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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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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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刘修同意鲜卑人投降这件事,大家颇有些不同的看法,儒生们觉得能和解当然更好,不用再厮杀了,现在已经是正月底,马上就要进入春耕的准备阶段,尽快的解决战事,对接下来的屯田有好处。持这种观点的以陈谌和王烈为主,袁绍和王允附和。武将们则觉得没有必要,这个时候直接把红日部落灭了多干净,多爽快,鲜卑人都是白眼狼,现在放他们回去,等他们缓过气来,他们还会来咬人。持这个观点的以吕布为主,韩遂等西凉系附和。

不管他们怎么争,刘修自有刘修的主意,他让刘表立刻写一份详细的奏章,把自己的用意详详细细的写出来,同时附上了落置犍落罗的降表。

刘表没有参与争论,虽然他同意陈谌等人的看法,但是他很好的保持了中立。其实他也知道,天子现在在洛阳度日如年,就盼着刘修战胜的消息,不管这个和平能持续几天,这一份降表总是实实在在的,至少可以让天子在群臣的责问面前直起腰来。

熹平七年正月三十,一骑快马沿着古老的秦直道向南狂奔,把大战结束的捷报送往洛阳。

……

天子无精打采的歪坐在御座上,看着下面吵得正热闹的大臣,嘴角挂着讥讽的笑,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从去年冬天到现在,这样的朝会他已经看得腻了,这些人就连正月初一的朝拜都没让他安生,一想到马上就要举行的郊祀,天子就直挠头。

郊祀是天子向上苍和祖宗汇报成绩,去年郊祀刚回来,平城门就塌了,今天如果没有成绩汇报,会不会在他经过城门的时候塌,直接把他压死在下面?就算城门不塌,可是文武大臣的舆论压力,也会让他不堪重负,他觉得自己虽然才二十出头,可是背已经有些驮了,前两天新入宫的袁美人居然从他头上拔下一根白头发。

一想到新入宫的袁徽,天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中常侍袁赦送了太后两千万的年礼,太后就答应了把袁徽召入宫做女官,天子一听就知道这是袁家的鬼主意,不过他也不反对好好利用这个机会羞辱一下袁家,于是他让袁徽做了兰台的女侍书,然后在一个夜晚,他斥散了众人,就在装满了典籍的书架之间,剥光了袁徽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手段占有了袁徽。更让他快意的事,他还命令袁徽在以各种淫荡的姿势接受他的宠幸时吟诵《列女传》。

看着袁徽脸上的泪水,天子觉得比往常任何时间都兴奋,最后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嘶吼着喷了袁徽一头一脸。看着袁微乌黑的头发上白色的精液,天子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他喜欢上了凌辱袁徽这个游戏,喜欢上了这种异样的快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天子,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四世三公?不就是老子胯下的一个女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天子慢慢养成了习惯,一旦在朝堂上受了气,回到后宫就变着法子折磨袁徽一次。亏得袁徽体质非常好,年龄也与天子相当,不是那种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算是勉强承受住了天子的折磨,而且能以巧妙的办法开解天子,渐渐的,天子习惯了一边折磨她,一边听她用不连贯的声音分析那些大臣们的内心想法。

这种感觉很怪异,但是天子就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对袁徽的态度也慢慢的有所改观,觉得她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作为回报,袁徽的父亲袁逢由虎贲中郎将提升为少府,袁术也水涨船高,升任虎贲中郎将,袁徽非常高兴,又着意奉承了一回,把天子的腰差点晃折了。

天子有些后悔了,好象袁徽现在比他还喜欢那种有些变态的游戏,每次都乐此不疲,脸上的光润越来越盛,反观他最近却有些腰酸腿软,力不从心了。就连张角教他的那些招术用上也不行,几次不敌袁徽的反击,丢盔弃甲,非常没有面子。

得让张角找点上好的补药来行,要不然这身子真的顶不住了。天子一边看着朝臣们争吵,一边想着心思,不知不觉的又有蠢蠢欲动的感觉。天子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一手在大腿旁挠了挠,一手对身后的张让勾了勾手指。

张让连忙哈下腰凑了过来,用目光询问天子。

“你在这里听着,有什么新鲜卑的再告诉我。”天子轻声交待了两句,悄悄的溜下了御座,闪身进了帷幕之后,打开一道暗门,走了。

阶下的朝臣们吵得正激烈,谁也没有注意天子已经走了。

天子出了大殿,紧走几步,刚赶到袁徽所在的兰台,却忽然没了兴趣。他怏怏的停住了脚步,失神的站了一会儿,刚准备往回走,袁徽在里面看到了,连忙迎了出来。

“陛下?”

