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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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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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吴铭点了点头,转身招呼买来的两个女人,指着中年妇女说道:“你姓张,就后我就管你叫张嫂。”又指了指小女孩,“你的名字不好听,以后就叫秋香吧!”

顿了顿,吴铭接着说道:“今天有点晚了,出去买菜现做也来不及,你俩先对付一顿,明天再重新开始,把这个和这个拿走吧!还有,楼下的房间你们娘俩随便找一间休息,这楼上没有我的话是不能上来的,至于别的规矩明天再和你们细说。”

秋香接过烤鸭和馒头,蹲了蹲,细声细气地说道:“谢谢老板。”

“去吧,去吧!”吴铭笑着摆了摆手,“吃过了早些休息,明天早上熬些粥就可以了,我记得厨房里好象有点米。哦,你俩小心墙根底下防贼的钉子啊,可别被扎着了。”

看着张嫂和秋香离开,韩寒突然一抱拳,坏笑着说道:“恭喜呀,伯虎兄。”

“伯你个头。”吴铭笑骂道:“吃饭,再胡说八道我可不客气了。”

陪韩寒喝了一小杯酒后,吴铭便不再喝了,韩寒虽然能喝,但也深知在这种环境下,喝多了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所以,两个人便开始以茶代酒,边喝边聊。

“韩寒哪!”吴铭咽下嘴里的菜,正色说道:“说点事,你可别不爱听。”

韩寒愣了一下,抬起头,“什么爱听不爱听的,我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吗?”

“就因为你不是,我才要说。”吴铭拿起扇子扇了扇,“虽然我俩可以说是搭档,可是这来往的次数还是要控制一些,既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好。”

韩寒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就这么点事,至于一本正经的吗?我明白你的好意,这样省得让人顺藤摸瓜,一个人出事倒要牵扯另一个人。”

“聪明人往往不用把话说得太透。”吴铭放下扇子,举起茶杯,“来,为我们能活着看到胜利,干一杯。”

“活着看到胜利,对,再加上能活着再见到王莹,干杯。”韩寒也端起茶杯,咣的一声,一饮而尽,两个人相视大笑。

“我想到吴四宝家里去一趟。”吴铭用扇子轻轻点着桌子。

“吴四宝都死了,去那干什么?”韩寒疑惑地问道。

“我想给一个人送份大礼,想借吴世宝身上的零件用用。”吴铭似笑非笑的表情很阴险。

“还有别的目的吗?”韩寒思索着问道。

“吴四宝虽然死了,可他搜刮的钱财还在吧!别以为两眼一闭就万事大吉,我绝不放过这种罪大恶极的王八蛋,把那些钱弄两个来花花也是很舒服的事情。”吴铭毫不掩饰地说道。

韩寒低下头,吃着菜,并没有马上说话。吴铭也不着急,悠闲地摇着扇子。

“算你狠,连死人都不放过。”半晌,韩寒放下筷子,抬起了头,笑着说道:“你想怎么做?要我帮忙吗?”

“领我去他家,再在外面接应一下。”吴铭笑了起来,“我连石灰和斧头都预备好了,明晚就去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听起来好象挺刺激的。”韩寒兴致盎然地点着头,“得来的钱咱们四六分帐,我四你六,我也得攒点老婆本是吧!”

“干什么?四六分帐,你抢劫去好了。”吴铭瞪起了眼睛,不悦地说道:“怎么也得五五分帐才行,王莹是我的徒弟,我能看着她跟着你受苦吗?”

—》文·—韩寒被弄得啼笑皆非,只好苦笑着连连点头。

—》人·—“厨房的灯怎么亮了?”吴铭皱了皱眉,指着窗户外面。

—》书·—“哦。”韩寒站起身,向外面看了看,“好象是张嫂和你的秋香在收拾厨房呢?”

—》屋·—“人倒是满勤快的。”吴铭用扇子在手心里敲了敲,“你看那个张嫂有什么特别吗?”

韩寒走回座位,翘起二郎腿,“是大户人家出身,要不是脸被烧了,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谁问你这个了。”吴铭将扇子啪的扔在桌上,“如果身世不单纯,我就得防着点,不行的话就给点钱打发她们走。”

“那倒不必。”韩寒摆了摆手,“如果有问题,我早就劝你了。我和人伢子都打听清楚了,她的脸是淞沪事变的时候,被日本人扔炸弹给烧坏的,全家人死的就剩下她和女儿了。她原来是……”

“好了,知道这些就够了。”吴铭点了点头,“至于更多的,我不想知道,也没心情知道。”

“吃饱喝足,我就告辞了。”韩寒拍着肚子站了起来,“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见,东西你都准备好,我除了枪可是什么都不带的。”

“OK。”吴铭点了点头,“租辆车,没准收获大,咱俩扛不动呢!”

