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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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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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眼旁观的看着她到底会怎么做,原来最后的目的还是想进书房,他一直对这个兰主子没太多的好印象,今日见她使这样的手段,对她那一点点的好印象更是全无,突然不明白爷为何看不出这温柔似水的外表下,真正的面目。

在书房内,彼岸一听到孩子的哭声,满是泪水弥散的眸子一亮,挣扎着想脱离身上耶律狐邪的掳夺,奈何耶律狐邪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更加快速的在她身体里律动。

“放手!孩子在哭,快放开我,你这个冷血的男人,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倔强的彼岸,最后毫无办法,能想到的只有通过亲情来说服他。

“亲情?”不想满是情欲的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芒。

他是父王的亲生儿子,是他正室生的太子又如何?为了让他宠爱的女人生下的儿子名正言顺的当上太子,他的父王竟狠心的把他送去月氏当质子,然后带着铁骑攻打月氏,想借月氏的手除掉他。

所以从他从月氏的手里逃出来后,在半路遇到追杀的月氏卫兵后,他拼命的突出重围,只为洗刷这份耻辱,他更要让人们明白,他才是真正有能力接单于们的太子。

在他心死的时候,兰儿救下了他,让五岁丧母的他,再一次感受到温暖,温柔娴熟的兰儿,就像当年的母妃一样,从兰儿的身上,他寻到了母妃的影子,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深爱兰儿的原因。

彼岸提到的亲情只会更加刺激耶律狐邪变得冷酷无情,他倏然的扯出他的私物,把身下的娇小身体扳过背对着自己,任她随意的反抗,他有力的大手扳住她的屁股,硬大的私物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花洞,更深更用力的掳压起来。

怕外面的人听到,彼岸紧咬着红唇,泪水似决堤的河水一样冲下脸颊,头一次她怨起了老天,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为何要这样对待她?

第一次为了侄儿,她忍受屈辱在众人面前失了身子,在拼命抵死反抗后,终于带锐儿安全返回大周。如今又为了保全孩子,再一次臣服在他的威胁下,而那个孩子,却也是他的孩子。

原始的掳夺,粗野的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彼岸低低的哭泣声,布满了书房。与外面死寂的气氛全然不同。

白鑫兰听到熬拓的话,似被打击到了般,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绝艳的脸上,带着苦痛。

乌娜看着熬拓冷漠的脸,想到他定是猜到是自己带白鑫兰来到了这里,过后万一爷要是问起,他定会按实回答,爷一定会怪罪到她身上。

“春兰,还不快把孩子交给熬侍卫。”乌娜提点一句,然后又转过身子扶着身子薄弱的白鑫兰,“兰主子,乌娜看你还是先回兰院吧,爷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和王妃在谈话,你也知道爷心里只有你,就不要多想了,你看看你这薄弱的身子,先把身子养起来重要啊。”

“原来正妃也在书房啊。”明知道,白鑫兰还是装出一脸才醒悟的表情,然后失落的看向书房。

“是。”乌娜看着她失落的神情,心里却越加的痛快。

熬拓接过孩子,不想再看女人之间这些丑陋的嘴脸,才又开口道,“爷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兰主子还是回兰院吧,等爷忙完了,属下自会禀报爷。”

“这…”白鑫兰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还要找什么借口。

“哟,这都是在做什么啊?怎么我们熬侍卫倒是抱起了孩子。”打趣的男声,引众人侧过头去。

来人正是邪魅的二王子耶律狐楚,只见他迈着慵懒的步子,身旁是一身红装的灵云郡主,而耶律狐楚的眼睛更是在几个人之间打转,不多时似明白了什么,人也走到了众人面前。

“咦?怎么不见邪哥哥?”灵云瞥了一眼白鑫兰,最后看向乌娜。

乌娜见来的二人,规矩的福了福身子,“二王子,王妃。”

“起来吧,刚刚王妃不是在问你话吗?你主子呢?”收起一脸嘻哈的表情,耶律狐楚一甩打开手里的纸扇,轻摆了起来。

“爷正在书房议事。”乌娜又福了福身子,小声谨慎的回答。

“噢?那正好,我找他有事。”耶律狐楚斜瞄了一眼白鑫兰,对于大王兄府里的事情,他早有耳闻。

不过听到那些事情之后,他第一次倒没有细细的打量这女子,如今再一细看起来,美如冠玉、国色天香倒是不见的美人。

可惜,这样一副表现温柔娴熟的女子,想必秉性也是高傲冷清的,怎么会屈尊于王府,没名没份的把身子给了男人?

