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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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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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便是准备路上吃的、喝的!好在这是大海边,鱼类贝类多的是,我便大量地捕鱼拾贝,将这些东东制成肉脯。好在盐多太阳大,又有火,制起来并不是太难。不到一个月,我制出的肉干肉脯够两人吃上半年的!至于水,则要准备充分。我专门砍了数十根竹,将里面打通,全部装上淡水;有一部分还是装上烧开的淡水。这竹子还真是好,里面装上水够我们喝,完了还可以制成筏子载我们!

与此同时,我考虑这一次上海情况不比上一次,情况可能更凶险,可能会往较冷一点的海边去,因此抗寒的东东要准备足一些;而且,一旦出海,可能会遇到外人,而眼下我们两个可都是赤着的,身上难得着一丝一缕,我倒无所谓,把腰间围住即可;但韩冰儿这会是我的女人了,可不能让别人瞧着不该瞧地地方,得给她准备一身好衣服。因此,接下来我便为韩冰儿准备穿的。但这个岛上实在难寻,费了好久的时间就是没找到好办法,最终,在万般无耐的情况下,我终于违心地捕了几只松鼠,宰杀了——当然,最开始救我们两人的那两只我一直没动——肉烤熟,作储备,而那皮则保留了下来;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岛上还有竹狸鼠,当然让我猛逮了一些,肉同样是烤熟,皮一并剥了,晒干。到后来,则是学那原始人的搞法,用那鱼骨作针、这岛上到处都有的一种藤丝作线——这岛上生有好几种野生藤,我一一试了一回,最终选了一种近似如麻的藤,捣去汁、晒干、捋出丝来——给韩冰儿缝制了两套原生态的动物皮衣,当然,只比那三点式好一点,关键部位全给遮住了,其他部位则尽可能地遮住,没遮住也没法了!至于我自己,也做了两条小皮短裤,聊以遮羞!当然,这些藤我还弄了一些,一些是做成绳子用,一些继续弄成丝,就着竹片编了一些遮风挡雨的蓑衣和斗笠,我与韩冰狂一人一个——到得这个时候,我心头又是感谢老刘头。老刘头就是英子的爷爷,是我们那个大山数得着的竹篾匠,我手头的这些功夫就是他教的。当然,我只是好玩的心性学了一点点皮毛,却料不得今日还真给用了上来!想到这里我又是后悔,若是把老刘头的看家本领都作来了,我们身上的衣服都可以用这竹篾编织成的,可就不用杀那可爱的小动物了!

当然,要想出海,最为重要的还是行的东东。这个好办,便是扎一个大竹筏。好在这小岛上竹多藤多,我的时间也充足,花了三个月多月,终于扎成了一个豪华大竹筏。说是豪华,不但因为这竹筏宽大,更因为我还特意在那竹筏上用竹篾和藤扎成了两间小房:一间储放食物和水,一间自己和韩冰儿住,遮风挡雨,倒是初步具备小船的因素了。

除此外,我还准备了四件工具:几根竹矛,作武器用,说不定路上还要捕鱼的;两套救生设备——其实就是四个大木头,将里面掏空,然后用藤捆紧。我想着,如果真遇到上次那般的大风大雨,将这竹筏打烂了,把这些东东往身上一捆,还可以自动救人的;最不济,一人抱住其中一个,也要轻松得多——这些东东其实好带走,因为都是木头,有浮力,倒没有增加这竹筏的重量。事实上,因为这竹筏足够大,倒也不用多担心这一点点重量的;第三件工具便是两套划浆,这可以用得着的;第四件便是一套生火工具,其中就是两根木头,我想着万一在大海上遇着别的船队,说不定说要生火的,说不得又干一次钻燧生火的事。当然,那些干松针、干枞针以及有一些树油的枝条也适当准备了一点。

经过长达半年时间的准备,我终于完成了出海前的一切预备工作。在韩冰儿靠扩我怀孕后的第四个月底,我与韩冰儿终于在落到这个荒岛上一年半后,趁着这个大海并不太生风暴的好时节,踏上那个大竹筏走上了寻找大陆的征程。

因为我们准备充分又因为经过了上一次大海遭遇,这一会倒是一点都不畏惧。不得不说,我选的时节很准确,在大海中这么奔波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们没有遇到哪怕一点点的大风大浪。我只是让韩冰儿坐在那竹房里,自己来划,顺流而行。如此,我们这般一过又是二十多天。食物倒还是丰足,但淡水日渐减少。一直信心十足的我,终于有些心焦起来。韩冰儿却仍是无忧无虑,对我是百般信心,每天只是用那含情脉脉的眼睛看我劳作,又或是轻唱些歌给我听。我则巧妙用力,时紧时松,既保证航行速度、又确保自己的体力。没别的,因为我深知在这个大海里航行,绝不是一天可以止足的,更何况身边还有韩冰儿,她肚里还有了我的骨肉!我得尽可能地保存体力以备不时之需!

