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地下城之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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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地下城之武僧-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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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去那边陪那位漂亮的小姐,我这里的游戏你们玩不起。”阿尔丰斯笑了笑,向他们摆了摆手。随手提起一千二百镑重的铁锚,向主桅掷出,一片的惊呼声中,粗大的主桅应声而断,风帆带着断桅一起向船尾倒下。

失去主动力之后的运输船顿时减慢了速度,它现在只剩下两个副桅,再也不能维持原来的航速。

那三个船员呆住了,一千二百镑的锚,三个强壮的水手合力才能搬得动,可在这看起来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手里变成了比纸片还轻的玩具,他是神?还是人?他们的面色突然变得惨白,互相看了几眼后,转身加入围攻兰希的行列。

阿尔丰斯慢慢收回铁锚,如法炮制,将剩下的副桅砸断,运输船彻底成了在海面漂浮着的一堆垃圾。

被兰希抱在怀里的瘟疫张口一喷,几个人被酸液溅上,惨叫着翻跌入海。十几个人朝船边摆放着的渔叉、渔枪的武器冲过去,试图将这些东西全部利用上,还没跑上几步,就被阿尔丰斯提着衣领掷入大海。

五十多个船员在三分钟之内被兰希全数解决,奇怪的是她没杀一个人,只将他们踢入海中。

扫荡从海中徐徐冒出,奥帕带着两百士兵朝落海的海员不断射击,阿尔丰斯创造那个一人一发弩的射击方法被他们很好的继承下来,队员里有一半人曾经参与了驿道的那次伏击,在享受命中标靶的同时,也让其他同伴学会了怎样节省弩矢。

另外那只运输船还在对落海的战斗人员进行救助,海虽然辽阔,但也有弊端。它直线前进的道路已被堵死,而且无论朝哪个方向都无法逃离扫荡地追捕。两艘护卫船沉了,最弱的运输船却依然能够航行,这说明对方的目标是船上转载的货物,所以他们决定救起尽量多的落水船员,好最后放手一搏。

阿尔丰斯看着飘浮在海面的尸体,向奥帕打了个眼色,示意这里已经用不着他们跟着了。后者会意,带着士兵钻回舱内,扫荡绕着运输船转了一周,朝最后的目标兜了过去。

海风在耳边轻轻吹拂着,空荡荡的甲板变成了冷清的坟地,杂乱的人声已经成为过去。

“去看看这艘船的前任船长,突然很想见他一面。”阿尔丰斯拍了拍兰希的肩膀,但却没有听到任何回答,转头一看,只见兰希直愣愣的盯着甲板,秀眉深锁,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我的船长,在想什么?”

“现在这船是属于我的了,为什么心里却会感觉失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由衷的喜悦。”兰希抬起头看了阿尔丰斯一眼,不解的问着。

“因为你只是抢着好玩而已,并没有将抢劫看成生命中的一部分。要是你像卡尔和扫荡那样成为职业强盗,就会从这些刺激的冒险中体会到生命的乐趣,无论做什么事,只要你全身心的投入都会从中享受到快乐,当然,是承受着巨大痛苦的快乐。”阿尔丰斯笑了,

痛并快乐着,这就是人生。

“谢谢。”兰希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单词,“可是,为什么我感觉海盗们永远都是快乐的?”

“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健忘,只将渴望放在对金钱、美女和醇酒的享受上。为了这个渴望,他们忘记了风浪的危 3ǔωω。cōm险,忘记了被追剿的痛苦,忘记了搏斗中的血腥。他们早已经习惯将痛苦变成获得快乐的必要过程。只是,不劳而获的享受,永远也不能弥补内心深处的空虚。”阿尔丰斯想起来以前的拾荒生涯,虽然又苦又累,却充满了乐趣。

“请问您今年贵庚?”兰希将瘟疫放在肩膀上,双手放在背后,好奇的打量着阿尔丰斯,她完全被阿尔丰斯这份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吸引住了。

“十七了,还没到十八。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说话的语气比我家里的老头子还要沧桑,不像十七岁,七十还差不多。”

“乱说!我还很年轻,太多事情还在等着我去摸索认识,别拿我和侯爵比!”阿尔丰斯大步走入舱道,不再理会兰希。

真的老了?阿尔丰斯摇了摇头,抛开这种可怕的想法,要是十七岁认识到一些肤浅的道理就说苍老,那么米歇尔、道格拉斯他们算什么?多克、易卜拉欣这些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老家伙又算什么?自己也不过和他们一样,都是寻求着对生命更进一步的探知。

苍老,不是对年龄,也不是对经历,而是一种心态,放弃前进的人才会真正变老,而那些孜孜不倦、探索不息的人,直到生命结束前的一刻都还保持着年轻。

第七卷 东征 第二十章 战果

船长是一个三十多四十岁的中年人,留着满脸的大胡子。阿尔丰斯看到他和大副时,两人都坐在船长室慢慢喝着酒,一副悠闲放松的样子,船上最后的三个海员都在细心擦拭着舵把等物品,谁也没有向进来的两人看上一眼,在甲板指挥的二副已经命丧大海。

