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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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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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却一阵苦笑。若说这山里有什么车辆或是机械来到,那是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毕竟,没有谁会发神经病,搞什么大型机械到得这个山里,又或者开车到这般的深山里而且这般晚还不出去。一会儿却又否决自己,貌似现在还真有这种人,叫什么“生存体验”又有什么“拓展训练”还专门选这种深山野林进行。只稍一思考,我却又否决自己,貌似这种行为只在人们的传说中,自己上大学那会儿也还听同学们说过,但要说发生在自己身边,我却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我这边正胡思乱想呢,脚步却丝毫不停,仍旧按既定速度翻山越岭。大约不到十分钟,我便已到得山坡边上,就要下山坡了。不远处的小溪边上传来一阵微弱的人语声,断断续续。我敢肯定,这种声音如果换着平时,压根儿就不会有人听见,但在这个孤寂的夜晚的野山中,却显得格外刺耳。实在是,这个地方太安静了,甚至,甚至我只能听到一些昆虫的鸣叫声。这种人的声音夹扎在昆虫声中,就是格外响亮!

不过,这种人语言显然不是汉语,不是我们平时所说的那种话,也不是我们当地的土语。我敢肯定,那是百分之百的日语!我在大学中,因为练柔道缘故,曾学过日语。应该说,我的语言天赋并不差,我能够实现日语口译和笔译!现下,我能够听懂这种交流语言,却是一个男声在与一个女声对话。我努力听,却听不完全。那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听不见了。

这个地方会有说日语的人?我的心头一动。快步前行几步,到得峡谷底部,正到小溪边上。趁着月光一望,不远处竟然躺着一辆轿卡!几乎不用猜,我已然知道,这辆车就是刚才从那半山腰上的简易路上翻到这个谷底的!

只几步跑到那发生事故的车边。趁着月色,我能够发现里面有两个人。用着自己全身力气,将侧翻在地的轿卡上侧车门掀开,去扶里面的人。摆在眼前的却是一个女人背影。我伸手去拉那个女人,双手稍一扶她,她却又无力地倒到一边。在她的身下,却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影。原来,这车里不止两个人,却有三个人!两个大人,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小女孩!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双无助和孤苦的眼睛!几乎不用想,我一伸手,将那个被中年男子和中年女人紧紧护在怀中的小女孩抱了起来。女孩并不会哭,只是用惊恐的眼睛看着那车里的中年男女。我紧抱一下这个小女孩,我相信我宽厚的胸膛能够给她以安慰。稳定她的情绪后,我再去扶车里的那个中年女人和中年男人。很不幸,尽管两人身体还有些余温,我却知道,他们都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经历过双亲和哥哥的事情后,我能够确证我的观点!

第三章 三个人奇怪的身份

我将那个小女孩轻轻放到身边的地上,那女孩却几乎坐不起来,两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显然,她很害怕,不希望我将她独自放到地上。我再次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我相信我在月色下的脸色是祥和温柔的。当我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时,她终于放松下来,安静地站到小溪边的鹅卵石地上。我走到车边,将车中已失去身命体征的那两名中年人轻轻拉出车厢来,平放到地上。那名小姑娘似乎已知道了什么,跪到两人身边,只是哭,眼泪也止不住地留,但什么也没说。我经历过这样的过程,知道她的感受,也不去劝,继续在车中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线索。

很遗憾,所有可能关于这三个人的文字线索都没找到。车上只有一些水和食物,都是国产的,我全部拿了出来。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因为我明明听到那两个中年人生前所说的是日语,但现在却找不到半点相关的文字线索。我将那些水和食物放在地上,往两个中年人一摸,他们身上也没有身份证或是护照等证明身份的东西。我又用汉语和日语分别问那个小女孩“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在干什么”但那个小女孩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只是低声哭泣。我也不好多问,继续到车后厢中寻找。很奇怪,车后厢中是很多植物的样本,还有一些种子。这些我大都认识,全部是我们这个大山中一些特有的、珍贵的花草树木品种。

我看了一眼那对已失去生命体征的中年男女,心下再生疑问:他们要这些东西干什么?难道他们是植物科学家?

