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臣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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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遗梦-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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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一下,若真是不能调和,再交由大老奉行商议也不迟。”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静候佳音啦。”说罢,秀保便示意自己还有公务要处理,让侍从将德川家康礼送出府,家康知道自己占了下风,多说无益,恭敬地向秀保道别后返回了大阪的屋敷。

    虽说没有与秀保发生正面的抵触和冲突,但是德川家康明白,现在控制近畿的大和丰臣氏已经能够和虎踞关东的德川氏分庭抗礼了,再加上秀保拥有后见的名头,使得天下大名皆在名义上拜服脚下,自己这把纵横沙场数十载的老骨头也不能例外,究竟何时我家康才能君临日本,完成祖父清康公的夙愿?

    “看来右府是想对本家赶尽杀绝啊,”听完家康的叙述,本多正信和大久保忠邻皆是一阵唏嘘,“本想以下野为突破口,联合东北的伊达家摆脱封锁,可照现在的形势看,这唯一的一条路也走不通啦。”

    “是啊,如今除了东面的佐竹意向不明,北面的宇都宫、蒲生,西北的池田、福岛,西面的真田、浅野,西南的足洗、有马,全都是铁了心跟随右府的啊,包围网已经形成,再加上坐镇近畿,动员力不下八万的大和丰臣氏,若真是打起来,恐怕只会是一个结果…”本多正纯皱着眉头道。

    “你也太小看右府了,”德川家康微微一笑,“若是真刀真枪的比划,即便胜利也会是惨胜,他是不会冒这么大牺牲的,‘温水煮青蛙’才是最理想的方案吧。”(未完待续。。)

    ps:  说什么也没有用了,熊仔停更了两个月,“太监”的名声是在所难免了,尽管有理由,可不声不响就消失了这么久,实在是对不住大家,熊仔对不起你们了。

    家里出了些事,相信我,是一些大事,甚至让我有了辍学和停更的念想,不过思前想后,为了将来,还是忍住了,可是,这段时间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到了今天。

    我想声明一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可能时不时地会“消失一段时间”,但就像我一开始说的,这本书不会太监,我一定会把它写完,眼看就到决战了,可我的思路刚刚过了二分之一,还有很多东西想分享给大家的,将来的种种“情况”,还望大家谅解,熊仔拜谢!!

第二五五章 替罪羊

    对于这帮年过半百,久经沙场的家臣来说,阴谋诡计早已是家常便饭,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是问题,总是有解决的办法的,可是这一次,他们却有些手足无措。

    “仅仅三年功夫,右府便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毫不夸张地说,现在完全到了可以和本家一决胜负的程度,就连石田治部也奈何不了他了。”大久保忠邻没精打采地说道,“现如今本家被他的党羽团团包围,一举一动都难逃法眼,长此以往,恐怕真要被抓到把柄啊。”

    本多正信赞同地点了点头,感慨道:“如今东国二十万石以上的大名,除了本家、伊达家以及堀家,剩下的全都或多或少倾向右府,就连主公的两个女婿,也都…”本多正信顿了一下,自觉有些失礼,深深一拜,继续道:“总之,本家的处境不容乐观,主公还要早作打算啊。”

    “你是我老夫已经是落得众叛亲离了?”德川家康面无表情地问道。

    “臣失言了,恳请主公恕罪。”本多正信赶忙叩首谢罪,可德川家康却乐呵呵地笑道:“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老夫便惊慌失措,那岂不是和汝等一样了?所谓处境不容乐观,老夫又怎会想不到,不过倒也没你们这般惊慌失措罢了。”

    大久保和本多一听,顿时抬起头,惊讶而又满怀期待地望向德川家康,亟亟追问道:“难道主公早已成竹在胸?”

    德川家康莞尔一笑,回答道:“老夫在关东经营了这么多年。岂是他右府可以随意击垮的?你们仔细想想,这些倒向右府的大名,有几个是诚心诚意追随他的。就拿老夫的两个女婿来说,蒲生秀行表面上和右府称兄道弟,可实际怎么想的,我却能猜得**不离十,无非就是想攀上右府的高枝,恢复以往的九十万石领地罢了,若是老夫向他允诺。一旦夺取天下,将上杉的领地转交给他,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呢?至于池田殿下。说到底不过是受奸人挑拨,一时气昏了头脑,过一段时间,正信你代我前去劝劝他。应该不成问题。实在不行,就等拿下蒲生家,让秀行殿下出马,这俩人如今穿一条裤子,肯定能妥善处理。”

