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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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梁山-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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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杨志果然来到李民这里。报名求见。
  李民为了收他心。却也没摆架子,很是给面子的迎了出来。那杨志一见到李民,当即纳头便拜。口中说道:“小人日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国师。还请国师恕罪。小人这里给国师磕头了。”
  说完,一连三个响头,磕得山响。
  李民连忙用手搀扶,说道:“杨提辖快快起来,当日你我又不相识,有什么冲撞不冲撞的。还请里面说话。”
  那杨志也不起身,依然跪着说道:“国师大人,小人此次前来,乃是厚颜向求国师大人来的。国师大人若是不应,小人却是不起。情愿跪死在国师大人面前。”
  李民到没想到这个杨志,还有如此赖皮的一面。当即笑道:“你也勿说。你的来意,我尽知。你且随我入内,我自有一番指点与你。”
  李民这话说得很是神棍。很像他李民未卜先知一般。可这件事,他李民能不清楚么。别说他李民后世看过水浒,对这事本就知道一个大概。单是那周军说出生辰纲这件事,李民就把这事,交给了郑鹏,由郑鹏派人全程跟踪,就连杨志倒他李民这来,都是郑鹏安排算命先生指点的。李民又怎么能不知道个清楚。
  只可惜,杨志却哪里知道?
  杨志闻言,当即后背一抖。心中极度惊惧,却又很是欢喜:我这还没说了。他就都知道了。真乃仙人也!看来我受高人指点来此,还真来对了。
  杨志当即站起,躬身跟在李民身后,尾随李民入内。
  李民暗暗叹息:此时杨志,又何有当初梁中书身边时的半点傲气。
  李民把杨志领到屋内。让杨志坐下,随即说道:“杨提辖,你此来,可是生辰纲被劫,无法向梁中书交代,故此来求我指点,好抓捕贼人,将功折罪。是也不是?”
  杨志当即惊的站了起来,随即佩服的跪倒在地。充满了希望的说道:“国师果然神人也!小人正是此意。还往国师赐教。”说完,又是给李民磕了一个头。
  李民一摆手说道:“你且坐好。莫再如此了。我自有分详与你。”
  杨志连连称是的再次坐好。
  李民随即又道:“杨提辖,那些贼人的来历,我却知晓。告诉你,却也不难。不过,梁中书进献生辰纲被劫,虽然乃是命数,乃是命中注定,必要遭劫的,可你却做错了一件事。你可知晓?”
  杨志惊得再次站起,又想给李民跪下请教,可看李民一摆手,杨志还是停了下来,惊问道:“还请国师大人赐教,我却做错了何事?”
  李民正色说道:“你不该出事之后,孤身逃走。你若不走,与那梁中书解说一番。梁中书虽然难免责怪你一番,可却也能知道你得难处。也会给你带罪立功的机会。可你这一走,虽然暂时免了梁中书得责罚。但你走了之后,却无了口证,那些随行人员,为了脱罪,必把过错推在你的身上,污你一个沟通匪类,合谋共盗的罪名。那些人,本就是梁中书得心腹,又没了你的对证,你如今却是洗不干净了。想来,不二日,抓捕你的公文告示,就会贴遍各个州城。即使我告知了你那贼人的姓名,你一露面,恐就被官人拿了。却是不容你分说。将功折罪。却是不能。”
  “啊!”杨志闻言,当即惊叫一声,堆坐在了椅上。整个人全都傻了。杨志当日走脱,却不是畏罪。只是觉得又一次把差事办砸了。恐怕今生再无进身仕途,重振家门的希望了。故此有心寻死。只是快要跳崖的时候,却又觉得为这么事就死,对不起父母爹娘。可以经走出来了,却又无脸再回到那些人前,毕竟他出来时很牛气,对那军卒也是呼喝打骂,如今办砸了,自然没脸回去。不成想却成了天大的祸害。
  杨志目光失神的念叨:“这该如何是好?”猛然看到李民,心中又起一线希望,再次跪倒呼道:“国师救我!”
  第三卷 第十六回 武大郎求官
  “起来!你先勿急。我且与你引荐一人。”李民对杨志说完,随即喊道:“请林统制来。”
  杨志纳闷,不知道这林统制是谁。
  不大会儿的工夫,林冲走了进来,目不旁顾,叉手冲李民一礼,随即说道:“不知国师召唤,有何事差遣?”
