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五那年:我的魔兽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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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五那年:我的魔兽我的兄弟-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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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走的时候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你想啊,突然宿舍里就剩他一个人,而且左右隔壁的宿舍都空了,换谁也会难受的。”我坐到位子上说。

“恩,鸡蛮可怜的,只要能和我们一起去,哪怕不算成绩也好啊,比一个在宿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强啊。”

“谁说不是呢。”

这时班长过来数人数,数来数去少一个。

“是不是少鸡?”刘旭问我。

“应该不会吧,名单上已经没有鸡了应该。”

“那他妈的哪个傻逼还没来,耽误我们时间。”刘旭很愤怒。

“点名吧!”有人提议。

班长开始点名,结果全到。

“什么情况?”班长不解。

“你个傻逼,你数人的时候算自己了吗?”CC大叫。

“啊呀,忘记了,我都忙晕了,”班长一脸愧疚,“不好意思,犯这种低级错误。”

“就这智商还当干部呢。”CC不屑地说。

“就是,下次选班长我们都选你。”小昭和CC说。

“哪他妈还有下次,马上都毕业了。”

“这你都知道,CC你变聪明了。”小昭说。

“滚你的。”

CC和小昭他们一路吵着。

小憨和电灯泡在边聊天边吃零食,问我要不要吃,我说不要。

我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感受着无法抗拒的前行。

我睡着了。

以前的实习对我来说就是鬼混,而毕业实习就是一帮人一起鬼混。

实习的最后一天在无锡,我们班一胖子同学是无锡人,他家里开饭店,倍儿有钱,人也热情,说他爸请我们全班人吃饭。

有人请客,岂有不去之理,他家饭店离我们住的宾馆也近,大家连客气都省了,下午的实习一结束,大家都很自觉的直奔他家饭店。

全班人坐了三桌,班长要求我们男女岔开坐,不要所有女生坐一桌。

我们觉得班长这辈子就做了这一个正确决定。

我们宿舍四个人加上CC在最里面一桌坐下,小憨拉着电灯泡在我旁边坐下,吃掉我整盒巧克力的那哥们也屁颠颠跑来我们桌。

“巧克力也跟着我们干吗?”刘旭咕噜了一句。

自从他吃完我整盒巧克力后,我们都开始叫他巧克力。

“巧克力好吃吗?”小昭问。

“好吃。”巧克力笑眯眯地说。

班长来我们桌看了下:“我们班能喝酒的都坐这桌了啊,那我也就坐这桌了。”

我现在发现这B也不傻嘛。

“哪里,我们是来喝可乐的。”阿峰说。

“甭说你们喝可乐了,就算喝尿今儿我也坐这桌不走了。”

说完把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这个座儿我的,帮我看着点。”

巧克力点点头:“放心吧。”

班长放心地去其他桌安排人坐下,乱哄哄的,好容易大家都坐了下来,服务员开始上菜。

“先别急着上菜,先上酒。”胖子说。

“怎么上酒啊,不是喝可乐吗?”阿峰起哄。

“阿峰你给我装,一会我过来压死你。”

大家哄笑。

“压死我?也要先问问我的兄弟们肯不肯。”阿峰指指我们。

“我们肯。”我说。

大家又笑。

这时服务员把酒抬上来了,是用桶装的。

“这是什么?”刘旭问。

“这是我们自己家酿的葡萄酒,绝对一流,一般人我爸连闻都不让闻的。”胖子说。

“谢谢你爸。”我说。

“谢谢你妈。”小昭说。

“谢谢你家其他人。”阿峰说。

大家再次笑。

“阿峰你等着。”胖子说。

喝酒终于开始了。

“全班干一杯。”班长提议。

大家欢呼着干了一杯。

“全班女生干一杯。”班长提议。

班长本人被人问候数次。

“全班男生干一杯。”班长提议。

班长母亲被人问候数次。

“502宿舍的干一杯。”班长提议。

班长母亲再次被人问候数次。

“503宿舍干一杯。”班长看着我们说。

我们没有问候班长母亲,只是刘旭踹了他两脚。

班长不断的提议,各种说法的干杯,半个小时不到,大家已经不明不白的喝了N杯。

虽然杯子不大,但是这样喝下去不是个事儿。

“太可怕了,这样下去我们班要集体趴下。”小憨说。

“班长,你提议够了没?剩下的时间给我们自由发挥吧。”我喊道。

“好好好,我正好也吃点菜。”班长坐下开始狼吞虎咽。

包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吃菜。

吃了大概10来分钟,胖子站起来到我们桌敬酒,大家才开始又活跃起来。

胖子先是敬了我们一桌,原则上我们是不会允许有人拿一杯酒敬我们整桌人的,但是胖子人好,今天又请客,我们就破了一次例,整桌人和他干了一杯。

敬完我们,胖子直接走到阿峰面前要和阿峰连干三杯,阿峰顿时慌了。

我们坐在旁边看热闹。

曾经有人告诉我,大学最后一个学期有一半时间在喝酒。

这算是本学期全班第一次聚餐,一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有三个人倒下,10多个人吐过了。

