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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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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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特利尔立即问道:“刚才我听说你名字叫满浅,我且问你,有一个名叫满深的人你认识么?”
  满浅立即答道:“老人家,那是家父的名讳。”
  “啊!你是满深的儿子,那太好了!”
  于是,两人一老一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老人告诉满浅一些他不曾听说过的父亲的往事。
  原来老人与满深都在这洞里住过,后来满深走了。如今老朋友已过世,又见到了他的儿子,不禁又感叹起来。
  叔侄二人又谈了一会儿闲话,满浅向他介绍了努尔哈赤的一些情况,苟特利尔说道:“对建州的努尔哈赤我已听说,当前明朝的江山已是日落西山,气息奄奄了;可是努尔哈赤此人武略过人,文韬稍逊,急需有识之士帮他运筹。”
  满浅急忙向老人提出:“你老人家何不出山相助,不然的话,纵有满腹经纶,又怎能有用武之地?”
  苟特利尔听后,莞尔一笑:“只是我年已古稀,犹恐力不从心了。”
  后来,在满浅再三请求之后,苟特利尔终于答应了,不过,老人反复说道:“我只愿做他的谋士,不求名份。”
  满浅这才去山坡上找回战马,让老人骑上,他自己牵马引路,返回佛阿拉去。
  努尔哈赤一见苟特利尔,喜出望外,二人连日谈论经国大事,把吃饭睡觉都忘记了。
  他对代善、皇太极等诸王子说道:“本王失去张聿华、柘祜天二军师,如伤了左右臂;如今有了苟特利尔老人,我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
  他向老人请教道:“如今的建州将何去何从?”
  苟特利尔道:“如今,明朝的万历皇帝不理朝政,任用阉竖,官吏腐败,以是为非,以非为是。中原大地,民怨沸腾,正是大王率仁义之师,挞伐无道、叩关攻明的大好时机!”
  努尔哈赤听完之后,高兴得眉飞色舞地道:“听了您老的这番宏论,本王真是如坐春风、如沐春雨,大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自此,苟特利尔俨然取代了张聿华、柘祜天两人的地位。但是,这位老人一再请求道:“我只愿做你的谋士,不求名份、封赏!”
  努尔哈赤答应了苟特利尔的要求,只让他在帐下当了一名谋士。
  以后,在苟特利尔的谋划指导下,八旗制度进一步完善起来,他建议应以八旗制度为纳,把建州女真社会的军事、行政、生产统一起来,实行军事、政治、经济、司法和宗族等五种社会职能的一元化。
  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的一天,在慈宁宫前,来了一个手持木棍的大汉。
  这慈宁宫本是万历皇帝的太子朱常洛的寝宫,那大汉来到门前,也不说话,对准守门的禁卒一棍打去,禁卒当即脑浆迸裂。
  另一个禁卒想关宫门已来不及了,他慌忙转身向院里边跑边喊道:“不好了!强盗来了!打死人啦!”
  听到喊声,院子里的禁卒“哗啦”一下子围上来十几个,将那大汉围在中间,打将起来。
  恰在这时,副首领韩温华也喝得一步三摇地走过来了。
  韩温华一看,赶忙走到兵器架上掂根大铁棍,迎着大汉走过去,大喝一声道:“何方强盗,胆敢来宫里行凶?”
  大汉也不搭话,举起木棍就打,二人便木棍来、铁棍往的打在一处,引来许多围观的太监,有人手里还拿着兵器,还有人抱着弓箭。
  两人正斗得不分胜负之时,有个禁卒倒很机灵,他拿起弓,搭上箭,觑准那大汉的后背,“嗖”的一箭射击。
  只听“扑通”一声,大汉中箭后倒在地上,韩温华急忙上前,用铁棍顶在大汉胸前,命令禁卒将其捆绑起来,送交东华门守卫,由指挥朱宏收禁关押。
  第二天,太子朱常洛向他的父皇万历帝哭诉了大汉在慈宁宫的行凶经过,请父皇为自己作主。
  听了太子的哭诉,万历皇帝“龙颜震惊”,一方面安慰太子镇静,一方面命令巡城御史刘廷元秉公审讯,认真查处。
  刘廷元不敢推延,当即提出大汉,审问道:“何方强徒?姓啥名谁?”
  那大汉毫不在乎,大大咧咧地答道:“俺乃蓟州人氏,姓张名差。”
  “你为何白日闯进慈宁宫行凶?”
  “俺想到慈宁宫里讨个封赏,混个一官半职,还想去弄些酒喝。”
  刘廷元见他讲着,讲着,就说疯话了,心里想:此人实属狡猾,可能背后有些文章。
  因为案情重大,涉及太子,又是皇帝命审,怎敢敷衍。他脸色一沉,大喝一声:“再不从实招来,当大刑侍候!”
