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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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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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伫立于白绢之前,久久难以平息胸中激荡的情怀。这时,一个家丁模样的下人走近田丰,对着田丰小声耳语道:“元皓先生,这首诗的作者,也就是我家主人让小的带一句话给您:先生如若还想为社稷百姓做些事情的话,不妨到他府中一叙!”

“前面带路!”辞别了同僚和旧友的田丰一脸急切地对着家丁说道。

“还请先生上车!”

在家中扮着姜太公的赵兴等得都有点脖子疼了,仍不见田丰前来,不由得心浮气躁。在赵兴的心目中,田丰的智谋可不比郭嘉、贾诩等人差多少,只可惜“遇人不淑”,跟了“饼子”袁绍,白白浪费一身才华,最后还冤死狱中。

就在赵兴苦苦等待的时候,前去迎接田丰的下人来到赵兴房门口说道:“启禀主公,小的幸不辱命,已将田元皓先生接至客厅!”

“好!张旺财,此事你办得极好,可去李进思处领大钱十贯,以资奖励!”赵兴一把拉开房门,一边走一边高兴地说道。

“谢主公赏识!”那家丁居然是李家别院的老佃户,赵兴曾亲自给他儿子取名张作霖,现如今却一门心思跟了赵兴,做了赵兴的贴身家丁。

“让元皓先生久等了!”赵兴进了客厅便热情地向田丰迎上去。

“原来醉仙楼前留诗之人竟然是赵将军!”田丰看到赵兴进来之后,不由得一愣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写下如此催人惆怅,饱含情感诗句的人竟然是前几日自己曾骂过的赵兴!

“元皓先生,不必怀疑国昌用意和诚挚之心!”赵兴一脸郑重地说道,“所谓言为心声,元皓先生从今日之诗中当能体会到国昌对于先生的敬慕和惋惜之情!”

“田某愧不敢当尔!”田丰虽然有些感动,但还是不想跟赵兴有什么瓜葛。

“我知先生心中所想,以为赵某不过投机钻营之徒,与朝中屠户出身的何遂高乃一丘之貉。然,赵兴有一事想问于先生!”赵兴不以为意地说道。

“不知何事相问?”田丰有些好奇,不由自主地接了一句。

“先生以为今日之汉家尚可救否?先生以为一家一姓可万年乎?”赵兴目光灼灼地看着田丰,所问直指人心!

“朝廷糜烂,民心思变,汉亡不过须臾之间!”田丰据实而答,“天下乃黎民百姓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

“好!先生所答精辟至极,兴深以为然!”赵兴鼓掌而言,“吾观先生刚正不阿,不愿与奸臣宦党同流合污,然,先生进不能劝谏当今天子,退不能保全自身,如此迂腐行事,果能为天下百姓谋事乎?”

田丰凝眉不语。

赵兴又说道:“先生以为国昌与宦党权奸同流合污,不屑与吾结交。但先生可曾听闻赵兴鱼肉乡里,行霸作恶?吾十四岁避祸他乡,白手起家,不曾霸占百姓寸田片瓦;十五岁除上党土豪张家、太行山贼“一阵风”;十六岁独闯京城,若非被皇帝和大宦官张让逼迫,又怎会忍痛割让家产三分之一?”

赵兴一席话,让田丰沉默无语。

“先生不必为难,此番赵兴请先生前来,并非逼迫先生跟随。上党郡守贾文和乃吾师,正四处招才纳贤,先生可携家人前去投奔,赵兴可保先生此去必获重用。另,先生家乡巨鹿现如今有妖人蛊惑百姓,不久必将生变,先生若是此时返乡,则祸不久已!”

听了赵兴此言,田丰心头一震。自己也是刚刚从巨鹿郡上报的一些邸报之中分析得出太平道教欲乱天下的结论,眼前这个尚不及弱冠的青年又是如何分析判断出这个结论的呢?

“国昌如此以诚相待,丰铭感在心。恭敬不如从命,明日吾即携家向北,前往上党!”田丰说道,明显是被赵兴说服了。

“元皓先生不必着急,不日之后,国昌即将返乡,还请先生稍待几日。有国昌随行,一路可护得先生家人安全!”

“国昌如此安排,甚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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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龙游洛阳 第六十二章 太学门前再发飙

田丰走了,留下了许多的惋惜与惆怅。可太学附近的醉仙楼热闹了,整整三天,很多年轻的学子都在评论和鉴赏那首无名作者赠予田丰的佳作。

有好事的人缠着酒楼老板一个劲地打听,到底是洛阳城中何人做的诗词。酒楼的胡老板说自己确实不知道,不过他心里头也有计较。只要仔细看看醉仙楼“文章天成”那四个字,明显与那日白绢之上的字体一样,写诗的人就呼之欲出了。胡老板不傻,更不是大嘴巴,他在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三日后,太学附近的醉仙楼上又拉起了一丈白绢,上面又是神秘人留作,这次的诗更是妙不可言,简直可以用来下酒了。某个无良小子前几日忙了一上午,可不止给田丰写了首诗哦。这不,李太白的《将(qiāng)进酒》也被他剽窃加篡改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老夫子,青袍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 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日日上得醉仙楼,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 千金裘,

薄地破庐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童鞋们,有木有发现改动的地方?

