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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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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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顺势身子甩出,右手刀却反着插向李义的肩头,与此同时铁东的铁砂掌也打向了李义的胸口。

李义暗暗叫苦,今天倒霉,在一间屋子里遇到了两个高手,其中一个使的似乎是铁砂掌,但被逼的正紧,看不清面目。

李义这时无处可躲,只得向左前一扑,将一刀一掌全都躲开,又是一滚,竟然滚入了床底。

李易怕他在床下喊出声来,避开正面,也冲了进去,以双刀在面前交叉一划,护住头顶。

这时铁东也冲了进来,左右各一掌,分别劈向李易和李义。

李易心中暗骂,这个蠢货干嘛老来打自己,现在是两人合力斗李义,再要分心岂不是非完不可,一旦李义叫出来,可就糟了。

李义在床下更是活动不便,闷声吼着,和两人拆招。

三人在床底下都使不出大的动作,只得近身拆招。

没这个李义功夫果然了得,论掌力未必比铁东厉害,可是招数十分娴熟,以一敌二,似乎使的是一种近身小擒拿的功夫。

李易十分着急,自己递出去的刀都被这李义在中途拦截住,忽然推荡到一边。

铁东则一声不吭,时而给李义几掌,时而给李易几掌,三人中他的掌力最重,四周的床围被他的掌风带到,一个劲的忽闪。

床底下什么也看不见,听能凭触觉拆招,李易虽然手里有刀占了些便宜,可是混战中只在铁东的手掌心划了几刀,竟然没伤到那个李义半分。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国大混战

149三国大混战

三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谁也不吭声,床底下很闷,不大会功夫,三人出的汗就把衣服都湿透了。

打了一会李易发出这个李义似乎一直闷声出招,没怎么喊出来,似乎他也不想叫人知道似的。

李易自然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这个李义今年四十岁刚出头,他从小就有个毛病,长大以后仍然没变,这么多年来都改不了。

这个李义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习,天天和一群学生拉帮结伙,打架斗殴。

这人常年在工读学校和看守所里呆着,谁拿他都没有办法,他也从来不犯什么大事,小事不断,他生活的区域,所有的人一提到他都头疼。

不过这个李义不知道是有病还是怎么着,一直等到了初三才遗精,才到青春期。

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这小子体内激素泛滥,控制不住的时候就自慰。

有一次正在自慰,却被他爸发现了,他爸是个酒鬼,天天喝酒赌博,一看李义自慰,便把李义狠狠的打了一顿,还把他脱光了裤子拉到电风扇前面吹冷风。

打那以后李义就坐下病了,有了严重的心理问题,他先前还只是打架而已,从来不调戏女生,也不耍流氓。

可是自打这次事件之后,李义便对异性变的不感兴趣,见到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勃起。

后来李义没考上高中,他老爸死了以后,就拿钱到了少林寺学武,还别说,他虽然是个人渣,在学武这方面还真有点脑筋。

在少林寺的时候,李义一点事都没惹,和尚们都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

学了几年,李义武艺学成,确实经人介绍,在金三角混了几年,在那边得罪了人,这才跑路到海州来。

李义来到海州,照旧打架斗殴,靠收保护费度日,多年来手底下收了不少的小弟,势力也越来越大,在黑帮城一带和李全忠、栾仁美三足鼎立。

李义一直不近女色,可是有一次无意中和一个小姐在天台上抽烟聊天,聊着聊着夜风一吹,李义忽然有了感觉,一把把那个小姐压在下面,两人做的十分尽兴。

李义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只有在露天的地方才能干这种事,打那以后,李义就对女人这关算是打开了,也养成了这个毛病,只能在露天的地方**。

人都有软肋,李义虽然狂暴凶狠,手段也辣,很奇怪,他最怕的竟是被男人看见自己赤身**的一面。

要是被同性看见自己下半身,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扒光了站在闹市里,有一种极大的羞耻感,这是李义绝不能接受的。

是以李义在房中和李易、铁东打斗了这么久,一直闷声不吭,就是怕自己手下闯进来,看到自己光屁股。

屋中的另外两个人中,李义知道铁东一定是男的,可是李易身手虽然很硬朗,却像是个女的,所以他在李易面前的时候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每当铁东背着月光面对他的时候,李义都要躲闪,直到钻到床下这才心里略定。

铁东知道这个秘密,一时间没想起来,李易可不知道,这才感到奇怪。

三人在床下暗斗,不住的交叉换位,你来我往,那床被三人顶的忽起忽落,忽然铁东一掌击向李易,李易正挺刀刺向李义,见掌到了,李易微微一躲,哪知铁东中途变招,反手一扣,将李易喉咙扣住。