  李民笑道:“别无他事。只是让你看一故人”随即用手指了一下杨志。
  而这时杨志已经看清了林冲,听李民说完,当即很是奇怪的问道:“你可是林教头,你怎的在这里?你不是。。。。。。”说到这里,杨志猛然止声。怕李民本不知林冲曾经落草,却被自家说漏了,坏了林冲得好事。
  李民看在眼里,暗道:杨志还有几分义气,几分心智,不是什么不顾的莽夫。
  而此时林冲得到李民得命令,这才转身旁顾,一看到杨志,也是十分的意外。等听到杨志的问话。知道杨志的心思。却是笑道:“杨制使别来无恙。小弟如今已蒙朝廷恩赦,复了清白。现正受命提点清福宫,在国师门下,做个护卫统制。今日得见故人,却是高兴。杨制使见完国师,却是要与我痛饮一番。”
  林冲确实是真的很高兴。这几乎打他林冲从梁山出来,就一扫多日的郁闷,一直很高兴。没别的,单是他林冲能再次有了清白之身,不用玷污门庭了,就足够林冲高兴得了。何况,林冲得家人在鲁智深和李民地照顾下,也全都平安无事。夫妻团聚。再加上他林冲今后还有不错的前程指望,林冲自然高兴无比了。同时,也很自然的就把自身的近况说与他人知。好让所有知道,他林冲不再是囚犯和草寇了,而又是官人了。
  而相对林冲得高兴。杨志却更是郁闷了。曾几何时,几个月前,那林冲还只是一个落了草的草寇,如今免了罪不说,还成了统制,日后跟着国师,更是前程似锦。而他杨志别来,却几起几落。上京求官,反倒被逼得杀了人,发了配。好不容易得那梁中书抬举,受了一个提辖还。却又办砸了差事,只得再次亡命求人。时见旧人,自是越发觉得自家混得点低了。
  杨志羞道:“却是不瞒林统制,洒家如今却是办砸了差事,祸在旦夕,正求国师救命。却是无心配林统制喝酒了。”
  林冲当即惊奇的看向李民。虽然林冲与杨志的交情,此时不过是林冲先前纳投名状时,曾与杨志打过一番,互相佩服对方的武艺,有个一面之交罢了。可林冲得义气,却绝对够份,今听闻杨志有事来求李民,当即也不论什么事,随即向李民施礼道:“国师,杨制使曾与我有旧。今杨制使有难来求,林冲恳请国师相助,林冲必誓死以报国师。”
  李民很是欣喜:这整个是买一个还饶一个大的。尤其是林冲如此义气。连只是一个一面之交的杨志都如此相待。那林冲日后对他李民这个恩公,岂不是更加的维护。
  李民当即笑道:“林哥,你我自家人,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我不是早说过了么,有外人时,我是国师,你等是我的护卫统制,没外人时,你我就是自家兄弟。这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算不得外人。却又怎的又如此称呼?”
  林冲再次严肃的说道:“国师,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今国师属下越见人多。若无威仪,岂不乱了规矩,也让人看我清福宫的笑话,说我清福宫不知礼节。林冲不敢令国师,却也不能自坏了规矩。”
  看着林冲中正的样子。李民即有些头疼,又有些欣慰。李民在现代时,不过一个维修组长,很是习惯和组员打成一片,那些组员,多是叫他一声李头李哥什么的,互相调侃,更是常事,处的都如一家人一般。故此,李民对林冲老是这样守礼,一本正,很是不惯,尤其是现在已经没了朝廷的管束和压力,这就更是不惯。可在林冲得带动下,现在却连武松和鲁雄这些不太注重礼法的人,日常根李民说话,都有些规矩起来,这很李民有脱离群众的感觉。不过,李民却又知道林冲这是为了他李民好,也是在以行动帮他李民树立威仪。故此,李民也很是欣慰。好在,鲁玉那小丫头,以及鲁智深那等洒脱的人,却还是不受林冲影响,与原先无二。倒也不至于让李民成了寡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李民和林冲在这个问题上较真的时候,李民叫林冲来,就是为了给杨志一个冲击,一个榜样。如今看杨志那样子,显然效果很不错。
  李民当即笑道:“随你。随你。”
  随后,李民又对林冲和杨志说道:“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都是自家人了。回头我给梁中书写封信。帮你说几句。谅那梁中书也不敢不给我面子。尔后,我再与那蔡太师去一封书信,指点一下那些贼人的去处,解说一下杨提辖的失手经过,此事也就了结了。当不至于有人再追究你的过失。保你官职无忧。”
  杨志当即大喜。连忙谢过李民。杨志真没想到,自己急了好几天,险些都想去死的事,在李民的嘴里,只是几句话,就了了。这真是急得不行,行得不急。朝中有人,好当官啊。
  然而,李民在杨志谢过之后,却又说道:“杨提辖,虽然有我的面子在,可保你无事。可发生了这件事,恐那梁中书,今后却难待见你。你若还在大名府做个提辖,恐今后的日子,却也不太好过。不如我向那梁中书讨个人情,调你到我的清福宫,日后我保举你一个前程,却也好过继续留在那大名府。你看可好?”