兰希搞不懂,在这种的情况下这五个人是不是被吓傻了,这是最不应有的举动。

“会不会是个陷阱?”她看着阿尔丰斯。

阿尔丰斯摇了摇头,这些人不是被吓傻,而是做着最后的工作,他们都知道自己没有活下来的希望。

船长正了正头上的软圆帽,将摊在桌面的航海图慢慢折叠好,大副帮着将两脚规、量尺、四分仪等航海用具整理好,装入一个小匣子。

“一个老海员最宝贵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希望它们能发挥最后一点作用,不会跟着这艘船一起沉入大海。你们要的东西在第二层。”船长将海图和木匣推到阿尔丰斯面前。

“地道的兰姆酒,可以给我们来上一杯吗?”阿尔丰斯笑着说道,一拉身边的兰希,在船长的对面坐了下来,“当然。好酒要用来享受才会更有味道。”

两个装着琥珀色液体的杯子送到了他们面前,双方都没有再出一声。

另外一艘船已经冒起了熊熊大火,惨叫声不断回荡在海面,奥帕正带着它的部下展开屠杀,有韦伯在旁边看着阿尔丰斯不担心自己的部属出现阵亡状况。

船员们还在全神贯注的工作着,外边的事情好像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为这艘船服务。只有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的人才会有这种心态,他们已经决定和船共存亡。

大副一杯接着一杯大口灌着酒精,这种压抑的气氛让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感觉很沉闷,四五杯之后,他突然一把将酒杯摔到地面砸得粉碎,霍然站起,他终于忍不住了。

“坐下来,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船长!”船长低沉着嗓子喝道,“就算死,我们也得保持身为海员应有的尊严。”

“可是……可是我很不甘心,反正是死,和他们拼了。”大副大喝一声,正在收拾东西的几个海员都向他看了过来,这也正是他们想说的话和想做的事。

“拼?你拿什么拼!外面的六十五人已经尽了全力,这两位从上船到走到这里只用了五分钟。”船长盯着阿尔丰斯的脸慢慢说着。明显他一直注意着凭空出现在海面上的两人。

“我不愿意就这么死!我还年轻……”大副的脸色变了几下,显然在做着最后的心理斗争,拳头握得格格作响,船长的话给了他致命一击,彻底粉碎了抵抗的决心,长叹一声,颓然坐下,随即双手抱着头,不断的锤打着自己。

一里外的海面,隐约可以见到士兵们抗着大箱大箱的奢侈品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呼喝声表示零星的战斗还在继续。谁都可以看出这只是战斗的尾声。

阿尔丰斯慢慢转动着杯子,既没有说让他们活,也没说要他们死,兰希开始也不太了解阿尔丰斯究竟是有什么意图。不过在看到大副的动作之后她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她很放心,酒里要是有手脚阿尔丰斯早已经出言提醒了。

阿尔丰斯想看的是人类对待死亡的心态,他已经如愿以偿,危急时乞命的人见得多了,作困兽之斗的死硬分子也很稀松平常,不过像这个船长的表现还真是少见,以最冷静的心态面对死亡。

“能不能在我喝着酒时和这船一起沉下去?这是一个小小的不情之请。”船长对自己的船员很严厉,但对着阿尔丰斯时却表现得很轻松。

“我说过要你们死吗?”阿尔丰斯慢慢玩着手里的酒杯。

大副和其他三个船员顿时面露喜色,阿尔丰斯的话无疑在乌云满天的情况下透出的一丝阳光。

“不过我也没说让你们活下去。”

乌云随即合拢,刚看到的阳光也被挡在外面。

兰希不由得噗哧一笑,阿尔丰斯玩人可玩得够绝的,一句话让他们飞上天堂,再一句话又让他们从天堂掉回地狱。

“你究竟想怎么样?”船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终于忍不住了,“人可以杀,却不能随便侮辱!”

“不想怎样,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们到我地船里喝上一杯。”阿尔丰斯展颜一笑,“你的酒很好喝,不过请相信我珍藏的酒不会比这瓶兰姆酒差。”

扫荡的船舱里没有酒,却有梦域,在那里所有人都能喝到自己想象中最美的美酒。

奥帕将部队的伤亡报告整理出来,十三人受伤,船队几乎全歼,只俘虏九人,阿尔丰斯手头占了五个名额,除了三个船长,还有多明哥的两个会计,一个大副,三个船员。

多明哥商会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陆路,海路缺少应有的防备,运输船上都是一些普通的船员,不单缺乏战斗人员,连法师都没有配置。法师的集中使用虽然能够获得更大的效果,只是人手的极度稀缺也让其它商队显得捉襟见肘。

