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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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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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作者:黑了格格
文案
她甩了爱她的他,从此,他恨上了甩他的她
她刑黛月这辈子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调戏叶祁幸,无奈,他非她良人,于是,某日,良人回归,她眼放精光,捂嘴媚笑,转而调戏良人,且——千方百计。
邢黛月从一根头发丝儿到一个脚趾甲盖儿都写着——我爱翁墨清。
翁墨清在飘洋海外的每一个孤寂夜晚都在暗示自己——我恨邢黛月。
叶祁幸看到邢黛月的每一分每一秒里都在脑海里过一遍——我要睡老四。
PS①:据说,此文的女主贼无良,此文的男主贼正经,此文的男配贼轻贱,此文的女配贼弱爆。
PS②:本人笔下暂暂暂时木有无盐女,灰姑娘VS王子(叉),白富美PK高富帅(勾)。
我的意中人,他不会踩着七色彩云来接我,也不会骑着汗血宝马来载我,却会在万籁皆寂的黑夜里,翩然如公子般从天而降…… 
    ☆、Chapter01
  过了冬,三月中旬,凛冽的西北风依旧肆意着东北的大片黑土地。
  邢黛月裹着厚厚的长版棉服站在一栋破旧的居民区楼下,仰着头,看着天台处迎风而立的男人,冻得牙齿都开始打颤。
  大冷天的不回家好好待着,来这唱寻死腻活的自杀戏,有没有点公德心?!
  这个点,正赶上买菜做饭时间,一路匆匆赶着回家的人见到如此惊悚的一幕皆是停下脚步,一个个仰着头,配合上演着一方求死一方劝生的戏码。
  刑警大队的车子把前方的空地围得水泄不通,警戒线拉上,安迈随后赶到,看到边上明艳的女人点了下头。
  邢黛月伸着快冻僵的手拨了下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问:“很麻烦?”
  “钉子户向来难缠,我们这都是有经验的人。”安迈看着刑警大队长指挥着警员上去后给她拿了瓶热水,“你们这些做媒体的不是最乐意见着这些事吗,今天邢小姐又可以领头功了。”由于祖籍是南方的关系,他说话时带着软软的吴侬强调。
  听着他嘲讽的话,邢黛月不怒反笑,谢着接过:“可惜他今天爬的是他家的楼,换成市行政中心的,我想会更有趣,年终发的奖金,我怕是要数到手软。”
  要比嘴皮子,邢黛月只会输给拿口水吃饭的律师,她们这些干新闻的,常年面对着都是大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早已练到一定境界,就算现在面对的是从来小看媒体的安迈,她也可以见招拆招。
  安迈盯了她几眼,收了嘴角的笑意跟她道别,去了现场。
  看着寒风中那个逐渐消瘦挺拔的背影,邢黛月吐了吐舌头,安迈是五十的人了,容貌自是兜不住地衰老,但凭他的五官看,年轻时必定也曾风华过,只是这些年一直劳心劳力地为警局,那副身板憔悴得很快,那张脸上的皱纹也占得挺满。
  钉子户年年有,刑警队有的是人应付,他却非要亲力亲为,刨去他对媒体的偏见外,邢黛月觉得他是个好局长,一个好官。
  安迈的人的确很给力,用不上谈判专家,几个小警员就搞定,邢黛月顿觉无趣,要不是那个钉子户在市行政中心大门口泼了鸡血,把政府的车都刮得像个小丑,她才没有空来接这种新闻。
  顶上两会咔咔一开,底下纷纷换届,今天新市长刚刚抵达G市,就闹了这么一出,这无疑给政府征地造成了压力,上头发话,要她到城南领人的同时接了这出闹剧。
  邢黛月倚在车边冷眼看着那人被押下来,一大群记者蜂拥而去,接着,警笛鸣起,人群又散开。
  刚刚采完新闻的手下搓着被冻麻的脸和摄影师一起过来,看着车边的副主编丝毫没有完工的喜悦,反而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邢黛月看着那两人快被冻紫的脸也不好说什么,嘱咐了几句让他们回去了。
  邢黛月赶到市区的皇家酒店时已过夜里7点半,她从车上下来带了一身潮湿,隐隐的,隔着雪幕,她看见一个斜斜的身影倚在墙边,手里把玩着泛着银光的打火机,也不抽烟,就这么一直玩着。
  她上去,脆生生地唤了声三哥。
  叶祁幸这会儿心头有点烦闷,他一下班就给邢黛月打了电话,隔了一个小时她还没出现,看着包厢里一干人等谄媚的样子,又想了下她看到坐在首位上男人时的反应心底就开始隐隐不舒服,借口出来透透气,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心头烦躁愈浓的时候耳边突然传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抬头,看到她被冻得红红的脸,亚麻色的梨花头上还沾了点雪,那点不爽立刻消去大半,直起身子,嘴角荡起一抹嬉闹的笑:“请一次邢副主编真是难啊。”
  “临时有活耽搁了。”她说着与他双双进入酒店,温暖的气流袭来,她习惯性地拉开棉服拉链,露出里头贴身的薄线衫。
  叶祁幸很不以为意:“能有什么事,非要你这个副主编出马,《TRUTH》的人都死光光了?”