  那大汉听了,仍然说道:“我讲的全是实情,没有半句是假。”
  刘廷元一令之下,对他连续用刑,打得皮开肉绽,两腿也被夹棍夹得站立不稳了。
  这时他才说道:“俺被李自强、李万全等欺侮不过,才来告御状。来到京城里,不识门径,遇到两个男子给俺枣木棍一根,让俺闯宫门。”
  后来,案子移到刑部,由胡振先、岳克强等复审,大汉仍然不讲实话,因为事实不清楚,难下断议,更不好结案。
  且说刑部有个官员名叫黄宝人,此人狡猾,点子多,便对牢头王之采如此、这般地暗示一番,经过王之采又是酒、又是肉的诱导下,大汉终于招出了实情:“俺小名张五儿,父母早亡,因有一身武功被李三右、马外甫看中了,带俺去见一个老公公。这老公公让俺依他行事,将赏给良田千顷,他嘱咐俺‘你冲进慈宁宫,见一个,杀一个,杀死了人,也不要紧,可以救你出来’,并对俺特别提出,‘能把太子打死了,定当重赏’!”
  这“老公公”,便是太监的通称。再问李三右、马外甫何许人,大汉说道:“这两人在蓟州城内很有名,一问便知了。”
  后来,在大汉酒醉之后,又冒出来一句:“全是宫里郑贵妃娘娘所为。”
  以后,户部郎中陆大受、御史过庭训派人到蓟州,把李三右、马外甫解到京师,严加刑讯之后,终于供出:“郑贵妃派遣宫里的太监宠保到蓟州,诱使大汉张五儿打进宫中,若能打死太子将能获得重赏”云云。
  这样,案情已经清楚,“大汉闯宫行凶”全由郑贵妃一人指使。
  万历皇帝得知以后,心里十分不快,他怏怏不乐地来到郑贵妃宫中。
  那郑贵妃本是聪敏女子,一见皇帝面带愠容,心里正想着对策之时,神宗皇帝随手从袖筒里取出奏疏一道,扔给他的贵妃娘娘。
  郑贵妃接过一看,刚读了开头,便急得玉容变色,珠泪涟涟,慌忙跪在万历面前,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皇帝一见自己的宠妃如此伤心,不由得怜惜起来,伸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对她说:“你把这事闹大了!朝廷上下,议论汹汹,朕也不便出面,还是你自己去向太子解释清楚,免得把事态再闹大。”
  万历说完就走,这分明是在给郑贵妃指路,这女人岂能不懂,急忙擦去脸上泪痕,梳洗打扮起来。
  梳洗打扮停当之后,便袅袅婷婷地来到慈宁宫里,见到太子朱常洛,就要跪下。
  太子急忙弯腰扶着,说道:“娘娘请……请别这……这样。”
  郑贵妃便顺势一头扑在太子怀里,哭诉道:“太子啊!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信这些人的鬼话哟!我一向对你尊重有加。”
  一边哭着,一边用胸脯靠着太子的手臂,故意向两边晃着,两手扣着太子的腰不松。
  朱常洛一时乱了方寸,论年龄,他比贵妃还大好几岁哩!她那一头的黑发,飘散着醉人的香气,在眼前乱拂,两只手臂就在她的乳房上面,由于晃动使他感到柔软中带着弹性,腰被箍得紧紧的,想把她推开也不可能了,只得嗫嚅着说:“请贵妃……娘娘镇静,别……别这样!”
  郑贵妃一听太子这么说,便昂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娇滴滴地道:“我从来也未想过要害太子,这些人是诬陷,想挑拨我俩的关系哩!你可要留神啊!”
  太子虽是一个老实人,尽管生性懦弱,也被她弄得心神摇荡,热血上升。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才缓过神来,急忙用力推开她的身子,郑贵妃说道:“我就知道太子是好人,不但容貌俊朗,心肠也是一等一的仁爱。”
  “这事已经过去了,贵妃娘娘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再计较了,请娘娘放心回去吧!”
  郑贵妃见太子没有被自己撩拨起兴致,又听他这么说了,便又连陪笑道:“谢太子英明。”
  说完,杨柳腰儿一摆,便又迈着碎步,娉娉婷婷地走了。看着郑贵妃远去的背影,朱常洛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似乎觉得她那头发上的香气还在脸前飘散着哩!
  不久之后,神宗皇帝亲自带领太子、皇孙等,来到慈宁宫里,召集阁臣方从哲、吴通南及文武各大臣入内,于是黑压压地跪满一地。
  看了大家一眼,万历皇帝说道:“朕自太后升天,哀痛不已。今春以来,两足无力,每到节日忌后,必到这里来,向太后的座前行礼,丝毫不致懈怠。不久前,听说有一疯子大汉,闯入东宫伤了许多人,朝廷上下,流言蜚语,纷至沓来。这些人多是闲极无聊,诸公想想,想离间我父子么?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说到这里,皇帝一伸手拉拉太子朱常洛的手,又继续向大家说道:“朕这个儿子孝顺异常,仁义之至,眼下天下太平,有人便想无事生非了!”
