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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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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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是今上的亲信,此二人不除,终是大害。此次陷你入狱,实则别有用心。”
  “此二人乃庸碌之辈,等时候到了,略一计策,即可除掉他们。如今关键是想方设法做尊公的工作。使其早下决心。”
  “好!”李世民见时候不早了,起身说:“咱就这样说定了,我马上去找家父,先设法把你救出来。”
  刘文静虽是李密的姻亲,但起义军的姻亲在朝为官的更是很多,李渊据理力争,又遣使禀告于隋炀帝,这才征得王威、高君雅的同意,把刘文静放了出来,留在留守府做了一名典书。
  这日,李渊正躲在书房翻看武士彟献来的兵书《古今典要》。李世民敲敲门,进了书房,站在父亲面前,却半天不说话,显得面有难色。李渊合上书本,问:“你又戳什么纰漏了吧?”
  “不,不是。”李世民吞吞吐吐地说,儿妻的族叔长孙顺德,因逃避高句丽之役,是官府行文追捕的对象,现在他来到了太原,想躲避几日。“
  李渊半天没说话,许久才叹一口气说:
  “前次收留刘弘基,又把文静保了出来,已引起王威、高君雅的不满。今又收留长孙顺德这样的犯人,恐再授人口实,于我们不利啊。”
  李世民进前一步,对父亲说:
  “长孙顺德生于官宦之家,祖父长孙澄为北周的秦州刺史,父亲长孙恺为隋开府。顺德武艺高强,勇敢善战,不到二十岁,就任右勋卫,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其逃避高句丽兵役,只是不愿无谓地去送死罢了。父亲不是常教导孩儿要讲义气,多结交有用之才吗,如今……”
  李渊摆摆手,止住了李世民的话,说:
  “既然别人有难,我们也不能推出去不管,况且又是亲戚。可先把顺德藏于府中,过一段时间,再安排他官职。”
  “谢谢父亲大人。”李世民非常高兴,又说道:“儿最近又结交了一位朋友,名叫唐俭,此人不但孔武有力,而且颇有谋略,常与儿纵论天下时局。唐俭也是名人之后,其祖父为北齐尚书左仆射唐邕,父亲唐鉴为戎州刺史。”
  李渊见儿子招揽这么多人才,内心自是欢喜,表面上却未露声色:“交友当交有大志谋略的人。唐鉴与为父曾在宫中同领禁卫,俭当为我的世侄,有空领他来见我。”
  “唐俭和我一块来的,正在门房等着,父亲大人现在要见他吗?”
  “叫他过来吧。”
  唐俭虎背熊腰,一副练武人的身架,但见了李渊却丝毫也不慌,气定神闲,有板有眼地施了礼,站在了一边。“世侄请坐。”
  “谢谢国公赐座。”唐俭又施了一礼,才坐了下来。
  见唐俭一介武夫,却如此懂事,李渊非常高兴。命人上茶后,又打量了唐俭一番,才说:
  “如今世事纷纭,四方之士莫衷一是,不知世侄对时事有何看法?”唐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看着李渊说:
  “这屋子没有别人,只有你我和世民三人,俭想说说心里话。如今隋室无道,天下可图。明公日角龙庭,李氏又在图牒。天下所望,已非一日。若能开府库,南号召豪杰,北招抚突厥,东收燕、赵之地,西驱渡黄河,占据秦、雍之地,海内之权,指麾可取。愿能以顺众望,则汤、武之业不远吴。”
  李渊看着唐俭,问:“这都是你的想法?”
  “明公,”唐俭拱拱手,“这非但是我唐俭的想法,也是天下有识之士的想法。平日我和世民也论及此事。”
  李渊点点头,说:
  “汤、武之事,非所望也,今天下已乱,言私则图存,语公则拯弱。卿宜自爱,吾将思之。”
  唐俭站起来,抱拳当胸道:
  “俭以后甘愿受明公驱使,虽死而不辞。”
  李渊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说:
  “你以后就跟着世民吧,有什么事,他会及时安排的。”
  一谈到起兵,李渊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一副等等再说的样子。而时局发展地又如此之快,各地起义军势如破竹,力量迅速壮大,世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日夜和刘文静、长孙无忌等人一块商议。同时暗地里指派手下,到晋阳各地,做好招兵买马的准备。
  这当儿,一股突厥骑兵南下骚扰边境城镇马邑。由于突厥兵人数不多。李渊派副留守高君雅率兵前去围剿。哪知高君雅和马邑太守王仁恭是一对笨蛋,双双战败,几乎送了命。高君雅逃回太原,暗恨李渊派他这个差使,修密书一封送往江都,告李渊身为留守,作战不力,造成边患。隋炀帝见信,不问青红皂白,派使臣至太原,将李渊和王仁恭抓了起来,关进监狱,准备过两天押往江都。