“啊,我心里烦,随便转转,你忙你的吧。”

“陛下心烦,臣妾为鼓琴一曲,如何?”袁徽识趣的说道。

天子想了想,觉得自己好象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宋皇后身怀六甲,大腹便便,已经没有精力侍候他,何贵人那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自从袁徽进宫之后,何贵人每次见到她都要吵几句,让他烦得很。

“也好。”天子点了点头,迈步进了兰台。兰台以石质建筑为主,一道长长的走廊,连接着十几个装满了秘藏典籍的书室,最中间的一间是办事人员呆在地方,袁徽现在大部分时间就住在这里。

“陛下,我在兰台发现了一卷古琴残谱。”袁徽引着天子走进走廊尽头的一间书室,这间书室里有很多杂乱的帛书。

“什么琴谱?”

“不知道名字,臣妾琴艺有限,猜不出来,就等着陛下来听听呢。”袁徽笑道,看向天子的眼睛亮闪闪的,带着一丝调皮。天子心情一荡,可是一想到软塌塌的下体,脸又耷了下来。

他无精打采的坐了下来,看着袁徽调琴试奏,慢慢的竟然有些入迷了,琴曲激越高昂,似乎有杀伐之气,似曾相识,却又陌生得很。他出神的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陛下,这是什么琴曲?”袁徽凑了过来,脸离天子只有咫尺,阵阵淡香涌入天子的鼻中。天子吸了吸鼻子,一时有些情动,却还是沉迷在琴曲中不能自拔。

“这琴曲好重的杀伐气,又隐有金鼓之声,莫非是军中的曲子?”天子眨着细长的眼睛,游移的眼神在袁徽脸上瞄来瞄去,却没有往常那种暴戾,反倒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感。

袁徽心中一动,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她连忙低下头,拭了拭眼角,吸了吸鼻子,强笑道:“陛下真是听力过人,臣妾也觉得有杀伐气。不过,这曲子听起来高亢,没有阴霾之气,就算是军中的曲子,也是打了胜仗的曲子。”

“胜仗……”天子想起北疆的战事,脸色不由得阴了下来。他已经收到了刘表的密奏,刘修以长水营兵力独自对抗着红日部落的四万大军,可是使匈奴中郎将田晏却有意争功,不肯积极配合,刘修的仗打得非常艰难,到目前为止,只是抓住机会在青盐泽打了一仗,然后便退回大城塞固守。他非常愤怒,刘修的资历不足,他不能给刘修太大的权利,本来觉得田晏他们都是段颎的部将,就算没有朝廷的命令,也应该会全力支持刘修作战,让他打一个大胜仗,将来好顺理成章的升官,掌握更大的兵权。

万万没想到,田晏居然玩出这一手。没有兵力,刘修还怎么打,胜仗?不被人打得落花流水,我就心满意足了。一想到投入了那么多心血的长水营和刘修无法按预期给他带来胜利,他就非常恼火。

袁徽见了,心中有些不忍,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陪着天子,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无意识的滑动着。她也在关注着北疆的战事,北疆不仅有她的兄长袁绍,还有一个让她刻骨铭心的仇人。

如果不是刘修拒婚,如果不是刘修让袁家难堪,她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就在两人各想着各的心思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蹇硕推开了门,眼睛一扫,单腿跪在天子面前,双手奉上一份画着三道朱砂的急报。

“陛下,并州六百里加急军报!”

第259章 得胜曲

天子屏住了呼吸,伸出手去接急报,手快碰到了军报,又停住了,慢慢的缩了回来。他看着那三道如血的朱砂,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睛,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蹇硕很诧异,不知道天子这是怎么了,天天盼着并州的军报,怎么并州的军报到了面前,他又不敢接了?他跪在那里,看看天子,又看看军报,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袁徽瞥了一眼天子,一抹轻蔑从眼中一闪而过,她跪倒在地,轻声道:“陛下,请允臣妾为陛下代劳。”

天子的声音又干又哑,“好……好。”

袁徽从蹇硕手中接过军报,先查验上了面的封泥,又给天子看了一下:“陛下,封泥完整清晰。”得到天子点头后,她在案上敲掉了封泥,拿出了装在里面薄薄的一张纸,先扫了一眼,随即露出喜色:“恭喜陛下,北疆大捷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天子就伸手抢了过去,迅速扫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下子站了起来,捧着书信在屋里一边走一边读,蹇硕吓了一跳,生怕他一不留神撞到书架上去,连忙上前护着。天子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蹇硕连忙又赶回来护着。

“长水校尉领侍中臣修伏启陛下:鲜卑入寇以来,臣与众将士枕戈待旦,夙夜忧心,鼓勇向前,旋踵而战……”天子一边走,一边轻声念着,由刘表精心写就的俳文朗朗上口,描情绘景,如在眼前,耳边似乎能听到金鼓齐鸣,将士们在大汉战旗下号呼奋战,追亡逐北。