带着一系列的疑问,我轻轻走到一边,往旁边不远处的小山坡上找到一棵枞树,只一掌再一扭,便将其弄断,又到得车边,往那油厢里一插,沾得一些汽油,再远远地退到一边,用从车上找到的打火机将枞树杆点燃。

借着月色和火光,我将轿卡货厢中找到的一柄铁铲拿来,选附近较干燥的坡边挖了起来。铁铲很轻巧、锋利,我也有力,也不知花了多久时间,我便挖出两个深坑。将铁铲立到一边地上,走到小女孩身边,轻轻地往她肩上拍了两拍,示意她站起来。小女孩显然很聪明,知道我的用意,当下站了起来。我先后将那对早已变冷的中年男女抱起,并排放到其中一个坑中,再缓缓地填泥。那女孩不再哭泣,只是呆呆地跪在这个坑的一边,呆呆地看我的动作。

我将这对中年人埋了,也不理那个小姑娘,又走到那车边,将车后厢中的植物样本全部取下,分数趟送到另一个坑边上,将所有的种子一古老地全部丢到坑中,又用土掩埋;至于其他一些苗木样本,则栽到这个坑的上边。当我用从车上找到的一个盆从小溪中取水浇这些苗木时,那小女孩终于站了起来,继续呆呆地看我的动作。

我往返三趟,取了三次水,将这些珍贵的特有苗种全部浇了一次水后,将盆送到那车上,再回身时,那小姑娘却已到了我的身边,朝我深深鞠了一躬!

第四章 好美丽的小女孩

我心头突然有了一丝丝的感动。

也许,从朱丹彤,到罗妮儿,再到郭清姐姐年轻美艳的娘亲,还包括那位美女医师叫文蕴的,似乎都对我只有误会。而眼前,我仅仅做了一个路人该做的,这个小女孩却以鞠躬来向我致礼。我苦笑一下,蹲了下来,单膝跪到地上,来看这个小女孩。

趁着月色、借着火光,我能看到小女孩的脸色很是苍白,头发上顺着左脸的一侧还有些许血迹,早已凝固。这明显不是她的血迹,而是那对中年人的,或许就是她的父母亲罢!我感叹一声,将自己小小的背包从背上取下,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来,往里面取出我那还有湿润的毛巾,轻轻地帮小女孩将脸擦干净,尤其将那些血迹擦净。

看着已拭去灰尘、泪水和血迹的小姑娘,我突然惊讶地发现,她竟然是一个十分难得的小美女!这貌相,怕只有那个美女明星韩冰儿才有得一比,甚至还在郭清姐姐年轻美艳的娘亲之上!我心下惊叹一声,又回忆了一下刚才那对已经逝去的中年男女的貌相,似乎眼前这小女孩还真集中了那两人貌相的优点,尤其与那个中年男子很相像,只是,虽与那二人都有些神似,但可要比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漂亮多了。我心下越发肯定那对中年人就是这个小女孩的父母亲。再来看小女孩时,立时对她的年龄定位。按我的估计,这个小女孩怕只有岁光景。想想岁的小女孩就失去了双亲,我的心莫名的颤抖起来,我越发温柔起来,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小女孩的肩。小女孩很坚强地站在我跟前,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温和地用汉语问道。

与我估计的一样,小女孩没有半点反应。

我再用日语温和地问同一个问题,小女孩有了反应,显得很激动,但嘴巴只是“哑哑”几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小女孩原来是个哑巴!我心头一惊!

但稍一会,我却又发现不对。因为,上过大学的我可了解,这哑巴往往同时是聋的,即“聋哑”一体,但眼前这小女孩似乎能听懂我的话,只是发不出声,这貌似与“聋哑一体”相矛盾!但只稍一转念头,我立即又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观点,因为貌似后天变哑的哑巴,还是能听懂很多东西的;而先天性的哑巴,则绝大多数是“聋哑一体”的。

我心头一宽,一松,几乎是不用思索,一把紧紧地抱住眼前这个充满不幸的小女孩。小女孩也紧紧靠到我的怀中,将脸紧紧地贴到我的脸上。我心头一暖,一动,动情地用日语说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来哪里,但哥哥都不在乎。你不用担心,有哥哥在,你就饿不着、冻不了!”

话说完了,我和小女孩仍旧紧紧地抱着,只一会,我却感觉脸上有些湿湿的。一顿身,我将小女孩紧紧贴着的脸移开,用眼来瞧她,却发现她早已两泪汪汪。我心知何事,也不多想,站起身来,将地上那些食品和饮用水收拾起来入到自己的包中,往脖子上一挂,悬在胸前,然后一把蹲到小女孩的跟前,背对着她:来,哥哥背!

第五章 带着小美女回家

小女孩很乖地伏到我的背上,我一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便又停了下来,重新回到那车的旁边,再往车前厢中翻寻了几下,果然很顺利地找到一包衣服。很明显,这一包成人衣服里面夹杂有一个小包,我几乎毫不思想,一下子就将小包拿到手中,打开一看,果然是小女孩的衣服。将这小包衣服收到胸前的包中,又将那个火把熄灭了,转身继续往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回到了已离开三个多月的家中。

家还是那个家,只是格外冷清。我将小女孩放到前坪上,推门而进,很熟悉地一下子就找到了火柴,将煤油灯点燃,挂到堂屋中央。那小女孩已不知什么时候到得我身边,紧紧地挨着我。牵着这个比我大约小十岁的小女孩,我来到灶屋。里面的柴火现成的,我只稍一弄,就将火燃着。又从灶膛旁边的一个石臼中拿起一根水管来,里面仍旧缓缓地流淌着清澈的山泉。

