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混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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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丛混混王-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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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下?要富足到哪种地步才算得上富家四方?你们知道有多少红色后代的高干子弟吗?有多少隐世家族的子弟吗?”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听到这女生的话后,明显收起了他们的飞扬跋扈。

“那不就对了!”女生轻啜着说道:“秦依月连京城市长的儿子都拒之门外,甚至连军区一个大校向她求婚都直接拒绝,而且态度强硬得令人发指,那个大校回到军区以后,非但不敢发作,还上秦家当门道歉,这样一来,你们不难看出这个男人有多厉害了吧?或者他是一个很强的红色后代呢?你们认为,凭借着我们司处级别的父母亲,能够与之抗衡?不要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吧!要想得到秦依月,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潇洒听到这个女生的话,或许就会为她这种大相捷径的猜测而正视擎华大学学生的能力,也会重新正视秦依月的身份。可惜,这厮纯粹精虫上脑,或许是没有柳晴儿和慕容阑珊存在的原因,心情放得格外的开,无拘无束下,本性完全暴露出来,眼光和心思彻底放在女人身上,此时正与秦依月并肩而行,带着邪笑,看着她绯红欲滴的脸色,心中一阵自鸣得意。

“不要和我说话,请你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你要泡妞就去泡,和我无关。现在我要到哲学系听课,整个擎华大学那么大,美女那么多,只要你站在学校中央大声一吆喝,说一声你是潇洒,保准有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潇洒正待说话,秦依月已经抢先一步。无论她和潇洒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至少两人不但有肌肤之亲,甚至连最后一步都做了,却当着自己的面要去泡妞,这种事情,对于自负的她而言,无疑是在无形中的莫大羞辱。

“吃醋了?我还以为你食古不化呢,难怪外冷内热,昨天晚上在床上比我还激动!”潇洒笑着说道,点上香烟,轻佻地朝着她吐起烟雾来,对于秦依月严厉禁止自己跟在她身后的话题不置可否:“不跟着你我跟着谁?好歹你昨天晚上爽完了,今天就想抛弃我?”

“你想死啊?声音小一点行不行?”刚好几个学生路过,仓促下,秦依月捂着他的嘴,扬起粉拳说道:“算了,反正和你说话就是对牛弹琴,你要来就来吧。但是前提先说好,管好你的嘴巴,不要随便插嘴,最好?最好离我远一些,坐在那里动都不要动。”

大学生活的无拘无束已经成为一种学生时代的时尚生活,而擎华这种一流名校当中,旁听的人也的确不少,也不差潇洒这么一个,再则说,就算鱼目混珠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毕竟那些讲师并非每一次上课前都要清点人数。当两人到教室的时候,刚好开课,无疑,秦依月以及跟在她身后的潇洒俨然成了最独特的一道风景线?谁曾听说过秦依月这个冷漠到骨子里的娇媚美女交往过男朋友?而现在不但有个男人出现,举止还有些暧昧,这就不由得教室内的学生感到震惊了,纷纷猜测着潇洒到底是什么人。

而潇洒的表现实在有些辜负大众的期望,一如读书的那种脾性,也不顾秦依月对他挤眉弄眼的大使眼神,坐在她旁边,趴在桌子上,捂着脑袋就呼呼大睡起来,看得那些学生一个个张口结舌,心里不禁想到:秦依月就找了一个这种货色的男朋友?

秦依月哪见识过名声享誉全四川省,同时波及着数个名校的家伙,竟然是一个贪吃贪睡而且还是一个不折不扣流氓的家伙,整张脸一阵白一阵青,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惊来,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直视着那个四十来岁的副教授,叫做韦徵青的女人,心中对这个恩师佩服不已,博学的知识,广阔的见识,自然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老学究所能比拟的。

“好了,今天这趟课,我们没有多少讲义,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哲学,原本就是经过不断的交流,辩驳,从而升华到一定的高度,只有集合大家之言,才能够真正寻找到真理这种东西,好吧?哪位同学先来?”韦徵青英姿勃发地问道。

“我先来!”秦依月已经缓缓站起身来,依旧是那副冰冷十足的样子,半侧着眼眸看到昏昏沉睡的潇洒,再联系到这几天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由得有感而发:“请问一下韦教授,真理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掌握真理!”

