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服刑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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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服刑那些年-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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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没有秘密,犯人不是傻子,结合这两点,大家豁然明了:“原来是这个胡说点的炮啊!”

这一下,胡说迅速成了全民公敌,一时间成为了过街老鼠,灰头土脸。

我也有些不明白了,难道真的不是杨冲点炮?这件事成为我一个疑问,但是后来我还是有了弄清楚的机会,不过这都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儿了。

我在后来出监之后,见到了董宁,在酒桌上我忍不住向他问起当年的事儿,借着酒劲儿,董宁向我吐露了当年他和师小朵如何从认识到发生关系的来龙去脉。

“其实他们说的都不对!事情是这样的……”在满嘴的酒气中,董宁开始了他的讲述……

“其实他们说的都不对!事情是这样的……”在满嘴的酒气当中,董宁开始了他的叙述。

“还记得我们下队验收的那一天吗?”董宁第一句话就问了我一个时间已经隔得很久远的问题。

“记得,我和耗子还有马晓他们就是那一天被带到12分监区的,怎么了?这和师小朵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所以显得有些疑惑。

“不!”董宁摇了摇手指:“很有关系。我第一次对师小朵有想法就是那一天的的事儿,而且,当时我们还说到这事儿了。”

“啊!”大吃一惊:“不可能吧?我怎么记不到了?”我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你好好想想。当时我们争论到底是曼洋还是师小朵更好,你说你觉得曼洋好,我坚持说师小朵更有女人味,结果就是你当时说的,让我有本事去把师小朵摘了。你忘了?”董宁一脸的郑重,根本不像是开玩笑。

他这样一说,我豁然记起,是有这么回事儿。记忆力那些尘封的画面突然清晰,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很多年前,回到入监组下队验收的那一天……

“真是巴适的很啊!这女的要是给我,那该多好啊!”这是叛徒东的感慨,话头就是由他先挑起的。这是在说曼洋,当时她正在给领导们添茶倒水。

“我看这个太青涩,还不如经常来送东西的那个师小朵。那个成熟,就像个水蜜桃,我喜欢,我在监狱唯一的梦想就是她……”这是董宁,他旗帜鲜明的反对耗子的话。

那个时候我还和他有仇,正是恨他的时候,自从评判会过后,我就没怎么和这个自称不爱吃肉的人说过话。他有几次想和我示好,我都没有理他。后来他终于彻底放弃了,骂了我一句:“秦寒,你真骚情!”之后就再也没有烦过我。

但是那天由于马上下队了,我的心情格外的好,再加上他攻击的目标直指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立马接口道:“你知道啥叫青涩,啥叫成熟吗?不知道别乱用词!”

董宁当时很意外我会搭腔,微微一愣之后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咱们不为这个争。那都是胀死眼睛饿死俅的事。”

我深深鄙视这个人,所以依然穷追不舍地回了一句:“首先她得是个萝卜,李文华还喜欢蝴蝶呢。那也是各有所爱?”

叛徒东笑道:“那是倭瓜,不是萝卜!”

我们几个同时低声笑起来。停了一下,我继续为曼洋正名:“别看人家曼洋现在年龄小,过几年她肯定比那个什么小枕头师小朵还要熟!”

董宁或许是因为心中有愧,所以不想和我逞口舌之利,但还是很不甘心,所以低低地说:“再成熟,那也是人家的花,和你没关系。”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一种狐狸面对葡萄的感觉。

我那时还年轻,再加之又讨厌他,所以继续拿话刺他,白了他一眼道:“那你有本事去把师小朵摘了,我看看,咱们还都不是过过嘴瘾。”

在众人地哄笑中,董宁涨红了脸。这话说过就算了,谁也不会一直记住,因为那个时候我们都当这句话是个玩笑……

“嗨!我那就是顺嘴一说,你……”说到这,我忽然停了下来,指着他吃惊地问道:“别急,你不要告诉我,你从那个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没错!”董宁一口又吞下了一杯酒:“你们都当那是个玩笑,我可没有!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对她格外的留心,我曾经想过,就算是我在监狱没有机会,哪怕是将来我出去了,也一定要把她搞到手!”董宁说到这,忽然显得很激动,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指指凳子,示意他坐下,先不要激动。

看着董宁,我良久无语,在监狱里打一个女警察的主意,这需要何等的胆色和想象力啊!一般的犯人想都不敢想,面对这样胸怀大志的人,我真的是只有仰慕和感慨之情了。

“那后来呢?后来你是怎么把她拿下的?不可能你有这个想法就一定会成功吧?那也太离奇的,我不会相信的。”