  晚上,李世民和裴寂以及刘文静来到监狱,探望李渊。支开狱卒,刘文静恳切地对李渊说:
  “如今主昏国乱,尽忠无益。偏将犯法,罪连明公。事已紧迫,须早为计。晋阳之地,兵精马强,宫监之中,府库充盈。二郎折节下士,推财养客,群雄盗侠莫不为之用,以之举事,何愁不成!代王年幼,关中豪杰并起,未有归处。公若举义兵西进入关,安抚他们,拥有二都,则大业可图,犹如探囊取物。如今,只要明公一令,我们就救您出来。”
  刘文静说得明白,李渊却默然不语。李世民在一边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他扑通一声,跪在父亲膝下,带着哭腔谏道:
  “如今主上无道,百姓贫困,晋阳城外皆战场。父亲若死守小节,则上有严刑,下有盗贼。如今事急,若不起兵,祸在目前。如今,天授我李氏时机。万望父亲从儿主意,举义旗,夺天下,转祸为福。”
  裴寂又凑过来劝说:
  “事已急矣,宜早定计。天道辅德,人事与能,遇到时机而不发动,将要后悔。唐公领四郡之兵,当四战之地,命在图谶,帝业垂手可成,为何却在这里坐受杀戮?”李渊拉着李世民,小声说:
  “隋朝的气数是要尽了,我家继承天命,不尽早起兵,是因为考虑你的兄弟和妹妹还在外边。如今为父遭牢狱之难,你们兄弟可先逃出去,以观时变,等待机会出兵,不要同受杀戮,家破身亡,为英雄耻笑。”
  “父亲大人!”李世民哭着说:“芒砀(今安徽宿县西北)山泽,可以容人,请与汉祖一样,以观时变。”
  李渊仍不同意救他出狱,他仍认为起义时机还不成熟。他怕自己像当年的杨玄感一样,以隋大臣起兵,而成众矢之的。李世民等人见他不松口,只得告辞而去,准备另想办法。
  恰在这时,隋鹰扬郎将梁师都,起兵占领朔方,自称大丞相。又勾结突厥,占领雕阴等郡,被突厥封为“解事天子”。突厥势力南扩,朝廷正是用人之际,隋炀帝又派使者,赦免李渊,让其官复原职。但李世民欲举兵起事的决心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这天与刘文静计议说:
  “诸事就绪,父亲却迟迟不下决心,拖延时日,这如何是好?”刘文静眨眨眼睛,忽然笑了,召李世民附耳上来,嘀咕了一阵,李世民一听大喜:
  “此计甚妙,咱们马上去办!”
  当即,李世民派唐俭骑快马去龙山,把龙山令高斌廉请到家中。高斌廉素与李世民交好,听说有急事相召,便马不停蹄地跟着唐俭赶了过来。
  进了客厅,只见八桌上摆放着许多金银,黄灿灿,亮晶晶,高斌廉闹不清怎么回事,笑着问世民:
  “二郎搞这么多黄白之物干啥,显阔还是咋的?”
  “听说你和裴寂裴宫监是一对好赌友,经常在一起博弈拼杀。”
  “二郎问这干啥?”高斌廉有些不明白。李世民指着桌上堆得老高的金银说:
  “我想让你和裴寂赌一把,只许输不许赢,把这些金银全部输给他。”
  高斌廉一听更纳闷,摸着后脑勺说:
  “裴宫监这人贪财,这些黄白之物输给他,正中他下怀,咱犯的是哪门子傻?”
  “这你不用管了。”李世民说:“你只跟他说是替我出战就行了。”一听博弈,平日无所事事的裴寂就来了瘾,二话不说,赶到了李世民家中。高斌廉代表李世民和裴寂对阵,两人玩的是六博,即每人六粒棋子,先掷采,后行棋。平日,二人的棋艺半斤八两。今天不知怎么啦,高斌廉老是手臭,下了十局仅赢了一局。半天下来,小桌子上山似的黄金白银,就让裴寂赢了一大半,乐得裴寂哈哈大笑。又下了几局,高斌廉还是输,裴寂心里犯了嘀咕,老拿眼望高斌廉,心说,你今天有点不得劲,是不是拿二郎的钱作贱?
  高斌廉又下了一着臭棋,钱也输得差不多了,数千两黄金,已渐渐入了裴寂的腰包。高斌廉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李世民,那意思是任务我完成了。裴寂见状,心下也明白过来了,头伸过去问李世民:
  “二郎可有用我之处?”
  李世民当即把裴寂请入密室,如此这般地密语一番,说了请他帮助的事。裴寂一拍胸脯:“这有何难!这也是咱自家的事,我裴寂如何不办。”
  裴寂提着赢来的金银兴冲冲地回到家。第二天下午,他来到留守官邸,见到李渊,一揖到底说:“感天之功,唐公入狱出狱,有惊无险,且官复原职。裴寂在晋阳宫略备薄酒,请唐公晚上务必去。一来给唐公您压压惊,二来咱俩老长时间没聚聚了,晚上喝完酒,咱玩几把六博,乐呵乐呵。”李渊和裴寂是昵友,平时最能玩在一块。这些日子,自己是有些压抑了,该放松放松了,于是点头答应裴寂。
  李渊处理了一下手头的事务,带上钱九陇等卫士,和裴寂一起,乘车赶往一河之隔的晋阳宫。
  隋炀帝是个骄奢天子,在全国各地修筑了数座宫殿,晋阳宫就是其中之一。自打晋阳宫建好,隋炀帝也没来过三次五次,但晋阳宫毕竟是皇家宫殿,其配备设置,如同长安洛阳的皇宫。宫女、妃子、太监、宝马、御车一应俱全。每年有大量的赋税花在上面。裴寂作为宫监,全面负责晋阳宫的日常管理。
  晋阳宫也分外宫内宫,内宫除了宫殿,还设有库房、御花园等,也是宫妃、太监们住的地方。外宫则是宫监府及羽林军驻扎的地方。进了晋阳宫正门,车却没往左边的宫监府拐,而是按裴寂的吩咐直奔后宫,李渊大惊,扯住裴寂的袖子问:“咱是来喝酒玩耍的,进内宫干什么?”