算是开了个好头。

同时也拉开了毕业聚餐的序幕。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又倒下7、8个,这其中胖子家的葡萄酒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这葡萄酒进口很舒服,不苦不辣不涩,喝下去当时也没有太大感觉,班上一些不常喝酒的人不知深浅,一杯杯下肚,还为今天自己的酒量而感到高兴。

过了一会,后劲上来,头晕到不行,坐都坐不稳。

班长就是其中一个,现在被人用圆桌子卡在墙角上,掉不下去也倒不了。

我们宿舍除了阿峰其他都算清醒,胖子和阿峰两败俱伤,两人晃晃悠悠的还喝了交杯酒。

如果不是胖子的爸进来拉胖子出去说事情,他们现在估计已经接吻了。

这场酒喝了近四个小时,班上倒掉一大半,大家扶着喝多的人回去。

班长抱着饭店门口的树不肯走,还大哭不止,两个人拉都拉不动。

我过去,从班长衣服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递给他。

“干吗?”他翻着白眼看着我。

“院书记电话。”我说。

“扯淡,都几点了,书记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不知道,可能是要紧事,你问问。”

“你他妈的肯定骗我,肯定不是书记,我来问问是哪个小子敢冒充书记打我电话。”

他边说边拿手接过手机放到耳边:“喂!你哪位?说话啊,你妈的,冒充我们书记还不敢说话,你他妈的……”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他松开一只手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把他拉离了那棵树,不由分说,架上就走。

那边阿峰也抱着树不走。

我过去,从刘阿峰口袋摸出他的手机递给他。

“干吗?”阿峰翻着白眼看着我。

我现在才知道所有酒喝多了的人动作和语言是惊人的相似。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巧克力学我劝班长时的话说:“辅导员的电话。”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说武藤兰的电话。

“辅导员?”阿峰翻了翻白眼,“告诉她,老子马上去干死她。”

“你自己和她说。”我说。

阿峰拿过手机开始说话:“喂,你等着,老子马上来干死你。”

我一把就把他拉离开了树,几个人把他架走。

“大叔你帮忙看下还有没有人没走的。”班长的舍友走过来说。

“没问题,你们先扶喝多的人回去吧。”

我转身回饭店,包间里已经没人了,服务员在打扫卫生,看到我进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看看还有没有喝多的没回去的人了。

服务员说没有了。

我说谢谢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看到小憨、电灯泡正和上次班会被我说“如果有天他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了,我们班所有的人、我们全年级所有的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那个前班长说话。

还有说有笑的。

我大喊一声:“梁颖妮!”

梁颖妮就是小憨,就像老高不姓老,大叔不姓大一样,小憨自然也不姓小。

三个人同时转头看我。

我过去一把拉着小憨就走:“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和不三不四的人说话。”

小憨一边被我拉的跌跌撞撞,她有点生气地对我说:“你慢点,急什么呀?”

“急着回家睡觉呢。”

“你说什么呢?”小憨停下了。

“你和那杂种聊什么呢?”本来我就痛恨那孙子,今天又喝了酒,口气自然差。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他只是问我们保研保哪里了,顺便聊了几句。”

“那杂种也保研了?”

“是啊,他保本校了。”

“他妈的,保研面试怎么不面人品这一项?”

小憨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第十一章 再也不用逃课了,因为没有课了

实习结束了,我们回到了学校。

+文+“你猜鸡现在在宿舍干吗?”我说。

+人+“睡觉。”小昭说。

+书+“打飞机。”阿峰说。

+屋+“在小昭床上打飞机。”刘旭说。

“在小昭床上戴着小昭的螺纹避孕套打飞机。”我说。

“我你们的妈。”小昭说。

到了宿舍,小昭一脚踹开门进去,刚进去又出来了。

“怎么了?”刘旭问。

“走错宿舍了。”小昭说。

“放你妈的屁,这不503吗?”

“我们宿舍什么时候这么干净过?”小昭指着宿舍里面。

我们进去,都傻了。

宿舍非常干净,以往满地的烟头、废纸、塑料袋什么的都没有了,桌上东西堆的玩电脑时连胳膊都放不下去,现在桌上也干净了,书什么的都整齐的摞在一起,洗漱台也收拾整洁了,镜子也擦过了,能照出人样了,最夸张的是我们床上的被子也叠了。

“鸡呢?”我们发现鸡不在宿舍。

“鸡在不在床上?你看他床上窝着一堆。”小昭看了看鸡的床。

“那不就是个被窝吗?里面有人没人你看不出来啊。”我说。

“我在好吧。”鸡从被窝里探出头,我们吓了一跳。

说真的,鸡刚才缩在被子里,从外面看真不太看得出被窝里有人。

“这么晚你还不起床?”阿峰过去坐下,“宿舍是你收拾的?”

