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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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道士-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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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彪背后的人群中,忽然又一人脱口而出道:“她疯了。”打更人的遗孀不太相信她就此疯掉,而是认为她在装疯,于是余怒未消的又打了她好几下。确实见到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和反应,是才停了手,最后骂出了一句“恶报”完事。
  站在朱彪旁边的麻脸汉子看见大家伙儿在发愣,便问道:“朱大哥,接下来怎么办?”
  “赶走。”没有就此放过他们的朱彪,斩钉截铁道。
  麻脸汉子的双眼珠子一转,随手指了一下房子和屋子里面的东西,小心的继续请示道:“人要是赶走了,那么这一些东西呢?”
  只想着怎么解决掉祸害的朱彪,没有麻脸汉子的坏心思道:“房子拆掉,东西烧掉。”
  “朱大哥,你也累了,先回家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我来办好了。李道长那边,你也应该去知会一下,毕竟你可是他将来的弟子。”怀有从中渔利和浑水摸鱼心思的麻脸汉子,可不打算就此照办,而是想要支走朱彪好办事道。
  觉得他说得在理的朱彪,毕竟来之前也没有和李文轩说一声。自己要是万一做得不合规矩,冲撞了什么,可就办坏了事。想到这里的朱彪,应诺道:“好,那就辛苦你们了。”就此,他离开了张家,直接走去了李文轩那里。
  麻脸汉子背转过身,大声道:“没什么好看得。大家伙儿,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前来围观的众人,也没有多去想,然后陆陆续续地散去,毕竟这养家糊口可要比继续耽误时间在这里看热闹要紧。
  等人散去的差不多时,麻脸汉子牵头下是领着七,八个汉子是没有先把张富贵和黄莲花连拖带拽的赶出家门,而是急不可耐,毫不遮掩的忙于翻箱倒柜的拿起屋子里面值钱的财物。


 第048章 刁民

      趁麻脸汉子等人忙于翻找财物之际,张富贵是撇下已经发疯的黄莲花,强忍住身体上面的伤痛,逃了出去。没有就此跑出城的他,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县衙门,并且不顾一切的敲起了大门旁边的鸣怨鼓。
  本坐在内堂侍奉老母的刘文镜,也不得不转出到大堂来办公。坐在明镜高悬牌匾下面的他,按照既定的程序升堂。一瘸一拐,双膝跪在大堂上面的张富贵,痛哭流涕的要求状告李文轩唆使朱彪等人擅自闯入民宅,蓄意的打人和驱赶。
  由于对方敲了衙门前的鸣怨鼓,刘文镜也必须公事公办。从签筒里面抽出一支签牌的他,丢了下去,并且要求捕快去把李文轩带来。拾起地面那一支签牌的捕快,转身就直接跨出了大堂门槛。没有带去过多帮手和拿上锁链的他,只是带上了自己的一名徒弟一同去了。
  在李文轩家中见到对方的捕快,没有像上一次来这里拿人时的蛮横,而是陪着笑脸和小心道:“李道长,有一人在县尊面前告了你,所以麻烦你随我去县衙门走上一趟。”起了身的李文轩知晓自己不得不去,毕竟他的手中握有刘文镜发下来拿人的签牌。
  而站在旁边的赵甜儿,显得很是担心,刚刚想要说话,却被面带微笑的李文轩是抢先一步开口道:“无需担心,我去去就回。”说完话,他就径直的朝前走去。捕快和自己的徒弟是双双地给赵甜儿和苏媚娘示意了告辞,然后才转身就跟上了李文轩。
  仍旧放心不下的赵甜儿,脚下的步子刚向外面迈出一步,就被旁边的苏媚娘拉住道:“既然他说了不用担心,那么你和我就在家中做好饭食等他回来便是。”
  “但是……”想要说出心中忧虑的赵甜儿,这两个字是一吐出口,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下文就被苏媚娘打断道:“没有什么但是。走,走,我们这就去厨房。”心仍旧没有放下的赵甜儿,双眼望着李文轩远去的方向,而人却被苏媚娘给活活地拉走了。
  来到大堂之上的李文轩,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张富贵,而先是客套的向坐在堂上的刘文镜行了一个礼,明知故问道:“不知道县尊传唤学生来所为何事?”
  早就有耳闻他不但是道士,而且道法非常了得的刘文镜,没有了第一次的傲然而坐。站起身的他同样是客客气气地和他还了礼,然后吩咐堂下了一声道:“看座。”只见一名衙役急匆匆的跑到后面搬出来一张椅子放在了右侧。没有客气的李文轩,大步上前,转身就坐。
  重新坐好的刘文镜都懒得看跪在地上的原告,面无表情和语言冷淡的问道:“张富贵,你状告李文轩害你,那么可有人证?”
