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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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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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泽笑了笑说:“我当然要保护娘娘。”

崔尚宫淡淡的说:“没有照顾好娘娘,微臣愧对娘娘的父母。”

沈婠心下流过感动,轻轻的说:“那么,就同我一起吧。”

于是,很久,没人来看望她,除了一日三餐,她漫无目的的坐着。这里,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座冷宫。

就连新年的钟声,她这里也听不到,没有感受到一丝新年的喜庆。

她真的被整座宫廷遗忘了……

新年之后是元宵,依旧没有人来探望,她也没有再听到一丝关于楚惜尘的消息。

元宵节的晚上,宫里照例设宴,楚惜尘独自一人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忽然想起去年也是一个人,他这才记起,沈婠被立为皇后,连一年的时间都没有。可是这样短暂的一年里,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宴散之后,惜朝驻足在回宫的路上,妮卡刚和老十的王妃分开,看到惜朝望着北方,她有些生气,走到他身边说:“不要看了,听说她现在不过空留了个婠妃的名头,但实际就是被打入冷宫无疑的。”

惜朝仿佛没有听到她说话,依旧望着北方无限寂寥的说:“她一定很孤独。”

妮卡冷冷说道:“她是不是孤独,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是她的丈夫放弃了她,你不要忘了,你是有妻子的人了,那个人就是我!”

惜朝缓缓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除了冷漠什么也没有。

妮卡气急败坏,惜朝却转身向自己的马车走去,妮卡这才放心,心想他虽然心里放不下,但至少不会那么糊涂。

惜朝站在马车下面,先把妮卡扶上车,妮卡等着他也上车,但是惜朝却放下帘子,让赶车的人先走了。

妮卡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对着惜朝大叫:“你这个笨蛋!你不要做傻事!你想和她同归于尽吗?”

惜朝却头也不会的走开,向着北方,向着寒泉宫而去。

妮卡呆呆的跌坐在位子上,心里无比凄凉,她总算明白,就算得到了一个人的全部,得不到他的心,他的爱,又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她名义上是惜朝的妻子,可是他……作为丈夫的他,却从来都没有碰过自己一下!

无论她做的怎样,是温柔的劝解,还是发脾气摔东西,在他眼里,全部不值一提而已!

他明明告诉过自己,他的心里已经被沈婠填满了,不会再容下第二个女人。可是自己像傻瓜一样,妄图挤进他的心里,将沈婠赶出去,自己取而代之。现在想来,这样的行径是多么可笑又可悲啊!

他就这样,奔着沈婠去了,丢下自己,什么一不顾!

明明可以去像皇帝告发,可是,她做不到,因为她知道一旦那样做了,惜朝就是个死!

虽然惜朝的眼里,心里从来没有过自己,但是就像惜朝的心里填满沈婠一样,自己的心里也是被他填满的。所以,她又怎么忍心伤害他呢?

她总说惜朝是个大傻瓜,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啊!

寒泉宫地处皇宫极北,惜朝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什么人。一直走到寒泉宫,这里好像真正的冷宫一样,不仅比别处冷,人也比别处稀少。

他的心里沉沉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厉声喝问:“谁!”

他转过头,看到夏文泽,真是想不到,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一直保护在她的左右。

夏文泽看到是他,愣了愣,却并没有阻拦,说道:“你进去吧,她一定……很想见你。”

惜朝感激的朝他点点头,走进无比清冷的寒泉宫,终于在重重陈旧的帷幕后面,看到了披衣而坐的沈婠。

卷六 第一百八十五章 废后(三)

第一百八十五章 废后(三)

沈婠呆呆的看着他,忽然说道:“你不该来这儿。”

惜朝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恼怒,走到她面前,低沉着嗓音说:“我知道不该来,可我一定要看到你,看到你好好的,我才放心。”

沈婠背过脸,不再看他。

可是惜朝却紧紧拥住了她,却瞬间惊讶起来——她竟然瘦的这么快,原本因为练舞保持的极好的身材,现在却瘦削到了极点,抱着她的时候,竟然感受不到一丝重量,仿佛风一吹,就会被吹走一样。

沈婠逃避着他的眼睛,快要哭出来了:“求你,别这样看我……”

惜朝扳过她的脸,沉沉的问:“你爱上他了吗?”

沈婠怔住,惜朝却说:“如果没有爱上他,为什么会因为他的冷落变成这个样子?”