  杨志一听,不用琢磨,也知道是好事。
  要知道,杨志在梁中书门下也有些时日了,虽然一直受梁中书待见,杨志也全心卖命,吃住都在梁中书府里,自认家将一般。可杨志却也早看出来梁中书地寡恩薄情。故此,杨志办砸了差事,就根本没想过找梁中书赔罪求饶。而且,如今他还是找李民求得情。那梁中书就算看李民的面子,不再追究了。可他梁中书的人,却有外人帮着求情说话,这梁中书,今后也绝不好待见他杨志。而他杨志又早自标榜梁中书的嫡系,与大名府当地的军官,闹得甚是不合。没了梁中书的关照,先前又都把大名府的当地军官都得罪了。回去也必受夹生气。日子确实不好过。
  故此,杨志几乎连犹豫都没有,随即双膝跪倒,对李民叩首道:“全凭国师安排,小人今后誓死以报国师恩典。”
  李民很是高兴,随即吩咐人摆酒,召集众人一块聚聚,给杨志接风洗尘。
  当夜,李民就写了两封书信,分别差人给梁中书和蔡京送去。只是给蔡京得那封信,却没说什么晁盖等人的详细资料。而只是附了一首打油诗: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生辰贺礼七星劫,欲寻真凶在郓城。
  蔡京接到李民这封信,当即愣了。
  要知道,十万贯生辰纲这点钱,虽然周军、晁盖什么的,都看成天大富贵,可在蔡京这里,不过是无数贺礼的一份子。是他女婿送他这老丈人的常例钱罢了。不过是一点小钱。只是,这点小钱,却是他女婿梁世杰的孝心,同时也是他蔡京的面子。所以蔡京才特别关注。蔡京不能让人觉得他蔡京得礼钱可以随便劫得。
  可如今李民这封信,前面说的杨志那事,都是一些小事。无所谓的,多不多杨志一个,没有什么。从女婿那,转到李民那,更算不得什么事。那种连生辰纲都押运不好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蔡京绝不会在意杨志那么一个小小军汉的动迁。
  可李民那首打油诗,却让蔡京犯难了。蔡京猜不透李民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十万贯的生辰纲,我就是不要了,又有什么了?那算得上强求?难道他是说我修建五福宫贪的钱财?还是说我不该继续策划艮山的修建?
  蔡京犹豫不定。不过,蔡京却还是比较信服李民的。且不说李民先前在东京搞得那些风光。单就是那首诗的末尾两句,显然就是指点生辰纲的下落。这生辰纲的下落,他蔡京都亲自派人过问了,可都至今没个回音。那李民远隔千里,却知道个门清,果然神通广大。
  蔡京一边迷惑着,一边断然命人去郓城县查找下落。尔后,又给李民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以表示谢意。同时附了一纸任命,把杨志安排在了李民那里做提辖。说实在的,蔡京这些年来,还真是没有过问过提辖这么小的官职了。
  而另一头,蔡京原本的把追辑生辰纲的下落,落在了济州府,那府伊在蔡京得门人压力下,早就再三威逼手下办事的差人。甚至把那手下的三都缉捕使何涛的脸上都刺了刺配的字样,只是留下某州的空白。
  而就在何涛受逼不过,却正好应了郑鹏说的那句话,晁盖得名头太大,认识的人太多。却被何涛的弟弟,看过端详。有指认出了白日鼠白胜,那白日鼠受刑不过,做了一把甫志高,却是把什么都说了。而正好和蔡京刚刚发下来的文书吻合。
  何涛大喜之下,就把这事回禀了府伊。梁山的流程,却又开始的运转起来。
  不过,此事却是与李民无关。李民不过是做一个顺水的人情罢了。当然,若是能把梁山好汉消灭在萌芽状态,免了他们日后在大宋境内闹腾,免得在对付金国的时候,还要操心他们。李民却也不反对。
  当然,不成的话,那也没关系。最少暂时影响不到他李民。
  故此,李民在收了杨志之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李民每日里,除了修炼御雷心经,免得自焚之外,就是处理大量的琐事。
  而这一日,武松却有些神色不自然的凑到李民跟前说道:“老板。武二有事相求。”
  李民当即很是好奇。要知道,武松自打跟了李民,那一直都很快活,喝酒打架,都能找到人,自家身份有高,却也不用对从人发脾气了。整日笑呵呵的,都快成老好人了。而武松对李民更是本分,出去的时候,全都本分的跟着李民,护卫着李民。却从来没有对李民提出过什么要求。今日却开口相求。李民却是猜不透武松想求什么。不过,武松这样的人,能开口相求,却也不易。
  李民当即笑道:“武二哥,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有事尽管说来。”
  武松红着脸说道:“老板。也不是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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