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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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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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北上称霸“……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一词,你需要些什么?我能给的都给你孙权说这话倒是很真诚,一刹那的时间一词简直被这种真诚给错觉了,但随即还是收敛了心神道,“我什么都不需要,你能完成自己的夙愿就很好了“我该给你升一升官职了,一个宫廷的郎官太屈才了,这样吧,我下一道拟文,辟你为将军府劝学从事如何?”

“随你咯,反正我无所谓这些官职

“劝学从事兼司工中郎将,如何?”孙权似乎终于给一词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官职。

“官职越大,忙的越多一词撇撇嘴,“不过权力也蛮大,好,就当你的小工跑腿吧一词随即又道,“不过这两个官职你最好找个正儿八经的人来担任,我是都兼领了,可没那本事和时间,胜任不了的哦孙权一笑表示明白,“自然,你忙你的就行,给你这些官职也是方便你行事,否则时时刻刻拿着我手令也不像话“那多谢吴侯赐官咯一词笑着一拱手,转而起身道,“我得回去休息了,等忙完纸坊和书坊的事情再来朝你汇报吧“好,早些休息孙权没有强留,笑着将一词送到门口,一词出得宫门,便直朝家走去,幸好吴宫距离自己住的地方不远,一词累的已经双脚灌铅似地不想动了,到了府上径自扑到榻上去睡了。

36 三国里的书坊纸坊

一词睡醒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了,她打开了掌上电脑看看,这是一部最新款太阳能电池的电脑,是专门给赵云准备的,没想到还是自己派上用场了,她看了看时间,便翻身起床,这个古代的时辰真是个令人头疼的东西,日晷和沙漏斗不习惯,一词之前和孙权说的新鲜有难度的东西便是她已经着手了一个多月的摆钟,这需要精确的测量,还有原料也是个问题,一词不要求造出来的摆钟能如后世那么准确,但饶是如此,还是费了许多工夫,还是一直搁置在那里,听到她房内起床的动静,门口便有个女声嘤嘤道,“公子可是睡醒了?”

一词便揉了揉眼,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个主人睡觉从无定时的,10点多在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人电的情况下,已经是很晚了,整个京口似乎都是沉睡了,可在21世纪的坏毛病她还是没有改掉,通常是深夜12点多一点多的还亮着灯,有的时候在最后一进院子里搞灯火通明的搞各种奇怪的东西,要么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自己在房间玩电脑,查资料,计划着下一步如何,总之,这个房子的主人自从搬来这里,这里的人休息都是轮班制了。

“是卫霖吧?”一词在房间内带着沉睡后的慵懒的声音喊了句,门外便应了声是,一词道,“进来就行卫霖是当初孙权赐给她这座府邸的时候带来的奴婢之一,官奴,曾经为庐江大户姓曾的富商小妾的女儿,后庐江城破,孙策戮城,便没落的充了官册,当时孙权见卫霖长得也周正且乖巧,也就选来送给一词了,自从进府对一词百般上心,一词倒是挺喜欢指使这个小丫头的,她总能很快的领略自己的意思,而且话不多,做事认真,是以,越来越的,一词对她便倚重了些,有的时候甚至朝孙权传信什么的,便让卫霖代劳了,反正无关痛痒的,也无所谓。

卫霖只有15岁的年纪,却因了早年家遭不幸,沉稳很多,个头不高,约有一米六二三的吧,鹅蛋脸儿,皮肤很是白皙,睫毛很长,灵动的眼睛和她的沉默成了不大相称的对比,她更是知道一词这些与人不同的生活习惯,今天见一词疲惫的回来,便自己在外面一直等着一词,听到一词吩咐,便纳福进来,“公子,要吃些什么?”

府里知道一词的身份的人都是称一词为公子,一词将有些松懈的袜子系好,卫霖便取了一词的一件青色直裾,伺候着一词穿好了,一词便道,“随便煮些吧,送来之后你睡去就行了“是,公子卫霖依旧少言,便要转身,一词在身后又喊住卫霖,“将四处账目的副本给我带了来“是卫霖依旧浅浅的答应。

看着那个鹅黄色衣服的女孩子出去,一词起来舒展了下腰肢,穿好靴子,拉开门,时值三月初十,夜里十点,繁星点点,万籁俱寂,整个城市都在夜幕下安静的沉睡着,夜里的风有些冷,一词忍不住的抱臂搓搓手,风轻云淡,月明星稀,看起来明天是个好天气,办妥了周瑜的事情,一词的精神甚好,如果周公瑾的死讯传来,那无疑是她到三国之后最令她有成就感最开心的消息了,院子里挂着许多灯笼,估计这京口像他这样的人家是不多的,她伸了伸拦腰,下的台阶,走到院子里,院子内的西府海棠真艳丽,在这幽静的夜里,淡淡的花香,一词忍不住的走上前去,贪婪的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古重的夜,摇曳的灯笼,厚重大气的建筑,长袍加身,这便是自己向往的三国,她轻叹一口气,在院子内四处走动了下,忽然觉得这空旷的院子太孤单了,连个朋友也没有,而唯一一个和自己同一个世界的人,却不能常见,她摘了一朵海棠花,又踱步到房间,插到了一个瓷瓶内,不多时卫霖进来,一词便道,“给这个花瓶加点水卫霖又沉默的去加水了,一词看了看,是简单的两样茶糕和一簋热气腾腾的苋菜鱼羹,这些日子也没有心情吃饭,如今总算松弛了神经,不由得食指大动,卫霖很快又进来,将瓷瓶放进房间,刚想出去,一词喊住了卫霖,“这些日子,她怎么样?”