一共是三处!

第一处是改了两个人名,毕竟“岑夫子,丹丘生”是后来之人,现在写出来难免让人费解。改成“老夫子、青袍生”,意思就是不分老幼都要喝酒啦。

第二处是把“陈王昔时宴平乐”改成了“日日上得醉仙楼”,陈王是谁?曹植!曹植是谁?目前曹操还没有造出来!被赵兴这么一改,成了肆无忌惮地为醉仙楼做广告了。

第三处改地就有点过分啦!本来是“呼儿将出换美酒”,赵兴不是还没有崽嘛,竟然改成了“薄地破庐换美酒”,这不是忽悠大家卖儿卖女、不顾一切地喝酒嘛?

此作尽管被赵兴盗改过,但仍然不失为极品。其中的消极悲观情绪正好能引起太学之中一些心忧天下却无力回天的学子共鸣。尤其是那句“与尔同销万古愁”,简直成了天天进出醉仙楼学子们的座右铭了。

太学的学生为自己喝酒找到了新借口,“文章天成”的胡老板挣钱挣得手发软,太学的老师们却是要抓狂了!作为东观校书议郎、国子监祭酒的张俭(字元节),在看了这首诗作之后,赞叹之余却是大发雷霆。

你道为何?却是觉得写诗之人过于消极悲观,尤为可恨地是道尽了天下以酒解忧之人的心声,为天下酒徒堂而皇之地喝酒做了最好地借口。

张俭博学多才,通晓经史、音律,擅长辞赋和书法,在当时是有名的学士。看到赵兴那一手正宗地颜体正楷书法,自然是好奇加赞赏,恨不能挖地三尺,把写诗之人找出来好好地骂一通,然后再好好交流一番。

事情到了这里,本来过段时间也就结束了,奈何又过去三天之后,文章天成的老板贴出了告示,说只要谁能做出超越《将进酒》这样的诗作,今后到醉仙楼喝酒不用花钱!

这是**裸地挑衅!在太学门口的挑衅!

赵兴在太学门口这么诗性大飚一次,却害苦了太学的各路师生。大家抓耳挠腮、冥思苦想、翻箱倒柜、上蹿下跳,可就是没有人能拿出更好的诗作来。开什么玩笑,诗仙李白的巅峰之作,地球人是没有办法能超越了。

既然写不出来,怎么办呢?只能把写“将进酒”的家伙给挖出来!让他跟太学的学生进行比试,这么多人,总能找回场子!怎么才能把写《将进酒》的家伙挖出来呢?太学的一帮老师与张俭商议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法子来!

原来张俭有一女,长得风华绝代,更是才思敏捷,不知已经羡煞了洛阳城中多少大郎小狼。上张府提亲的人,已经快要把张俭家的门槛给踩断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女儿,抓不住流氓!”张俭这次被惹出真火了,竟然想出了一招类似于比武招亲的法子。

第二卷 龙游洛阳 第六十三章 濯龙园中戏俞涉

本来赵兴拐带了郭嘉和田丰之后,已经心满意足地准备赶紧回上党了,天知道无良皇帝会不会过几天又来敲诈他。可是,一封请柬却打消了赵兴原本归心似箭地念头,决定留下来会一会所谓地“才子佳人”们。

虽说赵兴花钱捐了个从三品的“平北将军”,可人家文人之间附庸风雅的事情跟他本来是不沾边地。武人自古以来都被称之为“丘八”,你想想,连“兵”字都不会念,只能分开了念成“丘、八”的大头兵能有多少墨水在肚子里面?

可是有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就是想好好恶心一把赵兴,所以好死不死地送了一封请柬过来。送请柬的不是别人,却是当朝“四世三公”的后人,司空袁逢之嫡长子,现如今官职为折冲校尉的袁术(字公路)。

史书上说袁术年轻时便举孝廉为郎,他“历职内外”,在很多职位上有过历练,后来又担任过折冲校尉。《后汉书?袁术传》说袁术:“少以侠气闻,数与诸公子飞鹰走狗,后颇折节。看到米有,童鞋们,袁术这家伙典型的就是个官二代!整日里跟些个混混流氓小地痞滚在一起,估计欺男霸女地坏事肯定没少干!袁隗想拾掇了赵兴,这事情在开家庭会议的时候,肯定是告诉过袁术了。这不,袁术跳出来打前站,想试试赵兴的底。

请柬上是这么说滴:近闻上党英雄赵兴,少年风流,潇洒倜傥,文武全才,可为洛阳少年之楷模。当朝名儒张俭有女,风华正茂,才色俱佳。今张大学士欲办诗会,诚邀天下青年才俊莅临,一展风采。学识出众者,则可一睹才女芳华。袁术不才,诚邀赵将军同往,还请不吝赏光,给个面子!

