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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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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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王允府上,王允畅然大笑。

江哲摇摇头,有点搞不懂这个老头在笑什么,“伯父,有甚可笑,据你所说,这长史也就是一闲职罢了,有事做着,没事候着……”

“愚子!”王允撇了江哲一眼,颇为郁闷地说道,“别处守义你甚是机敏,为何到了此处便这般愚笨?你乃长史不假,长史算是闲职不加,然你莫要忘了,老夫乃是司徒!你乃老夫名下长史,此意何其明也?!”

“得得得,您老还是长命百岁,这司徒还是您做着吧!”江哲撇撇嘴,再过段时间老头你就笑不出来了,不过要是我现在对你说……你非将我怒杀了不可……

“竖子!”王允气地胡须乱颤,心念一转,说道,“守义曾断言何进必死,又无何根据……老夫那时不信,今日事果如此,守义,莫不是你有何事瞒着老夫?”

江哲心中一惊,难道是被王允看出了什么,讪笑道,“哲时时刻刻处在伯父府上,还能有何瞒着你的……”

王允还道是江哲心中怨恨,犹豫说道,“不是老夫不放你出府,只是学问一事,贵在坚韧,如此也罢!日后若是你做完功课,便出去走走吧!免得秀儿怪老夫不近人情!”

这老头终于松口了?江哲心中大笑三声。

“如今你已身为老夫长史,日后老夫办事之时,你可与我一同前去……”

“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王允现在明白这侄婿虽无欲无求,但是心却甚坚,王允也不想与你闹翻,尤其是经过了上次之事后,于是他正在用一种温火炖肉的办法,慢慢将自己的学识传授给江哲。

“莫不是迷恋秀儿之色?”王允一声冷笑。

江哲顿时很尴尬,讪笑几下。

“哼!”王允轻哼一声说道,“日后早读之后,你自到宫内老夫处,老夫自有安排!”

早读?你一走我还会早读?江哲暗笑了一下,说道,“如此,哲应下了!”

王允微微一笑,将江哲心思看得通明,此子心高气傲,又兼疏懒,用强怕是不妥,唯有与其些“好处”,此子才会乖乖就范。

“对了,守义,今日朝上,你蔡伯父曾提及你……”

“……”

“老夫一思量,与你还有一约……”

“这个……这个还是日后再提吧……”江哲心中左右为难,一面是三国才女,悲其遭遇;一面自己的老婆,传说中的貂蝉……这个……

“此事老夫不多说,你自去思量,若是定下主意,不妨告知老夫……你蔡伯父处,邀你三日后到其府上一聚,身为晚辈,却是不得不去……你且去吧……”

“……哲告退!”江哲挠挠头走远了。

王允看着远处的江哲微微一笑,“长史……若今之所虑,便是那挥军前来的董卓了,也不知建阳赶不赶得?”

“大汉先帝在上,且庇佑大汉重整往日光辉,莫要再生事端……臣王允拜上……”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七十三章 噩耗未过……

随后两日,江哲的好生活终于开始了,早上王允早早地便去了宫内,现在政局混乱,正是需要如王允这样的元老。

每次王允走出书房,都不由自主地朝着江哲夫妻房间走去,随即才皱眉醒悟,摇摇头再去宫内。

江哲呢,大梦悠醒,美人在旁,这日子过得……

于是,王允看见江哲的时候,江哲还是一副原来的样子:看着书本不停地打瞌睡。

天啊!这可是皇宫!这里是司徒处理政事的屋子!你以为你老夫那书房?王允气地走过去朝着江哲脑袋上就是一书本。

“唔?”江哲迷糊地睁开眼,“到点了?那……那回去吧……哈……”

“你!”王允苦笑不得,此子竟然疏懒如此?顿时扔给江哲一本记册说道,“你且将这本批了!”

江哲看看左右,有些小小的失望,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呢?

“伯父,这本……”

“你且披来,事后老夫自然会细细过目!有些破绽倒是无妨,但若是心不在焉,哼!”

“行行行!”江哲叹了口气,取过记册细细过目。

“……故礼之教化也微,其止邪也于未形……今某特请……”

江哲奇怪地看着王允,“此为何物?”

“此乃青州奏章,谈及教化一事……至于教化,守义,你可明白?”

“教化?”江哲思考了下,说道,“莫非是教育……啊不,是教导百姓之事?”

王允欣慰地点点头,“然……忠君爱国……唉!如今天下纷乱若此,于教化一事,也有干系!”

“等等!”江哲打断王允的话说道,“前些日之事皆是权谋所害!黄巾之乱乃是国策……”

“闭嘴!”王允皱眉低喝一声,随即低声说道,“你以为此乃何地?休得胡言乱语!”

江哲顿时一惊,犹豫着说道,“言且不能言?”

“……不能言!”

“……”江哲一甩手中记册,说道,“于此,这册何用?何乃教化?”

