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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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成长日记-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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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鲍之交。”我没好气地搪塞道。

“管鲍之交?”蒋英瑜低声念了一遍,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苗如芸。而苗如芸,也是一脸的茫然。

管鲍之交,成语,本形容朋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只有像我张德帅这种人,才能深刻地挖掘其中的深意来。

当然,这样有深意的成语,像蒋英瑜这种只上过蓝翔高级技工学校的人,是肯定不会明白语言的博大,所以她不理解也不足为怪。而苗如芸,也仅仅只能理解到管仲和鲍叔牙的友谊,而无法参透其中的精深来。

我当然不会解释给她俩听,就不耐烦地问:“说吧,小雪今天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她为什么不直接来求我?”

原来,我在厕所里想的小雪向我表白呀什么的都是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你还说呢,你冒然说出那样的话,让谁谁受得了?”苗如芸在边上埋怨道。

她这一说,我也明白过来。这就好比你看到隔壁家的小孩子刚刚还在光着屁股在撒尿和泥玩,一转身,你却发现他竟然在享受地撸(和谐)管。这跨度确实有点大,别说小雪了,就是我我也接受不了。

“你还说呢,这还不是因为你们。不是你们,小雪能追问那天的情况么,她一追问,我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解脱了?”我低着头,低声地解释道。

“好呀,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门口,忽然传来小雪的声音。

我抬起头,赫然看到小雪站在门口,正用幽怨的眼神盯着我。

“小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忙站起身来,而小雪却转身跑开了。

“张德帅,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蒋英瑜指着我鼻子,气愤地说。

苗如芸看了我一眼,制止了我追身上去。她告诫我:“你呀,就是三斤的鸭子两斤半的嘴。在屋子里待着别动!”

说完,苗如芸拉着气愤的蒋英瑜去追跑开的小雪。将我一个人扔在屋子里。

女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她可以将你的谎言听成誓言,她可以为你的一个小举动而对你死心塌的,她甚至可以容许你的背叛,但她绝对不允许你对她的爱夹杂任何杂质。因为,女人就是为爱情而生的。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喃喃地问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心里很清楚,原来小雪是我的太阳,是我的中心。而这一次,她是我的太阳,只不过我们的距离变成了1。5亿公里。

“帅子呀,这次你犯了女人的大忌。”一个声音,传到我耳朵。

抬头一看,原来是没脸皮站在我面前。

我恼火地对他说:“滚一边去!”

而没脸皮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还没等他开口,我就骂道:“滚!”

现在的我,一肚子的火正没地方撒呢。你没脸皮就站在我面前,是不是想让我宣泄一番呀。

没脸皮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想和你探讨下男人和女人间奇妙的爱情?”

“滚!”我歇斯底里地喊道,“再不滚我就放小吉了。”

“我就走,我就走。不过,在走之前,我想对你说,女人要哄,但不能骗。听哥的,得永生。”

“滚!”我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得永生,我还得你妈妈(和谐)批。你都成鬼了,还永生,你认为你是神机呀。

第八十四章 忠犬八公(五)

女人就是唐僧,有一个可紧可松的紧箍儿;男人就是孙悟空,有一根可长可短的金箍棒。——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等我将没脸皮用枕头砸走,就坐在椅子上像个哲学家样开始思考起来。

每一个哲学家之所以为哲学家,就是因为他们看其他东西的时间要比停留在美女裸体上的时间多得多。就说泰勒斯,每天没事就看大海,最后弄出个天气学家来;就说孔子,面对着南子璆然的玉佩声叹息道“思无邪”。(这是周润发版中《孔子》,《左转》中将这段给剪切了。只有子路问孔子和南子是不是少儿不宜了,孔子辩道:“天杀我,天杀我。”)

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一次之所以会表白失败,那是因为我办事顺序错了。

这就好比你将苍老师的灌醉后放在床上,你没控制住,苍老师醒来你再说爱她,她照样会骂你禽兽;而你等苍老师醒来,再告诉她我因为爱你而没只顾自己爽,她会很感动,然后你们就可以少儿不宜了。

这就是顺序不同而造成结果不一样。

而我,是在先被小雪追问,再开始表白的。这就使得小雪怀疑我对她表白是否有其他目的。

所以说,顺序决定一切。你要不信,那你敢先上厕所再脱裤子么?

想明白这一点,我不禁为刚才自己的冒然而懊恼。不过,小雪刚才的反应也表明一点,她还是很看重我对她是不是真心的。

这就是说,我还有一线生机,不能操之过急。男人呀,一定要记住,操之过急是不能持久的,九浅(和谐)一深才是长久之计。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看来,小雪是被苗如芸她们追了回来。

我忙从屋子中钻了出来,准备向小雪道歉。

这尼玛是怎么回事,小雪是你拒绝我的好不,反过来我还要向你道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子呀,你能不能告我一声?不告我的话,您就给我张车票吧?