山泉源头我不知在什么地方,只知道离我家一公里多远的山窝中有一个小潭,是山泉长年累月积聚而成的。双亲还在的时候,还是我和哥哥将那根水管的一头插到这个小潭中,依山势将水管牵引到家中。父亲又特别地凿了一个石臼放到灶屋里,石臼在下方是用青石搭成的一个小坪,直接下水道。这根水管平时就放到石臼中,需要时直接牵引到该用的地方,不需要时任水直接溢满石臼,然后通过小青石坪流进下水道,再流到房屋前坪左侧的菜地里,供浇菜用。

我用清澈的山泉水将锅洗了,又灌满一锅水,趁着那火将水烧热。等水热了,调好水温,将煤油灯和温水提到郭清姐姐睡的房间里,又拿来一个木质澡盆和一个木质小瓢,示意那小女孩先去洗澡。

小女孩显然理解了我的含义,点了点头。我将门关了,自个儿出来,继续往锅中添水,又将柴火添了一把,然后抄着一个火把,又拿来一柄毛镰刀出得房门,来到前坪左侧的菜地里。

尽管这一向没有在家,但临走前种的一些菜这会儿却长势极好。南瓜、冬瓜、苦瓜,均是果实累累。我却不管,直接到得最边上的一块大地上。这里的苗木同样很茂盛。我将火把往地上一插,先用毛镰刀割掉四棵苗茎,顺便将四根苗茎根部的野草割净。一切都搞定后,选定一根苗茎的根部,把毛镰刀往泥中轻轻一刺,感觉到下面硬硬的,心头顿时一喜、一松,赶快两手握住毛镰刀轻轻剥挖,只几下,一个带着泥巴的乳白色的大个头露了出来,却是我临走时种下的凉薯。继续深挖,那个大个头完全露了出来,我一拧,这个大个头便到得手中,轻轻拈了拈,心下估计这个凉薯不会低于一公斤半,更是一喜。趁着火光,我继续横扫另外三根苗,全部获得大丰收,其中一根苗竟然还结了两个大凉薯。将这五个共十来斤的凉薯提着,乐乐地回到家中。

第六章 小美女睡到我的床上

回到家里,将几个大凉薯洗净,又剥了皮,拿一个小竹篮框盛上;又将从那车上获得的几袋食品拿出来,也找一个竹篮框盛上。正忙呢,小女孩洗澡完了,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出得门来。我示意她去吃些东西。小女孩只是盯着我看,却不动。我微笑着拿起一个凉薯,又用刀将其切成两半,将其中一半递给她,一半放进自己嘴巴里。只轻轻一咬,一股沁人肺腑的甘甜立即从齿尖传遍全身。等那女孩接下了这凉薯,我却顾不得形象了,一把坐到旁边的竹椅上,大口地吃了起来。

一个刚完,立即又抄起第二个。那小女孩看我吃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我的心猛地一激凌:可怜!一声娇笑百媚生!怎么得了,这么个女孩,这么一笑,可是美得让人无法形容了!要知道,她这年纪才岁模样,而且还是双亲刚刚过逝后!若是长得十七八岁,或是二十多岁,又是心情愉悦的情况下,那么一笑起来,却又如何得了?

我正胡思乱想呢,那小女孩也学我的样嚼起那凉薯来。也许是饿了,也许是这凉薯的甜味实在好,这小女孩前两口还是轻咬慢嚼,到后来,也跟我一样,大嚼不停。看那她馋样,我心头再是一动:哎,这么个可爱的小女孩,竟然也是如此不幸,与我,倒有得一比了!

我是足足吃了三个凉薯,这才把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子灌饱。再来看那小女孩,在吃完第一个半块后,又拿起一个大的吃了起来。我心头一笑,自己停了下来不再吃,只是看着她吃完。不过,小女孩的胃口还是不大,第二个才吃得不到三分之一,便停了下来,不再吃了。我用日语问她是否吃饱。她连忙点头。我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走进郭清姐姐的房中,将那木澡盆中余下的洗澡水端起来往门外倒掉,又将滚卷在她床上的竹席铺展开来,再打来锅中烧热的水,用抹布将竹席抹干净。待一切搞定后,我示意小女孩睡觉休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小女孩看着我干活,这会儿也理解了我的含义,点头,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乖巧地爬上床睡觉。我则出门,除去身上的衣服,趁着那山泉水,爽爽地洗了一个冷水澡。这水淋在身上就是舒服,一整天的疲倦和不安,甚至愤恨和屈辱,也全部烟消云散!

换上干净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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