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里的那点事儿 (当熟男遇见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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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里的那点事儿 (当熟男遇见涩女)-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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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陈浩来说,这一切都是新鲜的,从没经历过的,不过,男人的本能让他顺着感觉做下去。放弃了唇舌的纠缠,沿着修长的脖子滑下去在肩窝处用舌头细细地舔,手指挑开小猪睡衣最上面两颗纽扣,轻轻一扯,整个肩膀露了出来。

女人的香味和喘息声有时候比直白的裸露更有诱惑。

在这样的灯光下,在淡淡的体香和娇媚的喘息声中,陈浩觉得全身血液全集中到身体的某一点,好像是被灌满了水又不停挤压的气球,迫切地想要找个突破口。

顺着纤细的锁骨一点一点亲下去,毫不犹豫地解开剩下的纽扣,两手从她纤细的腰肢处开始缓慢地向上移动,停在她的背后,再次吻上嫣红的唇瓣,并不熟练的手急切地解开内衣的挂钩。

内衣被解开的那一瞬间,身体上的轻松和内心骤然产生的压迫感让苏小末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一口凉气让她的大脑开始运转,感觉到有件很渴望又很害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此时的苏小末俨然成了矛盾的共同体,一边希望他继续下去,一边又想要去推开他,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似要去推又像要更紧的拥抱。

陈浩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上,一只手挑开内衣下边缘,一寸一寸向上攀爬,慢慢侵占了整个山峰。她的丰盈不大却很合他的手,软软的,小小的凸起顶着他的掌心,那一瞬间有种巨大的满足感向他袭来,他的喉咙里发生舒服的呻吟,五指微微收紧,手掌轻轻打着转,嘴唇几乎是急切地顺着她的脖子吻到胸口,另一只手也从后背抽了出来,带着内衣的肩带一起从肩膀滑下去。

火热的唇在雪白的肌肤上游移,留下一串淡红的印记,小小的如花苞般的凸起不停蹭到他的嘴唇边缘。

胸口那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刺激的她要昏倒,破碎的呻吟声溢出唇角,刚刚的那点拒绝全都被欲望吞噬,她难过地动了动身体。

他的唇在她的胸口流连忘返,一只手托着她的背,让她更紧地靠近自己,另一只手在她的肚脐上打转,一点点探进她的睡裤,在平坦的小腹上停了片刻后,一点点向下移动。

骤然的入侵感让她一惊,几乎是本能的夹紧腿,抓住他的手,阻止了继续下探的动作。

他顿了一下,慢慢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四目相对,同样潮红的脸,氤氲的眼神,在彼此的眼中渐渐看清自己的样子。

门口传来肥球细细的叫声,还有抓门的刺耳声。

他们两个几乎同时跳了起来,她坐在床上,拢起衣服,他慌忙去开门,“我出去一下。”

肥球在门口警觉地嗅了嗅味道,然后跳到床边,冲苏小末嗲嗲叫了声,蜷起来接着睡。

听到大门开了又关上,苏小末在床上呆坐了会儿,慢慢起身。

镜子里的面孔泛着红晕,眼中还有没褪去的情欲,她支着手盆边缘审视了自己半天,放了一盆水,将脸埋进去,半晌后,猛然抬起头,拿起毛巾擦着脸上的水珠。

说和做根本是两回事。

来的路上,她想过,如果他想要,她会给他。在他停顿的那一刻,她很清楚,只要自己稍稍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个微笑,他都会继续下去,可是,她退缩了,看着他清醒,由着他离开。

她爱他,毋庸置疑,可是,他对自己的爱有多少她始终看不透。

他从来不提何娜,她也不问。

不提不问不表示不存在,何娜就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时时刺得自己生疼,越爱他,疼痛越剧烈。

第一次听他提到何娜的时候,她曾问过如果何娜来找他,他会不会回头,当时他的回答是会,如果现在再问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会是什么?

她很想知道答案,但再也不会去问,不是怕知道结果,而是怕看到他犹豫的神情。

感情最怕放在天平上比较,虽然目前自己是他理所当然的女朋友,可是感情总有深浅,他爱了她六年,爱自己不过才几个月。

如果有一天何娜真的回头找他,她希望他能站在天平的中间理智的考虑,而不是因为和自己怎么怎么样了,必须负责。

她不是圣母,她只是想要一段完全属于自己的感情,和别人分享的爱情再好也不稀罕。

地上的盆里放着他白天穿过的衬衫,她拿起来,放到手盆里,让水浸透,在领口袖口打上肥皂,细细搓洗。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会放手吗?能放得开吗?

