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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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嫡女-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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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之前上官博煜只是皇上,而登基大典过后,他就成为正式的睿文皇帝了娈。

在登基的前三天,一顶粉轿把何若梅从皇宫侧门抬进了宫。本来还有些沾沾自喜的她,以为皇上会和她拜天地,然后饮交杯酒,洞房,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全都没有,皇上只是在婚礼上出现了一下,帮她掀了盖头,然后就不见了人影。

何若梅倒也是个心机不凡的,没哭没闹,叫自己带进宫的两个丫鬟,现在已经荣升为大宫女的惜玉和怜玉去打听,皇上去了什么地方。

有两刻钟过后,惜玉回来禀告:“启禀娘娘,皇上回了《崇德殿》,在那批阅奏折。”

“什么?”这可是何若梅没想到的。哪有新婚之夜新郎官不洞房,还要办公的?不是说***一刻值千金吗?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之前,她见皇上没有选出别的女子和她同时进宫,她还挺高兴,觉得皇上没有封她为后,可能是为了保护爷爷,刚刚成了太傅,孙女又封后,就等于被放在风口浪尖上,太引人注目了,现在不封后,等过一阵子,她生下皇长子,皇后的桂冠早晚还不是她的?

她的父母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反倒是她爷爷,跟她说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之前爷爷叫你嫁给他,你死活不同意,现在皇上没有册封你为皇后,你一定要谦逊做人,进宫以后,不要太过孤傲,你虽然有才,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才华的人比比皆是。就说紫阳公主,那可是具有大智慧之人,你的才华和她相比,不值一提,所以,你一定要放下架子,和蔼地对待宫中每一个人。”

何太傅太了解他这个孙女了,心比天高,仗着自己琴棋书画比较出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偏偏他的儿媳妇还把她教的好高骛远,觉得以她的才貌,就应该成为大燕最尊贵的女人。

当时,她听了爷爷的话,心里着实不太高兴,总觉得她母亲说得对:“人家都是想着往高处走,可是你爷爷读书读迂腐了,非要把你往低处拉。”

她也同意母亲的观点,要么不做,要做就是最好,凭她的才貌和身世,就应该成为大燕最高贵的女人,当年如果不是她年纪小,她才应该成为太子妃。

不过没嫁给上官鹏煊她还是很庆幸的,幸好她没看得起太子庶妃、侧妃的名号,不然岂不错过了今天成为睿文帝皇后的机会?

可是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她没有了自信,在自己的寝宫《怡春宫》里呆呆地坐了一会,然后,突然起身,对两位大宫女说道:“去准备宵夜来,本宫要给皇上送去。”

惜玉马上去准备夜宵去了。何若梅此时看着自己一身玫粉色的喜服,眉头紧锁,脸上的神情变得极为怨愤。这粉色,总有一天,自己要将它变为只有皇后才能享用的大红色。

尽管她该死的想穿大红色,可是也知道她不能贸贸然去试探皇上,还是先抓住皇上的心再说。换上了一件淡粉的宫装,插上八尾凤钗,何若梅带着拎着食盒的奴才,浩浩荡荡朝着《崇德殿》而来。

睿文帝没有搬进《承光殿》,而是选择了距离后宫较远的《崇德殿》,所以,何若梅一干人,走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她坐着宫轿还好,只是苦了那些奴才,今天白天累了一天,大晚上的还不能睡觉,要跟着主子折腾,真是苦不堪言!

到了《崇德殿》,侍卫竟然把她拦住了,“皇上有令,后宫嫔妃不得进出《崇德殿》。”

何若梅听了,瞬间想起了那天皇上在御花园跟紫幽说的话,心中登时又是妒忌又是恼恨!凭什么慕紫幽就可以自由出入这里,而她这个皇上唯一的妃子,却不行?

她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差不点一个没忍住,冲着侍卫发火。可是也知道,这里是《崇德殿》,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于是,强压着怒火,客气中,又带着丝傲慢的说道:“我是梅妃,给皇上送宵夜来了,请你帮着通传一声。”

说完,冲着惜玉使了个眼色,惜玉马上朝侍卫塞荷包。

可是上官博煜身边的侍卫,哪里是银子可以买通的?那都是已经荣升太监总管的楚觞一手培养出来的,对睿文帝和太后娘娘绝对忠心。

断然拒收荷包,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何若梅彻底火了,厉声呵斥了起来,“死奴才!这里面是本宫亲手为皇上做的夜宵,耽误了,夜宵凉了,皇上吃坏了龙体,你能负责吗?”