  本想说街坊四邻都可以出来为自己作证的张富贵,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毕竟围观和看热闹的人群里面就有自己的邻里。那时,他们非但没有帮助自己说话,而且神情中还流露出巴不得把他这一个灾星敢走的意思。
  “这,这,这……”心如明镜的张富贵知晓让他们来替他作证,便是自己亲手挖坑来埋葬自己。一时找不出好说词的他,顿时有种无言以对道。
  “这什么这。”显得不耐烦的刘文镜,拍响了公案上面的惊堂木,厉声道:“光凭你一人之言来这里信口开河,既没有人证,那么你就是诬告。来人,给我打这一个刁民二十大板。”
  吓得快要魂不附体的张富贵,一面用力的朝地面磕着响头,一面是病急乱投医道:“知县大人,小人的话可是句句属实。当时,孙捕快在场。他可以来为小的作证。”
  刚从签筒里面抽出签牌的刘文镜,没有就此扔下,而是传唤来了作为人证的孙捕快。见此情形,稳坐钓鱼台的李文轩,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坐在一旁的他,早就观察出张富贵是穷途末路,没有了章法。
  自己稳cāo胜券的相信,即便孙捕快站出来当了人证,说出客观事实,那也是一人之言,而他的身后可是有成百上千的城中百姓会主动愿意站出来给自己当人证。再者,完全可以装聋作哑的李文轩是早一步就从朱彪口中听来了相关消息,使之自己本就有了充分不在场的证据。
  刘文镜让张富贵是把前前后后的原话再说了一遍以后,开始询问人证道:“孙捕快,张富贵之言可属实?”
  两眼环顾了一遍大堂的孙捕快,本就不想趟这一遭浑水,毕竟对自己半点儿好处都没有。加上,他又注意到了李文轩是已经被刘文镜是奉为上宾,所以更加没有必要为了和自己半点儿交情都没有的张富贵来开罪李文轩。
  孙捕快经过审时度势,顺水推舟道:“小的,不知道。”
  完全慌了神儿的张富贵,手脚并用的爬在了他的脚下,泪水和汗水掺杂在一起,苦苦哀求道:“孙捕快,你可不能这样黑了良心啊!当时,你可是在场的啊!”
  听到他说出这话的李文轩,内心着实觉得特别好笑。一个曾经黑了心肝不但背弃主子,而且还伙同外人来诬陷自己的人,竟然还有脸提“良心”二字?真真是应了那一句,全身都是毛的人还说别人的毛多。
  仍旧表现得明镜高悬的刘文镜,面无笑容的再一次问道:“孙捕快,你当真不知道?”
  混迹公门多年的孙捕快,对于真真假假和假假真真的事情看得太多,而有理还是没理根本就不重要。早就麻木的他,依然没有改口的半点儿意思道:“小的,确实不知张富贵在说什么?”
  没有再问的刘文镜是已经把张富贵完全当成了刁滑之徒,相当麻利的从签筒中抽出签牌,扔了出去道:“给我打这一个刁民三十大板。”
  左右两边站着的衙差,先是上来二人,直接把张富贵摁倒在地,然后再由后上来的两名衙役抡起手中的板子,轮流的打在了张富贵的屁股上面。若要是没有给这帮衙差使银子,十大板之内就能把人给打得伤筋断骨,而且从表面还见不出有什么伤。
  要是使了银钱,买通了他们,那可就是大大地不同。即便是三十大板打下来,顶多也就是血肉模糊,看起来很惨的表皮伤。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调养,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所以,衙役手中的板子,既可是催命符,又可以是保命咒。
  “知县大人饶命,李公子饶了我吧!”脑子里面既清醒又糊涂的张富贵,早就吓得面无血sè道:“公子,你倒是我奴婢说说话啊!”