“教化便是尊师重道!忠君爱国!待老夫过些时日与你一些儒家卷册,你可细读!”

“儒家?”江哲一听,顿时响起大学里学到的知识,言及当时君主为了管理国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举,顿时心中了然。

“这便是教化?”江哲讥笑一句,“皆是权者之辈手段!”

王允一听,失手打落茶盏,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哲,心中巨震,天下果有如此奇才?机敏之处天下皆比不得他!

王允抚须犹豫道,“此乃……治国之策,守义……”

“此乃愚民之举!”江哲皱着眉头说道,“哲不是对儒家另眼相看,如是一种学说如何能达到至善至美?其中必有遗漏!我等自然查阅百家,找寻答案才是……”

“莫非是守义学的是兵家之道?”王允有些疑惑了,“或者是法家?”

“哲皆不曾……不是很精通,略知……”江哲皱眉说道,“不过兵家、法家又有何区别?兵家乃御敌之法,法家御国之法……”

“照你说来,那墨家呢?”王允嗤笑。

“强国之道!”江哲说的铿锵有力。

王允徒然色变,愣神地看着江哲,喃喃说道,“老夫倒是小瞧了你……”随即苦笑道,“老夫不是不知,乃是世事如此!大汉尊儒术已有百年……”

“为何不变法?”

王允色变道,“此乃祖宗之法,岂可说变就变?”

“然世事万端,如今时局,若是继续沿用儒家,大汉只会……”

“住嘴!”王允喝了一声,随即说道,“待老夫思量!”

江哲摇摇头,喝了一口茶,自己是看着这个老头如此对大汉忠心,才说此言,要是老头你不听,那我也没办法。

“墨家之事,老夫也是知晓,只是……”王允微笑着说道,“你莫不是劝老夫变法?”

“变不变法,与我何干?”

王允无语地看着江哲,顿时说道,“与其想这些,守义还不如想想如何退了那董卓!”

“董……董卓?”江哲眼睛一瞪,顿时心中大惊。

“老夫没有与你说及么?”王允摇头疑惑着,随即恍然道,“对了!昨日本来老夫想说的,谁知你小子和我打岔,老夫便忘了……”

“老头!你平时不是记忆听好么!为何单单忘记此事?”江哲有些着急了,顿时问道,“那……那董卓还有多久到得洛阳?”

王允奇怪地看着江哲,徐徐说道,“其两万军马皆在路上……先锋怕是离洛阳只有数日之期……守义,为何如此惊慌?”

江哲瞪着眼睛,有些惊慌失措,记得历史中董卓是个非常残暴的人……如此一来,如此一来……

“切勿惊慌!”王允递来一杯茶,说道,“莫非真如朝中重臣所言,那董卓心怀不轨?”

“正是!”江哲现在尽力想阻止董卓进宫,遂说道,“董卓狼子野心,其行程如此慢,正是静观洛阳事变,坐收渔翁之力也!”

“果真如此?”王允脸色一变,叹道,“伯喈!你误我也!”

“唔?”江哲一听,顿时诧异地说道,“关蔡伯父何事?”

“守义不知!”王允一脸的焦虑,说道,“朝中重臣皆言董卓不臣,老夫本是心中焦虑,一面令并州丁建阳速来京城,一面遣那董卓回那西凉,些个日前,那董卓上得一表,言及心忧皇室,欲引兵护卫洛阳以防宵小,其表中所言,其众皆在洛阳远处按扎。

老夫本是有些惊疑,然伯喈与老夫言及董卓之事,言其曾与董卓浅交,言道其为人甚厚,如此一来,老夫思量京中守备甚是不足,便……便允了其所奏!”

“……”江哲吞了口唾沫,“莫非是蔡伯父被董卓所迷惑?”

“怕是如此……”王允怅然道,“此刻唯有速速令建阳赶来,洛阳之兵现仅仅两万余众,董卓自称引兵二十万,老夫所思,怕只有五万,但是即便如此,也是麻烦!建阳有精兵三万,合洛阳军力,董卓断然不敢造次!”

江哲见说动了王允,心下一松,顿时问道,“伯父数日皆将并州丁建阳挂在口边,不知此乃何人?”

“呵呵!乃一大汉忠良!守义可学之!至于建阳……便是那并州刺史,姓丁名原,字建阳……曾与老夫厚交,老夫知其为人!”

“丁……丁原?”江哲是彻底地傻了,那么说……那个三国第一武力的人也会到洛阳来?丁原的义子……

吕布……吕奉先!

“守义?”王允见江哲神情恍惚,连忙问道,“怎么了?守义?”

“哲心甚乱,求伯父让哲暂且告退!”

王允细细一看江哲脸色,发现江哲脸色惨白,顿时说道,“莫不是受了风寒?也罢!你且回去歇息,让秀儿炖些补药与你,你这身骨……守义?老夫还没说……罢罢罢!”