董宁不说话,只是拿起酒瓶默默的给自己倒酒,一杯又一杯,自斟自饮,一连喝了三杯才继续开口道:“你知道的,我下队以后分到医院,家里有些关系,给我找了一个好岗位。说起来这也算是天助我也,医院这个地方,本身就是整个监狱的信息集散地,再加上警察对犯人的管理比较松散,在犯人面前说话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何况我有心打听,所以,我很快的便尽可能多的知道了有关于师小朵的一切情况。”

说到这里,董宁又不说话了,继续开始一个人喝闷酒,吊足了我的胃口,我心里那个急呀!一把夺过酒瓶:“你赶紧的,要不你就不说,要说你就一口气说完,不要吞吞吐吐的说一半留一半,今天你要不说个清楚,这酒你就别喝了。”

董宁怔怔地望着我,半晌,突然伏在桌子上失声痛哭起来,这一下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搞的我有点手足无措。

他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神迷蒙,嘴里喃喃地说道:“不是我不说,真的是我心里难过呀!我觉得我自己太卑鄙了,我对不起她,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这一刻,我看得出来,他真的是很悲伤,眼睛都充血了,这种表情不是装出来的,再去揭开一个人心底的伤疤是一种很不道德的行为,所以我赶紧闻言劝慰道:“算了算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不知道是他喝了酒倾诉欲望特别强烈,还是心中压抑的时间太长,我不让他说,他却又开始叙述起来。

“我了解了我所能了解的关于师小朵的一切,其实很多都是大家知道的,不能算是秘密,也没有什么用,但是有一点我却留上了心,我听说她有家庭暴力,老公爱赌钱,又爱喝酒,赌输钱,便酗酒,喝醉了就打她出气,她早就想离婚,可是由于她的老公父亲是上一任的监狱长,她之所以能得到监狱给她的这个工作,有着令很多人羡慕的干部身份,都是因为他的丈夫的缘故,所以她只有忍着。但是,身上的伤总是不能好,还经常到医院来,找医生敷药什么的。”董宁说到这里,语调才恢复了一些正常:“这些都是医院的警察闲聊时说起的,警察也是人,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家长里短的议论,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个信息听在我的耳朵里,就是非常有价值的情报。”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出言询问:“人家家庭暴力对你有什么利?你又见不着人家,难道还能给她关怀和安慰?感动的师小朵投入了你的怀中?”

董宁没有理会我的戏谑之语,淡淡地说了一句:“很有用,或许对别人来说,起不到怎么作用,但是这对于我来说,就是天赐良机。”董宁的语气微微露出一丝自豪:“你是知道的,能进医院的,要么就是家里有很硬的关系,要么就是多少有一些医疗技术,我们家就是老中医,我爷爷,父亲都是吃行医这碗饭的,我从小耳濡目染,也会得不少,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我有些关系,所以这才能分到医院,你明白了吧?”ωχɡ点Cc!

“我还是不明白。”我摇摇头:“我还是不知道这和师小朵有什么关系。”

“你别急,听我说完嘛!我们家之所以能几代行医,那医术不是盖的,我们的诊所在市里也很有名,收入非常好,而我们家,最拿手的就是治疗跌打损伤的秘药,效果惊人的好!作为家传医术的唯一继承人,我当然也知道这个方子。”说到这,董宁冲我微微一笑。

“哦!”听完这话,我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的药治疗师小朵的伤很有效,你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董宁点点头:“是的,我先是给别人用,最开始是给犯人,当然是要收费的,为这事我还专门请示过政府,政府指示,这种家传秘药适当收费是合理的,毕竟家里送药来也需要成本。后来,口碑传出去了,时不时就有政府也来找我治疗,当然不光是用药,还要辅助一些手法,这都是独门的。不但能治外伤,我还有一些推拿按摩的手法治疗腰肌劳损,颈椎肩周,都很有效。说实话,监狱都怕多干活,要不是我有其他想法,我才不会把我们家的手艺拿出来呢!”说到这,他话锋一转:“不过政府来看我就不能收钱了,我的用意也不在此。”

董宁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说道:“传播的效果远远超出我的估计,不要钱看病,效果又好,政府何乐而不为?反正上班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开始先是男警察,后来慢慢的也有了个别女警察,直到有一天,师小朵终于慕名找到了我!”

