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色,倾城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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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色,倾城皇贵妃-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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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了金子的光芒一样,原本就灿若灿若星辰的眼眸,更是熠熠生辉。

这样的皇甫瑨霆出现在盈琇眼前,无疑是致命的蛊惑,有一刹那,她甚至以为眼前的人就是王晋,虽然心里明白他其实也是王晋,但不知为何,她心底就是将他们界定分开,王晋是王晋,他是他。

就如此刻,会这样温柔的望着她笑的,是王晋,只是王晋才会这么做。而他,对她的,似乎都是冷嘲热讽,怒目相向。

她轻声开口,“你喝醉了。”

皇甫瑨霆呼出一口气,满是浓烈酒香,“朕可没醉!”

此刻,望着眼前的她,他竟有些恍惚,不由凑近她,却见她双眸清澈,眼颦秋水,直勾勾的盯着她,晕黄的灯光照在她素净的脸上,说不出的舒服和柔美。

他忽的轻笑,这一幕,莫不是在做梦?

盈琇恍惚的心绪在听见他这一句话后,猛的回了神,她险些忘记他不是王晋了。没等她想太多,皇甫瑨霆忽然伸出右手揽住她,而后朝她轻轻一笑,就着揽着她的手势到酒。

“陛下……”

她低低叫了一声,却不敢乱动,只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脖颈处,酸酸痒痒的,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躲。

皇甫瑨霆到完酒,顺手将那酒壶随手一搁,撂在在一旁的梳妆台上。

砰一声闷响,到把怀里的盈琇吓了一大跳,她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他,有些慌乱无措。

皇甫瑨霆侧过脸,右手的酒杯早已递换到了左手,此刻他是右手揽她在怀,左手酒杯在握,好不惬意。

也不知是酒的那股后劲,还是他内心最真的想法,此刻他只想要她,不管身份,不管她是谁。

盈琇分不清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她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个怀抱虽然温暖,但早已不复往日情深,或许下一刻,危险就会降临。

正想着,唇瓣忽然被吻住,她猛地张大眼,猛力推开他,却见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来,喝口酒。”

盈琇还没明白这话中意思,就听到砰一声杯子破碎的声音,然后见皇甫瑨霆一张脸又压了下来,准确无误的寻找到她的唇,牢牢的吻住。

德为年贵。她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反应,感觉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唇,往她口中渡了一大口酒,她本能的想吐掉,无奈被他吻着,她被迫吞下那酒。

一股热气腾地从腹中升起,咽在喉间,呛得她眼泪直流,整个人都好像忽然烧着了一样。但他却好像一点儿也没发觉她的难受,像是要将她生吞下腹一般的吻着她,舌头带着浓烈的酒香勾起她的,相互交缠着。

“唔……”

她嘤咛了一声,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渐渐没了力气,软软的攀附着他的胸膛。

恍惚间,盈琇感觉自己被推到在床上,而他压覆在自己身上,她定晴看去,却见他与她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都一一解开了。

此刻,他与她,裸裎相对,他这是想酒后乱性吗?

盈琇猛然间惊醒过来,急忙用力推他,“陛下,不要……”

“别说话。”皇甫瑨霆偏过头吻住她,一手握住乱动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而后挺身向前。

“唔!”

盈琇呜咽了一声,搭在皇甫瑨霆肩上的手,猛地一用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身体。

皇甫瑨霆像是感觉不到她的痛,握在她腰间的手反而更加用力,身下那一处紧致,牢牢包裹着他,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加速驰骋。

想不到与她合二为一的感觉,是这般快乐而幸福。他牢牢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痛苦呻/吟尽数咽进腹中,他此刻只想要她,狠狠地占有她,在她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唔……”盈琇痛的脸都皱成了一团,只感觉身体像突然被撕裂一般,痛得她几乎要昏过去。

而压覆在她身上不停律动的男子,更是想不知疲倦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体里钻……

许久,他开移动唇,而她也终于得以松口气,也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适应了他的律动,并随之产生一股陌生的触感,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

他吻着她的耳垂,恍惚间,她听到他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

“盈盈……”

醒来,天已大亮,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一想到昨晚上那令人羞赧的一幕幕,盈琇一张小脸腾的升起了红霞,她转过头,就见如意笑盈盈的站在床头望着她,这下,她连耳廓都觉得在发热了。

盈琇拥着被子,缓缓做起了身来,只觉得周身酸痛,竟比上山采药时还累,她侧头,轻声问如意:“什么时辰了?”