美女说话,哪还有老师说话的份,一个个带着献媚的男生早已跃跃欲试,其中一个眼镜男站起身来,带着迫不及待的口气说道:“利奥塔说过,科学性的语言游戏希望使其说法成为真理,但却没有能力凭自己的力量,将其提出的道理合法化。我认为合法化就应该是真理。至于掌握着真理的人,应该是国家元首,宗教信仰中最高权利集中者。因为这部分人,在推动历史的时候,又在改变着历史,同时,就能够缔造出真理。”

见秦依月没有说话,甚至微微皱眉,所有人都知道刚才那家伙踢到了门板,谁都知道秦依月并不是一个权力崇拜者,显然刚才那家伙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经过短暂的沉思,一个男人站起身来,从容地说道:“引用卡西尔的一句哲学名言来说,科学家在思想中给予我们以秩序;道德在行动中给予我们以秩序;艺术才在对可见、可触、可听的外观的把握中给予我们以秩序,而世界不变的法则就是秩序,遵从规则,无疑就是一种真理的体现,当你随着秩序而转动的时候,真理其实已经掌握在你的手中,秦依月,我说得对吗?”

“对你妈个头,简直就是狗屁。那我问你,当你所谓的秩序被打破的时候,你还会觉得你所信仰的这种真理,还牢牢实实的禁锢在你的手中?”前半句粗鲁,而后半句则是一针见血,让所有人震慑不已,谁不知道哲学系的人通常都如同含带着诗意的文人雅士,相互之间彬彬有礼,带着一股儒雅,用冷眼旁观的态度分析着一切,显然这个说话的家伙无疑就是一个离经叛道者,更对他这种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感到一阵反感。

当他们看清楚人影的时候,不是潇洒还能有谁?只见这厮已经缓缓的站起身来,双手放在兜里,就那么肆无忌惮的用着强烈的侵略目光,对其他异样的眼神熟视无睹。

“请问这位同学,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好像你面生得很!”韦徵青经历过六十年代以后的各种生活,她的学术思维就是建立在这种离经叛道天马行空的思维上,非但没有觉得潇洒的话太过唐突,反倒是让她有些感兴趣:“你能不能诠释一下秦依月同学所提出的问题呢?”

“我是蜀大的学生,老师你好!”潇洒从容的说着,姿态依旧没有发生变化。

周围的人一听潇洒桀骜不逊的话,竟然是蜀大的学生?经过刚才言语的刺激,不由得猜想到,这个男人,是来惹是生非的?还是来挑场子的呢?

随即一顿,带着儒雅的跋扈笑意说道:“苏格拉底从不著书立说,推崇‘无拘无束的辩论或讨论‘。比较出名的一句是,他被法庭判死刑后安详地说——‘死别的时辰已经到了,我们各走各的路吧——我去死,你们去活。哪一个更好,唯有神才知道了。’所以,我认为,世界的中心集聚到自我的一点上,践踏或者埋没着一个个拥有发言权的男人女人,蔑视一切道德礼法,就是真理。当世界都在围绕着你转动的时候,真理难道没有掌握在你的手中?”

韦徵青听到潇洒的话后,眼神中闪烁着灼热的目光,听到这个有些苟同与那个蜀大新生开学典礼张狂的话语,心中有些微微震撼,下意识问道:“莫非你就是蜀大的潇洒同学?”

第255章 … 逞威擎华

潇洒?是那个蜀大开学典礼上说出“当我的堕落坠入地狱,她就将睥睨这个世界,站在神坛,我将挽着她的手,告诉苍生大众,我的人生,只因为玩弄你们的存在而存在”的家伙吗?

是那个说出“我不惧一切的挑战,也无视一切的威胁”的张狂男人么?

又或者是那个道出“从今天开始,站在这个舞台,我就是主宰”的狂妄高考状元么?

整个教室内静,静得非常诡异,潇洒的话题,直到现在还有无数学子津津乐道,甚至奉为偶像,这个藐视整个教育界,不屑任何一所大学的男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是因为足以颠倒众生的秦依月,还是试图用他的狂妄挑战这中国第一学府?所有人都在期待着。

“我是潇洒。但是无论我在哪里,你是老师,我是学生,不是么?”潇洒带着儒雅的笑容说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是潇洒的人格底线。只有疯狗,才乱咬人,至少他不是。就算是一个疯狗,也是有目的的咬。声音很平和,远没有刚才的飞扬跋扈,再次让这群学生感到诧异。传闻中的潇洒不是孤傲得目空一切么?为什么会这么谦和?

韦徵青微微推着眼前的镜片,露出一个静谧的笑容,说道:“潇洒同学,既然你从蜀大远道而来,我自然相当欢迎。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和我的学生阐述一下你对真理的看法?”