我一出门,就看到小雪铁青着脸,就如同萨达姆看到小布什一样。正陪着小雪的苗如芸冲我点点头,意思就是看我发挥了。

我慌忙迎接上去,而小雪看到我的到来,将脸厌恶地扭到一旁,表示对我的严重不欢迎。

小雪呀,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这可是我家呀?

而我现在,根本顾不上这些,而是追随着小雪来到客厅的沙发,和小雪并排坐下。我张口就是道歉:“报告政府……”

“严肃点,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听到我一张口,蒋英瑜就有点不满。于是她就在边上热心地提醒我。

“小雪呀,我悔恨,我懊恼,我眼泪哗哗的。我知道我刚才不应该说那样让你伤心欲绝。我对毛(和谐)主席发誓,我不想让你伤心。你要知道,你好,我也好……”我接着道歉。

“好了,有你这样道歉的吗?妇炎洁都被你整出来了。”苗如芸打断了我的话。

道歉再次被打断,这让我心里很是不爽:你奶奶个孙女,我是给小雪道歉,正主儿还没发话,你俩倒先在边上叨叨上了。

不过,我不能将自己的不满表现出来,只好接着道歉:“小雪呀,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出那样的话。其实,当时都是她俩带我的。你也知道,你爷们儿也是个要面子的主儿……”

“谁说你是我爷们儿了?”小雪不满地说,但脸色却缓和下来。

我一看,心里不禁暗喜,看来有戏。

“这个不提,这个不提。我不是你爷们儿,你也不是我娘们儿,谁也不是谁的那个谁。从生物学上讲,咱俩是相互独立的个体。就好比那‘你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我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我不是要道歉吗,为什么还这敢这样闲唠嗑。那是因为,我看出来了,小雪并没有真的生我气。否则,凭她的脾气,早就将我KO了。

“你就别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的。”蒋英瑜在边上又提醒道。

“要你管呀,我又不是给你道歉。我不得先酝酿酝酿呀,你知道什么是由外及内鞭辟入里,你知道什么是振聋发聩醍醐灌顶,你知道什么是慷慨激昂催人尿下。”既然小雪没生气,我也敢和蒋英瑜戗两句。

“好,好,我不管了。今后有什么事别再找我。”蒋英瑜被我那滔滔江水气势澎湃的排比成语句噎得够呛,只好扔下一句狠话。

蒋英瑜刚想站起来,就被苗如芸劝住了。

我看到蒋英瑜已经败了,也就不再继续和她纠缠了,转而对小雪接着道歉:“小雪呀,我是衣带渐宽终不悔,就想和你一起睡……”

说到这儿,我看到小雪的眉头皱了一下,变好的脸色由开始晴间多云了,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尼玛,说秃噜了。

“你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你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苗如芸忙在边上批评我。

苗如芸真不愧是我的容嬷嬷,关键时刻就站出身来。就说这时候,趁着小雪的愠怒发而未发之际,就假装用批评帮我解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说秃噜了。该掌嘴,该掌嘴。”我作势打了自己嘴巴几下。

小雪看到我这个样子,不但脸色彻底转晴,还使劲地绷紧。我知道,她是忍住笑。

蒋英瑜在旁边不依不饶起来,带着怒气撺掇道:“使劲打呀!你倒是使劲呀!”

听到蒋英瑜的话,我狠狠地剜了她两眼。真是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这时候你瞎掺和什么。

“小雪,我刚才是想说‘两情若是久长时,何必分粉条猪肉?’”我诚恳地盯着小雪,嘴里吟诗道。

这一次,小雪紧绷的脸,就像泥石流样瞬间崩塌了。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捂着肚子,指着我断断续续地说:“张德帅,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些无聊的诗句?”

“还能有谁呀,木红子呗!”我一脸无奈地说,“就她每天不知道想些什么,总是给我念叨些这样篡改的诗,害得我总是跑偏。你听呀,像什么‘借问酒家何处有,why/not/go/to/a/hotel?’还有‘衣带渐宽终不悔,i/will/make/you/be/a/gay’诸如此类。还自诩什么中西合璧,她怎么不说她是小沈阳,就是个跑偏的主儿?”

一听我忿忿不平地发牢骚,小雪忙制止我:“那个家伙说不得,可说不得。万一她记仇,下篇就让马加(和谐)爵搬过来住,再下篇你出门就遇车祸,司机就是药家鑫。不出两集,你就不用写日记了?”