陈浩坐在楼下的花园里,指间夹了根香烟,不去吸,只看着烟雾袅袅。高三学会了吸烟,一直吸到大三她交上男朋友那天。以前烟是最好的伙伴,常常这样看着烟雾升腾想着她的脸,如今再重新吸起只觉得苦涩难忍。

北方秋天的夜晚很凉,他只穿了件短袖T恤,风从领口袖口灌进来倒也不觉得冷,奔腾的欲望终于平静下来,深深吐口气,仰起头,看到六楼的阳台上映出她的身影,丢下烟头,向家里跑去。

阳台上,她正把洗好的衬衫挂到晾衣架上,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的动作停了下,然后垂下头,平整着衬衫下摆的褶皱。

一双手从腋下穿过,她被他从后面抱在了怀里。

“末末,你想过我们的将来吗?如果和我在一起,就要和我一同生活在B市,”他的头靠在她的下巴上,“对建筑系毕业的学生来说,B市的XX建筑设计院是最好的选择,可能你会说我自私,但,我一向认为男人在事业上不能含糊,要给你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必须有良好的经济实力。”

他推开阳台窗,让夜风吹进来,更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你是独女,你父母能让你离开家住在外地吗?你的身边还有个王唯东,不是吗?”

她慌了想转过头来和他解释,被他打断。“我知道你不喜欢王唯东,上次在UT里,我听到了你和你妈妈的对话,你妈很喜欢他,想撮合你们两个。所以,这些事情没解决前,我不能做伤害你的事情。”

“如果我家里不同意,你就放手吗?”听到这些她很不悦,面孔冷了下来。

“不会!我会努力让他们同意,但,没和他们见面前,我希望我们不要做出让父母伤心的事情。”他的唇从她的发顶移到了洁白的耳朵上,摩擦几下后,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声音含糊不清,“那样面对他们的时候,我才能坦然。”

她深吸口气,酥麻感从尾骨传了上来,两腿渐渐无力,全身的重量都放到他的身上。

“我以为……”她喘着气说,两手从身后绕到他的脖子上。

他闷哼一声,转过她的身体,吻上她的唇。

片刻后,他抬起头,捏着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神情,“以为什么?”

“没什么。”她微侧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笑了,恶劣地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以为我是因为何娜?”从她蓦然紧绷的身体,他知道自己猜对了,笑了笑,将她转过身,对着窗外的星空,“何娜已经是过去时了,你才是现在和将来时。”

去找她的前几天,他差点从二十层楼高的脚手架上摔下去,安全后,望着差点摔下来的地方他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好在没和她在一起,否则自己就这样死了,她要怎么办?这个她不是何娜而是苏小末,就是在那一天,他才明白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所以在被赵琳楠点醒后,才能毫不犹豫地去找她。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她满足的笑,轻轻吸着鼻子,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

她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因为爱才尊重。

夜很安静,两人都不说话,良久后,她摩挲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你的父母会喜欢我吗?”

“当然!”他很自信地回答,“只要我选的,他们都会喜欢,我的人生一向由我自己做主。”

“如果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她闷闷地问。

“不喜欢你?”他想了下,“很简单啊,生米煮成熟饭呗,我也养得起你。”

她笑了,沉吟片刻说:“我家里比较麻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春节去你家行吗?”

她想想,点头,“好。”

“如果元旦你还能过来,我带你去我家。”他说,抱紧她,轻吻她的脸颊。

她牢牢地握紧他的手,即使再难也要一起走下去。

陈浩家是开放式厨房,和客厅仅用了一个珠帘隔开。

苏小末轻轻打开冰箱,拿出鸡蛋,虾仁和火腿,把鸡蛋磕到碗里,边慢慢搅动边不时看向客厅里酣睡的一人一猫。

当她打开卧室门的时候,他就醒了,却不动,偷偷看着她向肥球一样踮着脚去卫生间,小声的梳洗,又蹑手蹑脚去翻冰箱。

火腿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开,睡梦中的肥球又吧唧了几下嘴,陈浩小心地把它抱到脚边的地毯上,悄悄起身向她走去。

苏小末正背对着客厅,把煎好的火腿盛出来,某人突然吹到耳边的热气吓了她一跳。

把盘子放到餐桌上,她笑着打他,“讨厌你,吓死我了。”

他笑,搂着她的腰拉到自己面前,“你不介意我没刷牙吧?”

“啊?”她刚要问,一道黑影压下来,嘴唇被他含住了。

她想笑又笑不出,推了他两下推不开,索性由着他,两手缠上他的脖子。

肥球半眯着眼跳上餐桌,叼起一片火腿悄声跑到阳台上,快乐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大快朵颐。

门铃响的时候,肥球已经吃完了三片火腿,正心满意足地洗脸。

陈浩本不想搭理,门外的人却锲而不舍地按个不停。

他放开苏小末,摸了摸她嫣红的唇,走到门边,从猫眼里看了下,皱起眉头,打开门。

门外是一人一狗。

“嗨,早上好,”唐白很欠抽地挥着手,又扯了扯身边的狗,“一根毛,和哥哥问好。”一根毛很配合地叫了两声。

33 誓言

如果说缘分是猴子的一坨屎,那么唐白和一一根毛的缘分就是其中最神奇的一坨。

一一根毛初见唐白的那一刻,狗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

正四处寻找能证明宁素素二奶身份的有力证据的唐白被推倒了,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热热的舌头舔在脸上,耳边是一根毛兴奋的咕噜声。

逆天杀戮了然地点头,“正所谓物以类聚。”

宝贝猫猫围着唐白转了一圈,“唐白,你确定你不是一只狗穿越过来的?”