  邢黛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揪着他崭新的大衣和着腰部的劲儿肉一顿拧,直把叶祁幸招呼地一口一个姑奶奶叫才罢手。
  叶祁幸整了整Calvin Klein的新款风衣,颇有点心疼道:“你也太护短了吧。”
  邢黛月拿眼斜他,Calvin Klein简约休闲,甚至采用了质地柔顺细软,悬重性强的女装衣料,男人长长的大衣没过膝盖,腰部微微收紧,肩部宽但柔和,外加他今天穿了条小腿的裤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如玉公子般惹眼。
  一枝桃花!
  邢黛月轻哼:“你说每个月发我工资的衣食父母,我能不跟你急?小心有天《TRUTH》黄了,我去JB跟你分一杯羹,到时候,别小气得去大哥那哭鼻子。”
  “那么麻烦干嘛,你在家养养花,浇浇草,我挣钱养你得了。”叶祁幸稳稳接下她的招,这个世界上,能厚着脸皮跟刑黛月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只有他G市有名的花花公子,传说中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黄金单身汉叶家少爷。
  “我对砍花拔草这种事情比较感兴趣,搞文艺?你自个儿慢慢享受。”
  两人说着,已到了包厢门口。
  她刚要敲门,身后刚刚一直跟她抬杠的男人突然拉住她,叶祁幸疏朗的眉目笼着层担忧:“你知不知道新上任的市长是谁?”
  邢黛月一挑眉,想着管他是谁,她不过代表《TRUTH》来露个面,对方是方是圆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叶祁幸看着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突然觉得舌头僵住般,想了想刚要冲口而出,那扇紧闭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热潮伴着浓浓的烟味迎面扑来,邢黛月微眯了眼便见一个矮胖的中年人率先出来,毕恭毕敬地引着道,而跟在他后面的男人西装笔挺,身躯高大,眉目俊朗,闲散的刘海下是一双比墨潭还冷还冰的眼睛,鼻翼轮廓深刻又硬朗,薄唇紧抿着,那笑由于荡的弧度实在太低显得有点嘲讽的意味。
  “邢副主编。”带头的矮胖男人一眼就认出呆在门口面色灰白的女人,邢黛月听见人声,立马回神,是方达。
  此人从前只是个协助市长工作的助理,混了几年有了些经验和人脉,最近顺着这换届的的口当了副市长,握了点实权在手里。邢黛月与他接触过几次,人倒不错,只是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透着一副谄媚味。就说现在,明明升了级,对着身后的男人,那副腰板也像快折了去,弯的有点惊悚。
  相比之下,他身后的男人挺得像道无坚不摧的墙,立体又带感。
  方达似乎没察觉这突然起来的寒流,笑着介绍:“这位是我们G市新上任的翁市长。”他转而冲后面的男人道,“这位是《TRUTH》的副主编,邢黛月小姐。”
  空中闷闷的,在公式化的介绍过后便是肃杀的冷寂,邢黛月憋着胸中一口上不去下不了的气看着面前冷的要冻死人的男人,想着该怎么打招呼才能掠过那已经惊到旁人的冷场。
  她还没多想,对方已经伸了一只手出来,一如既往地干净,健康的麦色,骨节分明,指甲修得整整齐齐的,连缝里都没有一丝污垢留下。
  “邢小姐,你好。”清冷客套的声音自他嘴里蹦出,邢黛月收收那颗跳得有点痛的心脏,捧着抹比琉璃灯还亮的笑伸出手去:“翁市长,恭喜。”
  “翁市长,请,洗手间在那侧儿。”
  邢黛月敛了笑,转过身看着身后忧心忡忡的男人:“你刚刚要说的就是这个?”
  叶祁幸才刚开了口她已经贴了上去,美艳的脸上重新开启红红的花:“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不过一个人而已,你在担心什么,嗯?三哥?”
