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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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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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惨,当下就哭着找了李欢晟,李欢晟被吵得烦,当然面子也过不去,便下令要杀了他。

于是,这狱中卒即便是想给林掠空留条活路也不行了。

犹记得唐武则天当政时,每当有宽宥囚犯的诏书颁布时,酷吏来俊臣等总是先派狱卒将狱中的重囚全部杀死,然后再宣读诏书。宋朝的狱官筮土因为监狱小囚犯多,竟然下令将狱中关押的徒流罪犯百余人全部杀死,然后以病亡报告上司。可见,古代的人,对于囚犯,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

林掠空跟着狱卒进了牢房。期间路过无数牢房,也看到了无数被关押的人。

门上挂着牌子,有杀人犯,有强~奸犯,有……

眼看着牢房都到了尽头了,他在哪儿?

路的尽头,是个大木门,门在他到的时候,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灯火通明。林掠空心底泛起嘀咕,律法上明文写着,所有囚犯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一律不得听审。

现在直奔听审堂了?难不成那肉爷已经人证物证都来了?

果然是一方恶霸,他今日定要讨个公道!

文学名著《水浒传》里也曾描写过当时监狱中的种种黑暗行径,如仇家收买狱吏,设计害死囚犯等等。恶霸毛太公父子为了夺取猎户解珍、解宝猎得的老虎,遂勾结官府,以“白昼抢~劫”的罪名将他们投入大牢,并吩咐州衙监狱中的一个小头目,要将二人在监狱中杀掉,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典狱官吏向囚犯索要财物不遂而挟私报复,将囚犯或是凌虐致死,或是暗中谋害,这种情形在封建司法制度下的监狱里是司空见惯的。

林掠空疑惑的时候被人从后面一推,他双手牵着链子,脚下带着铐子,那些人似乎知道他武功很厉害,十分防备,用的都是粗如手腕的链子,林掠空走的着实吃力。

不过当年腿上绑着百十斤的东西跑步训练都不累的,何况这些?只是链子行走不方便而已。这么一推,他险些倒地,转脸就吼道:“不用你推,我自己会……”

“啪!”

一鞭子,劈头打来,重重打在他的侧脸上,登时火辣辣的一道柳子。血淋淋的裂开一道口子,甚是可怕!

“大胆狂徒!到了慎刑房还敢如此狂妄!”

侧面站着一手执皮鞭的中年男人,摸样长得凶神恶煞,怒瞪着林掠空,刚才那一鞭子就是他打得。林掠空狠狠的瞪着他,“难道你不知道,国法不许滥用刑具吗!”

“哈哈哈,滥用刑具?你打了我们知府大人的老丈人!我们不知道国法,只知道你要倒霉!”

“啪!”一鞭子又打上林掠空的右脸,登时他左右脸上都挂了彩。

对此,明太祖朱元璋在《大浩续编》中也不得不承认:在监狱中许多“无罪而死”的犯人,或是因典狱官吏索财不与而被非法杀死,或是因典狱官吏收了他人钱财,代人报仇而将他们非法处死。因此,狱中犯人的生命事实上是根本得不到任何保障的。

囚犯被杀死后,典狱官吏以“病亡”为由报告上司,上司几乎是不会派人来查究死者真正死因的。这样一来,那些被非法秘密~处死的囚犯们,自然是沉冤难雪了。

古代监狱非法杀囚的手段也是多种多样的。

《水浒传》里写了这样一段故事:武松被押解到孟州牢城后,同牢的囚犯要他提防狱吏的暗害,并给他讲述了狱吏弄死囚犯的种种手段:一种手段叫做“盆吊”,就是到晚上先给囚犯吃几碗黄仓米饭和臭鱼,然后乘饱带到土牢里,用绳索捆翻,再用席子卷起来,塞住七窍,把人头朝下竖在墙边,“不消半个更次,便结果了性命”。另一种手段叫“土布袋”,就是将囚犯捆住后,用一个布袋,装满黄沙,压在囚犯身上,“也不消半个更次,便结果了性命”。这是小说里的描写,但却是现实的真实反映。如“土布袋”这种方法,就是明朝镇抚司衙门中常用的杀囚方法。它是用重物压在囚犯头上,将囚犯压死。死者的鼻子被压平,面目扭曲变形,已不可辨认。

除此之外,还有种种骇人听闻的非法杀囚的手段。不一一列举……

但是现在面前这位并不想草草了结了他,屋内只有他一人,他对林掠空身后的人使个眼色,那人立刻将林掠空一脚踹倒在地,砰地一声从外面,关上了门。

那手执长鞭的人冷冷笑着。拎起他的链子拖着他往前走去。

林掠空生平第一次受到这样的虐待,他也明白了,萧小花那些……算什么玩意儿啊!简直是小儿科!他看着那一排排的沾满铁钉的木板,还有各种看起来不知道如何用的奇形怪状的板凳,木条……

夏天的衣衫少,地上又都是乱七八糟的石头,他身上被拖着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其实衙门狱中随意处死犯人,就是家常便饭。

拽着林掠空倒了一长凳子下,那男人看这林掠空,“可惜长了一张好看的公子脸,却没有公子命。”

“上头交代了,要好好的折磨你到死。”

“啧啧,反正白天输了钱,正好拿你出出气!”

