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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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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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萧小花和那绯衣男子又是齐齐开口道:“丹顶鹤。”;“丹顶鹤。”

一边答着题,萧小花一边和那男子对视,还真是漂亮!与百里完全不同的漂亮。百里虽俊美,但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不似面前这人,看得出是个翩翩公子,且无柔弱之息,阳刚之气浓烈,又不似甄耀带着股股的杀气。

所以,萧小花一眼就喜欢上了。

一见钟情,莫过于此。

“……”

“……”

几道谜题下来,一个比一个有难度,萧小花也终于提起一丝兴趣了。刚开始的题目不要太简单好不好?从竹筒到锦囊到金箔纸,萧小花打了个哈欠,台下的人却看得津津有味,比如一脸紧张的玉璧,和紧紧拉着她手比她还紧张的岳小群,生怕玉璧会冲上去……甚至那些参赛的男人,以及读题的姑娘都望着这边——

“最后三道题目了,二位,请洗耳恭听。”老鸨说着从身后的大红灯笼下拿下金箔包裹的试题。

“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老鸨刚读完就抬手制止面前两个又准备说出谜底的男女,“慢着!此乃打一日常把用物,须得用一谜对出下联。”

这倒是稀奇了。

这则灯谜谜面很是平常,萧小花和绯衣男子早就便想出谜底!几加思索,二人几乎同一时间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在一起语出惊人出奇的一致,上前对出了下联:“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

“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萧小花听着他和自己的声音重叠交错,目瞪口呆。

那男子更是目瞪口呆。

老鸨和在场之人无不愣住!若是谜底只有一个倒是好说,这对对联也想的一样……真是……真是……天作之合啊!

“啪啪啪啪……”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台上更是!

众人看着这两副灯谜都惑然不解,直到他们二人走后,才有人想出谜底:原来两谜的谜底分别为油灯和杆秤。这是后话,再看老鸨,她也杠上了,本来这猜灯谜就是走个形式,看上姑娘给钱也能带走,但眼前这两个绝顶聪明的家伙,老鸨还真不信他们能把所有的谜题都答出来!

走到倒数第二个大红灯笼下,老鸨极不服气拿出第九道题,“这道题目,妈妈我说一谜,你们也要说一个谜,谜底还要和妈妈我这个一样!”

她掐着滚圆的腰,哼哼说道:“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

对于大多数的古人,也许不知道,太阳这东西是冬天离得远,时间短;夏天离得近,照耀时间长,可对于现代人萧小花简直是……小儿科!

刚才那个题目对她来说稍微有些难,这个简直是易如反掌。

绯衣男子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便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扇子翩然抖开,看了一眼那鱼摸样的灯笼,又看了看萧小花。

萧小花一早有了谜去应对,就一直看着绯衣男子。见他望着那鱼灯笼,蹙眉对着男子别有深意的笑,明了。

点头,她开口,绯衣男子也开口——

“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以谜猜谜,好新鲜啊!老鸨倒是迷糊了,她想了片刻,也没想出来,翻开谜底来一看,不禁微微地笑了。原来,这俩人所出灯谜的谜底均是同一个字:“日”。

“真是拿你们没辙!最后一道——”老鸨无奈的摇头,台下的众人却诸多不解,这谜底到底是什么啊?玉璧本是担忧,萧小花这么贸然上去,出事怎么办?可越听下去越觉得有意思,且对面的绯衣男子并非像是流氓之类的人,慢慢的,玉璧看着他俩成双成对的说着,也就不再担忧,反而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可是,这个谜底是什么?眼瞅着眼前女子蹙眉沉思不得其解,岳小群好心提醒:“每天我们都能看到的,天上的……”

“啊……是……日?”

玉璧一点即通,惊讶道。

“没错!聪明。”岳小群看着玉璧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覆在她逛街的额头就是一吻……

“你……你……”玉璧被亲的猝不及防,脸刷的红了个透。台上的老鸨却又一次读起题目来了,奈何好奇心作祟,她只得竖尖耳朵抬起头继续看,腰间被人圈住,竟然是岳小群……从后面抱住了自己!

“这道题,是个哑谜。不用我说话,你们自己来看就是。”老鸨走到最后一枚灯笼前方,拿下了灯笼。灯笼之后,架上挂着一只鸟笼,笼中关着一只小鸟。在笼旁悬挂一串铜钱,萧小花和绯衣男子一起踱步走了过去,那纸条上面注明,猜谜者须做一动作猜句衙门用俗语。

他们只稍加思索,便一起把手向铜钱伸去,肌肤触碰间,诧异的没有任何不适感,似乎生来二人就是一体般,他们一起拿下了铜钱,又一起打开鸟笼放走了小鸟。

众人皆惊!他们……这是做什么!

