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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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异空-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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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们当做什麽?我想这个问题我无须回答,因为这些老家伙们自己比我还了解不是吗?老家伙们。」
    「是。」
    父亲他们笑呵呵的异口同声回答,就连师祖也跟著应声。
    老帝王更是笑嘻嘻地接口道:「其实我觉得老家伙这个称谓蛮不错的,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他叫我臭老头。」
    师祖大概是看到卡斯佩·布朗脸上的疑惑吧,不禁把视线转向他,一脸平合的道:「布朗,不要太拘泥於形式了,风儿虽然称呼他们老家伙,可是他对我们任何人的孝心与尊敬,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
    「就如你之前所说的那样,他刚刚明明可以拒绝我要他用餐,而他却没有这麽做,宁愿自己尴尬也不忍心拒绝我的好意,他为的是什麽,为的就是拍我马屁、引我欢心吗?
    「不!如果你这麽想那就错了,今天换作是其他老家伙要他用餐的话,他也一定不会拒绝,不过他倒是会嘀嘀咕咕的埋怨几声就是了,我相信其他老家伙比我还了解我说这话的涵意。」
    卡斯佩·布朗还真不是普通的执著,师祖都开口跟他解释了,他还是不能释怀的道:「我虽然什麽都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长幼有序、是非伦理的道理,今天他凭什麽身份坐在主位?」
    我摇头叹笑道:「不凭什麽,就凭我这个人骄傲自大、没有伦理是非、不懂得敬老尊贤,不晓得我这麽说你满不满意,你爽不爽?如果你真的那麽介意的话,这个位子可以让给你坐。」说完,我站起身来,静静的走到他的身旁,示意他换位子。
    这时,一直保持沈默的小夜再也忍不住地开口出声道:「爸,柯恩帝王就没有表示意见了,身为客人的你何必如此固执呢?如果你真想知道东风为何会坐在主位的原因,你可以明问,我相信大家既然请你来了,就不会有意对你隐瞒,你就不必如此拐弯抹角了好吗?这真的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
    我言语平淡的道:「小夜,注意一下自己说话的语气,你父亲纵然再有不是,你也不可以如此说他,况且还是当著众人的面反驳他,快向你父亲道歉!」
    小夜顺从地对著自己父亲道:「爸,对不起!」
    卡斯佩·布朗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而後道:「我现在终於知道大家为什麽任由你叫著老家伙还能如此欢喜了,原来你对长辈的尊敬全是发自於内心,老家伙这个称呼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就像小夜叫我爸爸一样,我好像醒悟得有点太慢了。」
    我顽皮的眨眼笑道:「不慢、不慢,能够了解这一点的就有资格让我叫他老家伙啦,真不愧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说完,我神色潇洒的走回原位坐好。
    这时柯恩帝王也开口说道:「其实小风叫我们老家伙,我们全都欣然接受,因为我们看到他跟我父王以及斯特大哥那种毫无隔阂的互动关系,不禁让我们好生羡慕,因此才会要求他不能叫我们爸爸或者乾爹之类的尊称,而他也非常随性,有时叫我们老家伙、有时我就叫我们老头子,反正不管他如何称呼我们,他对我们的尊敬绝对不会少於任何人,这点,往後跟他相处久了你自然会知道,人生苦短、悲喜难料,何妨自在、懈意一点。」
    卡斯佩·布朗发自真诚的笑了出声,随後道:「虽然如此,不过我还是对东风坐於主位感到纳闷。照理说,应该是柯恩帝王或者是历布腾沙·鲁道长老坐於主位才对,怎麽会是东风坐於主位呢?」
    师祖露出少见的笑容道:「布朗,找你来就是不想隐瞒你,其实风儿才是真正的毕卡拉帝王,而且更惊人的还在後头,他非但是毕卡拉帝王,而且还是魔法之神的徒弟,你说这个主位由他来坐恰不恰当?」
    卡斯佩·布朗充满不可思议地凝望著我,整个人更是张大著一张嘴,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看著他张大著足以塞下两颗卤蛋的嘴,我笑问道:「我很想知道你会如此惊讶的原因,究竟是听到我师父是魔法之神、还是我就是毕卡拉帝王?」
    卡斯佩·布朗的脸上虽然还充斥著惊讶,不过他张大的嘴巴已经合了起来,回过神後他才回答道:「你会接任毕卡拉帝王完全是迟早的事,而你师父就是魔法之神这件事,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历布腾沙·鲁道长老亲口告诉我的话,打死我都无法接受这个讯息,魔法之神是那麽的遥不可及,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嘛!」