如意笑着道:“巳时。”

“啊?”盈琇不由惊呼,想不到竟然睡到这个时辰,忙想掀被下床。

如意却阻止道:“娘娘别急,又无其他事,娘娘就算睡一天也可以。”

盈琇一愣,想了想也是,太后那里,请了几次安之后,也叫她日后不必再去,而她这边,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叫了几位妃子不必再请安,想来也确实无事。

沉吟了片刻,她抬起头,对如意吩咐道:“去备些热水,我要沐浴。”

如意一脸笑容,“是,娘娘。”

盈琇见了她这笑容,心里却不是滋味。

昨夜,模模糊糊中,听见他似乎叫了她一声,盈盈……

他有多久没这样唤过她了,想起以前,那真是不可多得幸福。可她却从没好好珍惜过。是否,人都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懂其珍惜与可贵,总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它在心中有多重要。

沐浴完,刚穿戴好衣物,重华殿竟迎来了一个稀客,德妃;说是稀客,其实也不尽然,只是重华殿,一向少人来访。

盈琇匆匆忙忙,只松松挽了个发鬓就走了出去。

厅中,德妃正坐在椅子上,低头品茗,见到盈琇出来,忙不迭起身行礼,“见过贵妃娘娘。”

“妹妹不必多礼,”盈琇上前虚扶了一把,而后走到厅中的上座上坐上,并招呼着德妃,“妹妹请坐。”

德妃抬手整整衣裙,便坐了下去,转头望着盈琇,微笑道:“臣妾听说前晚先皇后遇刺一事,娘娘受了惊吓,今日寻了空便来看看。”

盈琇想不到德妃来意竟是为了这个,心里一暖,唇边一丝浅笑,“谢谢妹妹挂心,本宫一切安好。”

“嗯,那便再好不过。”德妃似是有意无意道:“娘娘尽管放宽心,不必理会宫里头那些个闲言碎语,只当是流言蜚语,拿来做个消遣。”

盈琇有些疑惑,“什么闲言碎语?”

德妃似是惊讶,道:“娘娘莫非没听到?”

盈琇摇头,“是何闲言碎语,妹妹倒是说一说。”

德妃显得有些局促,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只道:“娘娘也不必放在心上,其实就是一些无稽之谈罢了。”

这话一说,盈琇就更加好奇,但想一想似乎也能猜个大概,她只是想听听宫里到底是怎么传言的。

想着,盈琇抬眼,示意如意将殿里的宫女们都使唤出去,等到殿内只剩下她和德妃两人时,这才道:“此刻只剩你我二人,妹妹有话直说吧。”

德妃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道:“说了娘娘可别怨怪臣妾。”

095、他竟这般绝情

盈琇点头。

德妃放心一笑,轻声说道:“娘娘虽然进宫两年,但臣妾也是前几日才见到娘娘真颜,竟觉有些遗憾,像娘娘这样水灵的人儿,任是那个男人见了都会倾心,更别提是陛下。”

盈琇心中一惊,这个德妃,莫不是想用话套她么?她浅浅一笑,道:“妹妹似乎扯远了。”

“是是是……是臣妾的不对。”德妃一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宫中流言,说娘娘是先皇后遇刺的主谋,还说……娘娘是妖孽转世,靠些狐媚手段来迷惑陛下,才能一夜之间晋升为贵妃,说娘娘恐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还有吗?”盈琇愣了一下,唇边一丝浅笑缓缓漾开来,说她是主谋,她早就猜到了,那晚他都怀疑她,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定是随风摇摆。

但后面的她确实没想到,想来是有人故意制造谣言,诋毁她。毕竟后宫妃子,争风吃醋,已是家常便饭。据她所致,宫里除去两位先皇妃嫔,包括她在内也就四位妃子,想要查出是谁制造风浪,也不难,只是……他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么。

“大概就是这样,娘娘您可别怪臣妾多嘴,臣妾也是……”德妃摇头,没想到盈琇会这么淡漠,难道真是她多想了?这两年来,她真的一直待在漪澜殿吗?

不可能啊,她私下叫人去漪澜殿探过,那地方破落不堪,已经很久没住人,那么眼前这位皇贵妃到底从哪里来的,她又真的是以前的李贤妃么?

话未说完,盈琇轻声打断她。

“多谢妹妹好意,顶着搬弄是非的嫌疑来告诉本宫。”

“娘娘……”德妃面露惊讶,抓不定盈琇这话是不是暗指她在这儿搬弄是非,顿了顿,道:“后宫人多嘴杂,一些流言蜚语难免会有,娘娘也不必太过担心,陛下若真心喜欢娘娘,必定会排出万难。”别灵都道。

盈琇敛了笑意,静静瞧着德妃,她刚刚以为她真是特意来告诉她那些流言,而她现在说的这些话,显然不是。

“妹妹倒是会安慰人,只是,若陛下独宠本宫一个,那德妃、惠妃几位妹妹不是形同虚设了么?”