卫霖知道,一词口里的她是来到这里一年多的一个叫樊芷的美貌女子,便低声答道,“回公子,一切如初“哦?”一词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她从未出过府门?”

“没有

“那她平时做些什么?”

“读公子的书,还有,画画儿

一词听了,沉思了一下,挥手道,“你去休息吧一词一边吃着茶糕一边翻开了四本装订好的账本,这个记账方式也是用的最新的办法,一词先是教了五六个账房先生,如今没处酒楼只有一个用这种阿拉伯数字??不,现在已经成为中国数字的字符来记载这些账目的账房先生,由他汇总了递上来,而这种记账方法一词又让学会的人传授了其他的人,应该很快这东吴的账房都换成了这个,而随之而来的便是最新式的算盘,配套使用,其实这样不止是为了赚钱提高效率,而是一词为自己着想,让自己看古代那繁琐的账目简直是看天书一般,这个简单的方法教给账房先生他们领略的很快,自然方便了别人也是方便了自己,她随手翻了翻,很快的吃完,自己将东西收拾了,打开电脑,将账目一一的输入到电脑表格内,一直到凌晨三点多,电脑快没电了,她这才觉得困乏了,四本账本才输入了半本,打了个哈欠,将电脑收拾好,直接和衣而眠了。

京口的人都知道在京口的东大街有一个著名的纸坊和书坊,而这个纸坊和书坊的闻名伴随着一个叫廖世的人而随之鹊起名声于江东,甚至闻名于中原,这其中的缘故,皆是因为这个书坊所卖的书,皆是新奇的装订本,用的那种纸质优良的纸张,上面的字是工整的看似是隶书的字体,比起刻工繁琐却又不容易保存且阅读困难的竹简,这种纸装订的书本,一时间畅销于东吴,且经由一些竹简商人销往荆州与北方,但因为产量的问题,成品书往往脱销,印刷的速度跟不上,造纸的速度跟不上,以至于导致北方的士子为拥有一本纸装书而自豪,甚至卖到千金一书的价格,物以稀为贵,这都是廖世意料之内的,但他并不想囤货居奇,她的目的,不止是为了赚钱,亦是为了华夏文化着想,后世有多少典籍看不到,皆是因为这个时代保存方法太过于落后,而如果有了纸装书,这无疑是对中国文化传承上一个转折点,她必须要普及这些,之所以现在没有大规模投入生产,并不是缺乏专业的人才,而是考虑到了孙权马上迁都到秣陵,她必须将这个书坊和纸坊控制在眼皮底下。

东汉时期的纸张之所以没有普遍使用,还是限于原材料的取材和造纸术的局限,虽然有蔡伦革新改造,但纸张亦是有些粗糙,而不如竹简之耐用,一些帛纸工序繁琐,造价高昂,是以纸张才没有普遍使用,一词自从来了这边,便对孙权提出了这件事情,是以孙权也把江东的原本纸坊交给了一词,这些工匠原本便是专业的技师,一词只是在理论上比他们稍微高明一些,她能做的其实就是拓展了原料的取材渠道,由树皮之类扩大到了秸秆之类,一词还知晓有一种竹纸,但制作工艺比较复杂,只是先交代给了为首的工匠,让他们慢慢研制,而现在的造纸的技术,是在本身已经比较发达的造纸术上提高了速度产量质量,降低了成本,但是纸坊的规模却没有扩大,而相对于一词改进的造纸术,这些工师们对一词的敬仰远远不如一词发明的胶泥印刷,这个可是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新生事物,虽然这个胶泥印刷术看起来和之前的印章技术差不多,但是从未有人想过这个技术也可以用作印刷书本,在秦汉之前,一般官府的印章皆是将几个字反刻在青铜或者玉石上,而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直接从小小的印章上,扩升到印刷所有的字,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每一个举动都是那么的让世人惊讶,人们现在依旧记得那日廖世的举动,那个漂亮的少年,换了短打的衣服,挽起袖子,亲自在一块制作好的胶泥上面刻下阳文字,然后用烧瓷器的方法用火将胶泥烤硬,使之成为陶制品一般坚硬,他一连烧烤了五个,烧制完毕后,放到事先准备的铁板内,然后在上面涂上了墨汁,取来了经他改造后的纸张,放在涂了墨的胶泥上面,用毛刷刷过,取下来的时候,工整的墨字“胶泥印刷术”便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那些整日手写抄录官府各项文件的官员看到这排版好的五个字后,立马推断出了这个少年的意思,如果将一本书的字都写了下来,用这种方法,或许一两本的书显示不出来它的优势,可是如果一两千本呢?这样无穷尽的涂墨放纸便可以得到无穷尽本书,那一本书的刻简用的工时,用这种方法,可以造出千本不止!

