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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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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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嘴没碰上去哟,不然成猪头鸟。”龙宝抱着胳膊故意抖了一抖。

“就算成猪头也会有人爱啦!”凤宝咯咯一笑,抱着龙宝啵得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行,我不要毁容啦!”龙宝连连用口水抹脸。

“哈哈,就算毁容了,也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滴,放心啦!”凤宝笑得是笑俯后仰。

“娘亲,我们饿了,先吃了东西再从长计议啦。”

“娘亲,我们先去水阁歇歇。打仗之前一定要养精蓄锐滴。”

龙宝和凤宝示有所指。

月倾城自然明白他们的小心思,这两娃决定是心机多如牛毛的。

谁摊向他们谁倒霉。

“乖,娘亲陪你们。”月倾城抱起龙宝和凤宝,淡淡地憋了一眼吓得有些哆嗦的月明夏,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明月居。

她与三房的恩怨还没有了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她月倾城可从来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水阁是月正天从前安排给萧翊住的地方,布置一应俱全,随意拿些东西就能入住了。

吃过晚膳,歇息片刻。

龙宝和凤宝就开始活跃起来了。

“天都黑了,有些事情就交给娘亲啦!”龙宝趴在床榻上,托着小下巴给月倾城挤了个眼。

“娘亲,你懂得。”凤宝亦是同样的一个媚笑。

月倾城故意脸色一黯,将手中的书册放回到几上,“是不是三房屋里那些快要长蛀虫的银绽子在召唤你们了。”

“嗯嗯。”龙宝和凤宝一齐点头,眼里精光直闪。

“就这点出息?”月倾城眼里的迷离愈深。

“娘亲,我在想三姥姥都生了两个孩子喽,身材还是不是很好喱?”龙宝双手捧起自己的小脸,胳膊肘托在床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向窗外,无限向往的模像。

“色哥哥,老女人的身材你也想看哇!”凤宝一个小栗子敲在了凤宝的脑袋瓜子上。

龙宝摸了下被凤宝敲过的地方,摇头,依然风彩依旧,“错矣,错矣!本公子只对年轻美少女感兴趣滴,至于老女人只有老男人才感兴趣滴!”

嗬!

这些话,两只小东西也说得出来。

月倾城不禁莞尔,“你们放心,明天宾客很多,你外公的同僚里一定有很多老男人的。”

“还是娘亲了解我们啦!”龙宝和凤宝又是一齐点头,“娘亲,你快去办,我们先睡觉觉啦!”

说罢,两只娃是一骨碌的钻进了被窝里,几乎是一瞬间就鼾声响了起。

月倾城勾唇笑笑,黑啊,暴力啊!

这两只小东西是一点不比她逊色。

放下手中书册,长袖一摇,迅速地离开了水阁,往听兰阁的方向去。这个时候周兰已经睡下了,至于月明夏晚上自然是要回南宫家的,亦不在。

就连乳娃娃也是跟奶娘睡的。

所谓天时地利人合,一一俱全。

月倾城利落地用匕首撬开了周兰的房门,走至床前,掀开帐帘子,立即点了她的昏穴。

借着微弱的夜光,还看到了放在床头的一只布娃娃,布娃娃上贴着纸条,写着月倾城的名字还有她的生辰八字,一堆的银针插在娃娃的头上,胸口上。

周兰对她,可是下了很大的杀心呢。

月倾城抿唇一笑,将布娃娃丢了回去,然后将周兰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弯臂一捞,扛上肩头,迅速离开。走进前庭,大红灯笼下将她往走廊醒目处一放,拍了拍手,大手告成。又再施展轻功,返回听兰阁,珠宝首饰未取,只带了一袋金银绽子走。

做事就要做得周到,不能叫人抓了把柄,毕竟首饰珠宝的样式容易分辨,而金银绽子是不可以分别的。

身轻如燕,踏月无痕。

修炼几日的《神玄功》对她有了很大的帮助,一个纵跃,翻过高墙,踏入水阁。

只是还未进屋,一条玄影飘入她的眼帘。

水榭歌台上,他半躺着身子,横在路中央,神情平淡,眼眸微闭,似是睡着了一样。

夜色里,绝世容颜更是光华无限。

月倾城未理会他,掂了掂手中的袋子,一个折身,准备从另外的小径进屋去。

“现在算不算追上你呢?”东方连城的眼帘一颤,倏地打开来,满满的幽光似流泄般洒了出来。

月倾城停下脚步,一把将手袋扔到了地上,摔在木桥上是咚咚一声响,“什么时候,连城世子这般会耍赖呢?”