沈婠觉得心里的痛又蔓延开,伏在惜朝怀里轻轻抽泣起来,惜朝抱着她,沙哑着声音说:“阿婠,不要哭,你这个样子,我好心疼。”

沈婠圈住他的腰,紧紧的圈住,似乎再也不愿意放手。

惜朝将她抱起,走到床榻边放下,她却依旧没有放手,在他耳边呢喃:“不要走。”

“我不走。”鬼使神差的,他这样说,然后又俯下身子抱住她,在她额上留下浅浅的吻。

那一夜,他们又像第一次那样缠绵,她纤细的双腿缠住他紧实的腰,让他深深进入自己,在他身下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现在是如此瘦弱,他仿佛害怕压坏了她似的,动作非常轻柔。雪地里反射在窗户纸上白白的光,也把沈婠的脸映照的如雪一样的苍白。

苍白的脸上,流淌着两行泪痕。

惜朝俯下身,轻轻吻着她的脸说:“不要哭,阿婠,不要哭……”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如此迫切的渴望,沈婠的如瀑青丝散发着幽香,散落在他的胸脯上,她看着他的眼,却不停的落泪,泪水滴落到他健硕的身躯上,化成一片片的水渍。

“答应我,就让我在这里安静度日,不要再来找我,好吗?”她一边哭一边祈求。

惜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撑起身子说:“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在这里受苦,既然四哥不能好好待你,又何必将你冷落在这里呢?”

沈婠闭上眼摇了摇头,惜朝的呼吸渐渐急促,但他却有要离开她身体的冲动。沈婠睁开眼,用力抱住他的腰:“不要……”

“这样的话……你会……”

沈婠看着他笑了,惜朝的脸色变了又变。

要她在冷宫度过残生,那绝对不是她的性格所能容忍的。

惜朝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夜不该来,可是,她已经得逞了。

事后,沈婠伏在他胸前,轻轻的说:“你知不知道,这个皇宫,这个国家,原本应该是你的。”

惜朝没有说话,沈婠支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说:“我见过先皇遗诏,先帝传位给十二皇子,就是你啊惜朝,不是楚惜尘!”

“我知道。”惜朝淡淡的说。

沈婠震惊了,她原本以为惜朝会很惊讶,可是他却说,他知道?

“你怎么会?”她不得不问。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惜朝叹了口气,说。“你只看到了第一道遗诏,却没有看到第二道。”

沈婠的心在颤抖,问:“第二道遗诏说什么?”

惜朝深吸一口气道:“父皇在第二道遗诏里写,如果我一定要娶你,就不能继承皇位,由四子继承。所以阿婠,四哥的皇位,是正统,不是谋逆。”

他依旧记得,当他看到第二道圣旨时的震惊。他的父皇虽然病重,却不昏庸,可是为什么不让自己娶沈婠呢?他当时那么喜欢沈婠,为什么不让自己娶她呢?如果说忌惮宰相家的权利,那么传位给四哥,不正助长了宰相家的权利吗?要知道,四哥可是宰相名正言顺的女婿啊!

“父皇,如果您一定要我在皇位和阿婠之间选,那么,我只能放弃皇位了。父皇,请恕儿子不孝!”他跪在父皇病榻前,说出这番话,却不知道这番话对病重的最疼爱他的皇帝来说,是怎样一道催命符。

第二天,皇帝过世,楚惜尘即位。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楚惜尘即位之后就铲除了宰相一党,连阿婠也被下狱了!他四处都找不到她,只能在皇宫门口,求他的四哥。

他跪在雪花飘飞的冰天雪地里,撕扯着嗓子喊道:“四哥,我求你!我可以不要皇位,但我不能没有阿婠!四哥,我求你,求你把阿婠还给我!把阿婠还给我!”

以为放弃了最至高无上的皇位,就可以得到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发誓要一辈子珍爱的女人。可是到头来,他还是太年轻,他还是疏忽了……当他注意到楚惜尘在看向沈婠时,那不寻常的目光……只是,为时已晚!

想到这里,惜朝长长叹息,将沈婠紧紧搂在怀里。

沈婠的身子颤抖,不知道是否因为寒冷,他拽住惜朝的手问:“为什么,为什么先帝不允许我嫁给你呢?”

惜朝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也曾试着问过父皇,可是父皇什么都没有说。他不愿意告诉我,但似乎,四哥是知道的。”

沈婠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问道:“会不会和楚惜尘杀死我家人有关?”

惜朝蹙眉,摇头:“说不准,这件事似乎很重大,但我有个预感。”他珍重的看着沈婠的眼睛,说:“我想,如果我当上皇帝,那么杀死你家人的人,有可能就是我。”

沈婠简直无法呼吸,呆呆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也许,父皇和四哥之间有某种交易……我只庆幸没有选择皇位,阿婠,就算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愿意让你恨我。可是四哥,明知你恨他,却仍姚将你禁锢在他身边。也许,他是太爱你了。”

沈婠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可是这样的爱,你不觉得太自私了吗?他怎样面对我,我不知道,但,我无法面对一个杀父仇人。”

惜朝道:“所以,你要杀他?”