一起看向老鸨,谁知老鸨非但不生气,反倒咯咯的笑起来,从桌上的红包里掏出两袋子银子,递了过去,“恭喜这位姑娘,和这位公子,姑娘现在可以带走这位参赛选手。”

原来——

此谜的谜底是“得钱卖放”!(收贿后即放人)

“走吧?公子。”

萧小花垫了垫手头的银子,像是一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绯衣男子抬起手示意自己的小厮不要跟来,萧小花也冲玉璧道:“你们不用跟来了。先回去吧。”

接着,她抓住绯衣男子的手,三下两下混入人群中,玉璧被岳小群拦着,气的只打岳小群,“你说!小姐要是有什么事情!可怎么好!”

“不会的,那男子你可知是谁?”

岳小群拉住她终于停下来在她胸口的粉拳,冲她眨眨眼睛,“别人不认得,我和父亲去过他家参加他老爷子的葬礼。”

岳小群看着人群中消失不见的二人,笑道:“放心吧,不如我们也去逛逛?我听说前面有个灯谜月老,猜对的情人,可以得到红线,月老的庇佑。”

“唔……可信吗?”玉璧蹙眉,有些犹疑,还有些担忧的望着萧小花离去的方向,被岳小群强行扳过身子,“不用看了,你信不信我?”

“唔,好吧。”

玉璧终于不再说什么,深吸一口气,没办法啊……她信他。

“那我们走?”岳小群眼底一丝激动闪过,其实她没发现他刚才激动地,嘴唇都在抖抖……

“恩!”

没了萧小花和绯衣男子,人群也散去,该猜谜的猜谜,该找姑娘找姑娘,一时间竟然有些落寞!百里修坐在万花楼的顶楼,饮下一杯苦酒。

他觉得,他的人生,忽然间没了奔头……

以前,他是为了天下苍生,为皇上,现在百姓安居乐业,皇上提拔右相,那么他是什么?

“公子,这里风寒,下去吧。”

不知何时,他身后站着一名身穿绿衣的女子,月光凄凄冷冷,百里修摇头,“不,我想……让风吹醒我。”

“那……绿衣陪着公子。”

原来那名身穿绿衣的姑娘就叫做绿衣,她抱臂坐在百里修的旁边,看着他,眸中满是神情。

这个花灯节,注定有人欢喜有人忧。

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只要能够看着你,陪着你,默默的关心你,这就够了……

第二卷 第九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的日子

百里修坐在屋顶,宽大的袖袍随风摆动。他周身布满了冷冷的夏夜微风。屋顶更显幽静,今日乃是花灯节,月亮弯弯像是萧小花的眼睛。

“有酒吗?”

百里修淡淡开口,眉目如画,星眸中应着漫天的繁星,黑色的缎带随风飘动,甚是好看。

“有!公子等着,绿衣这就拿来!”

绿衣说着起身从楼梯处往下走去,百里修望着人群中拉着绯衣男子的手欢快奔跑的萧小花,心中忽然不知是何感觉。

刚才擂台上的一切他也目睹了。

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加之心灵相通,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一对璧人。眸中蹭的冒出股火来,与平日的百里似乎不太相同。百里修一挥袖袍,从屋顶三下并作两下,飞跳了下去!

“公子,酒……”绿衣从楼梯口走上来,欣喜的说着,回头哪里还有百里修的影子?

“咦,公子这是去哪里了?”

…………………………割割看小花,乐意不?……………………………………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萧小花拉着他一路奔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索性就大胆的跑着。

人生,总要有一次没有目的的旅行。

这一刻,她觉得她就像回到现代,在现代的公车上,漫无目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也不知道下一站是什么。就似乎,是等待爱情的感觉。

记得有本书中这么说,说,爱情,就是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萧小花不时回头看着身后的绯衣男子,他长发飘飘,看着他犹如照镜子般看着放大的自己,精装版的自己,萧小花冲他笑,他也冲着自己笑。

萧小花记不得什么古代的歌曲,唯一学过的两首歌,一首是刚刚哼唱的辛弃疾《青玉案,元夕宋》还有一首就是王菲的《明月几时有》。

她是太后,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是后宫里最大的女主人。

她是太后,注定了当这个太后要背负起太多,虽然她有时候也很放肆,但都适可而止,且有收有放,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更不会被人说太多闲话。顶多落下个坏人,恶毒的罪名。

可拉着男人在宫里跑,萧小花还真的做不来。

虽然她总是调戏大臣,又老说自己多么多么爱美男子,其实都只是欣赏,亵渎与远处,并不近程吃大豆腐。

萧小花也怕,自己一旦和谁睡了,被发现是个处女,这说出去这一国之后后,居然是个处女……岂不是贻笑大方?

