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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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成长日记-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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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忠犬八公(九)

她对他不耐烦地说:我不喜欢你。他很沮丧地舔了下自己的鼻尖,刚准备转身。她一把抱住他: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这么好。——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一座城市,无论再光鲜的外表,也掩盖不了背后的沧桑。这是我到了江鱼嘴的第一个感触。

这就如同一个D罩杯的在你面前轻轻地解开胸罩,里面是一层胸贴,再脱还是胸贴,一直脱到你抓狂才发现丫别说是A杯了,就是对坑。

没有机器轰鸣,没有人声鼎沸,甚至连一点绿色都没有。只有毒辣辣的阳光赤裸裸地炙烤着地面。热气,丝丝缕缕地从地底下钻出来,将人包裹个严实。

不用小雪指引,我就知道她说的那间异样的房子是哪间了。因为,在这片空旷的土地中只有一间孤零零的房子杵在那儿,甚为滑稽。

一个身体发福的中年男子不顾烈日的炙烤,正靠在兰博基尼焦急地翘首而望。当小雪的陆地巡洋舰从中年男子身边擦过时,我清晰地看到他不停地用手帕擦着从额头滚落下来的汗水,但他这样做却于事无补,反而汗水越擦越多。

等我们一干人刚下车,中年男子就迎了上来,他一脸兴奋地抓着曹老头的手,边摇晃着边恭维着说:“大师!敢问大师贵姓?”

“错了,曹老板叔。”小雪看到中年男子一上来就抓住曹老头的手,忙指着我纠正道,“我给你说的北邱市翘楚的阴阳大师,是这位——张德帅。”

听到小雪这样说,曹老板转过那张方正的国字脸,疑惑地打量了我一番。看来,是他想不到小雪嘴里的北邱市翘楚的阴阳大师,连山羊胡都没有,没一点大师的范儿。不过,他还是用他那双湿漉漉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道:“张大师,年轻有为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敢问,大师的工作室是什么?”

“咱哪儿有什么工作室,我在盛世广告工作。”我自豪地答道。毕竟,盛世广告,在北邱市也算有一定名气。

听到我这么回答,曹老板嘴里发出声“哦!”他眸子中的恭维消失了,换之而来的是一份疑惑。他又不放心地问我:“公司是你开的?”

“哪儿是我开的,我还想呢。咱就是里面一个小小的职员。”我答道。

“大隐隐于市呀,大隐隐于市呀。”曹老板将手一看,盯着我的眼睛,带着笑意地说。不过,他的眼睛并没有一点笑意。

对他这一句,我是摸不到头脑,什么大隐隐于市,我好不容易找到份儿工作,你却这么说。看来,房地产老总的脑子也不全是好使的。

我还没表示什么,曹老板反而将小雪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起来。事情感觉有点不对呀,我伸长耳朵去听,却什么都听不到。反而看到他一会儿抬头颇有意味地看我一眼,小雪在边上焦急地解释着什么。因为焦急,我都看到小雪的脸都涨红了。

过了一会儿,曹老板才和小雪一起返回来。这一次,曹老板换了一张恭敬的脸。他再次抓着我的手,解释道:“恕我眼拙。刚才大师说在广告公司高就,这不禁让我心有疑虑。我没想到大师这般年轻有为,刚才多亏雪儿将大师的事迹告诉了我,真是想不要呀!真是想不到呀!”

“曹老板,不用在意。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翘楚的阴阳大师,充其量也就是名道士。”我故作谦虚地说。

“曹老板曹老板叫着显得多生分!这样吧,我就腆着脸占你便宜了,你就和小雪一起叫我曹叔吧。”曹老板爽笑着说。

“曹叔!”我忙改口道。不过,心里总觉得好像吃了亏似的。

这一改口,曹老板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我。他接着说:“这儿的情况我相信雪儿全告诉你了。咱们客套话也不多说了。你也知道,现在是商品社会,说让你学习雷锋那也显得我太没诚意了。诚意是一样的诚意,钞票分高低。”

“没想到曹叔还是名儒商。”我笑着给他戴了顶高帽。下面这句话,才是我真心想说的话:“这次,你能给多少?”

都商品社会了,你还好意思不谈钱么?

“这次你能成功的话,我给你这个!”曹叔一脸微笑地伸出五根手指头。

看到这五根手指头,我心里有些犯嘀咕:这到底是多少呢?说五十,还不够打车回去的钱呢?很可能是五百,五百也不露着多。(这时候,我心里还有个声音:拿着吧,那已经不少了。)

“五百?”我不确定地回答。同时心里盘算着,这五百块要怎么分。反正,曹老头那一份打死都不给他,就我和苗如芸和蒋英瑜分:我三百,她俩一人一百。

曹叔摇摇头。

“五千?”我的心不禁雀跃起来:这可是五千块钱呀。这时候,曹老头都已经向我靠过来。

曹叔又微笑地摇摇头,轻启肥厚的嘴唇,吐出这世界上最美妙的话来:“五十万!”