说罢吐吐唾沫在手心搓了搓,然后吼的一声,将林掠空的身子一提溜,就放在板凳上,然后将链子捆好,就拿起旁边的木板,先啪啪啪啪的打了林掠空20大板子!

林掠空疼的险些没叫出来。他自小到大,除了清空曾经罚过他几次,也都是训练他为主,并不曾体罚。如今第一次真的挨打,他眼泪都快要下来。

但是他才不会哭。他是个男人好不好?于是他咬着牙以上不吭的,倒是让那男人有些乐呵,“哟!不错,有点能耐。来来来,我们换铁钉玩玩……”

林掠空险些昏过去,铁钉?怎么玩?

“害怕了吧?”

那男人有些神经病似的,拿起几枚小小的钉子,看着林掠空,“放心,我们一点点换大号的钉子。这样你才舒服。”

林掠空确定,萧小花绝不是变态。这牢房里……太变态了!不行……他得想办法出去,不然,待会他定然会被折磨死!

其实,这牢房里多了去的人被活活打死,被用铁钉将钉死;还有的是用滚烫的开水浇在犯人身上,“顷刻间皮肤卷烂,赤肉满身,婉转两日而死”!

还有一种,死后骨肉断烂,竟不知是怎样弄死的。后来林掠空讲给萧小花听,萧小花分析,应该是直接用化尸水类似的东西烧死,但毒性没有化尸水那么强……

萧小花和林掠空还去找过这样的东西,那些人却抵死不肯承认有这样东西。唉……

林掠空想着要逃走的功夫,那厢已经拿了一碗的小铁钉走过来,崭新的,倒是看得起他!男子道:“哼,倒是好运气,前两天刚钉死一个,你就用上新的了!”

“你刚才眼睛飘忽飘忽的,不是想跑吧?”

男子嘿嘿笑着打个酒嗝,味道十分臭。林掠空皱皱眉,那厮却毫不在意,“你仰起头,看看你身后的那个,就是跑的下场。”

林掠空抬起头看去……那是怎样的死法啊。骨肉断烂,有的地方可以看到骨头,有的地方却还血肉模糊……

“呕。”

林掠空胃中一阵翻涌,险些没吐出来。

那男子终于得意的笑了,“怕了吧,嘿嘿,我就喜欢看你这种表情。”说话间一个铁钉子按进了林掠空的指甲缝里。

什么叫十指连心,什么叫做疼痛难忍,林掠空总算深深体会了一把。

以前为萧小花挡箭也没这么痛,如今指甲缝被人生生塞进去一枚铁钉他当场冷汗隐隐,紧紧咬住了下唇,险些……就叫出声来!!!

“疼不疼?”

说话间又是一枚铁钉……

林掠空感觉浑身的器官都跑去感受那刻骨铭心的痛苦,紧闭着眼睛,哪里说得上话来。那卒狱又道:“其实上头还一句话,让你活着,过几日处斩。”

“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等你疼昏过去的时候,我用你的手画个押,你就等着过几日再见天日就行了。”

狱卒一边说着一边往他指甲缝里塞着铁钉子,从一个指甲一枚到两枚,三枚。

在古代监狱里,还有一种较为常用的“杀囚”手段:它与一般的杀囚手段不同,狱吏不用亲自动手,而是设计出种种手段,逼迫犯人忍受不了折磨而自杀身亡。

西汉时的名将周亚夫,其功名、地位与他父亲周勃相似,但也遭到与周勃同样的命运。周亚夫平定吴楚七国之乱,因功官拜太尉、丞相,显赫无比。后来却因购买陪葬用的兵器,被人告发他谋反,被捕入狱。审讯周亚夫时,他极力申辩说这些兵器都是随葬的器物。可审讯他的廷尉(最高法院的长官)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硬说他即使不在“地上”(生前)造反,也要在“地下”(死后)造反。狱中他受尽了狱吏们对他的百般凌辱。周亚夫实在忍受不了这无理的陷害和残酷的虐待,五天之后含冤而去。

古代监狱中的狱吏之所以敢于违反法律,杀害狱囚,主要原因是封建社会帝王的默许和纵容。

只是,林掠空的行为与语言上一直都很好,这些狱卒为何也如此狂妄?

但是他不这么做,令如风这个土皇帝,二皇弟可是这么做的。朝中早就腥风血雨,这李欢晟可不是土皇帝的左膀右臂!