沈婠垂下眼睛,低声说:“我说过,原谅他……罢了,都过去了。”

虽然口中这样说着,可是,心里的好奇又被引起。

到底是什么原因,先帝不让惜朝娶自己,而惜尘一定要杀死自己的家人呢?

卷六 第一百八十六章 离宫·身世之谜(一)

第一百八十六章 离宫·身世之谜(一)

这一天,崔尚宫显得有点心神不宁,沈婠却仿佛安于现状一样,微微笑着问她:“老师有什么心事吗?为什么如此烦躁?”

崔尚宫叹息了一下,问道:“娘娘,难道您想一辈子都在这里度过吗?”

沈婠懒散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说道:“当然不想了,难道老师有什么办法吗?”

崔尚宫见她的态度并不是很热衷,心里愈发着急起来,不知道是该静静等待,还是该先告诉她事实真相。

她想了想,问道:“如果离开这里,娘娘觉得如何?”

沈婠不明所以:“离开哪里?老师说的是寒泉宫?”

崔尚宫摇头,盯着她的眼睛说:“离开皇宫,离开整个北国!”

沈婠楞了一下,蹙眉问道:“老师是在开玩笑吗?依我的性格,我是无法离开宫廷的,也许老师觉得在乡间教孩子念书过的平平淡淡,是很好的生活,但是要让我过这样的日子,我恐怕会不太习惯。”

崔尚宫看她仍是不明白,却不敢说的太多,压低声音道:“可是娘娘,天下之大,并不是只有北国这一座皇宫啊!”

沈婠心中一惊,对上崔尚宫的眼,问:“这话若是让别人听到了,一定会以为老师是西国的谋人!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崔尚宫似乎不服气,仍说道:“娘娘只想到了西国是国,难道忽略了南国吗?”

沈婠失笑道:“南国早已败落,如今偏安一隅,大约气数将尽了吧?还算得上是一个国吗?若不是有长江天堑阻拦,西北二国,恐怕早就攻破南国的大门了!”

崔尚宫接口道:“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娘娘啊!”

沈婠越听她的话越觉得离谱,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对崔尚宫说:“老师是累了吧?早些休息,我也回房去了。”

崔尚宫欲言又止,但没有阻拦她,可是到了晚上,却又到了沈婠的房间,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走。

沈婠哭笑不得的说:“老师你这是何必呢?如果有什么话想说,就直言好了,但……”她的脸色沉下一些,“若是您再说些白天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劝您还是不要说了。”

崔尚宫指示香茗和春儿都退下,郑重的跪在沈婠榻下,拜了三拜。

沈婠沉着脸问:“老师到底什么意思?”

崔尚宫抬起头,低声说道:“微臣恳请娘娘,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请切记,跟在微臣身边,同微臣一道离去。”

“离去?”沈婠彻底变了脸色,看了看门外,春儿和香茗并没有被惊动,沈婠怒道,“老师你疯了吗?这里是皇宫重地,不是你说离去就离去的!”

崔尚宫情急之下握住她的手说:“娘娘,就当微臣求您了,如果您一直在北朝的后位上,微臣不会这样要求您,但是如今您只是空顶着一个婠妃头衔的冷宫妃子,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回到后位上,也许……一辈子也不可能了!而微臣,不能让您在这里受苦,这样,微臣愧对您泉下的父母!”

沈婠甩开她的手,冷冷说道:“老师快回去休息吧,我只当您说的是胡言乱语!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别再说了!”

北边忽然一声巨响,沈婠被惊得跳起来,可是一声巨响之后,便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沈婠怔怔的看着崔尚宫,发现崔尚宫的面色依旧平静,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方才那一声巨响。

沈婠沉着脸问:“老师难道真让我猜中了,是西国……不,是南国的谋人?”

崔尚宫叹息了一声,说道:“不瞒娘娘,微臣的确是南国的人,但是娘娘,不仅是微臣,连沈相一家,也是南国的人。”

沈婠只觉头皮发麻,好像会炸开一样,嘴唇颤抖,低声道:“你,不要胡说!”她冷冷笑着:“依你所说,我父亲一家是南国人,难不成我也是吗?”

崔尚宫坚定的点点头,说道:“不错,而且娘娘您不仅是南国人,您还是……”

“住口!”沈婠厉声喝道。

这时,又一声巨响响起,沈婠迅速跃下床榻走到床边,看到外面红光漫天,仿佛有地方着火了。

“怎么回事?难道有人要攻进皇宫不成?”她很快发现了不对,连续两次巨响,寒泉宫却依旧安静如斯,纵然别人不关心,香茗和春儿应该会反应过来的。“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崔尚宫平静的说道:“只是让她们睡得沉一些,娘娘放心,只要我们安全离开,她们不会有事。”

沈婠怒道:“混账!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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