    我摇头叹道:「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一定,也没有绝对的不可能,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往往越容易发生。就像叶尔曼·伯格他们两兄弟一样,自以为能摸索透彻人性、了解人性,可最後他们还是败於自认为最了解的人性,甚至临死之前还不知自己失败,真是极大的悲哀。」
    父亲也跟著摇头叹息道:「他们两个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他们打错了脑筋、用错了地方,否则依他们两个对人性的透彻了解,哪怕在这块大陆上没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都已经暗示的这麽清楚了,众人却还不知我话中透露的含意。
    在心底摇头叹笑後,我一脸正经的对著众人问道:「你们认为我假装走後,他们兄弟俩的对话中所谈论的事有无可疑之处?对於连络塔恩的信件必须要有两只戒指的印记这点,我尚持保留态度,我认为他们故意告诉我只需一枚戒指印记而已,目的就是要引我上当,进而让塔恩有所防范的引我上钩。」
    看了众人一眼,我继续道∶「不如我来做个调察,你们认为这些话的可信度高不高?还是可以完全相信?认为不用怀疑、可以绝对相信的人请举手。」
    众人清一色地举起手来,每个人都表示绝对可以相信。
    这样的结果跟自己内心所猜测的完全相同,我忍不住再次的摇头笑了笑,问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相信的原因为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由父亲率先开口回答道:「俗话说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况他们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说出来的,想必当时的对话一定是发自内心的。」
    卡斯佩·布朗也颔首赞声道:「不错,他们之前说话虽然反反覆覆的,可是他们能够在你假装离开後的一个多小时才开口交谈,这代表他们真以为你离开才敢放心交谈,所以我认为他们的话可以完全相信。」
    听完他们的回答,我笑嘻嘻的对著没有正面发言的女士们道:「我说老婆们,听完两位长辈的回答,你们是不是也该派个代表来发表一下你们的意见。」
    罗莎她们彼此对望著,过了一会儿後,才由小夜开口代表道:「风,经由我们刚刚讨论的结果,我们都认为叶尔曼·伯格他们两兄弟虽然奸诈狡猾,可就如斯特伯父所说的那样,他们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说出来的,所以可信度相当高。」
    我点了点头,不多做解释的掏出从他们手里取下的两枚戒子,递给坐在我右前方的师祖道:「爷爷,这是我从他们两兄弟手里取下的两枚戒子,请爷爷仔细看看这两枚戒子有什麽差别,然後再麻烦爷爷依序传下去,让每个人都能看看有什麽差别。」
    趁著师祖还在摸索这两枚戒指之时,我开口对著众人道:「可不可以相信他们的话,答案就在这两枚戒子上面,我暂时不告诉你们,让你们自行动动脑、摸索瞧瞧,看能不能从中瞧出什麽端倪来。」
    我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继续道:「对了,我先给各位一个小小的提示,我当初要脱下他们食指上的戒子时,首先被抓到的那个叶尔曼·伯瑞手上的戒子非常难拔,甚至还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取下来;而後来被我砍断双手手掌的叶尔曼·伯格,他手上的戒子却轻而易举的就被我随手取了下来。」
    不晓得是自己给他们的提示范围太广,还是自己这个提示拘限住他们的想像范围,只见每个人一拿到这两枚戒子後,他们全都只是大略的看一下,然後就把这两枚戒子分别往自己手指上套,似乎想藉著这个动作探索出什麽来,完全不懂得变化、摸索。
    看到他们的反应,我真有点看不下去的感觉,於是我忍不住的开口道:「你们不要只知一味的从这个提示上摸索,动动自己的想像力,或者是大夥一起研究讨论也行。」
    我话一说完,原本正在摸索的老帝王,已开口示意大家围过去一同研究。
    霎时,场面变得非常热络,每个人都仔细轮流地摸索著这两枚戒子,讨论著自己觉得不一样的地方。
    大约过了十分钟之久,众人才依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并由父亲顺手把这两只戒指交还给我。
    我把父亲递过来的戒指放在桌上,笑问道:「讨论出来的结果如何?」
    父亲一脸认真的回答道:「讨论出来的结果是这样的,这两枚戒指无论是外观、雕刻纹路、方式全都一模一样,绝对是出自同一个人的设计手笔,而且价值不菲,至於有什麽其他分别就真的看不出来了。」
    其实不用父亲解说,单从他们刚刚讨论的话语中,我早就了解他们全被我的提示给拘限住了,完全不懂发挥想像力的自行探索,全一头钻入我提示的死胡同而不知不觉。
