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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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守则-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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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脸色嫣红,目光带水,呼吸里充盈着淡淡香气。恼怒的推开他:“看来你很好,我走了。”

脚才刚迈出一步,他一边手臂已经跟着伸了来,轻轻往她肩膀一搂,她不由自主便噔噔被他拖着往后面,一落落在了床上。恼怒抬头,见他还那样没皮没臊地对着自己笑,嚷道:“你是皇帝也,现在外头还在打战,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楚煊赫正色道:“你不是要看我身上的伤吗?”于是,他动手解开自己的外衫。

他胸口上面的伤经过这么个月的调整已经结扎了,几条红色蜿蜒的小蛇交杂在一起。江笑影从他的臂膀慢慢往下看,男子的肌肉劲瘦用力,纹理中蕴藏着力道,在烛光和阴影的相互交错里更显脉络清晰,生机勃勃。

不知是谁的心“怦怦”乱跳,寂静的房间里听来格外清楚。两人面对面的喘着气,心脏的跳跃互相撞击,楚煊赫一点没犹豫,低头吻上来。

来势汹汹,几乎要把她拆卸入腹。

两人刚碰到的一刹那,一阵充满男人阳刚气味的灼热气息便朝她扑面而来,令她呼吸一闭,不由自主地便扭头躲开,可是眼前一黑,一张嘴已经被他吻住了。

江笑影忽然觉得,这段日子以来的存在于他俩之间的平淡怪异、若即若离的氛围在那一刻忽然就变味儿了,心神恍惚,直觉得喉咙里伸出一种饥渴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婉转呻吟。

楚煊赫眼中掠过一丝仿若明了的浅浅笑意。两人一直接吻,吻来吻去热火朝天了,连同对方的呼吸都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江笑影的手不自觉的撑上他的腰间,手指才轻抓,楚煊赫身上滑丝的束带便落了下来,紧接着内衫也掉落在地。上身光裸,温热的几乎触感让她她一慌神,似乎烫到了手掌,急急抽回,又撑上他身下的某处,异样的感觉让她如遭雷击。

楚煊赫扑了上去,宛如巨松般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上去,紧紧贴着女子,男人的体肤仿佛散着高热的温度,透过数层衣物烙逼她的肌肤。

楚煊赫一边吻,一边恶狠狠的抵着她,全身热气腾腾又战栗又坚硬无比,江笑影浑身无力,能感受到他皮肤下的脉络,血液汹涌奔流。他身上醉人的气息一阵阵将她淹没,她在这种压迫下快要被研磨成一滩水,或者是蒸汽,难以在发出一丝力气。

楚煊赫的手摸进她的衣服里面,正在更一步前进的时候,门外面,有人敲门:“皇上,王将军传来战况。”见里面没有答应,于是,继续敲着门。

楚煊赫怒骂道:“该死的!每一次都是这个时候。”他披了一件外衫,飞快的出了门。

江笑影躺在床上,她身上的外衣早已解下来,青丝落在肩上,喘了几口气,只是一会儿正待站起来离去的时候,楚煊赫又回来了。

江笑影心里十分紧张的,只是心里的一些念头致使她刻意压抑住这种情绪,她觉得应该为自己找点事做,于是她对他笑了一笑:“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向后靠着,软绵绵的斜倚在墙上,歪着脑袋瞧他。黑色的眸子宛若最清澈的溪水,垂放下来的长发如一汪瀑布一般,脸颊因为害羞而微微发红,处处都洋溢着如水的温柔,美得让人窒息。

他也看着她,门一挥,关上,他的神情里带了点笑,薄唇紧抿,神色严肃又难以忍耐。

江笑影道:“发生什么事了?“

下一刻,她忽的被人扯起来使劲按到墙上,冰凉的墙壁上沁着水珠从后背传来丝丝冷意,可是前面的那具滚烫结实的躯体再次压上来,她脑袋里又立即轰得一声炸开,整个人战栗着不能自己。

他将胳膊撑在墙上,低下头去同她接吻。

她双手扶上他的颈部。

呼吸愈加粗重,衣衫蝴蝶似的纷飞在内室,满地熏香尽数被覆盖。

原本凝滑如脂的肌肤上印出红痕片片,女子的气息一层层的侵蚀环绕,周身触及的,手下揉搓的,皆是嫩软滑腻,他的手不住摩挲下移,少女突兀有致的身躯像是诱人征服的巅峰,致使他的身心里,只剩下勇往直前的冲撞。一个挺身便冲入臀瓣之间。

感受到身下流出的液体,里面忍不住jing挛疼痛起来,她下意识地扭动挣扎,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等一下就会好了,等一下……”楚煊赫凝视着她,目色幽暗而闪烁,声音带了浓厚的沙哑,压抑得仿佛在忍受着什么折磨一般。

过了一会儿,小腹处涌动着一股热流,江笑影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并拢,感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喟叹一声。口中混乱地发出哼唧之声。