  仍旧没有动声sè的李文轩,只觉得这是他自找的。落在张富贵屁股上面的板子,自然是实打实的。所以,每一板子打在他的屁股上面,就叫得如同杀猪一样。三十大板子快要打到一半,他就痛得昏厥了过去。
  “县尊,张富贵昏了。”暂停下手的一名衙役,一面是回禀,一面是请示道。
  “昏了,那就用水浇醒,然后接着给我打。”生平很是憎恨刁民的刘文镜,没有就此放过张富贵的意思道。
  领命的衙役转身走出大堂,不多时就打来了大半桶井水,“哗”的一声,直接就倒在了张富贵的头上。被弄醒的张富贵,口中依旧不忘喊“冤枉”。
  坐在堂上的刘文镜,怒目而视道:“冤枉你什么?你诬陷好人,这就是活该的。”话毕,他示意衙役继续打。
  领过命,二话不说的衙役,再一次抡起板子是打在了张富贵的屁股上。在三十板子打完期间,张富贵曾经再一次昏厥,但是又被浇醒了,活生生的受完才被衙差像死狗一样的拖出公堂,扔出了县衙门外。
  见到事情已了的李文轩,徐徐的站起身来面向刘文镜,客套中带有吹捧的意味道:“刘县尊果然是明镜高悬,不让这等刁民使坏得逞。你就是我大明朝的包青天。”
  随即也站了起来的刘文镜,呵呵一笑的很是受用道:“岂敢。身为本地父母官,理当如此。要不然,我就愧对了皇上和这一身袍服。”
  “县尊着实太谦虚了。改rì,学生定然把刻有在世青天的牌匾送来,毕竟你当得起这四个字。”不想在这里久待的李文轩,没有就此离开道。
  “李道长,你过誉了。我实属担当不起。”深知他在当地百姓中是威望颇高的刘文镜,相信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的肯定便可有利于树立起自己在贵溪县的好名声和好官声道。
  越发觉得自己特别虚伪的李文轩,总得还是要和他把应该流程走完,于是自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而刘文镜是勉为其难的才答应下来。
  李文轩就此告别道:“学生知道县尊公务繁忙,就不在此打扰了。”
  走了下来的刘文镜是亲自把他送出了大堂门口。对于这种高规格礼遇的李文轩,没有就此得意忘形,而是不忘记客套的驻足在门口再说了“请留步”三字,才径直的去了。


 第049章 背叛

      都已经摆好了饭的赵甜儿,显得坐立不安。她的双眼就没有离开过门外,毕竟自己这一直都觉得衙门不是什么好地方。直到李文轩是从外走了进来,她那一颗悬在嗓子眼上,随时都有一种跳出去的心,才归回到了原处。
  走上前来的赵甜儿,仔仔细细地检查他有无受伤,并且对此是非常关心道:“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情?”不免笑了起来的李文轩觉得她完全是杞人忧天道。
  “没事就好。”是才最终安心下来的赵甜儿,白里透红的小脸上最终露出了一丝笑容道。
  奴家说你瞎cāo心,你还不信。现在,他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坐在桌旁的苏媚娘,笑着站起身道:“文轩,你倒是和我们说一说在县衙门发生了什么事儿?”
  拉着赵甜儿小手是坐了下来的李文轩,轻描淡写道:“张富贵去县衙门告我。结果,他被刘文镜判定是诬告,然后再被打了三十大板,赶出了大堂。”
  伸出右手三根手指头的苏媚娘,惊讶道:“这三十大板打下去,恐怕他是非死既残。”
  “活该。张富贵这是恶人自有恶报。他接二连三的害你,就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才对。”双眼亮了不少的赵甜儿是脱口而出道。
  “非但是他,而且黄莲花也得到了应该的惩罚。”拿起桌面酒杯的李文轩没有直接喝下去,而是把玩在手内,脸上浮现过诡异的笑容道。
  很想知道黄莲花落得一个什么样下场的赵甜儿,催促道:“黄莲花怎么了?”
  “疯了。”喝下杯中酒水的李文轩,没有掩饰脸上那一份得意表情道:“甜儿,我曾经答应过的你事情,全部都兑现了承诺。”
  已经想不起来他曾经亲口承诺自己要好好收拾张富贵和黄莲花的赵甜儿,耷拉着小脑袋瓜,眼神中流露出迷惑道:“你都答应过我什么了?”
  朝她轻轻一笑的李文轩,觉得她不记得也好道:“没什么。我们赶紧吃饭,免得菜都凉了。”点点头的赵甜儿,拿起筷子来是不断的给他夹菜。站在他右边的苏媚娘,虽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是李文轩那流露出反常的表情,全部都看在了眼睛里面。
  饭后四分之一个时辰,苏媚娘走进了他的房间。右手握住书卷的李文轩,不再是朝女sè狼来了去想,毕竟自己对她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自己房间的他,也没有把手内的书丢在了案几上。
  “你真是够狠的。”坐在他旁边的苏媚娘,特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
  揣着明白开始装糊涂的李文轩,意识到了她话中过的意思,但是不能确认她的话中所指就是自己所想的事情,微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柳眉是微微一皱的苏媚娘盯着左手边的他,干笑了两声道:“少在奴家面前打哈哈。你应该知道奴家说的是什么意思。”
  放下手中书卷的李文轩背靠在椅子上面,翘起二郎腿道:“我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一个意思。在下愚钝,还望苏姑娘明示。”
  “既然你要奴家明说,那么可就直说了。”苏媚娘是有一说一道:“张富贵和黄莲花落得今rì这般田地,全应该是拜你所赐吧!这一残一疯,想一想也着实怪可怜的。”
  “你要是知道当rì他们如何勾结外人陷害我,便可以理解我的所为和甜儿的感受了。”不再掖着藏着,不以为然的李文轩,轻笑的解释道:“两人本就是我家中的奴婢,趁着我昏迷不醒之际便伙同其他奴婢是伪造了解除主仆关系的凭证,买通了官府的小吏就此私自脱了奴籍。这天下要雨,娘要嫁人,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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