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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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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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这是秋天了;上哪去弄香椿叶子。”

“食品店里有卖咸香椿的;去买几盒回来不就成了。”我拍了脑袋一下;自己这脑瓜子和宁陵生比感觉都是白长了。状丰池圾。

“还有香灰;你多弄一点香灰来;能弄来多少是多少;三样东西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女人指甲、香灰、香椿叶子;我这就去筹备。”走到门口我又停住了;问道:“宁哥;我这样子能出门吗”

“只要不喝水就行;水崩这种降头术对于人伤害程度并不大;主要是让你丢脸;伤害的你的自尊心。”

“这个混蛋玩意;我他妈”

“吱”雪儿亮晶晶的一对黑眼珠冲我露出愤怒的目光。

雪儿的手段我是见过的;那堪比天外飞仙的一抓

我头皮都发麻;赶紧开门离开了。

首先就得把女人的指甲弄来;思来想去我能找的女性也只有雪惊秋了;于是我朝“恋情1990”走去。

我这两天遇到的倒霉事都和雪惊秋有关;看来我和这姑娘天生犯克;不过我也不认识别的女孩子;如果不找她;那我只能上马路去抢人指甲了。

一古庙禁地一

32、救人为慧慧大皇冠加更

一路胡思乱想的到了酒吧门口,此时又是下午,那些服务员又在打扫酒吧内外的卫生,我伸头朝里看了看,只见黑黝黝的。吧台前并没有人站立。

“请问雪总在吗”

服务生头都没抬道:“雪总这两天身体不太好,昨天晚上住院去了。”昨天晚上也就是我住进医院的当晚雪惊秋也住院了想到这儿我道:“雪总那出了问题昨天白天喝酒的时候我看她状态还好啊。”

“白天是还好,但到晚上状态就不对了。”

“哪儿不对了”我暗中有些担心。

“就是站在那里说胡话,说什么这个人要害死她,那个人也要害死她,其实昨天晚上生意挺不错的,但被她这么一说人都跑光了,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她心情不太好,但是到了后半夜整个人的状况越来越差,我们也不知道该联系谁就打电话给了医院,然后人就被带走了。”

“那她去了哪家医院呢”

“这个还真不知道,来的是120急救车。医生看到了她的状况直接就把人拉上车带走了。我估计有可能是精神病医院。”

那可不凑巧,本来我想去精神病医院看看她,可眼下自己也有问题,暂时顾不上她。

正打算走,忽然看到一个女服务员拎着一桶水走了出来。她双手的指甲保养的可真是不错。至少三四厘米的长度,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看来极为显眼。

我走到她身边小声道:“你好,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把你的指甲给我吗”

她立刻翻了我一白眼道:“你有毛病吧”说罢就要走。

这事儿不办成我可就要尿一辈子裤子了,想到这儿我硬着头皮走上去道:“就算我有毛病吧,我也不白要你的指甲,花钱买总行吧”

“滚”

“一百块一颗,我要你十颗,总价一千块如何”说罢我从身上掏出了一沓人民币。

这姑娘愣了一下,随后道:“你确定愿意花一千块钱买我的指甲”

“是的,只要你把指甲减下来,这钱就是你的。”打扫卫生的人都不干活了,围过来看热闹。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反悔。”

我直接把钱交给身边一人道:“这姑娘你认识她吧。每铰下一颗指甲盖子你给她一百块钱。”说罢我又对姑娘道:“这你总该放心了”

姑娘倒也是爽快,立马转身去了店里取出剪刀把手指上的指甲全部剪了下来,整齐的摆放在吧台上。

我收起来装进口袋就走了,只听后面有人小声道:“这人是神经病还是变态”

“我估计是变态,看他的样子不像精神病。”在这些人的议论声中我打车离开了。

相比较女人的指甲其余两样物品就好搞多了,我去商店买了两盒咸香椿,又去最近的寺庙找和尚要了满满一塑料袋的香灰,之后便回到了宾馆。

把东西放下之后宁陵生突然问了一句道:“雪姑娘不在店里面”

这可把我给吓了一跳道:“宁哥,你又跟着我了”

“没事儿我跟踪你干嘛,你在临江只认识雪姑娘一个女孩子,要手指甲这事儿自然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她,但这可不是她的指甲,自然是因为没有找到她本人了。”

“是,道理确实不复杂,但我就是没有想到,不过宁哥,你要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先去睡觉,过了子时我在去找你。”