侍卫就像没听见一样,给她来了个彻底无视。

何若梅气的挺身就要往里闯。。。。。。

侍卫厌恶地皱了下眉头,伸手要拦。。。。。。

何若梅冷笑着骂道:“死奴才!你胆敢碰一下本宫,本宫砍掉。。。。。。”

“什么人?敢在这里大声喧哗?”就在这时,楚觞走了出来。

何若梅一看,这太监一身黑衣,全身透着冰寒之气,距离老远,都能让人感到那股冻得从心里发颤的冷戾之气。

而他看着何若梅等人的眼神,更是如同看着死人一样,一点温度都不带。

这个太监,和她以往看见的太监全都不一样,阴森森的令人莫名的害怕。

何若梅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好一会才强自镇定下来,挤出一丝笑容来,“公公,请帮通传一声,我做了宵夜,给皇上送来了。”

楚觞不发一言,微微躬下身子施礼,转身就进去了,甚至都没开口问安,就连施礼,都带着一丝不甘不愿。

这让何若梅心里更加憋屈,面容气的都有点扭曲,暗暗在心里发誓:等本宫赢得皇上的宠爱,封为皇后,看本宫怎么收拾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死奴才!

其实,楚觞能给她施礼已经够客气的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爷爷是皇上的师傅,就是这点尊重,人家都不一定给她。在上官博煜心中,楚觞也是亦师、亦友、亦父的存在,比一般人重要得多。患难与共的交情,和别人能比吗?

楚觞原来只忠于睿文帝,德妃,现在加了一个紫幽,别的人,靠边站去吧。

进去禀告睿文帝:“梅妃来送宵夜,侍卫不让进,她非要进来。”

睿文帝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声音低沉地说了句,“让她进来吧。”

楚觞闻言,不动声色地出去说了句,“娘娘请进!”

何若梅自认为她的举动打动了皇上,得意而又狂傲地看了侍卫和楚觞一眼,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崇德殿》

迈着她自认为最优雅轻盈的莲步,到了睿文帝的龙案前行礼,娇嗲着嗓音说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没有下跪,行礼的姿势半蹲半弯曲,睿文帝余光一扫,锋芒一闪而过,没有叫起。

可是,这种姿势行礼,虽然姿态优美,可是蹲的时间长了,比下跪还要累。

足足过了二刻钟,皇上还在那里批阅奏折,何若梅先是腿疼腿酸,然后全身冒汗,最后两腿麻木,她毫无形象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御前失仪,这是大罪,何若梅吓得连忙跪倒磕头。

睿文帝慢慢走下龙阶,走到她面前,冷冷一笑,嘲讽地说道:“自命不凡的何小姐,如此低贱的跪在朕这个废人脚下,心里有何感受?”

何若梅闻言,脸上的血色顿时退的干干净净,惨白的如同将死之人!战战兢兢地问道:“皇上,皇上何出。。。。。。何出此言?”

“怎么?何小姐亲自说过的话,竟然忘了?”上官博煜冷笑连连,“不是自喻为帝都第一才女吗?记性怎么那么差?当初死活不要嫁给朕这个瘫子做活寡妇,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哦。。。。。。因为瘫子做了皇上,对不对?可惜,你还是要做活寡妇,你说,怎么办啊?”

皇上怎么会知道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何若梅惊吓的冷汗瞬间把衣服都湿透了,小下子软瘫在地上。

皇上厌弃地看着她,随即不带一点温度的说道:“来人啊,梅妃感染风寒,自即日起,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在《怡春宫》好好养病,不得外出。”

这样的事情,想要隐瞒不太容易。梅妃新婚之夜因病不能侍寝,随即就被变相地禁足于寝宫,悄悄地还是被帝都上流社会知道了。

加上登基大典祭天时,皇上还是一个人登上了祭台,何若梅别说和皇上一起祭天了,就连出来观礼都成了奢望。

于是,帝都再次引发了千金小姐们想要进宫陪王伴驾的新高/潮。

只是,这次太皇太后再想插手睿文帝的婚事,却被紫幽和上官凌然劝住了。

“皇祖母,您就呆在《慈安宫》好好颐养天年吧。那些个让人操心的事,您还是不要管了,何况您管了,人家就听吗?您的儿子,您为他落下那么多病根,可是怎么样?还不是忤逆不孝吗?您的皇帝孙子,瘫痪的时候,最需要人关心、关照他的时候,您没出现,您以为,您现在为他忙活,他会感激您?要叫我说,您不管还好,您管的越多,越不落好。”上官凌然的话虽不中听,可是却句句实话。

太皇太后听了,满脸尴尬,随即陷入了沉思。

紫幽接着劝道:“皇祖母,您凤体这些年为了国事家事,都操劳的欠安了,您现在就该好好静养,啥事都不要想。什么刘氏家族的兴衰,您又能管多长的时间?随他们去吧,好不好?我们马上就要走了,最近没时间进宫陪伴您了,您要多保重!”

太皇太后一下子惊呆了,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们要走?上哪去?”