“去就去,谁怕谁啊!”赵兴在心里头这么想着,“说不定在诗会上还能遇到几个可用之人,就算遇不到,咱不是还可以见识一下美女嘛!”

诗会定在六月初六,地点在濯龙园里。濯龙园紧挨着北宫,是皇家园林,里面有濯龙池,风景秀美,正适合文人骚客吟诗作画。此园一般不对百姓开放,但这次有张俭和太学的一帮老师去找汉灵帝,刘宏听说有一大批美女入园游玩,马上来了兴趣,就干脆地答应了。

初六这天早晨,一大早赵兴就起来了,把自己关进书房开始默写一些东西。俗话说的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再世为人的赵兴虽然唐诗宋词记了不少,可架不住长时间不用,有些都模模糊糊地了。

正午过后,已是盛夏的洛阳城还十分地炎热。赵兴出门之时,穿了一身白色的直裾禅衣,戴一顶白色缁布冠,腰佩金色麒麟带钩,挂一柄无刃佩剑,看上去十分清爽洒脱。就连一旁的赵雨看了都没法挑理,许婉琳看了更是眼睛直勾勾地,都能挤出水来。

郭嘉今天也接到了请柬,他本来是颍川书院的学生,这次来东都洛阳游学,与太学诸生也有交往。郭嘉天生风流,来了洛阳之后,经常流连于红粉花丛之中。前些日子却是为了与人争花魁,斗富比不过人,喝得醉熏熏地,结果被赵兴顺路“捡”了回去。

赵兴考虑到去的是皇家园林濯龙园,虽然诗会要持续到掌灯之后,但安全方面还是不用担心的。就算有些人对自己心怀不轨,暂时也没有胆量在那里对自己动手,所以赵兴并未带什么随从,只是让张旺财赶车前往濯龙园。

进得濯龙园后,赵兴被其中的景色所吸引,不由得心情大好,流连于亭台假山与花草树木之间,浑不在意诗会什么时候开始。跟在身后的郭嘉本就是个无形浪子,除了赵兴知道此人号称有神鬼莫测的智谋之外,郭嘉自己还处于怀才不遇的愤青阶段,自然不会对什么鸟诗会感兴趣。郭嘉感兴趣地是跟着赵兴看漂亮美眉。

晃晃荡荡地俩人终于把濯龙园逛了一个遍,此时已近黄昏,园中凉风习习,正适合搞点吟风弄月地活动。来到园中一处开阔的地方,只见一圈回廊和角楼围绕着一处在庭院中心搭建的高台,高台上正坐着七位太学的老师,待会就是他们出题,由四周的青年才俊即兴创作,跟现代某些电视大赛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正在四处观望的赵兴忽然听到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原来赵将军躲在此处呢,我还以为你晚上不敢来了呢!”

赵兴一回头,看到了一张苍白中带着邪性的脸。赵兴以前没有见过袁术,心目中袁术的形象应该是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样子,实际上却不是。如果抛去个人成见的因素,袁术长得还算英俊,身形也并不比赵兴矮,但从头到脚都透出一股子邪气,让人在六月天里都觉得后背发凉。

“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赵兴已经猜到来人是谁,却装成不知道。

“到底是上党山野匹夫,居然连当朝太傅和司空的子侄袁公路校尉都不识”,袁术身旁的一名武人模样的壮汉嘲笑道。

“哦,原来是公路兄!上党赵兴这厢有礼了!”赵兴恍然大悟道,“不知公路兄身后之人是?”

“吾乃袁校尉帐下先锋俞涉(字平崎)是也!”那壮汉大不咧咧地回答。

“哦,你叫俞涉啊,郭兄,你听说过吗?”赵兴转头问一旁的郭嘉。

郭嘉马上会意,一副满脸茫然的表情,“不曾听说!”

“呵呵,久仰久仰!”赵兴打个哈哈,直接无视了俞涉。就这种抵不过人家华雄三刀的三流角色,赵兴没空搭理。

“你!欺人太甚!” 俞涉被赵兴当众驳了面子,怒火中烧,眼看就要捋袖子跟赵兴动手了。

“平崎,此处可是濯龙园!”袁术在一旁冷言说道,他在提醒俞涉,这里不是能动手的地方。“赵将军,请!”说完,袁术自前而去,到前面找了一处热闹处坐了下来。赵兴却是离这位二世祖远远地,找了一处僻静处的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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