这个少年,太让人惊讶了,尤其是自从那本神魔小说出世的大行刊发,这江东的百姓间无不传言着这个横空出世的少年是上天派下来的文曲星,是东吴的福星,上天这是在眷顾吴侯……

廖世的名声,几乎无人不知,但却是这样一个声明显赫不止有奇思妙想更是文采斐然的一个人,却是从不与人来往寒暄,面对江东士子的一次次邀请,面对江东有德望之士的请柬,面对一些高傲士子发出的论战书,他都一概推拒,只是做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却不与人深交,每每口出奇言、佳句却从不夸耀,这是一个神秘的少年,才华横溢,却是行为乖僻,很少与人来往,而每每便有人议论廖世府里深夜的灯光,江东的人都对这个少年充满了好奇,而这个在江东制造了诸多奇迹传奇的人,却依旧过着那种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生活。

他的神秘不止相对于外界,就连他本府的人,亦是对这个神秘的主人好奇不已,却从不敢多说一句话,他们知道,这个主人,最不喜欢聒噪的人。

孙权在赐这座府邸的时候,曾经从孙权的宫中选来一个侍女,侍女倚仗是孙权派遣,便对其他的婢女横眉冷眼,这些倒是其次,只有一次这个婢女伺候廖世的时候一直多问廖世这样那样的问题,问到廖世有关突然而来的樊氏的时候,这个主人便淡淡的开口命人将这个婢女抬出去送回吴宫了,最后的结果非但那个主公没有怪罪,反倒是将府里所有的下人给呵斥了一顿,自那以后,除了在这个主人面前答应是或者不是,有或者没有,没人再多敢说一句话,面对这个一身华服有些不苟言笑的少年人的时候,总是给人莫名的压力,就连卫霖,这个身为廖世心腹的人都是如此感觉,这个婢女面对廖世的时候,总有一种让她说不上来的敬畏感,还有一种恐惧感,其实相对来说,这个主人相比于她曾经伺候过的其他贵族,是温和礼貌许多的,他虽不多言,但却是很客气,从没有那种贵族的戾气,对下人亦是非常宽和礼貌,可这种宽和礼貌,非但不让人敢有轻慢之心,反倒畏惧更多,但卫霖却是非常欢喜伺候这个主人,她亦是晓得廖世与孙权真正关系的人,但从不多说什么,也正因为这点,廖世才对她倚重一些的。

37 高度白酒

三月十一日,廖世睡到了辰时才醒,起床,依旧是卫霖伺候着更衣,换了一件宝蓝色窄幅劲装,袖口紧着纯银的护腕,腰间银色的组绶系着一块莲叶状的美玉,如今士大夫皆是喜欢佩剑,可这廖世却独独不喜欢那长长的剑,从不佩戴,发束玉冠,洗漱完毕后,他一边擦着脸一边对卫霖道,“云可呢?”

“云可昨日儿回来之后就睡了,现在或许还没睡醒“真是,被我纵容坏了廖世将毛巾扔给卫霖,“去把她叫起来“是卫霖将毛巾拿了,又将铜盆端出去,廖世随即出门,的确是个好天气,他舒展了下腰肢,然后凭空喊道,“来人很快便有小厮从门角过来,打千问道,“公子何事?”

“与我备好马车,等下去纸坊

“是小厮很快下去,这时候便有侍女前来,将早饭端了来,廖世简单的吃过之后,卫霖还不来,廖世便忍不住的起身,到左角门,拉开门进去最后一进院子,最后一进院子的西厢房与东厢房加起来有十六间房屋,皆是给下人们准备的,女仆住在了东边,而男仆的住房却是安排在了第二进院子,廖世抬脚进去,走到东厢房第三间房屋,里面隐隐有说话声,廖世轻咳了一声,卫霖便将门拉开,廖世搭眼看过去,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正将头发高高的挽起,身子有些单薄,听到门口动静,女孩儿转过头来,不好意思的一笑,“公子,我……”

“不必多说,你且先收拾一下廖世打断云可的话,云可正是那日去柴桑时,梦烟曾经见过的那个书童,云可点点头,廖世便抬脚出来,犹豫了下,走向西厢房的第二间房屋,他在门前犹豫了下,还是敲了敲门,里面便有个女声传来,“请进廖世推门而入。

一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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