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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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君入瓮-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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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和老大的关系,大将军若是真的不想让你知道就更不会找我。”

“得了,不知道就算了,我也不稀罕知道!”

薛工甫看着安景看似不在乎实则气结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道:

“不过,我倒是知道为何将军会找张校尉去商谈事宜。”

这样说安景便来了兴致。

“为什么?”

薛工甫神秘兮兮的靠近暗金道:

“我也是不久前听军中的老兵说的,说是张校尉的身份不一般,似乎和当年夹弯口之战有莫大的关系。”

“夹弯口之战我知道,三年前闻人烈和太苍第一剑客也就是太仓大皇子司马翎在夹弯峡口以单人剑为约激战一天一夜,终以全身一百一十八道剑伤血流殆尽之前重创司马翎抢回险要地势夹弯口,守住荒北八座城池。但是这跟张炜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两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

想着安景猛的一震,恍然大悟道:

“难道当年的真实隐情是……两个男人为了争夺一个男人的爱而引发的搏斗?真他妈劲爆!”

薛工甫跪拜于她无穷强大的想象力,下巴掉了一地。

“老大,张炜那个时候还没参军呢。我想说的是,将军那次打了胜仗,但情绪却是前所未有的失常,回朝之后便将自己锁在府中整整一个月未上朝未参职。一个月后出府,便不知道从哪儿挖出来的一个小子,放于军中亲自训练提拔,直到今天。”

安薛二人已经走到后山,看着一帮士兵围着树林跑步,安景随手揪了根细枝,剥掉皮放在嘴中叼着。

“然后呢,重点呢?”

“重点是张炜长得极像三年前死在夹弯口的大将军最宠信的亲卫兵,有人说大将军那一个月茶不思饭不想就是因为痛失心腹,后来宠信张炜也是为寄相思之情。”

“我去,这么友爱?”为什么她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所以有有人传言大将军其实有龙阳之好的嘛,也不是没有道理。就是可惜了老大你……”

安景一听不对劲,忙瞪眼道:

“又关老娘什么事?”

薛工甫闻言疑惑道:

“哎?老大,你不是喜欢大将军的吗?”

安景立马怒目而视漫天炸毛:

“谁放的屁?!”

“古语有云:爱而不得反生恨。老大,我一直以为你是典范。”

安景闻言目光闪了闪,嘴角抽了几抽,一巴掌挥过去吼道:

“去他娘古语!给我再加五圈,滚去跑步!”

“哎?我还要跑?我说实话而已。”

“废话再加五圈!”

“……”

看着薛工甫满脸愁苦的向弟兄们跑去,安景笑了笑,心中有股说不上来的感受,想着便摇了摇头挥去与训练无关的思绪,今儿这是抽什么风。

等众人跑完十圈已是精疲力尽,可惜安景给他们安排的魔鬼训练这才刚刚开始。

“集合!”

安静看着这帮新兵蛋子,才跑了这么几圈就累成这幅德行,想着自己每天白天跟他们一块训练半夜又跑起来练,身体才不像之前那么软塌塌的,照她这样练法,这群人还不得趴死在地上?

安景自打挑兵那天之后便再没有穿那身象征军衔的银盔甲,而是一身极为粗糙耐磨的麻布紧身黑装,与这些新兵蛋子身上繁重的装束相比反差极大。

安景见之皱眉道:

“我昨天不是说了,今日轻装上阵,怎么都给我穿成这幅德行来了,都给我脱了!”

众人犹豫半晌,有人站出来问道:

“报告!”

“说!”

“盔甲是我们行军必不可少的装备,训练时不戴着它们,往后上战场怎么办?”

安景点头笑了笑道:

“谁说你们日后上战场一定要穿着它们。”

“啊?不穿这个不是白白送死嘛?”

“是啊,这个也不让穿,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说的好!”安景瞪目看着这些人。

“你怎么知道我就想让你们去送死?”

“啊?”

“老大?”

安景未理会他们,只踱步走到他们中间来回巡视道:

“你们现在这个状态可不就是去送死嘛……你们也清楚,我顶着现在霸占着训练场的那伙人的讥讽和嘲笑,将你们这些外人眼中的蠢材渣滓挑到亲卫队里,你们当真认为我只是玩玩而已?!”

一个转身看向身后一名低头不语的士兵讽刺道:

“你!于聪,今年二十三岁,一年前偷盗未成被捕于牢中,面对于我仍然面色如常,好心态,是挺聪明,惯犯吧?”