上官凌然怕她一着急,再次病倒,他们一家子就走不成了,吓得连忙过去解释道:“是这样的,孙子这些年也不能和父王母妃在一起好好玩玩,正好孙子现在媳妇和儿女都有了,所以,孙子想带着父王、母妃,还有媳妇、莫失莫忘出去转一转,看一看,顺便给孩子们增长点见识,不是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吗?”

“不行!”太皇太后一听,心里这个难受啊!就像被掏空一样。老太太大声叫唤了起来,“啊!你们都走了,留哀家自己在这宫里,还有啥意思?”

“您可以经常宣召那些夫人小姐们进宫陪伴您吗?”紫幽边建议;边腹黑个不停,这不是您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吗?整天弄些莺莺燕燕进宫,想送给人家做妾,给人添堵,这以后您没事了,就经常做呗。

上官凌然一听,悄悄朝着紫幽竖起了大拇指,却笑的一脸无害,“是啊,一会幽幽会去太后娘娘那里建议她,多在皇宫举办些宴会,保证不会让您寂寞就是。”

“是啊,正好借着指婚,来联络各大臣与皇族的感情,皇祖母,您不最热衷给人家保媒吗?”紫幽话说的俏皮,可是太皇太后听了,总觉得她带着粉刺。想想自己当初硬要把沈家两姐妹塞给孙子,老脸有点泛红。

太皇太后不愿意他们走,太后娘娘听了,也是极力挽留,“皇上才刚刚登基,你们这一走,他等于缺了左膀右臂啊!怎么突然想起要走啊?是因为皇上把北路军交给了他?”

“不是的。”紫幽笑着摇摇头,“交出北路军的兵符,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不该皇兄的事情。太后娘娘,您以后还是多举办些宴会什么的,多招些小姐们进宫,说不定皇兄就能遇到可心的人了。皇祖母就劳您多操心了,老太太爱管闲事,您别往心里去。”

这话也就紫幽敢说,德妃听了点点头,表示理解。最后依依不舍地说道:“我也没有女儿,你以后就叫我母后吧,不要玩野了,忘了我们,记得回来。”

“好的,母后。”紫幽也没矫情,欣然应允。

可是到了皇帝那里辞行,可没那么容易了。

上官博煜知道他们要走,可是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他看着紫幽,一身碧色衣裙映的她肌肌白如凝脂,气质如冰雪般纯净而清雅。乌黑的长发梳着流云髻,用白玉钗松松簪起,插着一枝金镶翠玉步摇,步摇两旁垂下长长的翠玉璎珞到肩头。腰间同色翠玉带,两侧垂着细细的珍珠流苏,人影动,那头上的璎珞,腰间流苏皆轻轻摇曳,为她凭添了空灵和飘逸之美。

这样的女子,为什么不能一直站在自己身边?上官博煜心如刀割!恨不能时间停止。

忍了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再也压抑不住地爆发了。他将紫幽拉进自己怀里,像是要镶入骨髓里似的,紧紧地抱住了她。

紫幽惊慌挣扎,上官博煜也知道,她的功力,不知比他强了多少倍,于是连忙哀求道:“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声音里的悲伤和难舍,不仅将紫幽推开他的动作阻止了,也把在《崇德殿》屋顶上,做了梁上君子的上官凌然,要下来揍他的动作阻止了。

上官博煜由内散发出来的那种悲伤情绪,他感同身受。那天幽幽被她母亲带回印度神界时,他也是这般的难受。

就好像极为宝贵的东西要失去了,再也回不来一样,那种连心都被剜了似的疼痛,他几乎难以承受。

他没想到,上官博煜对他小妻子的感情,竟然深到如此地步了。

他没马上下去,也是想看看,妻子对上官博煜的感情。不是他不相信妻子,而是上官博煜确实是个并不输于他的优秀男子,被这样一个男人深深地爱念着,他的幽幽,会有什么反应?

紫幽确实没有马上推开上官博煜,可是很快便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大哥你怎么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玩累了,哪能不回家呢?就算这里没有别的亲人了,不是还有大哥你吗?况且,刚刚还认了母后,还有皇祖母,我哪能不想你们?”

一番话说完,不着痕迹地从上官博煜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没有害羞,也没有生气和尴尬,而是自自然然地说道:“说不定我出去一趟,还能给大哥找一位好嫂子回来。大哥,我还想抱侄儿,当姑姑呢。”

上官博煜看着她一双能照见人影的剪水秋瞳,澄清的不带一点杂质,坦坦荡荡地看着他,里面饱含着关心和友爱,却唯独没有女人对待男人的那种情爱。

上官博煜心里又是一痛,可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纠缠不清,否则,她真的能一去不复返。她和别的那些爱慕虚荣,畏惧权势的女人绝不一样,不会因为他现在是皇帝,而对他有任何改变。

上官博煜无可奈何的笑了,嗔怪地斜了她一眼,“你不是已经把何若梅送到我身边来了吗?”

紫幽摇摇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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