第十九章

又是一天,夜晚在我的失望中来临。我再一次凭足远眺,四周仍是一片寂静,没有哪怕一艘船只经过。放下浆来,继续做晚餐。韩冰儿依旧在夜色中唱歌给我听,我心头则暗暗思量,估计按我这种走法,怕是偏离了航道,否则断不可能在海上呆这么久了还找不到船只的!只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要走多久才能是尽头。而按我晚上看的星空,这会儿怕是已经过了赤道,到了南半球了。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孤寂。没别的,上一次我们没怕,却因为韩冰儿只是一人,行动方便;而这一次,她肚里可是怀了人,行动大大不便。如果再遇上上次那种情况,只怕我们两个难以幸免!我第一次为我这一次的行动有些后悔了!

但我不敢对韩冰儿说!

我怕她担心!

这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一边听她唱歌,一边暗自思量下一步的做法,混然不知身边的韩冰儿突然停住了歌声!甚至,她的指甲都已掐进了我的肉中。我吃痛,终于完全反应过来。顺着她凝视的眼光望去,远远的海上,分明有莹光点点。

啊?

我心头惊叹一声,情况与韩冰儿一样呆了一呆,稍一会便明白过来。好在在大山里那么多年养成了我山崩不变色的习惯,我静静神,继续远看。我确认,那是灯火!

不是岸,也是船!而且肯定是大船!

我激动!

我几乎要跳起来!

所有的语言同,都无法形容此刻的我的想法!我相信,韩冰儿此时的心情与我差不多。平素一惯恬情的她,这会儿那狂喜的神色也表露出她此刻的心情!

我不管这些,只是扶她坐好,不慌不忙地进那小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东,钻燧生火。这一回并没有耗用多久时间,大概半小时不到,火便生了起来,我迅速用此前准备的材料将火弄燃,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然后点好一个早已准备的枞枝架。那枞枝架却是用饱含枞枝油的半干枞枝扎成的字母:S——O——S!

我那那燃着的枞枝加插到那竹蔑顶早就准备好的孔里,自去拿桨使用全身力气往前划,往那灯火处划!

第一个枞枝架烧得快尽了,我又点燃了第二个。在那小房里,我总共准备了5个!

继续向前划!

当第四个快燃尽时,我终于看到那灯火处有光往我这边时闪时亮。我知道,我们快得救了!我敢肯定,那是船,正在用灯语向我们表示!虽然我读不懂那灯语代表什么,但父亲生前曾告诉过我相关的知识,我知道这世界有灯语一事,主要用于水面船只的联系!

我心头莫名一松,回看了一眼韩冰儿。夜色早已深了,尽管有那光,但我看不清她的脸色。不过,这丝毫不妨碍我与她互相从对方脸上读到欣慰!

我继续点燃一根里面淡水被我们喝光的竹竿,引导那船;余下的最后一个SOS枞枝架则留了下来,让韩冰儿拿着,自己继续划船!

又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我终于听到不远处的声音了,是人在用扩音器喊话。

我听得懂,那是英语!却是一些简单的问候之语。来者却是澳大利亚恒达斯杰远洋公司的杰瑞斯号远洋货轮派来的救生艇。我强压下心头的狂喜,停了下来,稍稍一想,便回到那房中,将一个上这筏时给韩冰儿盛松子粥的竹筒打通,临时做了一个扩音器,向那边回话。也是英语,简单地介绍我们:我,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张运;妻子韩冰儿,外出游玩时在海上遭遇风暴,流落此地,请求救助。那边很快传来让我们放心的话语,再过一会儿,我终于看到一个皮筏艇了,当头站着一个人,身边还有人在划船。我举起那燃着的竹竿示意,那边也示意。

两方越靠越近,瞅准一个机会,我用那话筒与对方说明一下,把那早就准备好的长藤扔过去,那边接了。一艇一筏终于并在一起。临要上艇了,我请求对方先扔三件衣过来。那边二话没说,其中的几个便都脱了衣丢了过来,还有一些纯净水。我们帮韩冰儿穿上了水手衣,自己也缠上一件,又都喝一些水,便在那几个人的帮助下,先将怀孕的韩冰儿送过去,我再接着过去。不知为什么,韩冰儿一定不肯丢下那SOS的枞枝架,我只要她平安,也随她!

我一一握手表示感谢。这群人也没料到我们两个中还有一个孕妇,一齐小心翼翼地照顾。那随同来的几个汉子一齐用力划艇,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全部安全登上大货轮。这货轮很大,我估计排水量在5万吨以上!

我们终于自由了!