“呵——”东方连城一声轻笑,本来可以很明媚的笑容到了他这里就阴森森的,一个翻身坐起,脚上的长靴刚好踏在水榭的台阶上,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抬手举袖之间尽是光华,优雅,还有那股子他惯有的高贵不可越近的帝王气息。

“我一向如此。”

冷冷几字,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来。

“你来得也好。”月倾城故意清眉一挑,将脚边的银绽子手袋一脚踢向了东方连城。

他伸手一捞,利落地接在了手中。

“既然你我已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那就有难同当,有苦共受,帮我数数银子。”月倾城抱起膀子,已经悠闲地靠起了水榭的栏杆上,迷离的看一眼周边景色,水阁的景却是美,波光盈盈,清风吹来,叫人心旷神怡。

东方连城缓缓放下袋子,唇弧变得老高,“一共三百一十六两。”

呃——

月倾城回眸一瞍,不觉惊讶,他竟知道如此清楚。其实刚才在听兰阁装银子的时候她已数过一遍,三百一十六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如此,他岂不一直在跟踪她。

“你跟踪我?”

“我只是好奇,你怎会轻易放过周氏!”东方连城轻轻遥袖,起身来兴步走到月倾城跟前。

“原来你老早就到了。”

月倾城的清眸一眯,精锐的目光里多了一丝审视,“你藏在暗处这么久,想观察我什么?”

东方连城举眸看了一眼天边的星辰,脸色恍恍,不辨情绪,唯独不变的是那份冷漠,“可惜你今夜没有沐浴更衣。”

从一个冷冰冰的人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效果是不一样的。

听着愈平淡,愈是会让人觉得这个男人的深不可测。

“你也好这一口吗?”月倾城哼笑一声。

东方连城摇头,忽然眼神扫回来落在月倾城的脸颊上,“男人皆好女色。”

“这么说,你也是?”月倾城从东方连城幽暗的紫眸里看到了别样的情愫。

“如果月丞相知道你如此对徒三夫人,会如何感想?”东方连城眼里的幽冷继续着,凌利的眼神是一丝没离开过她的脸。

那是浓浓的威胁口吻。

邪恶,果然邪恶的男人。

“你威胁我?”月倾城的手指缓缓扣紧了栏杆,脸上的笑容不减。

“不让我威胁你,你得需要满足我的需求才是。”东方连城说着,愈往月倾城逼近了一分,唇角挂着阴沉沉的冷笑。

他的那张冷酷的面孔上除了这种笑,大多再找不出多余的神情来。除了每回见到宝宝时的阳光温暖,几乎是昙花一现的短暂。

颀长的身影,炽热的呼吸,一切都那么的熟悉。

他逼近来的咫尺之间,月倾城觉得心房在跟着急跳了两下。

气息那么浓烈,就像一座挺拔的高山压过来,想要征服她,而那种强大的气场也叫月倾城有了一丝折服。

愈来愈近,大手已搭上她的双肩,似有若无的吻在她的脸边徘徊,始终没有吻下去,又始终没有离开。

如此若即若离的亲昵,的确是撩人心扉的。

月倾城也承认这个男人的腹黑的确是极致的,没有任何多的言语,只是小小动作都能发挥到极好。

有时候真怀疑龙宝和凤宝的腹黑小肠子是随了他的。

“好啊。”月倾城突然变被动为主动,小手一下勾下对方的脖子,极是亲昵的贴上去,脸上是媚惑的笑容,“你是想在这里,还是想在屋里?”

这般的突然袭击让东方连城有了一丝小小的惊异,不过很快从他的脸上消失,转身唇角略带寒笑,大手一揽拍上她的腰际。

她跌过他的怀抱,两人贴得更紧。

如此,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相拥而立。

“你可以试着爱我。”静默许久之后,从东方连城的嘴里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试着?”月倾城反问一句,道:“你可想过试着爱我?”心底竟有一丝说不出的酸楚。

爱人,爱别人。

不知她沧桑的心可否还会回来。

“你将会是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东方连城的眼神里透着坚毅,不可动摇的冷漠依然,“你记住,你的心必须是属于我的!”视线挪向她心房的位置,那种凌厉似要把她的心剜出来似的。

月倾城的眼瞳一沉,“如此,你还是让我爱上你,若是爱不上,你就不会护我?”

“如果不会,我也会保护你,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东方连城缓缓地抽开月倾城的手,似是与之拉开了几分距离,“今天的约定,你要记住。我护你月家,你不得对东方家有异心!”

“这个可以,成交!”东方家想要夺回数百年前属于他们的辉煌,如今时机已经成熟了。

家国天下,月倾城已不管插手。

她只是想宝宝们好好地活着。

说罢成交的那刻,东方连城一个轻吻落到了她的唇上,末了,他神色依然,“这算是盖过章印了!”12。

东方连城每每挑逗她,她以进为退的招术百试百灵,但每次他都会出其不意地占她便宜。

很是可恶。

“有你这样盖章印的吗?”月倾城抹去嘴角的湿润,似有些生气起来。

东方连城摸了摸自己的红唇,紫眸一勾,很是邪魅,“若是生气,我不介意你还回来。”