  裴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催马夫赶车前进,又对李渊说:“春暖花开,内宫御花园景色正美,我让御厨做了几个菜,咱在那喝酒赏春。”
  望着内宫高大的宫殿和闪闪发光的金黄的琉璃瓦。李渊心中一凛,伸头喝令马夫停车,然后对裴寂道:
  “擅入皇宫,乃杀头之罪,你裴寂莫非陷我于不义?”
  见李渊如此认真,裴寂没奈何,说:“好,好。咱到宫监府喝酒去。其实进了内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裴寂近水楼台先得月,利用职务之便,让御厨做出最拿手的饭菜,足足有上百道,都是平常尝不到的罕物。酒更不要提了,乃是专供君主的御酒,已窖藏上百年了,乃是汉宫名酒紫红华英和九丹金液。开坛扑鼻,沁人心脾。
  到这个时候,李渊也顾不得客气了,入了席,便开口大嚼,开怀畅饮。不一会儿,便头上冒汗,满面红光。裴寂凑近李渊,嬉笑着说:
  “我前几天在晋祠庙会上买了两名歌妓,歌声曼妙美丽迷人,叫出来伺候一下唐公如何?”
  李渊以酒遮脸,含笑不语,裴寂一招手,果然从屏风后闪出两个如花美人来,一个艳如秋水湛芙蓉,一个丽若海棠笼晓日。一个启开两行皓齿,手打拍子,歌喉婉转,唱了一首软绵绵的情歌,另一个来到李渊的跟前,浑身散发着幽香。李渊抽了抽鼻子,心中一阵乱跳。那美女端起一大觥美酒,兰花指翘着,双手递给李渊,娇滴滴地说道:
  “唐公,请饮下奴家敬的这觥酒。”
  已有七八成醉意的李渊也不推辞,接过酒觥一饮而尽。那女子又斟上一大觥酒端到李渊的嘴边。
  “本,本大人,已,已不能喝了。”李渊摇着手说。
  “喝吧,”美人用手摸了摸李渊的脸,嗲声嗲气地说,“人都说唐公是当世第一大英雄,难道还在乎这小小的一觥酒?”在娇艳欲滴的美人面前,确实不能在乎这点酒,李渊端起那觥酒又一饮而尽……“
  睡了一宿,李渊才缓过劲来,酒也醒了。这真是一个幸福的晚上,眼还没睁开,李渊就笑了。还是御酒好啊,怪不得大家都舍命拼打,想当皇帝,天下最好的玉食美酒莫不入其口啊!
  正品味着,肚皮上有软体东西动了一下,吓得李渊一激凌,伸手猛地抓去——
  只听“哎哟!”一个娇嫩的女声。李渊抬头一看,抓中的是一条洁白的玉臂。两个光溜溜的裸体美女正依偎在自己的身边。“这——”李渊一摸自家,也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再一看四周是一顶金黄色的四合宝帐。帐的四角安装着纯金的盘龙装饰物,帐顶是一朵灿烂的黄金制成的莲花。帐的四周嵌着玳瑁,珍珠连缀,流苏为饰……
  “这是哪儿?”李渊一骨噜爬了起来。
  一个温软的身体偎过来,娇滴滴地说:“唐公,这可是皇帝的寝帐,你睡了一晚上还不知道。”
  “那你俩是谁?”李渊已惊得头皮发炸。
  “我俩是宫女啊,伺候唐公可是奴家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居龙床睡宫女,李渊吓得直冒冷汗,摸摸头还在,急忙下床,满处找衣服,一边大叫:“九陇!九陇!”
  贴身卫士钱九陇从外殿疾步而入,说:“大人你起来啦。”
  “谁把我弄这里来的,谁?裴寂呢?”
  “裴宫监正在外面候着。”九陇不慌不忙地说,听话音他并不觉得怎么样。
  “快!快叫他。不,快给我找衣服穿。”
  等胡乱穿上衣服,赶到殿外,裴寂正消消停停地在暖阁中等他。李渊窜过去,揪住裴寂的领子:
  “你我如此交好,为何陷我于不义?”
  裴寂抓着李渊的手,低声说:“二郎近日密聚人马,欲举义旗。”
  “此事可当面计议,让我酒醉入宫,岂不是惹来杀身之祸?”
  “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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