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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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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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词倒是有些惊讶,“如此更好,来人,给循公子牵马来周循本来黯淡下去的眼神,此刻又充满了期待!下人牵来的是矮种马,比较温顺一些,一词的坐骑便是,牵马刚出府门,一词瞥眼不远处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朝这里张望着,一词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却也不理会,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下周循,竟然也熟练的上马,一词并没有安置双边马镫,这样骑马倒是有些难度,但见周循动作熟练满脸期待,便也不担心,一路打马从建业城街道穿过,此刻的建业??实际上现在还叫做秣陵,到处都在施工,是以一词决定出城去散散心,从南城门出来,一词便策马狂奔,不多久便到了秦淮河的岸边,顺着秦淮河,朝上游而走,不多时便到了著名的采石矶渡口,这里船只来往频繁,一词懒得去凑那热闹,看了看周围地形,下马,招呼了周循,径自爬上了一座紧挨着采石矶的山,正值农历四月中旬的天气,这么一活动之下,竟然感觉燥热非常,烦人的夏天马上就要来临,没有空调没有风扇没有汽车……乱七八糟的念头让一词甚为的心烦,找了靠近江水的位置,也无心去看那山林葱郁、滔滔碧水,目之所及,青山隐隐,蔚然深秀,西侧突兀于江中的悬崖峭壁更是险峻,此乃南北战争必争之地,后世南宋之际有名的采石战役便是发生在此处,一词虽然从这个地方走过几次,但也没怎么注意,今日居高临下看这地形,倒是真让她大吃一惊,眼下如此险峻恶劣的环境,却是寸土必争的地儿,她的脑海突然蹦出了益州的地形,那里更不知道有多艰险,唉,想当初21世纪,亦是对一些险恶地形无可奈何,更何况这个时候呢?

这样一想,又难免的想到了荆州的刘备,她突然很是想念他,或许是一直思念的吧,如果此刻他能在身边多好,于是不禁回忆起三月里那一次春游,多么奢侈的回忆,来到三国三年了,除了赵爽这个意外,还有那个未知的吴巨之死,其余的尚且在自己的掌控中未曾发生太大的变化,可现在赵爽却提前死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历史真的慢慢摇脱离原本的轨迹了?那么她的先知还有用吗?这些烦心事儿一直困扰着一词,她抱膝坐在石头上,看着脚下的江水,她来三国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该好好的理一理思绪了?她是那么的爱刘备,比之前没见到的时候更爱,可为何自己有那么牵肠挂肚的想杀掉庞统?又为何赠那个举世无双的男人纶巾?又为何在梦烟询问的时候回答自己是亮迷呢?一词忽然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了,死心塌地的作为一个备迷跟着刘备,怎么会有杀庞统的心思呢?虽然她对庞统的第一印象不错,可偏偏庞统与刘备那之间随意和谐的关系更是让她警觉,她潜意识的觉着,如果入川庞统首功,将来平定天下的时候诸葛亮倒是会省心不少,但他的丞相地位肯定要受到威胁甚至做不了丞相?那是作为一个亮迷所无法忍受的!

唉,自己都是在,想些什么啊!

不能对不起自己的情人,更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偶像啊!

胡思乱想着这些,那种孤寂的悲哀感不禁的又浮上来了,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习惯之后了吗?她犹记得自己刚到来这里的时候,对下人尚且没有那么的苛刻,周瑜死掉的时候,自己也曾有过深深的愧疚感,可现在呢,杀人似乎成了再寻常不过的,甚至不惜用残酷的刑法,自己再怎么着也是生活在一个讲究平等的社会主义时代,如何变得如此暴戾了呢?爱的人又不在身边,自己深深的爱着蜀汉那个国家,却偏偏选择生活在最为讨厌的吴国??长江依旧奔腾不息着,除了比后世里的清澈,没有什么变化,这样恍惚让一词觉得自己又到了21世纪,只是看自己一身长袍,不禁苦笑一声,察觉到一词的变化,挨着一词坐着的安静的周循偷偷的瞥眼过去,这年轻的师父肤白如玉,有着母亲一般姣好的容貌,却又比母亲更多一分果决的刚毅,漆黑漂亮的眼眸望着山水深处,眉眼之间浮动着一丝淡淡的哀愁,似乎有着什么心事,可一词沉默,周循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这么陪着她安静的坐着,小小的心里,开始试着去想这个神秘师父的内心世界……

或许是察觉到有双眼睛一直悄悄的盯着自己,一词回过头看了眼这个孩子,“循儿,师父脸上有什么不对劲的?”一词佯作不高兴。

周循突然红了脸,“没,没有,循儿只是觉得,觉得……”周循吞吞吐吐。

“什么?”