天子热血沸腾,大呼痛快,接连看了两遍,这才张开双臂,仰天长啸:“打赢啦——”

两行热泪从他清瘦苍白的脸颊上滚落,天子不顾有人在面前,肆意渲泄着自己压抑了快半年的情感。刘修打赢了,他终于可以挺起胸膛去郊祀了,他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面对那些朝臣了。他对刘修的信任没有落空,刘修替他挣了面子,撑了腰杆。

过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对蹇硕说道:“快,快把消息告诉皇后和王氏,让她们也高兴高兴。”

袁徽见天子只顾着兴奋的往外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不由得有些失落,不过她还是平静的笑着,恭送天子离开,嘴角甚至有一些庆幸。

天子走了几步,突然停住了,转过头对袁徽笑了笑:“袁美人,你兄长袁本初也有功,朕……要好好的赏他们。”

袁徽一愣,连忙答道:“陛下圣明。”

“哈哈哈……”天子大笑着,快步走了,一边走一边放声大笑:“打赢了,打赢了……”

袁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靠在门框上出了一会儿神,这才把琴收好,拿起那册残谱看了片刻,轻声说道:“就叫得胜曲吧。”

并州大捷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洛阳,百官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赶到宫里来向天子庆贺,还有很多人赶到太极道馆去祝贺,卢植也接到了不少贺喜,一时间洛阳都在谈论这场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捷,这也算是一个能让人觉得振奋一点的好消息。大汉这些年坏消息太多了,好消息少而又少。

天子意气风发,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走路带风,声音响亮,举止之间平添了几分王者气相。刘修送来的奏表中除了一份报捷文书,还有一份详细的并州方略。他向天子详细解释了之所以没有把红日部落赶尽杀绝,而是迫使他们投降的考虑。他认为就是集结并州目前所有的兵力,也未必能把鲜卑人彻底打残,灭掉一个已经被打残的红日部落,并不能为大汉取得实质性的利益,很快就会有另一个大的部落取而代之。在取得初步成绩的情况下,应着手分化鲜卑人,同时同化匈奴人,增强并州的实力,为下一次大战做好准备。

天子此刻心情大好,对刘修的要求基本上都能答应,但他不能一个人说了算,至少也要和三公通个气。三公考虑事情要比他细致多了,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赏赐的问题。参战的汉军将士近万,匈奴人也有两三万,仅是赏钱没有两个亿是摆不平的。

接下来是立功的军官们的问题,特别是刘修,他现在是长水校尉,这官该怎么升,是不是还要接着做长水校尉,天子既然要让他主掌并州的军事,那么他一直做长水校尉肯定不是一个事,那如果他不做长水校尉了,长水营怎么办?撤回洛阳,还是一直留在并州?

司徒杨赐随即又提出了并州财赋不足以支撑军费,如果要从其他地方调,又该从哪儿调,最近的是冀州,可是冀州现在要支撑幽州,已经力不从心了,再支持并州,冀州就崩溃了。如果从豫州、荆州调,那路途遥远,费用也非常惊人,更重要的是,把这些地方的财赋调去并州,那洛阳怎么办?大汉的财赋本来就入不敷出,再加上并州这么一摊子事,缺口就更大得惊人了。

司空唐珍也提出一个问题,在并州屯田,屯田所须的水利由谁负责,是司空府,还是一并归刘修自己筹集?

天子因为捷报带来的精气神很快就被他们的问题折磨得一干二净,在沮丧之下,他变得暴躁易怒,他冲着三公厉声喝斥,平时你们都说尚书台侵占你们的权利,可是现在朕找你们商量事情,而不是去找尚书台的时候,你们却把问题全推到朕的头上,问题一大堆,解决的方案一个也没有,这是你们做事,还是朕做事?

三公面面相觑,这不是在研究问题吗,没钱,怎么做事?

天子非常生气,一甩手,不和他们研究了,直接找来了张角。张角因为锋芒太露,遭到了太多大臣的反对,再加上天子修习房中术并没有达到他所说的神气充盈的效果,反而有虚亏的现象,太后非常不高兴,就要求天子把他赶出宫去。天子一时舍不得,就把他安排到宫里祭黄老、浮屠的祠堂,也算是专业对口。

张角在这里专心研读《太平经》,感觉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新天地,被排挤的失落也抛之脑后,每天除了日常的安排之外,就是揣摩这书里的道理,很多原本觉得困难的问题一下子有了新的答案,治国的理论水平大有提高。

听了天子的垂询,张角并没有露出任何义愤,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而被贪欲蒙蔽的人,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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