而就在这时,李义正巧左手回勾,扣在了铁东的喉咙之上,李义一着奏功,微微疏神,喉头下却被李易的刀锋抵住。

三人相互受制,一时间谁都没敢动。

屋子又静了下来,忽然苏绿大声的呻吟了一下,说了句什么梦话,听不大清楚,接着翻了个身,又再睡去,静室之中这嘤咛之声,在这凶杀恶斗的时刻也那么醉人魂魄。

三人同时低声呼喝,推开对方,身子向后滑出,只是李易手里的是刀,这一轻推,虽然尽量把刀锋偏了一偏,但仍然在李义的喉间轻轻割了一下,鲜血流了下来。

三人从床底下退出来,尚未站稳,便又凑到一起,斗在一处,三人不及站站,只是半蹲着或是跪着,只用上半身的功夫,在淡淡的月光下见招拆招,你来我往。

这时李义也隐约觉出其中一人似乎是铁东,看掌力和招数很像,只是一时看不清脸面。

三人又斗了两分钟,李易实在不想再耽搁下去了,双刀急削。

他一开始只想伤人,却不想杀人,手上毕竟不能沾人命。

可是这时,李易打红了眼,双刀对着李义连挥,李义感觉肩头一凉知道中了刀,微感惊慌,身子一滚又滚到了床边,忽然左手触到了一样肉乎乎的东西,听面前金刃破风之声到了面前,想也不想,举起这肉乎乎的东西便向前迎去。

李易一刀刺中,忽然有人大喊一声,“啊!”

原来这是韩天林的手!

李易大吃一惊,他自己身在外边,中间隔着李义,无法去捂韩天林的嘴。

李义见机甚快,反手一捂,将韩天林的嘴捂住。

韩天林只是被打晕,知觉尚在,被刀一下子插进肉里,哪能不痛。

这惨叫声只发出一半,便戛然而止,一楼的李义手下却都听见了。

这一次是贺建国领队,其余三人正在养伤,他们将韩天林的手下制住之后,便在一楼冰箱里翻来翻去找吃的。

忽然听到楼上有惨叫声,贺建国一笑,心道:“老大玩的太冲了,叫的这么厉害,那个韩天林,***,一定是被老大打晕了,爬在地上看西洋景呢。”

这小子虽然现在不能再**了,可虽**尚在,每当欲火焚身的时候也只能自己处理了,所以一李易就恨的牙根痒痒的。

这次贺建国随李义一起来,一是为了抓铁东,二来也确实是为了对付韩天林,想逼韩天林把手底下的两个场子交出来。

这时听到楼上惨叫,贺建国先是一笑,可是想了想,感觉不对劲。

贺建国叫旁人先看着下边,一个人上了二楼,来到门口,道:“老大,没事吧?是你在叫吗?”

听里面没有动静,似乎有咯吱咯吱的声音,贺建国以为是床在动,嘿嘿一笑,又回了一楼。

房中李义反手去捂韩天林的嘴,李易见机不可失,趁机扑上,右手刀正架在李义的后颈,李义很知趣,当即一动不动。

李易捏着嗓子小声道:“最好别动。”

李义道:“你是哪头的?想怎么着?”

李易眼珠一转,柔声道:“我有姐妹栽在你手里了,你说我想怎么着?”

李义知道自己糟蹋过的女人太多了,虽然绝大多数都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可正因如此,才有可能某个女人有些背景。

李义一时想不起来得罪了谁,冷冷一笑,道:“好说,好说,你不是韩天林的人就行,我跟你姐妹儿的帐,日后再算。”

李易怕事情有变,点了李义的穴道,忽然铁东在床上一滚扑了过来,一掌打向李义的脑袋。

这一掌要是打实了,李义非受重伤不可。

李易这个时候不想出人命,否则自己说不清楚,忙反手一刀将铁东逼开。

铁东在床上一滚,滚又是一掌,这时门外贺建国说话,屋中三人都没出声,可是铁东仍然一掌猛似一掌,都被李易一一架回,这才将床弄的咯吱咯吱直响。

李易虽然将他来招全都挡开,前臂却被震的发麻,再也拿不住冥蝶,李易手指一缩,将冥蝶弹回袖子里。

铁东其实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和李义撕破了脸,索性就把这个原来的老大做了,否则自己没好。

他看李易用刀制住了李义,这才趁机出手,要结果李义的性命,可是被李易将他的招数全都封住,铁东不禁大怒,失声喝道:“你***想干嘛!”

这一声一出口,李义立刻听了出来,怒道:“铁东,原来是你!”