如周亚夫被逼死,背后真正的凶杀是因周亚夫之力而保住江山的汉景帝刘启。那么现在背后真正的就是当朝的宰相令如风了。刘启想除掉周亚夫这样的功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也不敢公开处死他,只好采取这种“钻刑罚空子”的手段。

林掠空就不用那么费事了……直接折磨折磨,几日后画个押处斩,完事~

由于封建制度下的皇权高度集权,封建君主的任情滥杀,已经到了根本不受封建法律约束的地步。北齐文宣帝高洋,常常随意杀死囚犯,监狱里的典狱官吏们专门为他准备了一批犯人,供他随时杀戮。这种滥杀囚犯的行为居然还有了名目,被称为“供御囚”。上行下效,监狱里的狱吏们非法杀囚,也就有了“合法”的理由。

扯远了……总之,林掠空几乎是受尽了酷刑。

好在几日后要进行砍头的项目,他的皮外伤很少很少,除了脸上,其余的都在身上。

他也仅仅受了一道钉刑而已,等他三日后出来,已经浑身都是愈合或是未曾愈合的洞洞小伤疤。没错,他除了脸,浑身都被按满了小铁钉。

按下去拔出来。

按下去。

拔出来。

……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从前有一对笨蛋

外面小小的院子,几枝竹莎莎作响。罩满了绿油油苔藓的花坛边立着两三个破旧的紫泥花盆,乱蓬蓬长着些野草。萧小花和玉璧在芭蕉树下相拥等着林掠空的到来……

可是等啊等,月落东枝头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他……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萧小花想起早上他打了肉爷,莫不是……被抓起来了?想到古代的监狱十分可怕,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玉璧,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小姐,早晨露水重,不如回屋子吧,眼看着太阳就快出来了……”玉璧揉揉眼睛看着面前面色凝重的萧小花道。

“不,玉璧,我们还有多少钱?”

“十两不到。”玉璧诚诚恳恳道,“小姐不用怕,昨天我赚了两钱银子呢!”

“全给我包起来,我要去趟衙门。”

萧小花面色凝重道,她想起昨天他的话,那样的话,他怎么能说出口?除非,他笃定自己可能是最后一次说了。自己这个笨蛋……

“小姐,你……”

“快点!”萧小花心急如焚,她怎么才反应过来?她不是一向脑袋最灵光,这点事情怎么都想不出?居然傻傻的等了一夜!现在不晓得他怎么样了,只希望那肉爷能够手下留情才是!

“是……”

第一次看到萧小花如此真正的对她大声怒吼,玉璧心底微微一愣,赶紧起身站起来,往屋子里走去。外院里,贪婪的泥土早就将那些砸碎吸收的一干二净。尽管如此,透过薄雾,玉璧还是有些害怕。可萧小花的怒气重重面孔犹在脑海,她闭着眼睛往前走去……

将银子全数拿出来的时候,萧小花二话不说拿着钱就往集市上跑去……

……………………………割割割割割割割割……………………………

阿狗带着青衣算是风尘扑扑的归来,没想到还没日出,这里已经吆喝声此起彼伏。

江南的清晨总是苏醒得太过于早,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昏暗下的灯笼似是仍有昏黄色的灯光要透出来,细看时却是晨曦的折射。

街道边的小摊点一如昨日的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所幸老板娘练就过耳不忘的神奇本领,其实哪不是人满为患,茶馆客栈布庄,当铺……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

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江南的每个角落。

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阿狗和青衣夹杂在其中,出类拔萃的身高让他们看起来十分出众。

放眼望去。整个江南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着,奔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

夏日炎炎,尤其早晨,凉爽爽的,街市上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一座热闹的虹型大桥,桥上人头攒动,游客行人如织,桥两侧摆著许多小摊,有卖各类杂货也有卖小点乾果的,还有算命的,以及卖茶水的…大桥中间的步道上是熙来攘往的人群,有坐轿的,有步行的,也有挑担的,还有马车与运货的…

这江南真如听闻中的一样热闹非凡!青衣和阿狗凭栏而站,看向河里的往来船只,千帆竞发,百舸争流。

他俩相视一笑,站在桥头,暖风拂面,好不惬意。

逛逛几个小摊,突然看到一艘运粮大船正准备驶过桥洞,只见大船上的船夫十分忙碌,似乎正忙着搬运什么……他俩往下望去,见那些船夫有的站在船蓬顶上,俐落的降下风帆,有的则站在船舷上使劲撑篙,还有的正奋劲的用长篙顶住桥洞的洞顶,使这大船可以随著水势通过桥洞。

“那些船夫真的很辛苦呢…”看着这一紧张场面,青衣不由得感叹起来。看著那艘在众人的齐心合力才安全通过,对阿狗道,“你说这里装的什么啊?”

“你想知道,去看看不就得了?”

阿狗斜眸睨他一眼,然后不等他说话嗖嗖的跳下去,掀起一角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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