这三个字,宛如一把马(和谐)加爵的铁锤重重地击打在我这颗柔弱的心脏上,将我击得眼睛发黑。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就像七十码样将我撞得发晕。

曹老头一听到曹老板吐出的“五十万”,立刻冲了过来。他用一种哀求的语气对我说:“帅子,这次的红包打死你都要给我分呀。你不是说我没缴房租么,我现在就缴。说好了,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有我一份!”说完,曹老头就迫不及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来,数都没数一股脑地塞进我手里。

等我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我看到手里多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不禁有点愣。曹老头在边上提醒我道:“这是我这三个月的房租,别数了,只能多不能少!”

“这位是?”看到曹老头发疯一样的举动,曹老板不禁问道。

“我是他助手。”曹老头抓住曹老板的手,谄笑着套起近乎,“我也姓曹。咱俩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而曹老板只是礼貌性地回了曹老头个微笑,并不知可否。他的目光越过我们,盯向身后的苗如芸和蒋英瑜……

第八十九章 忠犬八公(十)

曾经说过性(和谐)器官和生活质量之间并没有必然关系,这次想说的是性(和谐)器官和泡妞之间有一定联系——施以长鸡以制伊(音)。——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曹叔的眼光明显在苗如芸的胸前停滞了很久,我都看到他的喉结翻滚下,甚至我都能听到那口唾沫在喉咙滑过时发出的巨大声响。

看来,有些数字和字母的组合,是男人一生都无法越过的障碍。无论他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他年少气盛顶风尿三丈还是老态龙钟顺风尿鞋上,他都越不过这道障碍。

等曹叔回过神来,看到我正面带笑意地注视着他。他忙略带尴尬地笑了笑,以掩饰刚才的失态。曹叔问我:“那两个女的,是你的徒弟?”

我刚想承认,却又鬼使神差地说:“她俩不是,而是我秘书。”我指了指曹老头说:“那个才是我徒弟呢。”

曹老头听我这么说,斜着眼睛狠狠地瞪我一眼。虽然他气鼓鼓的,但什么话都没说。

“好,好!”曹叔点着头笑嘻嘻地说。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好好。再说了,我又不是领导,就不会有文件告诉我不能配女秘书。

曹叔看了看苗如芸,凑到我耳边悄悄地问我:“你教‘灵修’不,据说现在那个特别火?”

“火又怎么了?”我反过来盯着曹叔问道。

“那个学费很高的,只一期的学费就20万。你要是有意的话,我可以提供地方。咱们五五分成?”曹叔看着我笑咪咪地说。

“什么?20万?”听到这个数字,我不禁高声叫起来。别说20万了,就是一期2万块钱,我也会毫不犹豫答应。我不贪心,这尼玛要是能招到人,我立刻毫不犹豫地将张德凯曹老头这一干人赶走,不过,苗如芸要留下来。

曹老头听到我高声一叫,忙凑了过来,嚷嚷道:“又怎么了?曹老板,咱说好50万的,不带这样从腰里砍的。您要是觉得刚才出得价码高了。咱还可以慢慢商量?”

我撇了一眼曹老头,关于“灵修”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他。回去我就将他们赶出去,我自己单干。这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完全忘记我连“灵修”是什么东东都不知道。

听到曹老头这一嚷嚷,曹叔不禁皱了下眉头,估计是觉得我这个徒弟曹老头随便嚷嚷有失礼数。不过,他还是解释道:“不是说这个,价钱刚才都谈好了。你们要是觉得少,咱们还再加?”

“这都不少了。”曹老头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地说。

我在边上气得牙痒痒,我知道50万已经不少了,不用你在边上提醒。我将曹老头一把扯开,对曹叔表态:“说话50万,就50万了。咱用现金还是支付宝?”

曹叔听到我说支付宝,不禁愣住了。估计他这辈子都没听过支付宝,更不要说用了。最后他脸带不悦地说:“现在先不讨论这些,咱们先将眼前的工作做好吧。关于‘灵修’那档事,你回去再考虑下?”

听到“灵修”这个词眼,曹老头的脸色不禁一变。曹老头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但并没有表示什么。准是他有什么话想说,却又觉得现在说不妥。看来,我要等这档子事完了,好好地问他“灵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问曹叔:“你上几次请驱邪的后来怎么样了?”

“别再问了,你一章东西都扯出十几章来。到现在门儿都还没摸一下,你不觉得水么?”没等曹叔回答,曹老头在边上嚷嚷着说,“你想想那些拯救失足妇女的,光摸不点炮,谁受得了呀?”

