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杂志上面的女人,五哥说最小的Cup也有D的好不好……正在纠结,忽然就觉得被褥往下一沉,肩膀随即抵到一个结实的胸膛。咳,是教官!什么时候洗完的,她怎么都没听到开门声!还没来得及从小背心里拿出手,惜就被洛捞进了怀里。
某人刚想教育她闷在被子里睡对身体不好,就觉得哪里不对,撩开被子,将怀里的人拨正,就见小人儿脸颊飘红,右手尴尬地扣在左胸上,拿出来也不是,放在上面也不是。他倒真想告诉自己丫头的动作只是无意的,可是直往他怀里躲的小脸越来越红,让他想骗自己都难。
某人附身凑到小丫头的耳边,沉声说:“丫头,你今天……不只是想和我抱着睡一晚这么简单吧。”
妹子心里大窘,凑到洛的怀里,尽力挡住自己的脸。她还真就是动机不纯,要说自己没有别的想法,那一会儿也没法下手了,还是什么都不说,装死吧。
惜红透的耳根刺激着洛的视觉,发烫的脸颊隔着薄薄的棉质衣料熨帖着洛胸口的肌肤,混乱的呼吸打在洛的胸膛上,无意间在洛的身上放了几把火。洛挑挑眉,小丫头名义上才十岁半,其实再有四个月就十二周岁了,性教育课也上了半年多,现在正是对某方面懵懂好奇的时候,这个时候,自己真该给她普及点某方面的知识和经验,否则,万一丫头一时好奇,找别的小男生积累经验去了,自己可后悔都来不及。
“既然想知道,我就教你。”
某人就从红透的耳珠下口,轻轻摩挲,慢慢吮/吸。小丫头对这方面的了解大多来自同组学员和她那几个“居心不良”的哥哥,根本不知道亲/热这种事也可以从耳朵开始。耳朵里敏感的神经被触得痒痒的,带起腰背肌肤的阵阵苏麻。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感受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苏苏麻麻的感觉很难受,她抵受不住,在洛的怀里扭来扭去,想要摆脱那又痒又让人无力的感觉。
羞怯的呜咽格外让人心痒,扭动的小身子摩挲着半拢在上的结实肌肉,在结实的身体里激起一波又一波战栗。
某人并没打算在今晚完全吃掉小丫头,担心她不知不觉放的火会把形势烧得难以收场,于是轻轻压住她,覆上她的身体,双腿顺势隔开她的,让她不能再随意地乱扭。他隔着她的小背心,把她的小手推出衣服之外,将自己的手掌覆在轻柔起伏的弧度上。吻沿着红透的小脸最边缘的线条移到唇上,由浅吻渐渐过渡到法式的浪漫纠缠,直到唇变得格外饱满,吻才沿着修长的脖颈过渡到锁骨上。
小丫头此刻才知道,真实的经历远比道听途说来得刺激,青涩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熟稔的挑逗,很快就苏软得像入口即化的糕点。头脑愈发昏昏沉沉,嘴里也越来越干,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气,其他的一概无力去想,事先想的推倒计划已经完全用不上,自动被丢到脑细胞的角落里。
感觉自己像是在松软的草地上,陷下去,却像掉在云朵上,空虚的没有着落点,胡乱的伸手,摸到洛的肩,便下意识的抓住,给自己一点点支撑。火热温软的身体,猫儿一样的呜咽,让某人血脉贲张,全身的血液飞速汇集到某个部位,手也不由自主地顺着细滑的皮肤一路向下,直触女孩子最隐秘的地带。
温柔的触碰带起更多更难熬的奇妙感觉,小丫头情不自禁地搂紧了洛的脖子,用力有点大,让洛猛然间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洛看看眼中一片迷离的小人儿,又吻了吻她的唇,飞快翻身躺到一边,拉上被子给她盖好。
没有了热烈的挑拨,云雾渐渐消散,小丫头感到自己又落到了结实的地面上,哦不,是躺在床上。小丫头不解地看向洛,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情/欲尚未完全消退,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还残存着淡淡的潮/红。
某人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再度烧得热烈,坐起来就要去冲澡,可刚一离开床,就被惜拦腰抱住拉回床上。背后贴上了柔软的小人儿,洛的身体绷紧,又绷紧,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拼命抗拒着小丫头不经意间在他体内带起的燎原火势。
可是,他错了,惜根本就是故意的:“教官,为什么不继续,我知道刚刚没到最后一步!”
一句话让洛全身都震了一下,“丫头,松手!”
妹子却搂得更紧,话里有很浓的失落,“不,教官,我马上就快11岁了,很多师兄师姐也是这么大的时候就有过性经历了,我希望我的第一次可以给你……”③
爱是美好的,性对于人来讲又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对养成爱情来说,年龄是个让人纠结到内伤的指标。某人心中叹气,其实你就快12了,“我想要你,但是不行,太小了……”
“可不可以先将就一下,以后一定会长到D的!”