再看看她此时愁眉紧锁的样子,是楚楚可怜的让人怜惜,却让耶律狐楚一阵反感,只怕也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吧,大王兄不知要何时才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耶律狐楚迈着步子,要往书房去,却只见熬拓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伸出拦住他的去路,耶律狐楚有些惊讶的看着熬拓突来的动作,有些不明。

“请二王子恕罪,爷现在不方便见客。”收回胳膊,熬拓单膝跪在地上。

耶律狐楚淡淡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虽是淡淡的眼神,却给人一种不可无视的威严,“不方便见客又是何意?难道说本王也不方便吗?”

“王妃也在书房。”熬拓咬重了‘王妃’两字,然后抬起头直视他。

耶律狐楚俯下身子凑近熬拓的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眸子,仿佛想从他脸上再看出另一个回答,又一边丝丝品着他的话,眼睛一亮方明白怎么回事,原来大王兄是在打野食,回头又看了一眼白鑫兰,收回眼神才直起身子。

“既然这样,那本王子就改日再来吧。”又看了看熬拓怀里的孩子,其实他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看里面的女子。

“兰姑娘到底不是匈奴女子,这样大胆的着装就出来了。”灵云又怎么会听不出熬拓话里的意思,拉住要离开的耶律狐楚,不肯离开。

“兰主子之前不小心受了伤,伤又在后背,所以不方便着衣。”乌娜出口插话,见白鑫兰一个感谢的笑,她只是微微一笑。

“这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当奴才的插嘴了?”刺耳的声音,灵云狠毒的扬起嘴角。

优雅的走到乌娜面前,捏起她的下巴,灵云郡主又开口道,“啧啧,看看这张小脸,长得越发清秀了,乌娜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乌娜紧抿着红唇不语,虽然她因为是爷的贴身丫头在府里没人敢动她,但是眼前的灵云郡主爷都会忍让三分,紧绷着身子,此时爷又不在,能救她的也只有二王子了。

耶律狐楚却悠闲的往院子里荷花池旁的石凳上走去,根本没有理会灵云在做什么,也可以说即使灵云此时杀了这个女婢,他也不会出手,一是大王兄府里的人,不需要他插手,二是如今王兄最主要靠的还是右贤王的势力。

灵云却一反常态,娇媚一笑,松开了手,转身跟着耶律狐楚而去,这时乌娜才松懈下紧绷的身子,紧抿的唇略启,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却也是不敢发出声音。

可是低下头的她哪知背对她的灵云郡主,收住脚步回过身子,又向她走来,乌娜不明的抬起头看向去而复返的人,只见灵云郡主甜甜一笑,有力的胳膊一挥,清脆的巴掌声,连带着是被呆呆打倒在地的乌娜。

看着乌娜肿起的一边脸,灵云郡主才一字一吐清晰的说道,“本郡主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狗仗人势的奴才,一个奴才再威风又如何?不还是个奴才,再让本郡主见到你一次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绝不会像这次这么容易放过你。”

狡诈的脸,让站在一旁的春兰打了个冷战,偷偷的伸手拉了一下主子的衣服,却忘记主子的衣服只是披在肩上,薄薄上等的丝衣,她虽然小小的一拉,披在白鑫兰身上的衣服顺着她的力道滑了下来。

书房内,耶律狐邪在最后一次冲刺后,身子一颤将欲望全数的撒在了彼岸的最深处,被他牵强无力的彼岸在他撤离自己身子后,无力的向地上滑去,在接近地面时,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胳膊拦住。

彼岸无力的闭上眸子,知道搂住自己身子的是他,原本已准备好了承受与地面碰撞的疼痛,没想到冷酷的他会接住自己,没有挣扎,也无力挣扎的任他把自己抱在书房内一旁的软榻上。

耶律狐邪也不明白自己为何那时会接住她,但在看到她快要到地面时,却倏然的什么也没有想接住了她,把她搂在怀里才发现,她比身子薄弱的兰儿还要轻,但是瘦弱的身子,却是凹凸有型完美的让人移不开眼,想到这里,鼻子里又传来她的体香,只觉自己身下一紧,欲望又冲上他的眼。

躺在软榻上的彼岸,以为一切结束了,哪知身子刚刚粘上软榻,身上就又被他压住,倏然的瞪大眼睛,他似很喜欢看到她这样的表情,高高的扬起嘴角,在她呆愣的档,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细细的品尝,身下不安分的大手更是在她身上四处的游荡。

可惜天公不做美,正在耶律狐邪想再一次探进彼岸身体时,只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浓浓的情欲瞬间被阴鸷的冷气所代替,那是兰儿的声音。

倏然的起身,走到书桌旁拾起地上的袍子,快速的穿在身上,才打开书房的门,临走时还不忘记对里面的彼岸命令道,“在这里等本王回来。”

暗涌

白鑫兰双臂紧抱在胸前,单薄的身子蜷缩的蹲在地上,所有人皆是一愣,一个姑娘家的名誉最重要,如今有二王子在场,她上身只有一件肚兜遮挡,岂能不尖叫。

熬拓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只怕这是她的引子吧?找不到借口见爷,这下可算是有了机会,怀里的孩子因为这一叫声,也惊的大哭起来。

灵云走到耶律狐楚身边的石凳上坐下,摆弄着指甲,“楚哥哥,你说白鑫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和煦的风吹过,耶律狐楚‘噗’的笑出声来,“你心里不是早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了吗?怎么又问起我来了?你是让我回答你心里想的?还是让我回答和你想的相反?你个鬼丫头!”