    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道:「没想到自己为了缩小范围给了你们提示,却反让你们钻进死胡同,早知道就不跟你们提示了,让你们毫无头绪的自行摸索,说不定还可以找出答案来。」
    说完,我再次长叹了一口气,不过为了帮他们理清头绪,我还是以最基本的循环渐进方式,问出第一个问题,「我刚刚向你们提示的话语中,这两枚戒子是从他们那一个手指头取下来的?」
    「食指。」
    众人如老师问学生般,全都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大家都知道戒子是从他们食指上取下来的,那我再问各位一个问题,我们使用的蜡烛是不是遇热溶化,那遇冷又会怎样?」
    「凝固。」众人默契十足的回答。
    我笑笑的说:「很好,大家都知道蜡烛遇热溶化、遇冷凝固的道理,那你们同样也知道他们两兄弟最後交谈中提到,联络塔恩的信件必须要有两只戒子的印记才行,是不是?」
    众人都用力的点著头。
    「那我忍不住想问问各位,既然大家都知道蜡烛遇冷凝固的属性,也知道联络塔恩的信件必须有两只戒子的印记,那这其中是不是也代表著,使用过印记的戒子上,多多少少都会残留著蜡烛的蜡?」
    每个人都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後才又将视线停在我身上……
    「既然如此,那你们方才是否有仔细观察这两枚戒子,它们是否同样残留著蜡烛的痕迹?不要忘了,这两只戒子无论是外观、雕刻纹路方式全都一模一样,如果真如他们两兄弟所说的那样,那就算他们使用方式不一样,用力程度不一样,但再怎麽说戒子的纹路是一样的,所以蜡烛的残留点理当会堆积、储存在同样的地方是不是。」说完,我再次把这两枚戒子递给师祖,让他们重新轮流再看一次。
    由於我已帮他们理出重点,所以他们这一次很快地就看出端倪来。
    甚至不到一会儿的时间,这两枚戒子已再次回到我的手中。
    不过,这时的父亲却一脸纳闷的对我问道:「儿子啊!经过我观看的结果发现,这两枚戒子只有一枚戒指上有蜡烛的残蜡,可是这跟你刚刚对我们的提示话语好像扯不上关系吧?你想表达的到底是什麽呢?」
    看著众人脸上同样的纳闷样,我不禁直言道:「怎麽你们脑筋都突然变得如此不灵活了。我刚刚的提示话语中,不是已经很清楚地告诉你们了,我当初要脱下他们食指上的戒子时,其中一个的戒子非常难脱,而另一个却是轻而易举的脱下来,再加上你们现在都已发现到只有一枚戒子有残留蜡烛的残蜡,为何你们还是联想不起来、搞不清楚呢?」
    老帝王大概年纪大了懒得动头脑,只见他边用双手揉著太阳穴边道:「臭小子,有什麽事情你乾脆明说算了,我被你搞得糊涂了、头也痛了。」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道:「你们这个死胡同也未免钻得太彻底了点,算了,我直接示范给你们看!」
    说完,我把其中一只戒子套在自己的食指上,直接示范说明道:「大家都知道蜡烛遇热溶化的属性,也知道尚未凝固的烛油温度非常高,再加上这两枚戒子是采平面设计,所以戴在手指上留下烙印的可能性不大,必须把戒子拔下来後才能进行。
    「就在常常得这麽反覆拔下、戴上的动作下,手指上的肌肉、关节也较不容易定型,脱、戴比较容易;反观较少取下、持续戴著戒子者,那手指上的肌肉、关节将会毫无拘束的成长,久而久之就变得不容易取下。」
    父亲毛茅塞顿开地接口道:「这麽说,他们两兄弟最後对谈的话全是蓄意欺骗你上当的谎言喽?」
    我没有正面回答父亲的问题,延续著之前尚未说完的话题继续道:「而且你们不要忘了非常重要的一点,我当初早已一脚踩碎了叶尔曼·伯瑞的手指头,照理说,要拔下他手指上的戒子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我非但不能轻易拔下他的戒指,还必须以一手挤压他的手指肌肉、另一手移动戒子的方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戒子拔下来,而取下来的这只戒子就是没有蜡烛残蜡的那一只。」
    听完後,卡斯佩·布朗满脸狐疑道:「你推论得很有道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既然认为你已经离开了,为何还故意说出这些话来?这好像有点不合乎人性常理吧?」
    我一副深有把握、了然於心的笑问道:「这的确是说不过去,不过如果他们重头到尾都认为我没有离开呢?」
    「风儿,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到底是什麽原因让你这麽有把握,你就快点说说给爷爷知道。」
    原本我还真想再来个提示由他们猜测,可既然师祖都已经这麽说了,我只好顺著他的意思,开口解释道:「其实我会推论他们两兄弟认为我没有离开的原因有两点:
    「第一,依照他们两个对人性的了解来分析,我当初假装离去的动作,他们如果真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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