“得,我就再当回车夫。”韩寒无奈地答道:“今天真该雇个包车夫,省得我挨累。”

“包车夫?我信不过。”吴铭摇了摇头,笑道:“要是你来当,我可以出高薪。你蹬车的技术还是不错的,我很满意。”

第045章 狗男女

吴四宝在光天化日下被杀死是76号的耻辱,再加吴铭特制的子弹从他后脑射进,在眼睛处穿出,大胖脸上弄出了一个大血洞,死相太难看。所以尸体并没有送至殡仪馆,而是装殓后在家里设了灵堂,供人吊唁。

夜深了,一辆三轮车悄悄地靠近了吴家公馆的围墙,吴铭跳下车,来到墙角,向里面扔了块石头,见没有动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掌慢慢撑到墙壁上,在韩寒惊讶的目光中,吴铭手脚并用顺着墙角慢慢地爬了上去。

灵堂方向灯火通明,不时有哀声传来,吴家有头脸的都在那里,接待不时前来吊唁的名人大亨。后宅则灯光昏暗,亮得很少,保卫也很松懈。

吴铭蹑足潜踪,躲开了院子里三三两两的保镖护院,来到了小洋楼底下。瞅瞅四下无人,纵身而起,三两下便攀着铁栏杆爬了上去,闪身钻进了落地窗。

这是一间办公室,吴铭微微有些失望,这里的陈设很豪华,却没有他想看到的保险柜。

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吴铭快步贴近房门,侧耳倾听。

“卧室收拾好了?”一个女人沉声问道。

“收拾好了。”另一个女人回答道。

“太太心情不好,可别出了岔子,惹她发火。再到各处检查检查吧!”

“是。”随着回答,旁边的房门被关上,发出嘎巴一声锁响,脚步声渐渐远去。

吴铭掏出口袋里的开锁工具,又侧耳听了一下,伸手轻轻拉开房门,探头飞快的一看,闪身来到了另一边,十几秒钟后,锁便被打开了。他脚下无声,轻巧地掠进屋内。

佘爱珍在一群人的相劝下,被搀扶着回到了内宅,一进门,佘爱珍又哭倒在地。

众人赶紧又来劝解,什么节哀顺变,什么保重身体,什么死者已矣,再哭也没有用处……好劝歹说,佘爱珍还是又哭又叫,不肯干休。

这时有人提议,说只有胡次长的话吴太太会听,不如把正在灵堂的胡次长叫来劝一劝,立刻便有人跑着去招呼这位说话好使的胡次长了。

胡次长,何许人也?胡兰成,中国近代作家颇有争议性人物。抗战爆发,上海沦陷,胡兰成作为香港《南华日报》编辑。他写了一篇卖国社论《战难,和亦不易》,受汪精卫妻陈璧君赏识,立刻提升胡为《中华日报》总主笔。从此,开始替汪精卫的亲日伪政权服务,汪记伪政府成立,胡兰成任汪伪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法制局长、《大楚报》主笔。

吴世宝这辈上海“白相人”,与胡兰成本不相关,可他与吴却是投契。

有一天,他到七十六号去见李士群,吴世宝对他极为恭敬,坐车亲自陪送他回家,两人就此结识。此时,胡兰成刚刚被免宣传部次长,在上海无事闲住,就常到吴家去玩。

吴家陈设豪华,吴世宝夫妇又爱讲排场,出手豪爽,家里日日迎来送往客如流。胡兰成素爱富贵,如此人家作派很对胃口,常在吴家留连。他爱去吴家还因为女主人佘爱珍,佘的长相打扮和风度为人,令他欣赏备至:她走动时的安详轻快,有一股风头,又注意到她的脚样鞋样好,同样一双丝袜,穿在她脚上就引起女伴的羡慕。她长挑身裁,雪白皮肤,脸如银盆。她那种脸相,只有小时是圆脸,随着年纪成长,从她这人的聪明秀气与英断舒发出来的轮廓线条,笔笔分明,但又难说是长圆脸或长脸带有方形圆意,可比花气日影摇动,不能定准,都变得是意思无限。她眉毛生得极清,一双眼睛黑如点漆,眼白从来不带一丝红筋,真真是像秋水……(省略省略,我吐会先。)……那年她三十八岁,人家看她总要看小十年,且觉得女人的妙年只能是像她现在这样的岁数。她是生的男人相,性情亦大方佻达像男人,谁亦与她只能是极清洁的男女相见,不觉得她有魅力,却自然大家都欢喜她,敬重她。她不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派头,却完全是现代中国大都市的民间女人,没有一点书本上美人的夸张。(我服了,银盆血口一脸凶相的悍妇,被大汉奸胡大才子如此一描写竟然能称得上美丽无双了。佩服,无耻就是无耻,到极点则无敌。)

不大一会儿,胡兰成便急急忙忙地赶到了,轻身上前,将佘爱珍扶起,凑到她耳边悄悄说道:“不要哭了,将来会报仇的。”佘爱珍停止了哭泣,顺势倒在胡兰成的身上,胡兰成抱起佘爱珍,走上了楼梯,有眼力的丫环赶紧打开了卧室的房门,胡兰成抱着佘爱珍走进了屋里,将她在床上放下。