大副过来见了我们,问候一回又作了一些安排便自行离去。我们两个被安排进一间小房中。第一件事,我们便是吃上了可口的面包和果酒。当然,医生也过来为我们体检了一回,还好,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这一度让这位医生惊讶,因为从我们两个的情况看,这在水上怕是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却料不得身体指标都是如此之好。我心头暗笑,幸亏原来在父亲手中学过野外生存训练,自己这一次出来又准备充分,在岛上又锻练得久,这一次倒是没吃什么亏,因此身体都还好。想罢,下意识地与韩冰儿对视一眼,她这会儿显然也与我想到一处了,正脉脉含情地看我!

接下来便好了,我帮韩冰儿洗了澡、洗了头发,又换上干净的衣服;自己又洗澡修面换衣服,这才完备!当晚搂着韩冰儿安静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与韩冰儿一道来拜见船长。船长是一位50多岁澳大利亚人,第一时间为韩冰儿的美丽呆了一呆,反应过来后很热情地欢迎中国朋友。我表示了谢意。又谢过了大副和昨天上救生艇救我们的二副。几乎都是温和地回谢了。当然,交流中我才知,我们当时竟真的漂流到南半球了,这会儿离澳大利亚本土还有大约两天的船程!

显然,眼下我们只能去澳大利亚了!

第二十章

当然,我首先做的一个事情却是,找大副借了海事卫星电话直拨家里的坐机。电话响了两声后那边便有人接了,一听那声音,我立时便知是贺国谦的妹妹、谢怡婷的母亲、我们那别墅请来做管家的贺国珍!

她一开始显然没听出这边是谁,又似乎觉得这边的声音有些熟悉,有些嗯嗯哼哼的;但只稍稍一会,她便惊叫起来:张运!你是张运先生!

我点头应了。那边的情绪显然很激动,我却不愿多说,只是报一声平安,让她立即通知另外几个,要么派人、要么送钱到澳大利亚来。我已经从大副处获知,我们将要去的港口是澳大利亚的最大港口悉尼,当下又告知贺国珍我们将去的地方。贺国珍急急地应了,自去通知。我又将电话带回房交给韩冰儿,让她通知家里报平安。她想了想,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家里,那边显然也很激动,甚至韩冰儿都留出了眼泪来;她的第二个电话却是给了她的经纪人,那个叫云姨的人,又交流了一回,才自行挂了。我还了电话,又谢了一回,这才作别。

当我还了那电话往自己与韩冰儿的房间走去时,经过另几处海员的宿舍时,我却又有一丝恍忽。因为那房间里传出一阵音乐来,却是英文歌曲,那唱者的声音很熟悉。稍一转念,便觉得与韩冰儿的声音倒有九成相似。稍一驻足,再细细一听,便知这是久违的东西:唱片!

当然是久违了的!我可有一年多时间没听到这东东了。

音色很美。我稍听一会便猜想,这八成是韩冰儿的歌曲。倒料不得,她的英文歌曲唱这么好。一会儿又想,连这澳大利亚的货轮上都有她的唱片、有她的粉丝,看来她还真是了不得——而且,貌似她有长达一年半时间没有唱歌了,竟然还有这样忠实的粉丝,真是弥足珍贵。只不知,若是这些船员知道这唱片的原唱就在他们货轮上、是他们救下的人,却会作何感想?

想到这里,我会心一笑,也不多理睬,直接回房。韩冰儿正恬静地坐在床上休息,一边轻抚着日渐隆起的肚子,一边带着浓浓母性轻哼着歌曲,却是中文歌曲。我微笑一回,走过去拥住她,又轻声讲起刚才的所见所闻,再是感叹一回。韩冰儿却只是娇嗔地飞我一眼,一边靠在我的怀中,一边继续抚摸那隆起的肚子,好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似乎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我一愣,知她有话要讲,便来问,那韩冰儿却微笑道:我原来想着下船时把这面遮一样,后来又想,既然已经被你骗上了贼船,这辈子就认命了,难得遮,别人认出就认出罢!说罢,朝我亲上一口,一把紧紧搂住我。我一笑,知她这是撒娇,却也说的是实话,心中感动,继续紧紧拥抱!

好久,韩冰儿才回应过来,深深看我一眼,似乎是想着了什么事,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道:运子,我突然有些怕!

我一愣,看她那神情,一会儿便想通个中细节:她这怕啊,怕有两方面的原因。一者,在那小岛上的这500多个日日夜夜,我曾经给她提起过我那别墅里的事,甚至,我有几个知心的女人的事情也稍讲了些,虽没有多说或者说是点到为止,但不难让人知悉,我与其中的几个那是生死相依的。在那个岛上,我们俩相依为命、只是互相鼓励着好好活下去,对此便多不会在意;而今终于要上陆地了,以后便少不得与她们见面,偏偏她眼下又怀着我的孩子,这之间多少有些阻隔的,总得有法子处理其间的关系。二者,便是她父亲和她母亲的态度。在那岛上,我们在很多方面都作了交流。我早知道她父亲一直很严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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