汗——

极品,绝对的极品。

这个腹黑的家伙,绝对是讲冷笑话都是呛死你的。

“你以为我不敢!”月倾眯眼一个冷笑,突然小脚一掂,双臂一勾东方连城的脖子,狠狠一个吻咬上他的红唇,直到他疼得蹙起眉,她才松了口,一把抹了残液,“怎么样!这个章盖得很清晰吧。”

朦胧夜色里,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唇上的鲜红,那是血。

刚才那一口,她咬得很重。

东方连城的唇角微微抽了一下,不紧不慢地抬起袖抹去唇上的鲜红,“很深刻,我会一辈子记得。”

彻底被他“征服”。

月倾城觉得有些眩晕,身子一摇,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捞住,一拉入怀,“如此良辰,本该成其好事。不过我细想一番,还是依你的意思,留在新婚之夜。宝宝们都在,着实也不方便的。”

这样的话,他也敢说得出来。

紧紧一搂她的纤腰,温存了一下。然后手一松,利落地抓起地上的银袋子,“这些银子我帮你保管,留在你屋里始终不安全。珠宝上有记号,银子上也会有的。放心,三百一十六两的银票我已经放在你梳妆台上。宝宝们会喜欢的。”

音落,玄影已跃上高墙,就那样消逝在清冷的夜色里。

月倾城抱了抱有些发凉的身子,倚上栏杆闭上眸将所有的思绪沉淀,不知不觉一丝清澈的笑意浮上她美丽的脸颊……

昭王府沉浸在夜色的宁静中。

玄影飘进风云阁,将银袋子放下,冰冷的潭底又是莫名的染上一丝凄意,虽是稍纵即逝,却也深彻至极。风了哀眸划。

冷眼看烛台上燃过半的红烛,长睫一眨,沉色愈多,走进屏风后换去一身玄衣,着了一件青袍便又踱出了风云阁。

敏捷的身影在苑落里飘过,时隐时现,似是时刻隐蔽行踪。从景色迷离的华苑到渐渐凄凉老旧的房屋。

大约行了大半刻的时辰,青影停在一座紧锁的高门前。门上铜环早已老旧,红漆脱不成样子。

东方连城冷冷灼了一眼门上的大枷锁,眼里冷芒锋利,接着纵身一跃从高墙翻入内苑。

苑中打扫得很干净,虽没有奇花异草种植,但园圃里却是青菜幽幽,很是旺盛。

如此曾经的庭院似是改成了菜园。

大屋连延,亦是很破院了,墙漆都褪了不少。屋内孤灯一盏,时明时暗,映在窗影上的有一条纤影。

东方连城踩过小径,径直推开了房门。

屋内有一妇人,衣着朴素,虽说已过四时年纪,但风韵依在,容颜美丽,手中持绣绷正在做女红。

“母妃——”东方连城轻唤一声,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温暖。

“城儿,你怎么来了?”妇人面生惊喜,赶紧放下手中活计,上前来迎接。

“母妃,您坐。”东方连城赶紧搀了妇人坐下,“孩儿是特意来看望您的。”

“你前几日才来看过我,怎么又来了,你知道你父王不喜欢你来的。”妇人抬手轻轻抚过东方连城俊美的容颜,脸上笑意温慈,无限美好,不过看到他唇上的血口时,不免担忧,“城儿,你的嘴?”

“没事儿,不小心弄到的。”东方连城赶紧撇过脸避了开来。

妇人秀眼里一阵灵动,忧散去,倒是笑了,“城儿跟那月家姑娘相处的可好?”

“城儿有试着接近她。”东方连城微微颔首,有意想避开话题,拿起妇人面前的刺绣,道:“母妃在绣什么呢?”

“你别打叉,是不是有怪母妃勉强你?”妇人从东方连城的眼底里看到了更深的幽暗。

“母妃,城儿没有。”东方连城抬眸,眼神里透着真挚。

妇人的脸上掠过淡淡的笑意,温婉如风,握了东方连城的手,说得语重心长,“城儿,我知道你与青槐有着斩不断的情意,但那并一定就是情爱。你相信母妃,你与月倾城会相处好的。”

东方连城没赞同,亦没有否定,只是抬眸怔怔地看了妇人许久,反握上她的手,“母妃,我不可能有情!我的肩上,复兴东方世家才是唯一。”

“城儿,你被你父王管得太严了。”妇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权利地位固然是好——但——也许是我与你父王的关系对你有所影响。”

“母妃,我不是他,他也影响不了我。我只是我!”东方连城说得很坚决,眼里的冷又透紧了一分。

“唉。”妇人一声叹息,无可奈何地摇头

母子二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中。

各有所思。

许久之后,东方连城理了理衣裳,起身揖礼,“母妃,夜深了,你早些歇息。改天我会再来看你的。”

“好。”妇人点头,目送冷影飘去。

每次都是如此,来匆匆去匆匆。

昭王正妃贺秋蝶,曾经风华绝代,却是如此下场,这是一个痛心的事实,落在东方连城心里是挥不去的童年阴影。

贺秋蝶生下东方连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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