我一想,曹老头说的也挺有道理,咱就别总在门口转悠了。人家都已经“蓬门今始为君开”,你还在边上“小园香径独徘徊”。别说潘金莲了,你就是换成涂世友,她也受不了呀。

我轻轻一推。

“吱呀“一声,虚掩的院门就被我推开。门发出的痛苦之声,在毒辣的阳光压迫下,并不能传开。反而缩成一团,在我耳边响起,让我吃了一惊,不禁后退一步,。

我是没想到大门就这么轻易地被我推开。不过,看到它并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反应,感觉到刚才自己又出糗了。

我整整衣领,迈步走了进去。其他人也随着鱼贯而入。

院门,就像一张怪兽张大的嘴巴,将我们这干人一口吞了进去。

正对着院门的影壁墙早已倒塌,只剩下一堵齐腰高的断墙在向我们宣布他曾是一堵完整的墙。

院子不大,虽然长久无人居住,但怪异的是并没有出现杂草丛生的场景。光秃秃的院子,就连灰尘都被烈日晒得无精打采地爬在地上。

只有一颗树。

一颗柳树,给院子增添了一点绿意。

曹老头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冷气,惊呼道:“‘五鬼抱香’?!”

曹老头这一声惊呼,不禁让我们这一干人都止住脚步。我不禁侧目问道:“什么是‘五鬼抱香’?”

曹老头定了定神,解释起来。

原来,树也分阴阳。其中更有五鬼树,就是柳树、槐树、桑树、大叶杨和苦楝,而其中柳树更是“五鬼之首”。所以,这五种树一向很少栽在阳宅。

谚语有云:前不栽桑后不插柳。俱因抬头见丧(“桑”、“丧”同音),后又不留(“柳”、“留”同音)。而柳树种在庭院本无可厚非,只不过这家柳树偏偏种在西南向。

西南向,坤宫,对应八门中的死门,乃大凶之门。而在此大凶门,却又种上“五鬼之首”的柳树,家中祸事不断,最后非弄得断子绝孙不可。(关于“五鬼抱香”这些东西,都是道士自己胡诌的,你可别想着用这种方法来害人。假如你非要用这种方法的话,恭喜你,获得“植树卫士”勋章一枚。)

曹老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得多大的仇呀,才会用这种断子绝孙的方法?”

被曹老头这么一说,我立刻感觉到一种寒意自尾椎骨以300米每秒的速度直冲脑门。这股寒意在脑门绕完三匝后,又立刻散布至全身各处。在这烈日当空,给我带来空调般的凉爽。

第九十章 忠犬八公(十一)

每当我看到兽兽呀马诺呀什么的,我就想起一个词来——一炮而红。——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当我看到曹老头凝重的脸色,心里不禁打起退堂鼓:虽说我现在的配置已经算上豪华了。有苗如芸这样的妖,有蒋英瑜这样的见习期灭妖师,有曹老头这样的退休道士,再加上躲在玉坠中的小吉,然而但是加but,这里面的东西,我却不敢说一定能将它收服。

因为,有小雪还有曹叔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吃糖饼都赶上烫后脑勺的,拯救失足妇女遇到妈,什么都有可能。

我悄悄地扯了扯右手边曹老头的衣袖,悄悄说:“怎么办,要不咱就不做了?”

虽说人为财死,但关键要你先保住命呀。不还有一句话么,留得雀雀在,还怕不能豁。

曹老头严肃地答道:“咱们是有职业操守的。”

“怎么,你们这就要撤了?是不是嫌钱少了,少了咱还可以再商量?”曹叔隔着曹老头对我喊道。他刚才肯定没听到我跟曹老头说些什么,可能觉得我们是因为价钱问题。

有钱人就这样一个通病,认为钱能解决很多问题。所以遇到问题,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钱。

曹老头扯了扯我衣袖,低声问我:“要不,咱再加点?”说完,他冲我做了个手势——撇八。

我摇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什么?别说你们害怕不敢做了?”曹叔在边上激动地说。

虽然知道曹叔用了激将法,不过这还是打击到我微乎其微的自尊心。我努力地挺了挺并不健硕的胸膛,嘴里嚷嚷道:“谁害怕了?谁害怕了?”

虽然我嘴里说着不害怕,但身体还是摆出一副谨慎的姿态。腿肚子微微打颤不是害怕,这个叫谨慎,懂不。

我问曹老头:“现在怎么办?”问这句话时,我都觉得声音稍稍有些发颤。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怕什么,你有睚眦在呢?”曹老头扫了我腿肚子一眼,嚷嚷起来。他这一嚷嚷不要紧,将我的老底都揭穿了。

经曹老头这么一提醒,我才茅塞顿开:他奶奶个熊,竟然忘记小吉这家伙了。虽说他一直对我的事情不管不问,不过假如我真遇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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