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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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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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97年的金融风暴之后,关于索罗斯这条金融大鳄的各种传记就已经以各种语言版本满天齐飞舞的状态在世界上蔓延,我虽然没看过几本,但是基本上也知道个七七八八,说起乔治·索罗斯这个人,1930年生于匈牙利布达佩斯,童年与少年时代在纳粹德国的阴影中度过,1947年在他18岁的时候移居英国,并在伦敦经济学院毕业。1956年他揣着5000美元去了美国,1969年,索罗斯与杰姆·罗杰斯合伙以25万美元起家创立了‘双鹰基金’,到1979年,年过半百的索罗斯将他的基金会改名为量子……。

以我不算长的人生经历来看,只要是名人传记就少不了歌功颂德的成份,事实上也是如此,除了索罗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慈善家之外,众多传记中他的一切业余爱好譬如哲学思想或是其它之类的只能骗骗没有阅历的年青人,就像是周某人说的那样,商人就是商人,没得商量,同理也可以证明索罗斯对外的形象百分百的跟他本人本像有着相当大的不符之处,用膝盖都能想到,能跟普通人一样‘享用’工作餐的老头子如果真如表面看来那么简单,世界金融界也就不会奉他为鬼神,而他也不会让欧共体里的那些个大户惦记那么久了。

之前也就是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我就已经让杰海因开始与量子基金有过接触,用我的想法来说两个习惯在股市期货金融方面捞取别人血汗的变态自然会有共同语言,以至于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杰海因正在跟索罗斯在一个露天店里吃三文鱼……。

作为北美知名的风险投资者,股市里的常胜幕府将军,身兼弱势群体的指路明灯与掘墓人于一身的西院寺万安当然免不了要在某些方面跟索罗斯打上交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而杰海因能够在北美跟索罗斯大面积接触的自然就是对冲基金。对冲基金在变成恶性经济的金牌打手之前也是身世清白信誉良好,只可惜恶性经济这玩意儿跟黑社会一样入行容易出行难,我认为在我所处的这个地球文明进程结束之前,对冲基金想要洗白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索罗斯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比较平易近人的家伙,这一点我也从杰海因那儿得到了确认,就像索罗斯一直以来认为所谓的感性,在他的眼里就连股票也是个感性的妙物儿,他也非常喜欢跟年轻人接触,由其是像万安这般的有能力有野心的年轻人,所以尽管杰海因在期货市场上让贵为全世界最成功的基金会主席的儿子颜面失尽,他却依然对这位近年来风头最劲的西院寺万安的到来笑脸出迎。光是这一点也让我深为折服。

知道索罗斯想跟我这个幕后黑手见上一面,那好啊,我也正想去美国玩上一段时间,顺路逛逛欧罗巴大陆,接下来的麻烦除了孙铁他们那部一直难产的大航海之外没有太多的难题,5月份的亚特兰大E3与6月份在日本与北美同时发卖的四塔之战都给我与悠久还有文幼晴带来了大量的休假的目的地。

就在我与悠久等着签证的同时,我与撒衮他爸又一次不可避免的见了一面。

这一次见面放在了蓬莱茶舍里,最近沈明翔的混的风生水起,我开玩笑的跟他说照这么发展下去在二十一世纪之前就可以在故宫里开茶舍的时候,沈明翔竟然对我的这个玩笑有一些神往起来。

今天我还是一个人,悠久最近跟文幼晴玩在一起,她也在考虑找个机会把自己的身世合盘托出。

撒国庆依然是一身深色的尼料大衣,前几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身边总是不会少于四个以下的面貌普通过目就能忘的黑镜青年,而这一次却谁也没带……除了茶舍外停着的长长车队。

“小陆啊,听说你又要去美国啊。”

“是啊,去看看人家西海岸的沙滩,还有美女。”

跟撒家叔叔见的多了,我也没了正经,反正此人也知道虚实之间的那一条线,我也不怕让他认为我没一个正型。

“没正型。”果然,撒国庆笑着端起自己跟前的小茶杯,而我笑着为自己沏了一杯茶水,看着在茶杯中直立飘浮的茶梗,我又笑了。

“撒叔叔,这次找我,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是啊,上面听了你的消息,一开始不相信,但是现在不得不信了。”撒国庆看着我一脸的高深莫测,而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我最近一段时间出国旅行一次,出去的时间有点长,您跟各位爷要是有事,最好乘现在说一说。”

“……要保镖吗?”只见憋了半天的撒国庆软软的问道。

“……您真说笑,早知道您要推荐,我就不给自己添堵了。”我一楞,然后笑着连忙点头。

“那好啊,你什么时候启程,我好提前几天给人。”