“你不知道,当她第一次走进我的房间的时候,我的内心有多么的激动!”董宁面色微红,略显激动的对我说道。

那天晚上,董宁说的很细,我估计本身他就想把压抑在心中时间已久的话一次性讲个痛痛快快,再加上又不停的喝酒,所以到最后,嘴就根本没有一个把门的,原原本本地将他是与师小朵的事儿讲了个清清楚楚!

“我记得,那天是个星期天,按照往常惯例,周六周日根本不会有什么事儿,所以我早早地把周一需要用的注射器材收拾停当,就准备找个地方睡觉,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门被推开了……”

即使是时间过了如此之久,我都依然清楚的记得当时董宁脸上的光彩,那是一种自豪的色彩!是的,我要是换做是他,我也会自豪的,一个犯人续谋已久,终于勾上了自己心仪已久的女警察,这真的足够他牛逼的了!

“后来我想,她之所以选作周日到监狱来找我看病,还是因为不好意思,虽然她们家庭暴力在监狱已经是人尽皆知,但是人都是这个样子,喜欢自欺欺人,总是愿意在心里相信自己的事儿是个秘密。”董宁感慨了一句继续说道:“她来的时候还戴了一副很宽的墨镜,以至于一开始我还没有认出来。等我终于看清来的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师小朵的时候,我一时间都不敢相信,因为这一切虽然早已经在我的计划中,我知道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迟早有这么一天。但是我没有想到,它会来的如此之快!”董宁说到这,又喝了大大的一口酒!

“我心里那个激动啊!他妈的!黄天不负有心人,老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也不枉我花了这么多苦心,给这么多的警察免费看病。我迅速的调整自己的心情,尽量使自己平静一点。赶紧上前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吗?”师小朵摘下眼镜之后,看着我微微愣了一下,当时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告诉我,在她来看病之前,她一直犹豫,是不是要来找一个犯人,还是个男犯人为自己治疗。毕竟心里有些咯因,但是当他见到我时,忽然发现面前的这个犯人,不但如此年轻,而且看起来还有几分小帅,所以当下心里舒服了许多,在心里对自己的选择还微微有些满意。也不是那么抵触了。”

董宁说到这,面带得意地望着我。我在灯光下,细细看了一下他的脸,不等不承认,这家伙确实长了一副好皮囊!即使岁月风霜,即使监狱洗礼,他依然保持着对妇女的杀伤力,这一点是先天的优势,我们只有嫉妒的的份。

“她见我问她,微微一怔之后就回答说:“你是叫董宁吧?”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她就告诉我说:“我是前面机关的干部,平时负责收发包裹信件的,你肯定也知道,或者见过我,我是来找你看病的,已经给你们指导员打招呼了,你放心,不算是私自接诊,你在监狱的名气很大啊!好多人都知道你有一手好技术。”

我那个时候心里想: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但是这话我却能说,听她这样说,我只有点点头,拉过凳子先让她坐下。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眼角有一大块淤青,一看就是她老公打的,怪不得一点阳光都没有还要带着那么大一副墨镜!原来是为了遮丑。我装作没有看见,而是一本正经的,照着流程问她病症,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他是为了什么才来找的我,但是我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她会不好意思,把她跑的。”

董宁淡淡的说着,好像是在一件和他无关别人的事儿,而且言语间还流出一股淡淡的得意味道,和刚才那个伏案大哭的人判若两人,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长期的监狱生活让很多人都染上了喜欢演戏的爱好和习惯,有的时候他们说的话,不要说别人,就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真假。我在心里不由得为我刚才所流露出的感动感到深深的后悔!我怎么能相信董宁的表演和眼泪呢?

不管我心里怎么想,董宁那一头继续说着“师小朵当时只问了我一句话:“你给我看病能保密吗?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的情况,能做到吗?”面对他的问话我么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虽然是个犯人,但是既然穿着这身衣服,这是起码的职业素养,再说了,您是政府,就算我想说,也没有那个胆子啊!

我的回答他很满意,于是点点头对我说:“你把门关上。”我依言关上门之后,她环视四周,又皱皱眉道:“你这里怎么,没有窗帘?”

我回答道:“监狱的规定,犯人的处所无论什么地方,一律不许使用窗帘,这是规定。不过我这个窗户也不用窗帘,因为只有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这就是当初设计的时候,专门为医院考虑的。”

听了我的话,师小朵这才放下心来,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我。半晌,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我不知道他要干啥,急忙问道:“你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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