“那也不能这么水,你说是吧?”听到小雪的话,我还真有点感到脖颈处有阵阵阴风。但在女人面前咱又不能显示出自己的怂来,大声地嚷嚷道。

“没事,没事。就凭她一个人,还想尿满昆明湖,就让她可劲的水,反正也没人看。”苗如芸也兴奋地加入对木红子的讨伐圈。

经过刚才大家对木红子的讨伐,小雪也终于完全放开了。她小脸红扑扑的,媚笑着央求我:“帅子,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我你就说出来吧,我想听听?”

一听到小雪这么说,望着她轻闭的眼睛和期待的神情,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将我紧紧地包裹,我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小雪,我真的真的真的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呀!”小雪猛地睁开眼,高兴地对我说。

尼玛,咱不带这样坑人的,好不?

(此刻,木红子在电脑前笑了。张德帅,让你丫挺地刚才说我,现在知道了吧。)

第八十五章 忠犬八公(六)

每次看到火星文中的“莪”,我都在想上面的“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等我的心情平静后,小雪才告诉我她今天来的目的。

事情是这样的:

小雪爸爸的一个朋友,是北邱市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这家公司在政府的一次土地拍卖会上拍的一块地皮。而他们拍的这块地是北邱市的城中村,其中有很多老房子,甚至有些房子早就无人居住。

而就在这家公司在拆除一间无人居住的老房子时,遇到件诡异的事情。这间房子,由于常年无人居住,早已倒塌。但只要这家公司的民工一靠近,就能清楚地听到里面传出奇怪的声响,甚至还能隐隐地听到狗吠声以及喝狗的声音;就连公司的推土机一靠近,都莫名其妙的熄火。

公司为了消除笼罩在民工头顶上不安分的情绪,请来北邱市著名的风水大师,但没有一点效果;后来,还请了几名据说很有名的大师,还是于事无补。就这样,这家无人居住的房子成为了最坚固的“钉子户”。

就这样,小雪推荐了我——北邱市翘楚的阴阳大师。当然,这个头衔是小雪给我加的。而我真实的身份是北邱市西山村翘楚的阴阳大师(按说翘楚的本应该是曹老头,谁让他去摆摊来着,话说站街的和坐(和谐)台的你觉得哪个更好呢)兼道士(临时工也是道士好不)。

说完这些,小雪就用期盼的眼神盯着我。

我沉默了,不放心地问小雪:“你说你那个干爹……”

“你别说干爹,他是我爸爸的朋友!”小雪一脸恼怒地说,好像说干爹她就受了奇耻大辱样。

“他是你干爹你不活活美死才怪。有干爹才会火呢,你看看郭美美,你再看看齐b小短裙……”我开导着小雪。

“凤姐就没有干爹,还不是一样火?你再看看芙蓉,还不是照样没干爹?”苗如芸反驳道。看来听我说干爹,她也不是很乐意。

“她们想认呢,哪个愿意当呀?干爹疼你,送你齐b小短裙。所以呀,名人第一步,干爹来帮扶!”我洋洋地说。看来,我是名坚定的干爹论者。

“好了,好了,就别提你的齐b小短裙了。现在还是赶紧谈正事吧?本来两章就写完的事,硬因为你的齐b小短裙,活活地变成了6章,你不觉得烦么?”蒋英瑜在边上不耐烦地催促道。

一听蒋英瑜在边上说,我将刚冒到嘴边的干爹理论又吞回肚子里。蒋英瑜说得很对,再讨论干爹呀什么的,估计再来几章也写不完。

我忙改口问小雪:“你说你那个叔叔请了道士的?都请过谁?”

这时候我打定主意,只要从小雪嘴里听到个有名点的人,我就立刻说今天的星座和我犯冲,要不就说我的三十三天男性生理周期到了。反正呀,就是不去。

小雪抬着头望着天花板,边挖掘记忆边慢悠悠地回答:“这个我也不知道。”

尼玛,你不知道看什么天花板,你认为你是四娘呀,喜欢用45度的姿势抬头望着天空。

不过,当我的目光落在小雪那对34C处,一开始还坚挺得如同人民币的心,立刻软弱下来。软弱得就如同护垫般经不起大姨妈澎湃的喷射。

我将停留在小雪胸部的眼光抬起,盯着小雪的眼睛,坚定地表态道:“我过去。不过,我还希望叫帮手?”

一听我要过去,小雪刚才还对我犹豫而一筹莫展的脸,马上舒展起来。她高兴地答道:“没关系,这个可以有!”

我将求助的眼光先是望向苗如芸和蒋英瑜,她们肯定知道小雪今天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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