    “至于浅野和最上,说是右府的岳父,可本质上就是利用他罢了,凭借这层关系。一个重新进入了五奉行的核心,一个获得了梦寐以求的领地。这才是他们所关心的,所谓的‘忠诚’并不存在于他们和右府之间,但凡是权力和土地利益能解决的问题,在我家康看来都不算是问题,按照这一理念,北上野的福岛正则,信浓的真田昌幸都可以化敌为友。家康觉得,这些人可以利用,但是不能深交,可以许诺权力和领地,但绝不能触及统治的核心,唯有对本家心怀感恩,饱含忠诚的大名和家臣,才能与家康分享权力和荣耀,而你们两位,就是这样的人。”

    说罢,德川家康微微躬身施礼,这让大久保忠邻和本多正信受宠若惊,两人赶忙拜伏下去,感激涕零道:“微臣诚惶诚恐,何德何能得到您这般信任,请主公放心,不论将来天下大势如何变化,臣都将对本家忠心耿耿,至死不渝!”

    “你们言重了,”家康爽朗地笑道:“这些话家康一直藏在心里,只是担心你们骄纵才不敢轻易道出,如今这般处境,让你们了解家康所想也未尝不可啊,正信说得对,是时候为将来做打算了,趁着这些大名尚未死心塌地跟随右府,本家必须提先下手为强,不然真是要变成右府的盘中餐啦。”

    听德川家康这么一说,大久保忠邻顿时头皮发麻,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衣领上,这位老者用难以置信地口气询问道:“主公,难道您要对右府发难了?!”

    德川家康点了点头,无奈道:“本以为利用大阪这件事可以削弱以北政所和淀夫人为首的闺阀,扳倒前田利家,从樱洛到北陆实现对右府的全面优势,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现如今想通过五奉行和五大老体系压制右府已经不可能了,因此,只能采取其他手段,解决这一心头大患。”

    “其他手段?您难道是想起兵?!”本多正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啊,您方才也说了,现在本家四面受敌,此时发兵恐怕胜算寥寥啊。”

    “正信你说得没错,本家的确处境不堪,因此,老夫才决定将这个带头起兵的使命交给处境尚佳的大名。”德川家康微笑道。

    “您是想煽动其他大名起兵?”本多正信有点面带疑虑,质疑道:“除了本家,谁还有这般威望和实力挑战右府,即便是有,恐怕也会被右府和他的党羽消灭吧?”

    “你说的没错,一旦有反对势力出现,右府定会发兵以展示他作为后见的权威,若是还没掀起大浪便被打压下去,那这些替罪羊的起兵就没有任何意义,可你想一想,若是这一仗打成了持久战,拉锯战,甚至是不分胜负,那当初支持右府的大名还会坚持在他周围么,他的威信还会如开展前那般稳固么?”德川家康反问道。

    本多正信似乎并不看好这些潜在的替罪羊:“照现在这种情况,能和右府打持久战的大名除了本家,似乎没有第二家吧,微臣相信,就连中国的毛利家,会津的上杉家都不能抵挡右府超过一个月的猛攻。”

    德川家康微微颔首:“没错,这两家是没有能力独挑大梁,可老夫也并不奢望他们能和右府打成平手啊,不用一个月,只要他们能坚持十天,老夫便能以‘清君侧’或者‘调停’的名义起兵,迅速突袭右府后方,与他们前后夹击,到那时,还愁不能逼退右府,让他妥协?一旦他妥协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威严扫地,由此带来的影响你们应该能想象得到吧。”

    “以中间人的身份介入战斗,即便是战败了,右府也无话可说;若是战胜了,那就顺理成章地取代他占据天下啦!”本多正信激动喊出声来,“主公的聪明才智,正信实在是不及万一啊!”(未完待续。。)

    ps:  谢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熊仔感动拜谢!

第二五六章 一触即发

    虽说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甚是巧妙,可大久保忠邻还是从中嗅出了些许不足:“主公可曾想好如何煽动这两家出手?毛利中纳言虽不如其祖父元就宫擅长谋略,可依照其小心谨慎的性格,还是很难打动的,况且中纳言与右府也没什么根本上的冲突,让他出头,着实不易吧?至于会津中纳言,那更是无从谈起了,本家和上杉家自信长公时起便多有间隙,甚至是刀兵相向,况且上杉家的权臣直江山城守乃是石田治部的挚交,而本家和治部又素来不和,如此看来,实在是很难挑动啊。”