“循儿不敢说

“不说我丢到你江里喂鱼去

周循嗫嚅,“师父,真好看

扑哧一声,一词乐了,她伸手摸了摸周循的脑袋,“真的?”这恭维的话一词还是觉得甚为舒服,也只有和这个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抛却更多的三国时期的烦心事。

“当然是真的,师父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好看,都??厉害周循得到鼓励,一股脑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一词笑了笑,却没接这一句话,只叹息一声,在这个孩子眼里,她是个强大的女人,可怎知这强大的背后是多少辛酸支撑着,一词的叹息让周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赶忙夹着小心问,“师父,是循儿说错了什么吗?”一词温和一笑,周循很喜欢师父笑笑的模样,这样一笑他也就放松了,“可师父真的很好看嘛“好看有什么用呢?”一词忍不住感叹一句,“人说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现在既无人悦我,又无人知我,再漂亮、再厉害,有什么用呢?”

“难道……主公和您,还在生气吗?”周循问了个让一词啼笑皆非的问题,一词拉拉周循,示意他站起来,“你个小脑袋,整天想什么呢?主公只是主公,这个问题,和主公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师父不爱主公吗?”

这一句话着实让一词愣了下,“小屁孩,多大就懂得爱?你知道什么叫爱么?”莫名其妙的,一词竟然起了和周循说话的心思。

“知道

“那你倒是说说作为一个现代人,一词倒是有些惊讶这个孩子,但想想这个时代的男子结婚如此之早,便也了然了。

“爱一个人就是为他做一切,甚至为他去死周循的话再一次让一词吃惊莫名,“你这是从哪学到的?”

“师父讲的呀,师父讲的白雪公主的故事!王子的爱唤醒了公主,这难道不是爱的力量战胜了死亡的恐惧吗?”

这个在自己潜移默化影响下的孩子,已经带有了现代时期孩子的一些属性,说话与思维的方式也逐渐的改变着,一词倒是甚为欣慰周循的这种变化,只有先解放思想,才能脚踏实地的去做事嘛,她点点头,觉得该给这个孩子再灌输一下一夫一妻制,于是又道,“王子这一生只娶了公主一个女人,爱,其实还有一点很重要“是什么?”周循闪着眼睛。

“从一而终她说起这话,又觉得自己很悲哀,“爱一个人,心里便只有他一个……”一词说不下去了,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到了这里,与刘备和孙权两个男人都发生了关系,又怎么在这个孩子面前大谈从一而终呢,是以止住了话头,可聪慧的周循一下子猜出了一词的话,“师父说的对,循儿将来也肯定只爱一个女子,只娶一个女子,从一而终!不让师父失望最后一句话一词扑哧又笑出了声,“算了算了,我失望什么呀,你如果只娶一个……”一词忽然想起后来周循是娶了孙权的女儿的,又不作声了,如果按照她的计划,东吴灭亡后孙家势必也要遭殃的,那么周循将来的命运也是个未知了!

周循显然还在等着一词继续说下去,只见一词凝眉不说话,问道,“师父是不相信循儿吗?”

“不是,循儿,而是我们不能轻易的承诺什么,世事多变,谁也不能保证什么,又哪里能靠得住承诺呢?”她想起了那个男人承诺过给她一个婚礼的事情。

“可是……公主最后和王子在一起了呀周循还是很坚持。

“呵呵呵!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就是遇到心爱的人,也不能轻易承诺什么,而一旦承诺,就势必背负债务,是要还清的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还债呢?

周循听到这里不说话了,咬着唇似乎在想着什么,一词似乎也被牵动了心情,看着远方,有些怅然……

“师父,您是因为主公娶了那么姬妾而不高兴吗?”周循心里这些话不吐不快,而他这个年纪所看到的所能理解的,只能是因为孙权的滥情而让这个师父伤心了!

这一句话让一词又扑哧一声笑了,“人小鬼大,师父说过了,和主公无关的,他娶那么多老婆是他的事情,何关师父之事呢?”

“可是……”周循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一词揉了揉周循的额头,“好啦,你年纪还小,爱,岂能是那么简单的,看到的,只是看到的,真正的爱,却是局外人难以看到的江风吹来,衣袍猎猎作响,却又因了空旷的天地,更显凄惶,一词突然想起了杨慎的那首临江仙,她回头对周循道,“循儿还没听过师父的歌吧?”

周循摇头,一词一笑,“那接下来师父便给你唱一首如何?”

周循忙不迭的点头,一词轻咳一声,稍运中气,这首歌的曲调低沉激昂,饶是女子嗓子再好也是不如男子唱出的感觉雄浑气魄,但在这滔滔江边,倒也显别有风情。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都付笑谈中……

是非成败,自己如今就活在这是是非非中,结局却早已注定转头空,那么我两世追寻的,到底又是什么呐!一词的心里也一如这江水滔滔不平!