“你哼的什么歌,真好听。”

绯衣男子终于开口了,在他们跑到一处客栈的站牌下,绯衣男子站住脚,萧小花也觉得有些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被反握起来,萧小花察觉到这细微动作,心底甜蜜蜜的。

果然啊,还是美女吃香。

不管古代还是现代。

“唔,不告诉你!”

“你喜欢什么?我送给你,条件是,你再唱一遍,可好?”一晚上,绯衣男子都处在被动之中,他看着这件莫家一字号老客栈,眸中异光闪动。

“我又不是卖唱的。”萧小花撇撇嘴,目光触及那客栈的牌子,莫家一字号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身上五十两银子,自己也有五十两(萧小花的银子都给了老鸨……)抬起手指了指身后的客栈,“这样,我饿了,你请我吃顿饭,我就再给你唱一支更好听的。”

“好。”

绯衣男子有些诧异,这个女子似乎不知道自己是谁?这倒是有趣,眯眸,也不知她是谁家的女子,如此开放(放|荡)。不过,总好得过青楼女子,绯衣男子扬起嘴角,绅士的摊开手,“姑娘,请。”

待萧小花进了门,绯衣男子立刻对几名准备迎上来的小二轻轻摇摇头,几名小二立刻会意,迎上了萧小花,“哎哟,这位小姐,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给我上一些你们这里的特色菜肴,再来一壶陈年女儿红。”

“哎,好咧!”小二会心一笑,将白白的抹布往肩上一搭,转脸喊道:“干连福海参,花菇鸭掌,五彩牛柳,肉未烧饼,山珍刺龙芽,莲蓬豆腐,草菇西兰花,绣球乾贝,炒珍珠鸡,奶汁鱼片……”

“等等!”

听着小二一溜顺口的报出这么多菜名来,萧小花有些挂不住,万一钱不够怎么办?她的神情全被绯衣男子看在眼中,拦下她的话,他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这位姑娘的意思是,再来一壶信阳毛尖,应时水果拼盘一品,外加红豆膳粥。”

“哎,这位公子,您稍等!”小二麻溜的记下了,转脸又吆喝道:“再来一壶信阳毛尖,应时水果拼盘一品,外加红豆膳粥——”

粥字拖长了声音,像是北京胡同的京片子。萧小花有些暖暖的感觉,忽然手背被人轻轻摸着,有些痒,她蹙眉,占便宜?摸她的手?反手,她将绯衣男子的手按下,眯眸笑,“不知公子贵姓?”

“言绯红。”

绯衣男子淡淡开口,神情淡漠,听的旁边小二一愣一愣,这少爷还真是……撒谎不带脸红的啊!可他也不敢多问,麻溜下去备菜了。萧小花听着绯衣男子随口编的名字,倒觉得此名字倒是好听!扬起嘴角,她握住“言绯红”的手,“你好,我叫小花。”

“小花?”

“言绯红”蹙眉,这个名字,听着倒像是个丫鬟。算了,看她长得这么漂亮,丫鬟又如何?不过,她是真的不知自己的身份?也好,那些个女人个个都如狼似虎的扑过来,无非为了自己的钱财。自己这个莫家大少的身份还真是惹人碍眼!

没错,面前的人就是京城第一富的独子,莫少安。

据说他的家产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后来他的老爷子死了,莫少安自然而然的继承了家产。老爷子的葬礼,几乎安陵国所有的贵族都有送来陪葬品,临兰国的贵族们更是一个不少的全部出席!

在安陵国到处都有他莫家的产业,布纺,面铺,米铺,客栈,酒店,青楼……甚至是安陵国的宫给,也是莫家一手操办。

临兰国的宫廷里供给也是莫家供给,莫家几乎是两国间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也是为何岳小群不加以阻拦的原因,如果能攀上莫少安这根线,萧小花以后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莫少安听她说着自己的名字,心底有些失落,看来这人也是个低等的丫鬟,若是个公主或是王公贵族,莫少安可以译为她是娇生惯养,众星捧月的日子过多了,才会今晚这般。可现在听着她的名字,莫少安看着她穿的衣衫布料(萧小花出宫前特意换的简单的锦缎衣衫),心中已经揣测出,她就是太过放|荡的女人了。

不然以她对他一见钟情,他对她亦有感觉的情况下,莫少安也二十多,说结婚就结婚的年纪,他俩人也许能谈个婚嫁!

只可惜……

可惜啊!

“小花,呵呵,没有姓氏么……”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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