一下午没喝水嘴巴是真有点渴了,只能用纱布沾了水擦擦嘴唇和舌头,心里把那对夫妻从里到外骂了个遍。

也不敢抽烟,看电视一直到凌晨十二点之后宁陵生准时敲响了房门,开门后只见他背着一个大包裹道:“走吧。”说罢径直朝外走去。

王殿臣还是不敢出门,这次真把他吓的不轻。

江边的深夜不但寒冷而且潮湿,但是酒吧一条街依旧灯红酒绿,嘈杂的人声不停传出。

“宁哥,咱们这是要去那儿”

“郊区。”宁陵生干脆的道。

在酒吧一条街上等生意的出租车很多,上了车后:“去郊区。”

“哪个郊区”

“最近的,总之是郊区就行。”

司机顿时警惕起来道:“老板,这么晚了你跑那种地方去干吗”

“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去郊区是有事要办。”

“不是我拒载,这大半夜的去郊区,您两位真要把我给办了,我”

“你今年特背吧”宁陵生突然问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他有些愕然。

“你妻子有外遇了”

“你”司机先是一脸的愤怒,随后愤怒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过、伤心与失望。

“不好意思,其实我不想这么说这些话伤你的心,但我确实有急事需要去郊区,帮个忙吧师傅。”

司机没再说什么发动汽车一路向前。

路上他并没有说话,渐渐的道路两边越发荒凉,我们已经出了城区,来到一片市郊处。

临江是高速发展的城市,市郊已经看不见半块农田,到处都是破开建设的工地,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路灯设备全不能用,四周一片漆黑。

:“就在这停车。”

不等他掏钱驾驶员道:“不用给钱了,你是高人能送你一趟也是我的荣幸。”

宁陵生将一百块钱放在驾驶台上道:“师傅,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就看你能不能挺住了,鲜血或是残忍无法证明你存在的价值,可是如果你能活的比她更好,那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这个钱不是给你的,一趟夜班开车辛苦不还是为了孩子而奔忙,早上回去的时候给孩子带点他爱吃的早点吧。”

听了宁陵生这番话,司机留下了无声的眼泪,他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因为用力过度浑身抖动,随后抹了一把眼泪干脆的道:“大师,是您救了我,救了我的孩子,否则唉,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算是明白了。”

“饶恕罪人并不是你软弱,而是因为你对所爱人的不舍,所以你的善良是在家人身上。”

“明白了,我再也不会做糊涂事,虽然没了老婆,但我还有儿子呢,就算是为了儿子我也要好好的活着。”

这是个聪明人,拉一把就能回头,事实上这个人后来确实混的也不错,借着出租车市场早期运营证免费办理的机会,后来陆续买了十几辆的士,十多年后有一次我与他巧遇,这人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仅仅手上的运营证就价值上千万,而每个月出租车的固定收益也有头十万块钱,那日子过的是相当惬意。

我虽然没问他老婆的状况,但他主动说了起来,说这个女人后来跟的男人又把她踹了,并且还得了梅毒。我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啊,你也大仇得报了”

他却淡淡一笑道:“报什么仇,我花钱给她治好了病,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儿子的生母,虽然已经没有爱了,但我希望儿子能过的幸福,所以不想他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低人一等,对别人松了手,自己过得也是真舒服,心里一点事情都没有,睁开眼就笑,闭上眼就睡,我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白活。”

我真的很惊诧宁陵生一句话居然能彻底点醒一个即将走上死路的人,所以有时候机缘真的很重要,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遇到宁陵生,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33、破降头魏依然秋水长天、孽大皇冠加更

宁陵生告诉我这就是人生,跨过一步海阔天空,所以人的思想境界真的很重要,直接和你的运势走向挂钩,心胸越宽广。越能做成事,反之很有可能早早就在人生旅途上一败涂地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我两下车后我首先追问的是宁陵生如何看出这人老婆出轨,他想要行凶杀人的

宁陵生道:“这就是命相学加上一点推理学了,先从面相来说,这人上中下三停消瘦,一对眼睛炯炯有神,这叫福薄之相,有这种脸型的人大多命运之道都不太顺遂,尤其是当这人一脸憔悴,两眼乌青时,就足以说明这人活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中。”

“而这人年纪已是中年。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压力自然不会是来自于事业,那只能是家庭了,而家庭方面的压力可能来自于妻子,也有可能是孩子,而我上车看到排挡杆与座位的空隙处有一把用报纸包裹的砍刀。露出的刀刃锋利异常。照理说出租车驾驶员带一把刀防身也能说得过去,但他藏在这个位置,而且是一把砍刀那就有说法了。”