摇摇头,王允回到主位坐下,心中也忧虑,此子每每所言,一语中地,怕是那董卓果真……

“伯喈……你此间却是误了老夫!”

第一卷 混死的宅男 第七十四章 似是故人

这天清晨,一支五千左右的骑兵出现在洛阳城外,着实令城墙上的士兵吓了一跳,那可是五千骑兵啊!

“恶人,带我和姐姐出去玩不?”糜贞可爱得眨着眼睛,毕竟有求于人嘛。

“不去!”江哲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可恶!”

“贞儿……”秀儿拉过糜贞,看了一眼自家夫君说道,“夫君可有心事?”

江哲只是摆了摆手。

“哦……”秀儿见江哲脸色不是很好,遂拉着糜贞走远了。

“不行,一定要和老头去说清楚,董卓一旦入宫,后果不堪设想……算了,我还是赶紧走,只是……这王允……”

想起诸日来与王允相处的日子,他感觉这个老头只是顽固了一点,封建了一点,自我了一点,对皇室愚忠了一点,其他还是可以的嘛……

“表少爷,老爷唤你过去……”下人过来禀告。

“不去!”江哲正心烦意乱,都没听见什么就回绝了,那下人带着古怪的表情回去了。

要不连夜带着秀儿走了算了……

“表少爷,蔡小姐……”

“不见!”江哲皱着眉头说道,随即心中一愣,抬起头,只见蔡琰站在门外吃惊地看着自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江哲尴尬了一下,“刚才在想事情来着。”

“哦……”蔡琰走进屋子,说道,“奴家还道守义不欢迎奴家呢……”

“那……倒不是……”

“奴家此次前来是尊家父之命,请守义你后日前去蔡府一趟,家父邀了不少有才之士,若是守义得闲,不妨前去,前几日所言,奴家虽不懂军略,亦是感到守义对于军略的精通……”

“好说……好说……”

蔡琰小心地看了一眼江哲,轻轻说道,“守义,一杯清茶都不予奴家么?”

“啊?”江哲愣了一袭,走到门外说道,“那个……那个谁?帮我倒两杯茶来……”

那下人见是表少爷说话,顿时屁颠屁颠跑远了。

蔡琰诧异地看着江哲,罗有所思。

“嘿,这就洛阳?倒是比西凉繁华得多……”城门下走入三五名男子,其中一人说道。

“废话!”那人的同伴笑了一声,“西凉,如何能与大汉京城想必……咦?”只见那人深皱其眉,凝神看着一个方向,嘴上喃喃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恭正……”

“秀儿姐,那个坏人都不带我们出来玩,你还帮他做衣服?要我说,冻死他好了!”糜贞还对江哲不带他们出来玩一事耿耿于怀。

“贞儿,夫君有夫君的事呀……”秀儿笑着回了糜贞一句,随即心有所感,转头一看,见路边一男子愣神地看着自己,似乎在哪见过。

“又是一个登徒子!秀儿姐,我们快走!”

“哦……”秀儿回望了一眼,皱着眉想道,“此人好似在哪见过……是谁呢?”

“恭正?”

“嗯?”方才盯着秀儿的那人这才回过神来,恍惚般得说道,“太像了……”

“什么太像了?”旁人奇怪地问着,“莫不是你见色其义?别想了!看这女人头饰,显然已经成婚了,哈哈,没你的份咯……”

“你说什么?”那个男子细细回想刚才,果然发现那个女子头发盘起,做妇人打扮,顿时诧异地说道,“怎么……怎么可能?怪哉,怪哉……”

另一边,糜贞见秀儿频频回望,顿时奇怪得问道,“秀儿姐,你回头看什么呢?”

“好奇怪……”秀儿凝着眉说道,“那人甚是像姐姐幼年乡中之人……”

“咦?”糜贞问道,“姐姐不是身在洛阳的吗?”

“不是……”秀儿笑着解惑道,“姐姐幼年随着家父在并州的,后来家父入京才到得洛阳……原来是他!”

“姐姐?”糜贞好奇得问道,“莫非是姐姐乡中好友,或者是……嘻嘻,我去告诉那恶人!”

“那又有何妨?”秀儿微笑着说道,“皆是幼年戏语罢了……”随着她的话,她脑海中不由浮现中一名高大男孩的身影。

“时过境迁,也不知他怎样?”秀儿叹了口气。

“嘻嘻!”糜贞古怪说道,“也不知道秀儿姐姐想着何人呢?我要去偷偷告诉那恶人,让他心紧一回!”

“咯咯!”秀儿笑着拍了一下糜贞的小脑袋,取笑说道,“姐姐可是江家大妇,妹妹莫要恶了姐姐哦……”

糜贞顿时脸色一红,嗔道,“不和姐姐说话了……”

“咯咯……”轻笑着,两女自回王允府邸。

江哲这边,只见江哲一脸的惊异,“卫……卫仲道?”

蔡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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