烛火静静的燃烧,月光从窗外探进来,留下树枝摇晃着的斑驳身影。

结局十三 凤凰再生,天下至尊?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在灰白的墙上勾勒出一道金黄色的圆圈,屋内人影两人人影相交,尽是霏糜的气息。

楚煊赫伸出手轻轻为女子理着紊乱微湿的额发,她半边身子露在被单外面,颈背上几道青青紫紫的痕迹,那是他先前过于冲动留下的痕迹。

刹那间怜意徒生。

他轻轻搂着女子的肩膀,触手的肌肤滑腻的惊人,看了她半天,少女闭着眼睛,削肩薄背纤弱,但是该圆润的地方却很饱满,山山水水,丘壑分明。昔日的少女已经长大了,他看来看去,不免又有点蠢蠢欲动,又怕惊醒到她,只得扯过被单替她掩了。

动作很轻,却仍然惊醒了睡着的人旒。

江笑影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一双眼睛仿佛蒙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水雾,氤氲而柔美。看清了人,眼角弯了弯,像是在笑,更像是在娇嗔。“赫哥哥。”那声音软软蠕蠕,竟似是能生生的让他麻痒到心里。

江笑影脸颊无法抑制的彤红一片。正待要说些什么打破这尴尬的时候,身子便是被一股柔韧劲道给困在了他手臂间,欺压上去。紧接着男子的吻便是铺天盖地的缱绻而来,好似是火花四射,极热,她不争气的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不知天南地北。

他的唇舌在她嘴里细细流连,微带薄茧的指腹轻然摩挲着她的肌肤,江笑影全身忍不住的颤栗,莫大的欢愉从指尖蔓延至脚趾浓。

欢愉累积,亟待爆发。

太多的汗水从他脖颈,胸口滴落,滑落在女子的肌肤上,浸湿了平铺在床上的蚕丝被,只有最清晰的炙热和磨砺,毫无隔阂的碰撞,起起伏伏,男子握住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便是一个挺身,将灼热的***深深的固定在女子体内的最深处,熔岩一般的炽热液体瞬间贯穿所有的灵魂感知,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只觉眼前烟花漫天。

楚煊赫的脸颊贴在少女细腻的皮肤上,紧紧的拥住她,江笑影埋首楚煊赫怀里,与他十指交握。

楚煊赫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再启唇时,嗓音轻微沙哑,却是轻含笑意,道:“笑笑……”

江笑影触着滚烫的胸腔,猫儿似的嗯了一声,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只是脸颊和脖颈都红透了。两人静静相拥着,少女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手捏着他手臂上面的肉,对昨天他说她胖的事耿耿于怀:“我哪里胖了,我哪里胖了……”

楚煊赫呵呵一笑,捉住她的手不停地吻上去,直到她喘不上气,稍稍挣扎,才不满的咬了咬她娇俏的耳垂,看着少女因吃痛而晕起水雾的愤怒眸子,他轻然摩挲她的眼眉,只觉得真真是好看的紧:“你哪里不胖了……比之前大了好多……这里……”他的手往下,挤得两颗白玉团子有些变形。

话说,男人都是有劣根子的,一旦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恶趣味。

江笑影啪的一声打下他的手。

下一刻,带着男人醇厚气息的吻轻柔的吻上她的唇瓣,细细描着,脉脉的温情,细致的缠绵。如同在细细描绘着浮世美卷一般。

江笑影拍打着他的背,嘤嘤叫着。

过了好一会儿,楚煊赫才放开她。

被他吻了好久,意识已是陷于晕沉,只蹭着他,一边柔柔问道:“你今天很闲吗,不用去办事?”

楚煊赫抚着少女光洁的背部,低头道:“我这不正在办事吗?”

江笑影生气的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的红点上方:“别油腔滑调了,和你谈正事呢。”

楚煊赫低喘了一口气,一握住她作乱的小手,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你是故意的?“他方才又被撩拨了一次,忍了又忍。

她侧过身子,离他远点,内心甚有自知之明,两人靠得太近了,指不定待会儿又要做些什么。

楚煊赫心里无限柔软了起来,挪了过去环住女子,嘟囔道:“我正在为大源国的未来繁衍后代……娱乐身心……”

江笑影气得抓着他的手臂,咬下去,贝齿浅浅的印下一方牙印。

楚煊赫看着手上的牙印,浅浅的、一点点,也不疼,心里止不住“咯噔”一下,呼吸愈加粗重:“看来你很有体力……”把持不住,伸手擭住她的手腕,密密的吻下来。她不肯,一直挣扎,可是此刻,楚煊赫难耐得狠,细细吻着她,直到她喘不上气,最后才半诱骗半强迫的再次闯入。每一次撞击都撞到最深处,汗珠滴落在她的脸颊。

再一次的缠绵后,两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外头的阳光正好,偷得浮生一日闲。

江笑影悄悄的起床,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去,身畔的床榻沉了沉,一双用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湿漉漉的吻便是落在她的面颊上。

江笑影离开他些许距离,微微气恼的凝睇着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的道:“别闹了,该起床了。青天大白日的,找点实事做。”

楚煊赫看着她,眸光粲然,耍赖道:“你怎么会觉得这不是实事呢?笑笑,我和你讲过了,在床上最能体现男人有没有本事。”

江笑影捡起地上的衣物,全部扔在他的头上:“皇上大人,你的臣民还等着你呢?外头还在打战,你怎么还可以如此闲空?”