苏绿这时被夜风吹了半天,有些冷,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以手抚面,感觉头十分晕,耳中嗡嗡作响,不知身在何处。

铁东后悔喊出声来,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承认,道:“李义,我不过是玩了你的娘们,你就要赶尽杀绝,那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一咬牙,合身扑上,双掌上下一交错,黑暗中虽然看不出来,他的掌心已布满黑气。

苏绿恍惚中也将这句话听的半清不楚,意识里微微一惊,“什么李易?怎么?难道我……”随即便又晕去。

李义这时身子不能动,李易一见铁东要下死手,忙一拉李义身子,同时伸腿踢在铁东肋骨上。

上次铁东被苗吉打断了肋骨,伤势只是刚刚好,他有治疗骨折的秘方,毕竟伤筋动骨,不易好转,刚才一番剧烈打斗,肋骨隐隐作痛了,这时被李易踢在骨头上,疼的铁东一声闷哼,双掌慢了一慢。

就在这一瞬间,李易将李义拉到了身边,可是铁东这两掌的余势却正打在韩天林的下身。

韩天林刚才被李义捂住嘴,一直闷声呻吟,后来李义穴道被点,手上无力,韩天林却已疼的满头大汗,喊也喊不出声来,哪知他生来倒霉,竟又中了铁东的两掌,一掌正打在命根子上,另一掌打在胸口,咯嚓一声,将他胁骨打折。

两处重伤加在一起,韩天林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李易本想用点穴把韩天林搞得阳萎,现在看来却不用了,有人代劳了。

铁东忍痛起身又挥掌击打李义,李易一见双刀又出,十字叉花,封住铁东的来掌。

铁东急了眼,大吼一声,双掌撞向李易双刀,看来又想像上次一样,以掌力硬拼刀锋。

李易虽然知道冥蝶要比那两把仿制的蝶刀可结实多了,仍不敢冒然硬拼,想起上次的中指骨折,心中犹有余悸。

李易忽的收回双刀,身子一侧,躲开了铁东的正面掌力,两只轻轻巧巧的在铁东的双腕上一压,向右一带,便将铁东借力推了出去。

这一招是李易在危急之中现场发挥,临时想出来的,没使的得心应手。

李易心中大乐,这一下要是叫周成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夸奖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周成这根瘦冰棍顶多会从鼻子里哼一声,然后冷冷的走开。

铁东也万没,不知李易使的是什么招数,竟然被一下子推开,忙在前面墙上一撞,身子弹回。

李易的目的是救苏绿,不能再跟两个人缠斗,眼见铁东纠缠不休,要点他穴道又不容易,忽然李易道:“你再动手,我就掀床喊人。”

说罢双手抬床,作势要掀,这床是实木的,质量上乘,自然十分沉重,真要是掀倒了,轰隆一声,楼上楼下必定都能听见。

铁东和李义都是一惊。

李义的裤子在打斗中早就不知丢到哪去了,这时他只穿着两只袜子,全身**,哪能叫手下人进来。

铁东恶狠狠的向李义瞪了一眼,见一时之间不能杀了李义,只好先跑路再说。

铁东冲向阳台,向苏绿正躺在两门之间,心中生恶念,便要踩在苏绿胸口,借力跃出。

李易大吃一惊,拼尽全身的力气向前一冲,双手托住铁东的屁股,向前便推。

铁东一腿抬起,重心不稳,被李易一把推了出去。

这二楼离地面也有三米多,铁东要是掉下去,肯定好不了。

情急之下,铁东只得双手前伸,以鱼跃状扑出,只听扑通一声,铁东竟摔进了后院的游泳池。

李易一见心中一动,莫不如把苏绿抛到池子里,自己再下去把她捞起来。

李易此处,把苏绿轻轻抱起,来到池边,见铁东正从池子里爬出来。

忽然韩天林忽然痛的醒了,挣扎着起来,拉开了门把手,大声叫道:“来人哪,快来人哪,我,我不行啦,杀人啦,报警啊,来人哪!”

他痛苦已极,声嘶力竭的喊着,在这么静的夜里,谁能听不见。

贺建国怕李义出事,刚下到一楼便又转了,在二楼走廊尽头守着,一听到韩天林的叫声,立刻冲到门前,一脚踢开韩天林,探头道:“老大,怎么了?”

李义大窘,喊道:“你们都别进来,铁东从外面跑了,快到后院去抓!”

贺建国一听哪还能再等,可是扭头一看,一个高大的女人正抱着另一个女人,准备往外面跳。

贺建国喊道:“你是什么人?”

李易一看不能再等,用力一送将苏绿丢了出去。

苏绿身在空中,衣服随风摆动,神秘的地方惹隐若现,扑通一声,跌进了池里。

李易正要跟着跳出去,贺建国却已扑到了李易后面,伸手来抱。

李易反脚一踢,正踢在贺建国的鼻子上,登时将他踢的鼻血长流。

李易借力一纵,正要跳下,可是贺建国却发了狠,一把将李易的脚抱住,心里还在想,这女人个子高,脚也大。

李易见苏绿在水里不住的舞动手脚,怕她淹死,心中一急,反手正拍在贺建国的眼睛上。

贺建国双眼剧痛,向后一坐,将李易的一只鞋子拉脱。

这时旁人全都冲进了屋子,看到老大一丝不挂,都是一愣,这些人都老大的脾气,看来日后要有小鞋穿了。

贺建国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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