  未等皇帝说完,忽然下面有人说道:“既然父慈子孝,太平无事,皇宫里哪来的流言蜚语。”
  神宗皇帝只顾说话,未留意是谁在插话,心里老大不快,遂问道:“刚才是哪位卿家说话?”
  万历身旁的太监上前奏道:“是御史刘光复说的。”
  皇帝立刻变了脸色,不高兴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光复出班奏道:“那大汉撞宫伤人,是圣上让审的,审出指使人是郑贵妃娘娘,与大臣们无关系。”
  “放肆!”太子朱常洛轻轻咳了一下,说道:“我以为,把那个疯大汉杀掉算了,不必株连到其他人了。朝廷以外的人,不明真相,会说一些离间我们父子关系的话,你们也不了解?我们父子间何等亲爱!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要我当一个不忠不孝的皇子么?”
  神宗皇帝听了,很是满意,也说道:“刚才,太子的话句句在理,你们都听清了吗?”
  下面的各位文武大臣,急忙齐声答道:“下臣都听清楚了。”
  万历皇帝这才领着太子、皇孙离去了。
  又过了两天,那案子了结了,判定那疯大汉为磔刑,也就是常说的五牛分尸。
  这案子刚结了不久,万历皇帝朱翊钧病死,太子朱常洛登基,改元泰昌,为明光宗。
  光宗朱常洛登基之后,郑贵妃仍住在乾清宫内,不想移宫。她又担心光宗追忆前嫌,或将报复,因此朝夕筹划。
  一日,精心梳洗打扮之后,借口探望,悄悄走到光宗卧室,恰巧皇帝正在午睡。
  郑贵妃便悄悄爬上龙床,脱去衣服,钻到光宗怀里假装睡着了。光宗正在熟睡之时,忽觉怀中有女人气味传来,不禁用手一摸,顿感其肌肤润滑无比。遂睁眼一看,竟是郑贵妃赤身裸体躺在自己怀里,不觉骇然变了脸色,说道:“这……这成何体统?请你……快穿衣服!”
  朱常洛虽然惜香怜玉,但是,这种乱伦的行为他是不做的,郑贵妃只得扫兴而回。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郑贵妃为了博取新皇帝的欢心,又在众多的侍女中,挑选了八名美女,个个长得妩媚俏丽。她又特地为她们制成彩绣的绸衣,让她们穿上,并为她们熏上香,敷上粉,一齐送到光宗那里。
  朱常洛见了这八名美女,高高兴兴地收留下来。
  除了这八姬之外,后宫还有两个李选侍,都生得如花似玉一般,光宗怎舍得冷落她们?隔几日,他总要去两人那里过夜的。
  这两个选侍,一个居东,叫东李;一个居西,称作西李。其中,西李色艺俱全,更精于妖媚惑主,床上尤有新招,遂博得光宗宠爱。
  郑贵妃自知年老色衰,不能打动光宗了,便在西李身上下了赌注。平日,有意去联络西李,天天与她谈天说地,时间虽不长,二人居然如胶似漆,形同姐妹,以至无所不谈了。
  她们为自己制定了目标:郑贵妃想当皇太后,李选侍想做皇后。二人秘密商议妥当,便由西李出面,向光宗吹起了枕头风。光宗朱常洛的原配郭氏早已故去多年,想起西李对自己的恩爱情深,也真想册立她为皇后;可是,郑贵妃想当皇太后一事,确实令他为难。
  从年龄上讲,郑贵妃还比皇帝小几岁,哪有皇帝比皇太后年龄大的道理?
  另外,郑贵妃几次来挑逗光宗,使他每次都是意马心猿、心旌摇荡,差一点儿不能自持。
  朱常洛是一个怯懦之人,遇事无主张,在西李的枕头风吹刮下,实在难以招架,先是敷敷衍衍,以后便不得不含糊答应了。
  可是一天又一天地过去,册封的圣旨迟迟不下,可急坏了郑贵妃,又去托李选侍催话,可巧,光宗朱常洛生病了。
  两人又借问疾为名,一同去到光宗的寝宫,二人讲了几句套话之后,便问册封事。
  此时,朱常洛头昏目眩,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心里更反感,便说道:“册封之事要与大臣们商议,朕在病中,你们就不能再等等,何苦相逼哩!”
  两人听了,心里顿时冷了。
  她们知道,这事若与大臣们议论,肯定不行。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李选侍哭道:“皇上啊!你倒忘了,我第一次见到圣上,那天晚上,你干过那事之后,见我流血过多,对我说过的话,难道皇上忘了不成?”
  “圣上曾经答应过我的,君无戏言嘛。”
  光宗这工夫心里很烦躁,见到这两个女人来缠着自己,不想说话,便任她说了。
  郑贵妃也说道:“自古以来,皇帝的话都是金口玉言,谁敢不听,谁又敢不信?对于册封之事,皇上曾经答应过的,如今怎能推翻?”
  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内外夹击,光宗实在受不了,只得强打精神地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朕现在就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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