众人闻言纷纷向他投来异样眼神,安景往下正好瞄到他紧握的手,然而这人面上仍是平淡无惊,便转身面对众人勾唇讽笑道:

“你们这些人当中有人命贱有人贱命,你们这些人,偷、抢、欺、诈、奸、淫、辱、掠,果真是无恶不作,那些案宗我原本是不知道,昨夜一看才发现你们这些人真乃真英雄也,抢别人的钱财,玩别人的女人,果真是没在这世上白走一遭啊,好!真是好极了,我的队里就是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等过几天耍几招让弟兄们看看你们的厉害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其余人也跟着安景笑起来,那些曾经有过案底的士兵本以为在安景这里会受到好一点的待遇,没想到仍是被嘲笑被排挤,还要忍受安景这般的侮辱和讽刺,任由那些羞耻不堪的往事被一件件残忍至极的扒开羞辱,不禁一个个双拳握紧,十指紧扣手心,双目血红死咬嘴唇直至鲜血淋漓,然而这些人的笑声仍是肆无忌惮的穿透耳膜刺进收缩猛烈的心脏。

然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自己辩解,安景目光闪了闪,有些失望,转而又抬头趾高气昂的看着这帮士兵,冷声道:

“脱!”

有人立即响应安景的号召,动手开始解掉身上繁重的战甲。

那些罪兵慢腾腾也在嘲笑声中脱下盔甲,脸上尤带着未息的愤怒。

安景仔细观察他们半晌,伸手也解开一直系在自己腰上的黑布带,露出里面围了几圈的黑色牛筋皮鞭,粗如手腕,看上去很是唬人。这是安景前几天为了训练专门找人定做的,既然要当个魔鬼教练,就要有个称手的虐待工具。

众人看她这架势,都疑惑她要干什么,只见她随手这么一甩。

“啪!”一声响。

“都别给我磨蹭!快脱,脱完都给我上湖边去!薛工甫和元易去我营帐里把那两个大箱子给我抬过来!”

“啪!”

“都给我快!快!快!快!”

一炷香后,安景单腿踩着一个箱子,脚尖一挑打开箱子道:

“这里面共有五百根绳子,那个箱子里有五百把匕首,以后就是你们的随身用具不得遗漏,手中拿着剑的身上带着暗具的,都给我通通丢到湖里。”

说着便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鞭子道:

“快点儿啊,我可没这么多耐性,十个数。”

说着漫不经心的看看书看看湖看看鸟儿看看浮云,就是不看这些士兵。

“十,九。”

当中有些人犹豫不决甚至爆眼怒瞪安景,军营里限定每人佩戴一把刀或剑,若是损坏丢失,便要花上五两银子重新配置一把,这对于当中大多数一穷二白的士兵来说,兵器就是自己的一半家当,何况是那些刚从牢狱里出来的罪兵,再加上刚刚那事,安景摆明了就是专门针对他们,怎能让他们不记恨。

安景却是不管不顾,口中丝毫不放松。

“七,六,五。”

扑通扑通,水花四溅,却还是仍旧有人不肯妥协。

“四,三。”

安景终于抬眼看向他们,特别是于聪,这个看起来甚是隐忍的士兵,从她下口令开始,这人握着手中的剑就没有动弹过。

“二”

罪兵们也大数妥协,只是还有几人顽固不化,安景勾了勾红唇,紧盯着于聪拖着鞭子慢慢靠近,直到脸离他不足半尺,红唇微吐:

“一”

于聪仍是低头不语,手背青筋直爆紧握着剑柄不动。

哟,无声的抗议。

安景讽刺的笑了笑,气息直吐在他的脸上,语音沙哑,冰冷而凉薄。

“你不服我。”陈述句。

于聪巍然不动。

安景笑着开口,手中微微扬鞭。

“你自己给我的机会。”勾唇,“可别怪我借题发挥!”

说着扬手便是狠狠一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于聪不躲不闪任由她的鞭子往自己身上甩来,十指紧扣手心表情丝毫未变。

半晌却只听“啪”的一声,身上却丝毫没有痛感,半晌才抬眼看向安景。

安景邪笑着举起鞭子在自个儿肩膀上蹭了蹭,抬头迎向众人或惊讶或不解的眼神,目光闪了闪,颇为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没耍过,练练手怎么了?”

说着又走进于聪,抬眸道:

“你不服我也没办法,现在你的命都是我的,既然你不听令,那就要接受惩罚,薛工甫!”

“在!”

“来几个人把他用这根绳子那棵树上给我吊起来,吊的高些。”

薛工甫转头看了看于聪,复又转头看向安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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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安景盯着于聪笑的十分淫邪,半晌一字一句的将话吐出口。

“把他裤子给我扒了。”不待众人惊呼出声,便又开口:

“其他人一样。”

薛工甫瞳孔猛地一缩,口中猛地倒吸一口气,身周众人更是震惊不已,看着这个惊世骇俗的女人,口中咕隆半天也不知该用什么语气来评判她才好,就连那元易那一百来号人这次只是相觑几眼也不知该如何附和她。

薛工甫蹬蹬蹬几步跑到她面前,小声急道:

“老大,你疯了!你可是女人,就算你是男人也不能这么惩罚士兵!这……这太惊世骇俗了!”