楚煊赫伸了个懒腰,道:“战就要打完了……王朴昨天来报,东方念和呼延承逃到东面的禹州,打算渡海,到东方念早年布下的岛屿去。”

江笑影叫道:“可不能让她逃了。”

楚煊赫眉梢一挑:“你以为慕容玥的海军是吃素的?禹州沿岸已经埋伏下海军,只待他们到了海边,就将他们一举拿下。”看着少女还是担心的模样,楚煊赫安慰道:“你可放心,我和慕容玥演了这么大盘的戏,没有打算放过她。”

她担心的可不是这个,她担心的是东方念在走投无路之下,会选择玉石俱焚。

她看了看楚煊赫,掩下心里的担忧,走到床边,低眉垂首,为楚煊赫整理凌乱的衣衫。

楚煊赫双掌捧起她的脸颊,吻蜻蜓点水一般的,点过少女的额心、鼻翼、颊侧、唇角,嘟囔道:“真是我的好老婆!”

江笑影眸光中闪过无奈之色,右手亦是握住他不安分的双手,道:“再闹下去,一天又要过了。”

楚煊赫见她面色暗淡,以为她还在担心,只得细细与她说道:“慕容玥的造反是假的,演戏就要真演,要不然怎么迷惑东方念,迷惑大胡?迷惑在朝堂上面那些蛀虫世家?你瞧,朝堂上面那些蛀虫不是急急逃了吗,连带以后肃清朝堂的事都省了?东方念以为自己胜卷在握,杀了大胡皇帝,现在带领着几十万军无处可去;高正留下的三个皇子,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大胡就算没有东方念也会陷入争权的局面,这一旦兵戈相见,损耗的就是大胡几十年的国力。”

他考虑了那么多,怎么就没有考虑一下,如果真的惹恼了东方念,东方念做出一些伤害他的举动怎么办?许神医从西域传来的解毒方法,连命蛊分为母蛊和子蛊,母蛊在东方念身上,子蛊在楚煊赫身上,只有母蛊自行散了子蛊才会自己消退,而身为母蛊的东方念怎么可能会将身上的蛊虫摘除?如果她不摘除的话,楚煊赫的命就会一直和她相连着。

好恶毒的女人!

楚煊赫说:“笑笑,你不要想太多,慕容玥会没事的,大家都会没事的!”他将女子拥进怀里:“等打完战,回京都将该办的事情办完,我把皇位给慕容玥,我们两个做个潇洒闲人,游山涉水。”

江笑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服自己,既然是抛开一切,就不要再想了,不该去深想东方念接下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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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龛上的香,一烛接着一烛的燃尽,东方念坐在高位上,等待着呼延承从海边那里传来消息。

呼延承不曾回来过。

随着香火氤氲,刻漏流沙,渐渐的,心情被焦躁与不安给替代。

快要近午时,终是再也等不下去。

她倏然起身,尚未出得房门,便是远远的瞧见宫女小杨气喘吁吁的跑来,心便是径自下沉。

宫女小杨未得在我身前站定,急道:“皇后……皇后……那……那呼延元帅……在海边被人抓了……来接应的人……是大源的海军……”

东方念咬牙,忍去突来眩晕,竭力克制的喉间欲将吐出的鲜血,然而,身子还是不由得颤了又颤。她面色平静的问:“是大源的兵马?慕容玥的?”

小杨摇头,想了想,又点头,说道:“好像是的。”

东方念手指她,半晌,蓦然仰头大笑,几近癫狂,笑罢,道:“好……好……他们导演了一场好戏……怎么东南沿海几省沦落,什么造反为母报仇……虚张声势……”

很多的事情,她来不及细想,也无暇细想。但是,只要细细去想,一切缘由便是清晰起来。

慕容玥一开始就在和她开玩笑,却偏偏装得如有其事。

一个是帝王,一个是王爷,联手设了一个天大的局。

真是好一个绝妙棋局,好一个造反杀人,好一个杀人不见血。

女子近乎癫狂的笑着、说着,远处,一道红色的身影站在那里,不远不近的看着,听着,恰如隔岸观火,波澜不惊。

东方念止住笑,望着那人,柔柔的唤道:“风儿。

卫风缓缓走近她:“你无路可去了,和我走吧。”

东方念笑道:“既然无路可去,这里已经被包围了,跟着你能去哪里?”

回答她的,是恒久缄默。

过了好一会儿,卫风极轻极轻的声音飘渺若虚无:“我自然会为你杀开一条血路。只要你能静心隐世。”

东方念直直的看向他眼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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