97 神秘男人

一曲毕,更增怅然之感,似乎受这曲调影响的缘故,远处几只大雁扑棱棱的飞了过来,而这个时候周循竟是反应奇快的让一词意料不到的说道:“师父,您等着,我给您射下来那只雁或许是注意一词的目光一直随着大雁,周循竟然主动请缨。

一词惊讶,这小小年纪,虽说大雁距离不远,但一词自觉自己如果用枪可以,但用弓箭,还是自惭没有那臂力的,见一词明显不相信的眼神,似乎更是激发了这个孩子的表现欲,他不再问一词,回头去朝跟随的几个武士要来弓箭,这弓箭是这些练武之人常用的四石弓,所需臂力至少180斤,随行武士出门自然未曾另备弓箭,见周循索要,不禁有些迟疑的看向一词,一词倒是饶有兴趣的点头,周循见此,接过弓箭,站到一词左前方,大雁此时正好飞来,正是射击的好时机,一词饶有兴趣看着这个十岁的孩子怎么拉得动这个四石弓,就连三个武士也紧紧盯着周循。

周循却是不理会,全神贯注在前方的大雁,举弓搭箭,拉住弓弦,大弓的直径比周循的身子还要宽出许多,很显然不是这个孩子所能胜任的,却只见周循固执的拉弦,咬紧牙关,用力之下,竟将弓弦拉动些许,一词惊讶,周循倔强的继续用力之下,弓已经成为半月,再用力,一词注意到这孩子的脸上都有汗珠了,幼小的手臂也有些哆嗦,眼看着大雁马上飞过失去最佳的射击时间,周循竟然嘶喊一声,再次用力之下,弓弦又开阔许多,后面的武士也一阵唏嘘,在一词还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拉弓的时候,箭支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周循也有些脱力般,长弓丢在了地上!

呼啸而去的箭支,很不给面子的偏离了雁群,嗖的一声没入江水之中!

正当一词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前方的时候,又一支箭竟然嗖的飞去,伴随着一声大雁的哀鸣,扑通一声,大雁摇摇坠下!

一词还没回头,便听到后面一个清朗的男声在身后道,“这位小公子臂力欠缺,虽然拉得动四石弓,毕竟年纪尚幼,后力不能支持,假以时日,未尝不是一位弓箭好手三个武士齐刷刷的戒备抽剑回身,一词惊讶莫名的回头,发现竟然是个清瘦武装陌生男子,手里握着一把上好的弓箭,正笑着看向一词,而直接无视了挡在一词前面戒备状态的一武士。

见一词眼里的惊讶和疑惑,对面的男子未曾理会,在一词尚且没看清楚的情况下竟然嗖的闪身到山崖边缘,从背上抽出一支铁钩似地东西,迅速的朝坠落的大雁投掷过去,铁钩不知道怎么做的,恰恰的勾住,瞬间那只即将落到山腰的大雁,被他轻易的拉到眼前,大雁落到眼前一词才注意到雁身上并未有箭,更是惊讶,三个武士一脸戒备的想过来,一词摆手示意不要过来,甚是奇怪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只见这铁钩设计的是两个铁环,正好扣住大雁的双腿根部,这等功夫,一词尚是第一次见到,更因为没有见到箭支,好奇这只雁是怎么落下的,毕竟还是小孩子好奇,周循似乎也忘却了刚才失手的不快,凑过去好奇的问道,“雁身上怎么没有箭呢?”

男人这时候已经将铁环卸下来,一手提起雁,站起身,看向一词,距离很近,一词这才看清这男人的相貌,约有一米八的身高,体型清瘦,长相倒是一般,眼神并未有一词常见的那种武人的咄咄逼人,反倒是一种出奇的温和,语气说起话来也是更加的平和,“活的雁不是比死的雁更好吗?你见过谁家纳吉请期用死雁?活雁卖的价格自然更高,死雁却只能是东华一道菜的价格而已他从背负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丢给周循,周循慌忙上前接住,这才看到男人用的箭支竟然没有箭头,而是直接用箭支上的力道将大雁击落的!周循惊讶的喊出来,“这箭原来没有箭头男人笑着点点头,然后瞥一眼打量他的一词,看了看手中的雁,又看看周循,“小鬼头,看在你刚才拉得动四石弓的份上,这只大雁就给你了,你再献给你师父,不是一样的吗?”

一词一直在注意这男人的措辞,虽口上说着卖掉活雁和死雁的不同,现在又大方将大雁送给周循,肯定不是一般的猎户,而刚才说起让周循将大雁送给她,明摆着是对方听到他们说话了,而这男人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边,不止一词没有察觉,那三个武士竟然也丝毫不知!

注意到一词眼里的不快,周循的迟疑,男人又笑了,“不要责怪他们……”他指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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