安景一把推开碍事的薛工甫,目光一刻未离开过于聪和那几个不听令的士兵,看着始终安如泰山现如今面色终于有一丝松动的于聪挑了挑眉,对付某些心防极重的兵就得惊世骇俗。

“薛工甫,我的命令你不听?”

“……老大。”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若是也不从我的命令,便跟他一样受罚!”

薛工甫咬咬牙,知道安景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便不再试图劝说,犯不着为了同心情受到这般羞辱至极的对待,便走过去硬拉了几个士兵,欲将于聪架到树下。

却怎么使劲也搬不动他,安景见之挑了挑眉,开口道:

“有点本事,再给我叫几个人。”

十个人联手钳他手臂,抬他大腿,拽他肩膀,使了吃奶的劲儿才终于将他弄到树下,另外几个也是如此。

于聪终于面目松动,额上手背上青筋突爆,脸色阴沉森冷,终于开口说了自打进了安景的亲卫军中的第一句话,双目眼珠爆出,语气异常的冰冷忿恨:

“你真是不知羞耻!”

安景倒是心里觉得痛快许多,不怕他骂人,就怕他死活不吭声,这样她费尽心血想的这些招还有什么作用。

这一句话吼出来,拖拽着他的士兵皆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愣着干什么,给我吊上去!”

一分钟后,于聪与另外六人皆是双手被悬于树上,正面对着众人,一人下守着一个士兵正预备着解腰带扒裤子,安景看着这几人在半空中晃荡,勾唇冷笑一声道:

“我知道现在你们心里都在骂我,骂我恬不知耻,骂我放荡狂妄,骂我没有人性,好啊,不错,我就喜欢被骂,骂的越难听我越舒服,而且我不介意你们骂出声来。”

说着一个厉眼横飞,狠道:

“给我扒!”

“撕拉!撕拉!撕拉!”

安景目不斜视着看着这几人被扒了裤子,但目光却丝毫不带歧义,就是这般,也是彻彻底底的引发了这些罪兵的痛恨,特别是树上那几个更是双目泛红死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你一定会杀了你!”

安景看着被激的脸红脖子粗的于聪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奸笑道:

“有能耐就来杀,我等着!其他人也是一样,我这里整人的法子多着呢,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着转身从箱子里拿了一根绳子向众人道:

“给我吊一个时辰,其他人也别给我闲着,看着这根绳子,接下来看我的演示训练,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

说着安景便走到一棵树下,向众人中的一个满脸愤恨的士兵道:

“你,给我过来!”

那士兵瞥了她一眼,不予回应,安景挑了挑眉道:

“看来有人很羡慕他们,我要不要成全他呢?”

那士兵狠狠瞪了安景一眼,抬脚走到她面前站定。安景看了看,伸手将他往下一按,一脚就蹬上了他的背。

那士兵猛地猝不及防,便狠劲一甩欲将她的脚给甩下来,却还没来得及抬脚便觉背上一疼,又被一脚给踩了回去。

“你用不着这般羞辱我们,我们虽然是牢里出来的,也不代表我们就可以任人辱骂,放荡无耻的女人总有一天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安景神色一凛,扯唇冷道:

“丁亥,你倒知道什么叫放荡,当初你奸|淫邻家妻子时不就挺放荡的,你认为你有资格评判别人 ?'…'!”

这话像根针一般狠狠刺了他一下,使劲甩开安景,推开几步远双拳紧扣咬牙道:

“我是被冤枉的!那女人本就是个淫|娃荡|妇!”

安景气笑了,若不是前几天特意托了青岚去调了这些人的卷宗,怕是现在她也认为他是被冤枉的。

“放屁!你们男人他娘的就知道把罪过往女人身上推,就算她是淫|娃荡|妇,她逼你就范了还是给你下药了?!堂上的时候那女人可是承认她跟你不止一次,这还能强求?!他妈的,你还有没有良心,那女子在家整日受丈夫欺凌毒打,就算不守妇道最后在大堂之上顶着众人辱骂也要拼命护着你,到现在你还在狡辩!你犯人|妻子,这是不义,背叛爱人,这是不忠!不忠不义之徒我代表全天下女人杀了你都是应该,你倒是挺清高,清高他妈的你自己下地府去找那女人清高去!”

那士兵被这话说的一怔,他生性风流,上艳馆找花娘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那女子其实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也是身家最为纯洁的一个,他见那女子每日遭受丈夫欺凌才忍不住萌发了护花之心,开始只是一两次的交谈发展成后来的珠胎暗结。

安景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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