    有关毛利辉元的分析,德川家康不置可否,可是说到上杉景胜,他却有些坐不住了:“忠邻你用‘挚交’来形容治部和山城守着实有些不妥啊,十四年前的越水城,太阁和会津殿定下了从属关系,也就是在那时起,治部才和山城守有了联络,虽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可两人的关系却未有你说得那么亲密。山城守何许人也?能获得‘天下第一陪臣’美名,且坐拥米泽三十万石知行的权臣,他会简简单单因为所谓的‘友情’而偏向治部么?当初之所以结交治部,依老夫看来,无非就是想借他接近太阁,保住上杉家的地位罢了,如今太阁殡天,樱洛上层勾心斗角四分五裂,治部早就丧失了一言九鼎的权力和地位,甚至是连北政所的闺阀都抵挡不过,反倒是右府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占据了上风,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他再和治部联合还有好处可拿么?因此,老夫觉得相较于毛利家,无所适从的上杉家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会津中纳言有什么理由和右府作对呢。没有大的利益冲突,恐怕很难让他铤而走险吧?”虽说德川家康分析得很是在理,可大久保忠邻还是有些担忧。

    “有些怨恨不是一次性爆发,而是慢慢积累的。”德川家康笑道:“三年前,太阁决定将会津殿转封到会津时,曾想将庄内三郡一并划归他,没想到右府从中作梗,硬是将包括酒田凑在内的北庄内划拨给了自己的岳父最上义光,这件事让会津殿大为光火,不但对右府产生了怨恨。而且还讽刺了治部的无能,说他没能尽到保护上杉家的职责,从那时起,上杉家就和治部产生了距离,这件事可谓是影响深远。

    不仅如此。由于会津、米泽和庄内地方不相连,由会津去庄内和佐渡需要经过最上家的村山地方。每每派军势和家臣前往庄内都要事先向最上家通报。这让一向自大的会津殿很是难堪,长此以往,上杉家在庄内岂不是没有秘密可言?因此,听安插在会津的细作说,太阁去世后没多久,山城守便在会津殿的默许下。偷偷安排人手,试图在连接两地的朝日连峰上铺设一条军道,当然,山城守并不打算让最上家知晓。可如此浩大的工程。且是在最上家的领内进行,不让最上家知道可能么?刚开工不到半个月,便遭到了最上义光的制止,这只老狐狸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朝日连峰一代多有圣山,不宜开凿,且山路崎岖,开山造路费时费力,远不及官道方便,望山城守回禀会津殿,暂停施工,具体事宜由两家商量解决’,这意思很明确,就是不想让上杉家另辟蹊径,从而将会津殿的命脉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样一来,上杉家就很难在北庄内问题上和自己讨价还价;不仅如此,若是两地长久分隔,且两面被最上领包围,最终的结果很可能是领内的农民被最上家煽动从而发生一揆,到时候自己再向樱洛方面诋毁上杉家,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整个庄内地区全划归最上家,这个后果会津殿和山城守不可能没意识到。”

    听到这,大久保忠邻终于眉宇舒展,微微颔首道:“看来主公早就在上杉家下足了功夫,这最上义光乃是右府的岳父,会津殿和山城守清楚,只要是右府掌权,这种受压制的局面就不能得到改善,因此,为了维护自己的势力,更远一点说为了能回归越后,他们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肯定会选择一战。现在就差一招,只要将会津殿逼上绝路,那主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主公有没有想好如何逼上杉家出手?”本多正信见缝插针,冷静地反问道。

    德川家康点了点头,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老夫早就准备好了,可现在还不到出手的时候…听说最近宇喜多家也有些不安定?”

    听到德川家康提起宇喜多,和宇喜多重臣花房职秀有些交情的本多正信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道:“看来宇喜多这棵大树也撑不了多久了,就在前天,花房若狭守(职秀)的长子职则殿下托人告知臣下,说是最近中村刑部和宇喜多左京亮已经闹得势成水火,两派人马针锋相对,就差大打出手了。”

    “那备前宰相呢,他没有阻止么?”德川家康并未表现出太多诧异,而是很随意地问道。

    本多正信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宰相似乎习以为常了,毕竟两派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现在正在大阪的探望淀夫人和少主,领内的事情还是交由中村刑部和长船吉兵卫负责,这个吉兵卫乃是长船纪伊守的弟弟,纪伊守去世后领地全是由他继承,他对中村刑部可以说是百般听从。”

    “不仅如此,老臣听闻石田治部貌似也参与其中。”大久保忠邻忿忿道:“冈越前守告诉在下,说是长束正家最近跟中村等人走得很近,一些亲中村的家臣也经常往水口城跑,看来是在谋划着什么。”

    “今年年初中村便提出重新检地,老夫觉得恐怕和此事有关。”大久保忠邻说道。

    德川家康并没有表达自己的看法,只是希望两人继续和反中村的势力保持联系,不到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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