自己的身份是非同一般的,不仅是他的侧妃,更是皇帝钦点公主的娘亲,甚至正妃的头衔,她都觉得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夜风徐徐吹来,身上薄薄的轻纱遮不住,微微觉得有些寒冷,可是她的心情却燃烧着一簇火焰,想象着要去燎原一座冰山。

或许今夜老天都是帮她的,书房内外早早屏退了侍卫,她迈步进了园子,径自推门而入,看到书案前执笔无比认真的男人,一颗心瞬间跳得飞快。

慢慢走近,她以为他认真的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就在她离他几步远的时候,忽然听得他沉冷的声音,“你来书房做什么?”显然有些责怪的意味,如果记得没错,他曾经告诫过她这里是禁地,除了负责打扫的人,不许下人女眷私自进入,往昔只有贴身的骆冰是进出自如的,不过他也因为一些事宜而留在了沿海边关。

萧落雁这才发现此刻的他并不是在处理国家大事,而是在画画,画的还是个女子。画中女子身材纤柔,淡紫色的衣裙飞扬,在苍翠欲滴的柳树碧水里显得如此醒目。恰好回眸,并非一笑,秋水盈盈的眸中带了些许无措,但这无损她的倾城之色。

萧落雁握着托盘的手紧了紧,然后俯身行礼道,“王爷,夜色不早了,妾身怕你为国操劳,便给你送些茶点来。”

朱邪子御这才看到她今晚的装扮,依然是一头叮咚的珠翠,大红色充满诱 惑的透明薄纱,里面的肚兜儿则是金色的,在这大红之中更是夺人目光……

萧落雁媚眼如丝,看着他眸光落在自己的胸前,不禁上前一步,瞬时依入他的胸膛,坐在了他大腿之上。

朱邪子御只觉浓厚的味道盈满鼻尖,已经有个娇软的身子落入了自己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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