“我曾经和出租车驾驶员聊过,他们防身一般都是用匕首,而且基本上是藏在左腰处,因为右边身体暴露在对方控制下的,有可能会被对方夺走,而一旦遭遇劫匪那就是生死相拼,匕首的杀伤力远比砍刀要大得多,且使用也更加方便灵活,所以这把砍刀不是为了防身的,而是为了砍人的。”黑しし

“出租车驾驶员也不是流氓,他砍人的原因只能是泄愤了。”

“你说的有道理。但有一点我没想明白,即便是他与自己老婆有矛盾,难道就一定是男女方面的矛盾”

“出租车司机,尤其是夜班的司机,老婆睡觉时他上班,他回家休息了老婆又上班,两人虽然天天生活在一起,但基本上很难有交流,食色性也是人的本性,时间长了是人都受不了,所以最容易发生的家庭风险就是出轨。”

“可这也不能百分之百就断定他老婆一定是遭遇外遇了,如果不是那多尴尬啊。”

“没错,所以我问他:你妻子有外遇其实是有退路的,如果他的老婆没有出轨,我就可以解释说他听岔了口音,我问的是你妻子有买玉。咱们这的人大多都会买块玉带身上辟邪,只要这句话说出来十有都是对的。”

听得我是啼笑皆非道:“宁哥,你这不算是看面断命啊,有点像是耍手段糊弄人了。”

宁陵生微微笑道:“看相的本来就有一套行走江湖的伎俩,需得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一句话说出口如何进、如何退心中得有数,我这不过是算命行当里的雕虫小技而已。”

见我还要问他道:“你还想解了身上的水崩降吗”

“是,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该怎么做呢”

“你要做的很简单,把嘴闭上就行了。”我不敢说话了。

宁陵生对我道:“你把身子转过去。”我依言而行,随后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你记住一点,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大惊小怪,也别乱动一切都是我的手段而已,什么时候结束我会告诉你的。”随后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此处地域虽然极为开阔,但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当晚云重,连月光都没有,黑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而宁陵生之后再也没有说话,似乎也没有了动作,片刻之后我忽然觉得双肩一紧两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期初我以为是宁陵生,还以为他在做法,可是很快一个身体就贴在了我的背上,能清楚的感受到贴上我的是个女人。

问题是这个地方这个时间怎么会莫名其妙出来一个女人

而且这女人的身体又冷又硬明显就不是正常人的身体。

接着按在我肩头的双手开始向前移动,虽然我明知道这不是个人,但不免还是有点心神荡漾。

我这心该是有多大啊。

而身后这个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思想,随后一张冰冷的嘴唇贴在了我的脖子上,不停的吻我。

这种感觉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简直是太恶心了,宁陵生这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段

按在我胸前的一双手不停的上下摩挲着,忽然我看到了这女人的十指上居然插着十根鲜红的指甲盖。

我脑子激灵一下,终于明白宁陵生要女人指甲干啥用了,于是我仔细观察指甲下的双手,虽然环境很黑,但我还是隐约看到一双似乎是淡绿色皮肤的双手。

我这吓的简直是魂飞魄散。

因为到这份上我能肯定在我身后的这位并非鬼魂,而是一具能动的尸体。

一具尸体抱着我又摸又吻的这有多恶心

但我知道宁陵生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住了,好在这具尸体只是在我身后。

然而当我刚有这个念头,身后的尸体就开始移动了,它顺着我的身体一点点移动,最终由身后移到了身前,我恶心的浑身毛发一阵阵的竖,差点没吐了。

然而再恶心她最终还是转到了我身前来,如果不是宁陵生叮嘱我一定不要动,我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说也奇怪,上门阴和那个小鬼此刻也没了动静,眼看着我给“人欺负”没一个“站出来帮我说话的”。

到这份上只能是硬扛了,我紧紧闭上眼睛,身体绷得笔直一动不动,就像站岗放哨的军人,然而要命的是这具尸体还不满足与现状,居然把我的脑袋往下扳,我当然知道它想干什么,把头昂的高高的就不让它摁下去。

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向上一蹿,双腿盘着我的双腿往上爬来,这可把我吓的魂飞魄散,下意识的想把头低下来。

没想到这可是中了它下怀,这尸体反应极快,立刻就把嘴巴贴在了我的嘴上。

我子里隐约闻到一股怪味,似乎是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闻到过的,甭管是什么味道,只要不是尸体的腐臭味就行了,而她的嘴巴和我贴上后终于不再乱动了,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贴在我身上。

我也感觉不到它的重量,这具尸体似乎很轻。

于是我两就这么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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