  鼻尖是淡淡的香气,耳边是她娇娇的声音,配着那媚得能滴出水的眸子,叶祁幸放了心在肚子里,揽上她被衣服裹得严实却依然苗条的腰,笑得那叫一个贱:“我怎么忘了,小月月现在心底只有我一个人。”
  “想得美。”俏俏地剜了他一眼,女人顺了顺衣服转身,她的声音依旧高傲灵动,只有那微微错乱的脚步和搭上门把时颤抖的手显示了她心底的无措。
  
    
    ☆、Chapter02

    意外的,鲜少应酬的安迈也在。
  邢黛月对于几个小时里连续碰到一个人两次有点反感,也许是心里作用,又也许是安迈身上的正气实在太强大,让她这种靠些不入流的小计俩入门的小人物有点忐忑。
  在座的非富即贵,大多是政界要领,也不乏企业高层,其中,JR作为这几年亚洲最具影响力的跨国企业在翁墨清上台之际特地派了中国总部的叶总经理来祝贺,算是给了他一个天大的面子。
  邢黛月被安排在叶祁幸的座位边,她的左边还空着两个位置,照这个形式看,应该是翁墨清和方达。
  但那俩位置又不相邻,中间反而隔着个安迈。
  门再一次被打开的时候,邢黛月随着众人抬头,他很高,她仰着脖子望见那个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朝她这边过来。
  那皮鞋敲击地面的啪嗒声明显地传入她耳内,瞬间秒杀了刚刚还很热闹的奉承声,气场,就是这么与生俱来的。
  他一落座,恰好挨着她,她微微侧头,便能看见那人冷峻的侧脸,在大亮的灯光下,似乎还泛着隐隐的寒光。
  “哈哈,翁市长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啊,不仅官场得意,还能跟故友重逢,可喜可贺,老范我在这里敬你一杯。”说话的正是范明伟,G市的大检察官,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跟刑黛月心目中某个高大精壮的形象完全不符。
  她微微皱眉的空当已有好奇者开口询问,那范明伟是个喜欢出风头的人,这会儿大伙儿都把目光对着他呢,他再一看翁墨清没有什么意见大大方方地起身介绍:“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的准市长、叶总经理和邢副主编可是拜了把子的好兄弟,今天翁市长不仅仕途得意还和故友重逢,我老范都替他们高兴。”
  语毕,全场哗然,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觥筹交错,敬酒的敬酒,道贺的道贺,恭维的恭维,饭桌上,官场的虚伪尽显。
  “客气。”翁墨清淡淡抿唇,举杯相碰,一口饮尽,液体滑下的瞬间,喉结性感地一动,余光轻瞟中,邢黛月不禁在心底感叹:当真是风华绝代啊。 
  “既然范大检察官都这么客气了,我这么一直干坐着有点说不过去。”叶祁幸举起杯子,左手突然带了身边不知在想什么的女人一下,“月月,敬二哥。”
  邢黛月只觉右手一沉,站起身来的瞬间,手里已塞了一杯酒,在所有人期待的眼光中冲身边的男人道:“二哥,欢迎回来。”
  翁墨清眼底突然飘进一抹白,那细细的青色血管隐在皮肤底下,似乎在告诉他这个女人的肌肤是有多么的不识阳光,愣是怎样的曝晒也掩盖不去那天然的纯色。
  他仰头,视线掠过她低低的头顶,跟二人的杯子相碰,清脆声过后是那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今儿事忙,改天好好聚聚。”
  邢黛月知道这话定不是对她说的,于是很自然地把脸转向叶祁幸,对方接收到她无奈的眼神瞬间笑得无比清爽:“那是必须的。”
  席间,翁墨清一直和身边的安迈闲聊着,邢黛月坐在她身边,耳中隐隐能听到点,无非是一些繁琐的公事,她没兴趣,只能一杯杯喝着闷酒。
  翁墨清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又侧身与他人交谈。
  自从周望廷结婚后,JR的应酬大多落到叶祁幸头上,所以每天几乎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叶祁幸面对这种场面早已如鱼得水,别人来一杯他干一杯,散席的时候他也只是有点微醉,借着邢黛月上洗手间的空当抽了根烟,那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二哥,怎么样,我送你?”辞别一群想跟JR攀关系的人,叶祁幸朝前方那个黑色的身影走去,邢黛月跟在他身边,每走一步都觉得踩在刀尖上,脚上刻着UGG的雪地靴到了这会儿却成了最锋利的利器,扎得她举步维艰。
  世爵C8 Aileron如一只优雅的豹子停在路边,边上的男人一袭黑色的长款风衣,微敞着,里面是质地纯良的银色手工西服,蓝色的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他抬手开门的瞬间,露出里边镶着金边的银色纽扣,夜色下,这个男人在邢黛月眼里就是一道美不胜收的风景线,是任何山川美景都比不了的。
  翁墨清率先将公文包丢进车里,拢拢被风吹乱的衣领客气道:“喝得不多,能开。”
  “那好,说好了,改天聚,翁市长可别贵人事忙给忘了。”叶祁幸在这个瞬间也不得不汗颜,大哥周望廷一向让他敬重,却不足以让他着迷,而面前的男人,即便冷漠如冰,但浑身上下散发的优雅之气让他这个男人也不得不折服,也难怪某人在他一出现就像丢了魂似的。
  翁墨清点头,那辆银色的世爵C8慢悠悠地驶出。
  叶祁幸回过身,抬手在目光迷离的女人面前晃了晃,带她回神过后一脸受伤地感叹:“啧啧,亏我把你当心肝宝贝放在心尖儿上疼着,这会儿见了旧人就把我抛到爪哇岛去了,看来我这担心不是多余的啊。”
  邢黛月努努嘴,一屁股坐进他的车子里:“你的心肝宝贝可不止我一个。”她手一伸,解了脑后的皮筋,海藻般蜿蜒的头发少了束缚散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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