闻言,德妃表情有些僵硬,有些不自然道:“娘娘说的是,臣妾是关心则乱了。”

盈琇却轻轻一笑,“妹妹不必紧张,本宫不过随口说说。你瞧瞧,陛下这才刚刚封本宫为皇贵妃多久,宫中就起了这样的谣言,本宫觉得这宫里的人怎么就这般妒忌,总是见不得别人好。”

德妃摇头,不可置否,“娘娘别说这丧气话,后宫争宠是常有的事儿,姐姐有陛下的宠爱,自然招人妒忌,且娘娘的娘家可是李丞相,地位并非一般人能比,宫中有人心生妒忌在所难免……”

“妹妹的娘家也不弱,父亲与兄长手握兵权,而家父不过是个文官而已,那里能得陛下那般看重。”

“是娘娘谦让了,这朝中谁人不知,李丞相虽是文官,但却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如今娘娘又晋升为皇贵妃,李丞相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无人能及。”

“妹妹这话说的,便是本宫和父亲树大招风了?”盈琇微愣,这绕了一圈,实意说的便是这个么?或许吧,以爹爹的实力,和她如今在后宫的地位,确实招人嫉恨。

德妃一脸惶恐,忙道:“臣妾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还请娘娘赎罪。”

“你说的也是事实。”

德妃垂头不语,状似在暗自懊恼。

就在此时,如意忽然走到殿门口,低着头对盈琇道:“娘娘,徐公公求见。”

盈琇一怔,随即扬声道:“请他进来。”

坐下的德妃也是一怔,徐公公,可是伺候陛下的人,可今日却亲自来了这重华殿。

片刻后,徐欢走近殿内,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徐欢没想到会在德妃也在,显得有些惊讶,朝着座上的盈琇行了礼之后,又转身朝德妃拱手一礼。

“德妃娘娘也在。”

“本宫只是过来和皇贵妃寒暄几句。”德妃轻轻一笑,差点没忍住开口问徐欢来此,是为何事,猛然想到这儿是重华殿,正主儿是座上那女子。

徐欢笑着转过身去,挥手招呼身后的小太监上前,而后望着座上的盈琇,毕恭毕敬道:“娘娘,这是陛下让奴才捎给娘娘的东西。”

“烦劳公公了。”盈琇望一眼如意,如意既上前从小太监手里接过食盒,而后拿到盈琇面前。

盈琇打开食盒,却见里头竟是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不由疑惑的转头问道:“公公,这是……”

“这是陛下特地赐给娘娘的,还要臣看着娘娘喝下,才能回去复命。”

一旁的如意听了这话,手一抖,将食盒盖子磕绊了一下,盈琇转头看她,却见她在向自己使眼色,目光紧盯着那碗药,手则贴着自己的小腹。

盈琇猛然一惊,只觉心底一阵悲凉,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做,连她怀孕的机会都要剥夺。那么,昨晚他叫她的那一声,又算什么?她还以为他心里还挂念着往日情分,却不知一转身,他竟这般绝情。

沉默了许久,她才转头去,静静望着徐欢,“这真是陛下的旨意吗?”

徐欢道:“是。”

盈琇苦笑一下,轻轻叹口气,而后端起食盒中的瓷碗,抬袖遮脸,将瓷碗中的药汁一饮而尽。苦味,顺着药汁流淌下腹,她只觉得身与心,苦不堪言。

徐欢没想到盈琇会这么干脆,原本还预料着她可能会闹上一会儿,谁想却只是苦笑一下。

方才陛下吩咐的时候,他也纳闷,这事儿还是头一回,宫中妃嫔本来就少,皇嗣也仅有一个,但陛下去下这样的命令,这不是直接断了自己的子嗣吗?

想了想,也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因为皇贵妃的身后的李家。

徐欢这样神情,加上盈琇的神色和她婢女的反应,德妃总算明白,那食盒之中装着何物。

她来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借那些流言探探虚实。就在前一刻,她还以为这位新晋的皇贵妃,甚得陛下宠爱,如今看来也不尽然,连避孕汤药都叫徐欢亲自带来,可以见得,陛下宠她不过是表面做样子罢了。

想想,真是大快人心。

她故作惊讶又艳羡的说道:“娘娘好福气,陛下对娘娘真是百般宠爱,就连陛下御赐的东西都是徐公公亲自带过来,要知道,徐公公可是御前伺候的人,旁人一般可没有这样的福气。”

盈琇嘴角微动,清冷的声音响起,“妹妹说得是,但本宫认为,做人不必事事艳羡,贪得无厌总是不好的。”

徐欢听了这话,当即转头望了德妃一眼,眼中似有似有警告之意。

德妃明显一愣,脸上勉强维持着笑容,转头去看盈琇,“娘娘赎罪,臣妾不知道,所以……”

盈琇不再看座下的两人,垂下眼,将瓷碗慢慢放回食盒,轻声说:“陛下赐的东西,本宫已经喝下,徐公公可以回去复命了。”

徐欢拱手道:“难得娘娘明白事理,此事不过权衡之宜,相信他日,娘娘定有机会为陛下诞下皇嗣。”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德妃暗暗得意的模样,再看皇贵妃落寞的神色,他忍不住就说了这番话,只觉得不说心里面就不舒服。

盈琇听了他这话,微微一笑,“多谢徐公公劝慰,本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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