某人被欲/火焚烧的有些反应迟缓,好一会儿才明白妹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是,不是指那儿,我是说你的年龄太小,第一次会很疼!”上帝啊,再让他这么被她抱一会儿,他真就可能控制不住了!
洛挣扎着要站起来,妹子仍是死死搂住不松手,再说话就带了哭腔,“可是,今天不给你,我怕它就没有了,我不怕疼,教官,求你要了我吧”,到底没忍住,惜伏在洛的背上,压抑着哭的冲动,泪水却因难以抑制的抽泣沾到洛背后裸/露的皮肤上,“你不想要我,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是不是你并不喜欢我……”
妹子的泪是最有效的镇静剂,某人回过身,把低泣的小人儿带进温度略降的怀抱里,柔声说:“不是,我只是希望你的第一次可以更美好。告诉我,怎么了?”惜一向懂得体谅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他不依不饶,她的话里,更是有种不好的暗示……她该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①查的资料说,法国餐馆的营业时段为12:00…15:00和19:00…23:00两个时段。
②软木塞:里昂传统小餐馆的昵称。
③我不是乱掰的……在风气开发的外国,十岁冒头就XX挺常见,咱这是异国文,筒子们入文随俗吧……摇头说句,咱们国家在这方面,很有和国际接轨的势头……
Chapter 47
惜搂紧他的脖子,泪眼汪汪地说:“城际训练的总负责人跟我说,海蓝教父对我的成绩很满意,等我满14岁就可以到亲卫队任职,在我12到14岁之间,他随时可能传唤我到他身边。我知道女亲卫都要做什么的……”妹子呜咽的气儿不顺,缓了十几秒才接着说:“我不知道下次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我怕……所以,我想趁今天把第一次交给你……”
原来是因为这个,某人舒了口气,还以为她是知道了什么呢。那些话是他指派负责人的时候说的,只是想透过那人让小丫头有个心理准备,没想到她会想这么多。出于安全考虑,海蓝家族的高级成员的身份对学员级别的人一概保密,洛很相信小丫头不会伤害他,但为确保万无一失,现在还是不能告诉她。
刚要安抚她,看到她带着委屈的大眼睛和微微发红的鼻尖,某人忽然动起了逗她的心思:“你会这么担心,是不知道他被美国上流社会的名媛贵妇评为最让人心动的教父,要是你见到他本人,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纠结难过了……”
“不,教官,我只喜欢你,就喜欢你一个人!”
“只是喜欢?”某人挑眉。
“不止,我爱你,教官!”小丫头急于表白,努力仰着小脸,慌乱间一个不小心,鼻孔里拱出一个大泡泡。某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双手撑着床,一阵大笑。
妹子看他笑得这么开心,更加难受了:她现在多痛苦啊,他们讨论的是多么严肃的问题呀,那可是关系到她宝贵的、唯一的童贞,也是她第一次对他说我爱你!他怎么能笑,怎么还忍心笑得这么大声……呜呜……
某人圈住小丫头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身体,以免她滑下去,刚止住的笑意却因为一张挂满鼻涕眼泪的小脸再度泛滥。两个人接下来就跟比赛似的,一个大笑,一个猛哭,完全看不出不久之前两人之间还发生了什么推倒调/教不和谐。
过了一会儿,妹子哭累了,教官也笑累了,两个人先后停住。妹子不擦眼泪,也不管鼻涕,就闷声不响地坐在洛的腿上,用一双堪比兔子的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洛,洛有点心疼,把她打横抱到浴室里,让她站到毯子上,他来放水调温。
他知道小丫头还在纠结什么,“别担心,你是我的,你的第一次也会是我的,之所以选择12岁为分界点,是因为以你的心理素质和技术水平推断,你在12岁即可获得独立执行任务的资格,当然,最初只会是一些比较简单的任务。他传唤你见面,只是例行沟通,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在海蓝,还没有人敢动我认定的人!”
小丫头黯淡的眼光因为洛最后的一句话倏然变亮,扯着嘴角笑,难受的感觉才让她记起脸上还在上演着鼻涕眼泪大集合,连忙用手掩住,只露出两只红红的眼睛看着洛。某人调好水温,从镜子里看到小丫头狼狈的样子,牵起嘴角,将手擦干,揽过小丫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笑着说:“更狼狈的你我都看过,我不会嫌弃的。”宠溺地摸摸小丫头的头发,某人自己先回床上躺着了。
小丫头再回到他怀里,就没再提过“要不要”的事儿,她信他的话。
***
对小丫头来讲,和洛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都比执行任何一次任务、参加任何一次比赛要刺激,而今天的刺激,格外多,过得哭笑不得,兼有悲喜交加。
兴奋,是一种诱因,它会趁你守备松懈的时候,拖出你掩藏最深的记忆片段。
梦里,又是那霸道的黑色,那让人憎恶恐惧又无法摆脱的王者。不同于以往,朦胧的大海、模糊的甲板在这次的梦里都格外清楚,仿佛她就置身其中。沿袭每次的顺序,巨大的轮船渐渐消失,她便置身于一片欢乐的海洋种中,各式各样的娱乐设施,欢快着跑跳笑闹的小朋友,生气着追赶的家长,和孩子一起笑的家长,小小的她兴奋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是从小到大以来,爸爸妈妈第一次带她出来玩,忽然觉得少了什么,回头看看,哦,是少了黑猫叔叔。
他为什么没有跟来?