“下个星期二吧,您最好周末前给我,我们好提前熟悉一下。”

撒国庆代表什么只怕是谁都清楚的,他嘴里说给人,虽然我知道这里面的含义不只是保护那么简单,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这世上只有不会用人的人,没有能用但用不了的人。

“那好,到时候撒叔叔帮你找几个身手好的。”

“嗯,那就拜托您了。”

既然如此,我也只有腆着脸给大爷笑上一个。

第一部

第134节 … 你知道的我也知道

谈完话题,我表示我要继续喝一会儿茶,然后目送撒国庆走到车队第三辆车前,看着降下的车窗与俯身窗前的撒国庆,我轻轻的弹着茶杯,挂在耳廊里的微型耳机里实时的传递着由2型机关传送来的监听。

“谈的怎么样。”车窗里传来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他同意我给他推荐几个保镖。”撒国庆的语气恭敬至极。

“你觉得这个孩子怎么样。”

“的确是人中龙凤,有眼光,有实力,更有心机。”

“那是当然,他可是未玄跟白川联手调教出来的孩子啊……”说到这儿,老人家话音一转,“对了,你怎么看那个女娃儿。”

“您是说诸葛悠久,对吧。”

“是啊,就是她。”

“之前我也见过她几面,总觉得不像是海那边长大的人……”撒国庆的口气多了一些迟疑。

“对,我们之前找人去调查过这个丫头,她的来历非常清楚,可是就是因为太清楚了,也清楚到当年淡路站的成员都不知道淡路岛上有一家姓诸葛的中国人。”

听到这儿,我这才明白过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件事情如今看来,还真的要从长计议了。

“您是说,未玄叔在这件事上骗您……”“话不能这么说,他是几十年的老党员,当年那么重的酷刑都没有让他开口,到老来还会在乎那么几个钱吗……而且这娃儿虽然是拿了日本国籍,可是我们何时见过她喜欢在自己生长的故乡生活过。”

“您说的是,可是这件事情……”

“国庆啊,你还记得那一辆油罐车吗。”

“您是说……您们也有这么想过,可是这么一说起来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把这个丫头留在他的身边……”

“年轻人总是要留在年轻人身边的……”苍老的声音说到这儿笑了起来,“要不然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还想配上人家女娃儿吗。”

……我估计撒国庆现在是想笑不敢笑。

“可是,如果这一切的推测都是真的,您觉得把那个丫头放在一个野孩子的身边,真的合适吗。”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我听着有些耳熟。

“那照你这么说,如果这一切的推测都是真的,你觉得以这个丫头身后的保护者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再加上最近近地轨道上多出来的那坨东西,还有前些日子从天上落下来却死活找不到的不明物体……林林总总分析起来,你说我们有把握让这个丫头就范吗。”撒国庆对于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没有俯耳聆听的敬意。

“国庆说的没错,这个时候怕就是怕那女娃儿真的是如同我们想的那般,你说要是我们伤了这娃儿,日后人家家里长辈找上门,到时候也许就不是坐下谈的问题,而是一场灭绝文明的大战啊……”老人的声音叹道。

“可是这女孩要是不在我们的掌握下,谁都会睡觉不安心啊。”第三个声音有些急。

“建设,我听说你的儿子跟那个女娃儿有过接触,你这种想先下手为强的心思要不得啊,我总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无论在哪儿都是要讲究你情我愿,根据这几年的情报看来,这个娃儿跟陆家这个孩子最为要好,两个孩子走的也非常近,很有可能她当初就是在他的庇护下才逃过我们对于外来人口的搜索。”老人的口气似乎有些生气,这么说起来第三个声音的人叫张建设……我那位便宜舅舅,难怪听起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您说的是,我那孩子回来说自己争不过他的那个小表弟。”只听张建设同志很无奈的叹道:“哎,真是想不到,阁老,你说这么一个孩子不声不响的怎么就能把产业铺的那么大呢。”

“建议啊,这孩子起家一分一毫都是他自己赚的,虽然手段有些出人意料,可是如果他要是身家不清白,这世上也就没有清白人儿了……而且你也知道现在在保这孩子的人有多少,不说端木格、诸葛未玄跟白川这些个老江湖,光是你爸眼里那个不成才的二弟……都不是你一家上下能够对付的了。况且这孩子自保的本事也不赖,刘健超的十三太保横练底子有多深厚你们都知道,结果呢,现在还在病危房里躺着,最可笑的即使医护人员换了好几拨之后每个月还是会固定有两种药错用在他的身上……有些事情,光是想想都让人后怕。”

“可是……阁老,真的要让二处的人都撤下来吗?”