“楚哥哥,你又敲灵云的头,难怪脑子会不好了。”灵云娇笑道,一边夸张的揉揉头。

“你是脑子不好了,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带到这个位置。”怜惜的看她一眼,这可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小妹妹,而他也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对待。

虽然她平时对谁都狠心的鞭打,其实他明白她是最空虚的一个,哪个对她好的人,不是为了攀上她爹右贤王?

娇小的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欺骗,将自己严严的包裹起来。其实最孤单的还是她,谁又想到她会爱上王兄,又把自己推到了这个位置。

“邪哥哥一定马上就会出来。”灵云玩弄着衣袖,眼睛瞟向书房的门。

她知道邪哥哥如此忍让她的任性,都是因为父王的原因,只是最后她还是因为太爱他嫁了进来,明知道他心里只有那个女人。但是她真的不明白那个女人哪点好?

灵云的话刚说完,只见书房的木门被猛然的推开,带着一身冷然气息的耶律狐邪大步的迈了出来,根本没有发现这边坐着的二王子和灵云,大步的向低声哭泣的娇人走去。

“他眼里现在只看得见那个女人吧?”灵云一脸的失落。

耶律狐邪像对待一件易碎的陶瓷般,脱下自己的外袍包在白鑫兰身上,一脸心疼的把白鑫兰搂在怀里,阴鸷寒冷的眸子扫着站在一旁的几个人,最后眼神落到熬拓怀里还在大哭的孩子身上,只见他眉头拧得更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冷的声音,即暴的怒火。

春兰霎时跪到了地上,脸色乍白,全身发抖的头也贴在了地面上,“王爷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来人!”冷沉低吼。

只见从沁心园园外走进两名侍卫,来到耶律狐邪面前,单膝跪地,“王爷。”

“把这个奴婢拉下去杖毙。”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一脸死白的春兰被两名侍卫架着走出沁心园,最后还能听到她的求饶声,“主子,兰主子,救救春兰吧……”

乌娜也跪在地上,全身不由打了个冷战,显然脸上的伤,与此时相比,却是更轻的了,跟在爷身边这些年,虽然他脾气暴躁,却也不会轻易要伤及他人性命,如今为了小小一件事情,竟然要了一个下人的命,这样的凶残也让她不由得起了一阵冷汗。

“邪,可以抱兰儿去书房休息片刻吗?”白鑫兰吸了吸鼻子,脸色还是苍白无色。

耶律狐邪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但是看她企盼的脸,“好!”

又转过头对一旁的熬拓说道,“抱小王子去喂些奶水。乌娜去兰院给兰主子拿身衣服。”

听到这些,熬拓明显一愣,后又马上低下头领命,“是。”

跪在地上的乌娜也说了声是,有些慌忙的逃离开主子阴鸷的眼神,只有远处灵云和耶律狐楚还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两人对视一眼,似打定了什么主意,也起身理了理衣服,才引起耶律狐邪的注意。

没理会二人,耶律狐邪抱着白鑫兰走进书房,白鑫兰一直窝在他怀时矸到进了书房才抬起头来,蓦然看见软榻上小憩的人,眼睛瞬间一暗。

迷迷糊糊昏睡的彼岸,突感有一道寒意射向自己,身子一颤,倏然的睁开睡眼。

彼岸定定的看着书房里突变的状况,心头一惊,朦胧的睡眼霎时变得清明。

耶律狐楚看着地上零碎的衣服,嘴角升起一抹笑意,“王兄倒是好客,嫂子在这里小憩,我们还来打扰,还要请嫂嫂见谅。”

不待彼岸开口,白鑫兰传来轻咳的声音,虽然声音很轻,却续续不停,简单的将众人的视线又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兰儿,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看看?”耶律狐邪一脸的担心。

“没事。”白鑫兰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一股冷淡和距离。

耶律狐邪剑眉一拧,不明白为何兰儿突然这般冷淡,但听到她又轻咳起来,不放心的又开口道,“都咳成这样子了,不看大夫怎么行?还是宣太医来看看吧。”

“不必了,兰儿自小孤身被爷爷养大,如今爷爷也走了,留下兰儿一人,兰儿身子本就单薄,去了倒好,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白鑫兰说完将脸埋进他怀里,嘤嘤的小声哭了起来,悲凄的声音,让人好不心疼。

耶律狐邪无奈的叹气,道,“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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