呵呵,不管了,她要让爸爸妈妈带着她好好玩一整天,对,一整天才够!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一定要趁着今天玩个痛快。
以前有点不敢坐的飞车,有爸爸陪着,感觉是那么安全,只觉得刺激,一点也不害怕,还有画着坏叔叔的大船,没有他们来时坐的船大,但是它会飞,能把她一家荡得很高很高,还有,还有……哦,旋转的小木马,她最喜欢玩儿的就是旋转木马了,每次黑猫叔叔带她到游乐场,她都要玩儿好久的。
“爸爸,爸爸,抱我去,抱我去!”
她在爸爸的怀抱里远远地朝着小木马摇着双臂,妈妈和一个保镖哥哥去交了钱,爸爸抱着她朝旋转木马的围栏走去,等到下一场开始,她就可以玩了。忽然,有一声刺耳的声响,是枪声!爸爸带她去过射击场,她认得那声音!
爸爸一把抱起正坐在围栏上她,不要命似的跑,她从来没见到爸爸这么慌乱过,疏得板板整整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眼睛不停地到处张望,左躲右闪,像周围的人那样惊惶奔逃。那枪声好像长了眼睛,追着他们跑,她搂着爸爸的脖子,朝他身后看,怯怯地问:“爸爸,好像有好多人在追着我们跑,那些人是我们的保镖吗,我们是在玩游戏吗?”
她感到爸爸愣了一下,马上又掉了个方向跑,呛着风告诉她:“对,他们是在陪我们玩游戏,警察抓强盗的游戏,罗西塔,咱们现在是强盗,他们是警察,一会儿如果爸爸躺在地上了,你就快跑,记住一定不能让他们抓到你!”
“嘭!”
这一声格外清楚,她感到父亲抖了一下,但父亲仍然在跑,步子却比之前慢了,又是一声枪响,父亲的步子又慢了许多,她看到有鲜红的液体透过父亲的衣服,噼噼啪啪地沿着父亲的脚步画线。
“爸爸,你为什么会留血,他们拿的是真枪吗?你受伤了!”她用力地拍父亲的肩膀,想让父亲把她放下来,父亲流血了,她不能再让父亲抱着他跑了。
“不……”爸爸说话似乎很吃力,“枪是假的,血也是假的……宝贝,一会儿我倒地你就跑,钻到人群里,再找小路跑到没人的地方,爸爸会去找你……要记住,爸爸妈妈永远爱你,不论碰到什么困难都要坚强……”
爸爸似乎马上就要睡着了一样,嘴里好像有点红,不停咽着“口水”,他没再找路,而是冲进了一大群奔窜的人中间,然后,重重地倒下……
她跌在父亲的怀里,父亲好像很困很困,眼皮沉得要睁不开了,她忽然感觉他好像不会醒过来了,来回摇他的手臂,叫着他:“爸爸,爸爸,不要睡,不要睡,我好怕……”
“宝贝,爸爸没事儿,你快跑,这样‘强盗’就能活一个,只要你还活着,咱们就能赢。”看到她哭了,他又说:“不要哭,要坚强!”往远处看了一眼,他猛地睁大了眼睛,喘着粗气对她大喊:“快跑,快跑啊!”
她不知道父亲怎么了,她想留下来,她怕他睡着,怕他再也醒不了,但父亲的眼神又让她觉得自己必须听话,抹抹眼泪,她就按照父亲的话,拼命朝人群里钻,趁机找小路跑,她不敢回头,怕看到爸爸睡着了,怕他不再醒来……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好像都看不见游乐场了,她躲进一条小巷子里,等爸爸来找她……
很久很久,也没有人来找她,晚上很凉很凉,她好冷好冷,好想爸爸妈妈啊!她走出巷子的角落,走来一个叔叔,问她是不是迷路了……
梦格外长,牵扯出好多久远的片段。从前这个梦境,总是朦朦胧胧看不清,今天却是置身其中。光影闪烁间的华美别墅、玩具房、钢琴室、开遍蒲公英的花园……为什么这一切她都觉得很熟悉,好像真的曾生活在其中?零落的记忆为何总是莅临她的梦境,她究竟是醒着还是梦着?上帝可不可以让她多一分智慧,让她把梦境和现实厘清。
***
朦胧温暖的光,静静拢着眼前的人,将他的皮肤镀上一层温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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