“那你觉得,如果这个娃儿情况真的跟我们所想的那样,二处的那些人能够支持多久?蒋家那边最近多了两个孩子,明目张胆的调查蒋家的底细,蒋家通知了七处,七处出了一个队七个人想摸他们的底,结果呢?七个大人被人家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在小巷子里全打残了,有一个差点高位截瘫。”听到这儿,即使胆大如我端在手里的茶杯也不禁抖了抖,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鬼,这次回来看起来我这个Master得好好调教一番。

“可是,不摸底就撤下来,二处那些心高气傲的家伙受得了吗。”张建设似乎还想给我下套。

“那些小兔崽子不是想调查人家吗,那好啊,国庆,你出的那些个保镖就由二处的人来当吧。”老人家的声音到了这儿停顿了一下,“行了,国庆,你去叫司机师傅带我回招待所吧,你再这么扶着车门,人家孩子再傻也看出问题来了。”

“哎,我这就叫他们开车。”

看着车队如同一条长蛇般转身离去,起身付完帐的我出了茶舍,然后从耳朵里掏出耳机将它丢给一旁的2型机关。

“关海法,别折腾刘健超了。”

“是。”

“告诉唯与迪卡,回来了先回我房间一次。”

“是。”

将2型机关塞回口袋,我看了一眼手里的怀表,心想这被惦记着的小日子还真是有些难熬……其实我在听完这些话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想的是立即移民,可是转念一想,跑到国外还不是一样会出问题,倒不如继续留在国内,人家不是说了小鬼有人罩动不了吗,既然都有保护伞了,只要我们能够让知情人都知道自己跟悠久碰不得就行了。

想通了这一层,我也就心安理得的回了家,到悠久的房间里给她说了这件事儿,她只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我这才发现房间的一角多了两个穿着黑色战斗衣的小孩子。

“唯与迪卡?”

“不是他们,这两位是关海法在凌树耶挂载在母舰侧面的货柜里发现的,是隆尔希皇家军工厂最新型的Medca战斗义体,隆尔希皇家卫队成员,跟关海法他们不是同一个卫士派系,关海法刚刚才启动他们,我给你选一位做你的侍卫吧。”悠久说到这儿,示意其中一位过来。

“我不用了,有唯跟迪卡这两个捣蛋鬼就够我受得了。”说到这个我就头痛,上次国安局的事情就够麻烦得了,现在又出了这件事情,我没有寝食难安已经算的上是神经够粗的了。

“怎么了。”让自己的两位卫士退到一旁,悠久看着我问道。

我把我听到的东西完整的悠久一说,听的小丫头都是笑出声来。

“那我就让唯与迪卡做你的专属侍卫吧,他们虽然只是护卫型义体,却也是搭载了最先进的侦察机关与战斗程式。”

“嗯。”

本来离开之前我是想讨个吻额礼,可是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墙角,我觉得还是安份一些比较好,从悠久那儿我听到了完整的义体派系,新来的两个小家伙虽然也是关海法所在的隆尔希卫士集团派系,但又是独立于集团之外的皇家卫士,通俗一些来说他们就是悠久家的金牌打手,从理论上是直接听从于悠久父母长辈的命令,我这个外姓人还是乖乖的回房间去等那两个护卫型小鬼回来述职吧。

等到半夜,唯与迪卡推开了我的房门,本来我这个主人是想好好的教训一下她们不要在外面惹事是非,可是看到两个孩子一脸风尘的样子,我这心就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你们的义体防水吗。”我用鼓励的笑容看着两个孩子。

“嗯,我们是仿生物义体。”像是一对双胞胎般的唯与迪卡异口同声的回答了自己主人的问题。

“你们两个拿上换洗的衣物,我帮你们洗个澡,看你们脏的。”

“可是……主人您要帮我们洗澡吗。”

“……你们会洗吗。”我看着两个小家伙脸上的火红,这才想起他们也是MeiGi5型,廉耻之心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淡薄,却也不是没有。

“……不会。”两个小家伙就差在脸上写上诚实二字了。

“那就对了,我帮你们洗一次,以后你们身上脏了要记得洗,你想想关海法,不也是时常让徐子陵给它用水冲洗吗。”带着两个孩子进了浴室,我这个半调子主人自然是要教会这两个用义体界的专业术语来说还只是新生稚童一些很基本的生存道理。

我这个人自从在大浴池里泡过之后,对于淋浴这种东西是再反感不过的了,因此我的房间的隔壁一间房子早就被改成了独立的浴室与卫生间。

放上水,然后将两个孩子丢进浴缸,看着他们像是小猫一般茫然的样子,我也不禁将心里的那些不快丢到九宵云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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