奥帕眉飞色舞的讲述着进攻步骤。

一开始是韦伯在扫荡甲板上引诱敌人射击,运输船上的武器不多,每次射击只有稀稀疏疏三十多枝箭,扫荡完全升到海面后,奥帕指挥部下利用扫荡船身高大的优势,只三轮强弩轮射就将对方的弓箭手完全压制住,然后韦伯和卡尔率领五十名突击队开始过舷肉搏。因为互相进行远程攻击,有两名士兵被流箭所伤,受过救护训练的士兵在五分钟之内做出简单处理。

船员们在海里大概救起一百多个护卫人员,全船总共有两百四十人,人数上双方都差不多。不过在接触的第一轮卡尔他们用轻十字弓干掉四十多人,奥帕留下六十人进行不间断射击,它亲自带领九十人发起第二波冲击,将缺乏武器装备的船员驱散,然后进行短兵相接战。六十人的十字弓手分出五十人进行第三轮攻击队。只留下箭法最精准的十人作为狙击手,用单发弩矢进行准确射杀。

肉搏过程中有十一人轻伤,不过身体活动不受影响。其中有九名是突击队员,他们的负伤率最高。最后一波五十人过去的同时战斗已经结束,因为奥帕率领的九十人都随身携带着短十字弓,面对面的冲击,一轮齐射就摧毁了船员们的抵抗意志。

“为什么要进行肉搏?带那么多弩矢过来都干什么用了?”阿尔丰斯有点不满,“韦伯呢?”如果韦伯动手。只需六十人就能冲垮对方。

“对方都以船舷作为掩护,扫荡的舷只比运输船高出两尺,存在很大的射击死角,直射的弩除了压制之外,不能造成太大伤害。”奥帕平静的陈述着,“韦伯是第一个过舷的人,不过对方负责指挥战斗的船长是老手,并没有分出太多船员对付他。卡尔他们按照原订计划攻过去,分三波攻击地原因是船体的宽度不够,无法同时过舷。”它翻开随身带着的小本子,竟然将整个战斗过程靠回忆一一记录下来,以便总结利弊。

阿尔丰斯点了点头,奥帕扎扎实实的按照海盗抢劫的步骤进行攻击,虽然没有多少新意,但也没有太大的失误,这种情况下只有十来人受伤也算幸运了,不过这种幸运是建立在武器的应用基础上,轻十字弓的齐射摧毁了敌人的斗志。

“你想出什么办法解决?”阿尔丰斯继续问下去。

“主人,我对这次战斗作了一个总结:第一,开始就应该毁掉运输船的风帆和舵等动力装置,不能让他们将落海的同伴救上来,运输船上地武装防卫很单薄,只有一些随身武器和少量弓箭,对方船员也没有着甲持盾,很容易被击垮;第二,我们该准备一些火箭之类的物品,趁机引起混乱,这样就算有抵抗,也会变得很弱;第三,要加强突击队员的防护能力,他们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士兵。”奥帕边说边用笔记了下来,“还有,据其中一个船长说,要是护航还在,被歼灭的肯定是我们,因为每艘护航都配备前三后二五台投石器,专门用于远程舰战,他们也是人手一把重十字弓,只是船在下沉的时候和铠甲一起丢掉了。”

“想法很好,不过做起来有难度,撞沉船很容掉连但是真正摧毁船本身的动力却是很难办到,船在海上航行不单可以利用风力,还能以人力摇橹前进,而且舵在水下,除了扫荡,我们不太可能准确的将它摧毁。这次你干得好,打仗就是和做生意一样,不断的从实战中吸收经验,打多了才可以摸索出一定的规律。”

奥帕的战术虽略嫌保守,但并不能掩盖对时机的细致把握和人员分配上的合理,而且它也注意到了突击问题,普通部队会将这个任务交给重骑兵完成,但他们这支部队没有重骑,以轻步兵负担攻坚任务实在太艰难,重步兵又嫌移动缓慢,不适合冲击战术,厚重地装备也不为阿尔丰斯所喜爱。轻步兵一定也得具备攻坚能力,不然无法适应战斗的需要,这是从这场近乎实战的演习中暴露出的急需解决的问题。

甲板上一些士兵正围着一箱箱抢劫来的物品议论纷纷,没有阿尔丰斯的允许,他们不敢私自开启。阿尔丰斯当众撬开一口箱子,里面的东西引得围观的人口水直流。幸好瘟疫和兰希一起待在第三层,不然小黑龙又会旧病复发了。

“主人,数目不太对,按以往的清单应该不止这么一点。”奥帕清点完数目,又再拿出从账簿上抄来的单据进行核对。

“老板,这批货有问题,好像都是些陈年旧货,你看,上面覆盖着不少灰尘。”卡尔拿起一颗珍珠仔细看着。

“重新封好,任何人都不准动。麻烦来了。”阿尔丰斯重新将箱盖盖好,里面没有设置杀人的陷阱,不过一定不是好事。

那九个人被请到第三层喝酒,说是喝酒,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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