“是啊,一个人在宿舍太无聊了,无聊到已经去打扫卫生的程度了。”鸡打着哈欠。

“不错,继续保持。”我表扬到。

“被子叠的不错嘛!”小昭说。

“小昭你看看你被子上有没有什么白色的痕迹。”阿峰说。

“滚你妈的。”小昭和鸡同时说。

其实看到鸡这样的精神状态,我们很欣慰。

在事情已经成定局,鸡读大5已经势不可挡,我们都希望鸡能把大5当做人生中的一次磨难一次体验一次深刻的自我审视,一年之后可以顺利毕业。

最不希望看到的是鸡破罐子破摔。

那样的话大5后面就是大6,大6后面现在不知道有没有大7,搞到最后就成了在网吧见到的马克思。

实习回来就是毕业设计了。

我们宿舍开始集体打酱油,糊鬼,在宿舍偷懒。

班长推门进来问我们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卖的,班上的人在下面摆摊子卖东西。

这个算是每年毕业生的传统,大四的学生在快毕业的时候会把一些课本、考研资料、碟片什么的拿出来在校园里摆个摊子,一来卖点钱凑一起喝顿酒,二来图个热闹,三来可以调侃下小学妹。

“我想把自己卖了,你看成吗?”刘旭说。

班长打量了下刘旭:“论斤卖你也卖不了几斤。”

“滚你的,你才论斤卖呢,我说是把我卖给哪个饥渴的少妇。”

“恩,楼下管理站阿姨可以考虑,听说你还经常给她送水果。”

“这点我们都可以作证,刘旭确实经常给阿姨送水果,至于出于什么动机我们就不得而知了。”鸡说。

刘旭扑过去把鸡按到地上,鸡开始叫“雅灭蝶”。

“说真的,”班长从我桌上拿起烟,点燃了,吸了一口接着说:“什么课本、唱片、CD机、复习资料、公仔都可以啊,没人买再拿回来呗。”

“课本我们还要留着重修呢,卖了我们搞个屁啊。”我说。

小昭趁鸡被刘旭按在地上的时候,把鸡床上的那只熊偷偷塞给班长:“拿走拿走,这熊是正版的,可值钱了,能卖个好价钱。”

边说边把班长往门外推。

班长看着身上沾满各种汤汁各种不明物体已经分不出颜色的熊,自言自语说:“这什么东西还正版的?你忽悠我吧。”

“没有没有,少说能卖个一百好几十的,到时候记得请我抽包中华就行。”小昭已经把班长推出了门。

“我看这也就是夫子庙大市场的货色,而且还是大市场外面的地摊货,连市场里面都不带进的,顶多也就值个5块钱,还请你们抽中华,我去,再说了,鸡肯卖吗?”

“他早就说不想要了,毕业了还要带走,正嫌麻烦呢。”

“好,那我就拿去看看,有人买的话回头请你们抽中华。”班长心满意足的走了。

小昭回来看到刘旭和鸡的真人断臂秀还没有结束,也坐下来看,顺便在我桌上拿起烟点燃了。

我拍了拍肚子:“好像又胖了,怎么办?”

“我也是,他妈的一个星期7天要喝8天酒,能不这样吗?”小昭说。

确实,我算了一下,最近一个月以来,喝酒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每天都有人在喊吃饭,要么就是班级第N次聚餐,要么就是哪个宿舍请全班,要么就是哪个有钱人请全班,规模小一点的就是什么老乡聚餐、足球队聚餐、社团聚餐等等,实在没人喊吃饭,那就几个关系好的出去喝酒。

“今晚我打死也不去喝酒了。”阿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考研结果早就出来了,阿峰差了10来分没考上,他女友考上了我们学校。

“明年再考,肯定能考上。”阿峰说。

“你家人和你马子怎么说?”我问。

“他们都支持我再考,我相信明年我一定考的上。”我第一次看到阿峰信心满满的样子。

这种状态真让人羡慕。

这种状态和他在酒桌上判若两人。

阿峰最近好几次都喝多了,昨晚吐的一塌糊涂,所以今天躺床上说不喝酒了。

阿峰最近刚说完电话就响了。

“他妈的,老子看是谁这么不识相。”阿峰大吼。

一接电话立刻变的很温柔。

“喂,哦,没干吗啊,晚上,吃饭?……哪些人啊?……哦我知道了,好的……好的……好的,拜拜。”

挂上电话,我幸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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