上帝急切地掏出手机,“这就是传说中滴人兽恋。”

唐白固定住一根毛的头,把它过于热情的舌头推离自己的脸一公分,“宁素素,你说变态是不是传染?你怎么养的狗都这么变态。”

宁素素蹲下来,摸摸一根毛的头又摸摸唐白的头,“一根毛正处于发情期,把你当成了母狗。”

唐白怒,推开一根毛,跳起来,凶巴巴地朝着宁素素怒吼:“你说谁是母狗!”

宁素素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平静地说:“我说一根毛把你当成了母狗,没说你就是母狗,再说,是不是狗你自己不知道?还要找我来证明?”

唐白一口气憋回去,闭着嘴,瞪着眼看她,旁边的一根毛兴奋地直吸气,一个劲向他身上扑。

宁素素笑了,弯腰拍拍一根毛的头,又踮起脚尖摸摸唐白的头,“乖了,你们两个好好玩,不许打架。”

唐白又去打她的手,以为她能躲开,没想到却打了个正着,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看到她手背的红肿唐白有点儿内疚,嘴上还不肯吃亏,小声嘀咕,“谁让你不老实的。”眼睛一转,看到门边挂着的警服,他兴奋地扑过去,“找到证据了,这是不是你姘头的衣服?”明明找到证据应该是很开心的事情,可唐白居然觉得心里很堵。

宁素素抽了下嘴角,“那是我的衣服。”

“素素,你是警察?”小手心问。

“恩。”她点头,招呼大家坐下。

“真看不出啊。”

唐白撇嘴,“派出所管户籍的也叫警察。”

“我在市刑警大队,你要走路上被人拍了板砖尽管来找我,”宁素素向厨房走,“唐白,过来帮忙。”

“为什么让老子去。”听到是她的衣服,唐白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你是宁警官的老婆兼老公,你不去谁去?”逆天杀戮推他,“赶紧去。”

“别推老子,老子自己会走。”唐白慢吞吞跟进厨房,一根毛摇着尾巴吐着舌头跟在后面。

“那个,手还疼吗?”他含糊地问。

“不疼。”她低头洗水果。

“哦。”他抱着双臂靠在柜子上,“要我干什么?”

向自己的上方指了指,她说:“你把柜子里的杯子拿下来。”

唐白站她身后,抬手去拿杯子,前胸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宁素素的后背,她微微红了脸,他也有一丝不自然。不过,一向没什么大脑的唐白都是用怒吼来解决问题,包括尴尬,“靠,女人,这个时候知道男人的用处了吧?”

“你的用处难道就是梯子?”

按照唐白的性子非得争论几句不可,可是经过刚才不经意的接触,他突然不想和她吵了,端起果盘,对一根毛说:“走了,色狗。”

听着他们离开的声音,宁素素白皙的脸上挂起浅浅的笑容。

一大早,宁素素和秀气在厨房准备早饭,唐白和逆天在桌球室里打斯诺克,一根毛跟在一旁捣乱。看着一根毛正在拨弄台球的爪子,唐白眼睛一亮,放下球杆,和宁素素打了声招呼牵着一根毛就走。

“他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秀气。

宁素素看着窗外渐渐跑远的一人一狗,轻声说:“我也没把他当外人。”

边开车边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威风凛凛的一根毛,唐白觉得自己比平时更帅了几分,以前怎么就没想过养条狗呢?甩甩头,架上太阳镜,把汽车音响开到最大,一路上呼啸着直奔陈浩的家。

名字:一根毛

性别:男

年龄:7岁半

科目:犬科

类别:金毛

体重:16公斤

说明:狗欺负猫就好像是奥特曼打小怪兽一样,天经地义的事情。

名字:肥球

性别:女

年龄:六岁零十个月

科目:猫科

类别:中华田园猫

体重:6。5公斤

说明:猫怕狗就好像是老鼠怕猫一样,没什么道理可言。

所以,一根毛VS肥球的战争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一进门,唐白就用兴奋的眼睛搜索肥球的踪迹,死猫,老子今儿来报仇了。

一根毛先看到了肥球,先天的优势让它很不客气地冲肥球呲了呲牙,唐白很龌龊地放开了牵狗绳。

肥球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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