“奸夫淫妇,奸夫淫妇。”吴铭趴在床底下,心里不停的咒骂着。缠在腰间的长布袋里,钻翠首饰、金条大洋喀得他很疼,他呲牙咧嘴,难受得很。

外面“兰成,爱珍”肉麻的叫个不停,然后是窸窸窣窣,再后就是床吱吱呀呀的响,人也开始哼哼叽叽。

吴铭实在忍不住了,拉下面罩,偷偷地爬了出来,趁着这对狗男女正沉浸在苟合的快感当中,正微闭着眼睛哼叽着享受的时候,猛地扑了过去,抓住胡兰成的脑袋用力按下去,咣,两颗脑袋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哼,狗男女。”看着胡兰成和佘爱珍翻起了白眼,满头大包地软瘫在床上,吴铭收回手,恨恨地骂道。

第046章 偷盗成功与胡乱猜想

火光,浓烟突然从小洋楼冒了出来,外面的护院保镖很快便发现了异样,呜嗷乱喊着拥了过来,小洋楼内的侍女仆人也惊叫着四处逃窜。

门一下子被推开,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胡次长”用手帕捂着嘴,扛着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佘爱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头发乱蓬蓬的,一张小白脸已经变成了包黑子,余悸未消的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小洋楼,好半天才嘶哑着说道:“把人都叫来,快点救火。”说完,将佘爱珍交给别人,又含混地说了句“我去找医生。”便匆匆忙忙的跑去灵堂方向。

灵堂上火烛摇曳,幡条飘荡,偌大的楠木棺材摆在正中。听到外面着火的消息,大部分人都跑了出去,只剩下两三个忠心的徒子徒孙留在那里听着外面纷杂的叫喊声和脚步声,有些不知所措。

“快去救火,快去救火。”满脸烟火色的“胡次长”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便催促起来。

“您是?”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

咣,咣,“胡次长”勃然大怒,上面一掌,下面一脚,哑着嗓子骂道:“瞎了眼睛,我是胡次长。”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眼拙。”另一个家伙赶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倒霉蛋,几个人急忙跑出去救火。

“胡次长”放下了掩在脸上的手帕,直起了腰板,眼中射出慑人的光芒,突然飞身而起,重重的一脚踹在棺材盖上,还没钉钉的沉重的棺材盖竟被踢得偏了,露出了一条大缝子,“胡次长”再次飞身跳上棺材,从怀里掏出一把小手斧,干净利索的剁了下去。

灵堂又冒起了火光,什么纸人纸马、布幔条幡,这些可都是易燃之物,火势一下子烧得很大。

小洋楼内的火刚刚扑灭,这边又烧了起来,吴府上下可乱了营。

眼见得小洋楼火起,在外面准备接应的韩寒立刻将三轮车驶远,躲在街角,焦灼不安地等着吴铭。不大工夫,另一边又烧了起来,吴家公馆里人喊马嘶,乱成了一锅粥。连周围的住户都惊动了不少,不过,吴家凶名在外,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幸灾乐祸的在旁观,很少有人冲上去帮忙救火。

“搞什么呀?”韩寒满头的黑线,“偷东西也要弄得这么惊天动地,我真是服了。”

一个人影快步走了过来,腋下还挟着什么东西,来到韩寒原来停车的地方,略一停顿,又直奔街角而来。

“收工了,跑路了。”吴铭跳上三轮车,急急忙忙的摆着手,一边脱下西服,拉下领带,将衬衫左右一分,露出了里面穿的衣服。

“好嘞!”韩寒强忍住笑,将一条湿毛巾扔给了吴铭,蹬起三轮车,如飞般扬长而去。

穿大街过小巷,两个人很快便跑回了家。吴铭开了门,也没惊动张嫂和秋香,将车子往天井里一扔,两个人上了楼。

“哇!”韩寒不禁发出了惊叹,金条、珠翠、宝钻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美丽的光芒。

“累死我了。”吴铭揉着腰,低声抱怨道,咕咚咚喝下半壶凉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真漂亮。”韩寒拿着一枚钻戒,爱不释手,“要是戴在阿莹手上,啧啧。”

“瞧你那样子,真没见过大世面。”吴铭笑骂道,走过来,将珠翠宝钻粗粗地分了两堆,又将金条按数平均分好,“那个戒指算你的,剩下的你挑哪堆?”

“嘿嘿。”韩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手一指,“咱们还算得这么细干什么,就这堆吧!”

“亲兄弟明算帐。”吴铭拿过两个小袋子,在其中一个上面涂上钢笔水,“看好了,这是你的,这是我的。”说着一把抢过韩寒手中的戒指,连同珠宝金条都装进了袋子。

“财不露白。”吴铭郑重地叮嘱道:“而且这些珠宝没准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被人认出来,所以你点清之后,暂时存放在我这里,怎么样,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吧?”

“瞧大哥您说的。”韩寒压下兴奋的心情,拿过茶壶,对着壶嘴,干下去半壶,“这都是托您的福,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这不是寒碜小弟吗!”

“那就好。”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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