“只怕老师听了我的话后,不要恼怒就好!”潇洒邪笑道,做人就是如此,软弱的人被欺负,强势的人被畏惧,通常,只有坚定着自己的信心,才有战胜对手的意念。显然,潇洒在自信方面的掌控已经炉火纯青。一句轻微的话无疑将这些大三的学生彻底无视,浑身散发出来的磅礴气势,缓慢的流动在空气中,不知不觉影响着所有人的内心,教室内顿时静了下来。

潇洒微微一顿,随即说道:“不知道在场有几个人听说过博克的这句话,‘一个人只要肯深入到事物表面以下去探索,哪怕他自己也许看得不对,却为旁人扫清了道路,甚至能使他的错误也终于为真理的事业服务。’我想知道,你们对这句话怎么理解?”

教室内很静,秦依月一直偏着头,凝视着潇洒带着微微文雅的脸,仿佛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样,眨巴着的眼眸没有移开过,似乎想要拨开这个男人伪装下的一切,这种与流氓无赖反差太大,如同一个深谐世道博览群书的错觉明显让她有些适应不过来,或者她在猜测着,这家伙对西方哲学有着近似偏执观点的内心下,是否对中国祖宗流传下来的文化同样能够做到深入浅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眼前的潇洒,的确显得过于强大,强大到她都会后怕。

而韦徵青则是对这个风靡整个教育界的青年格外感兴趣,如同所有学生一样,在猜摸着潇洒意图的同时,陷入沉思,并不难的一句话,却仿佛她做学术演讲的时候那么细致入微。

“我来说吧!”一个相貌风度翩翩的男生率先站了起来,眼神却是直勾勾地凝视着秦依月,显然又是一个爱出风头的家伙。只见他嘴角勾起自信的笑容说道:“我想,这句话是想告诉我们,即使我们不能做到的,只要付出过就有收获,而有收获的人生绝对是完美的人生。就像追女孩一样,只要不断的探索,终究会有收获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你妈个头。”潇洒没好气的破口大骂,这家伙人模狗样的,搞了半天还是想打秦依月的注意,女人,无论是已经属于他的,或者是他占有过的,不但是他的逆鳞,同样还是他的硬伤,虽然看出这家伙的派头不小,估计家里也有点权势,但是对于抱着要把北方搞得鸡飞狗跳为信条的潇洒来说,反正不是骂的自己,不疼不痒,看着那家伙几近暴走的样子,对这种没有多大城府的家伙实在提不起劲来。踩人嘛,总得踩到底,算这家伙倒霉!

“怎么?难道不服气?”潇洒眉头一挑,极其没有风度的吐了一口唾液,厉声喝道:“按照你的说法,你和你女人生不出来种,换个男人继续探索,难道也是一种收获不成?白痴!”

教室里面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虽然潇洒话语粗鲁,但是好像有种存在即是合理的意思,犀利得让人无言以对,况且,谁愿意把那顶绿 帽子没事往自己头上扣?

那男人气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发作,眼神却一直瞄向秦依月,估计是想要保持他所谓的绅士风度,竟然就那么暗哼一声,带着一股寒意坐在座位上,眼神中充满了怨毒的神色。这样一来,原本还有兴趣“探索”一番的学生统统闭上了嘴,大有谁开口谁是王八蛋的架势,看着依旧带着沉稳气度的潇洒,有些丝丝后怕,心中原本就对他多少怀着一种畏惧,现在更甚,面对他这种近似无赖的说话基调,这群养尊处优的擎华学子同时选择了沉默。

“这就是擎华大学?”潇洒眉头上扬,嘴角带着一股讥讽的意味。

“我说几句吧!”潇洒这种混人,在韦徵青的教学生涯中无疑是最另类的一个,但毕竟是她让潇洒开口说话的,阻止的话倒像是煽自己的耳光。也没料到潇洒这条过江龙的嚣张气焰和蜀大开学典礼上的时候如出一辙,而且还是最低俗的那种言论,只得自己站出来打圆场,微微一笑说道:“《孟子?公孙丑下》里面那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觉得最好阐述真理这个东西。这句话的意思相信大家都很清楚,拥有真理,合乎正义的就能得到更多人的帮助,违背真理、非正义的就很少得到帮助。它告诉我们,真理和正义是不可战胜的,就像潇洒同学你说的观点有些类似,得到了别人的帮助,岂不是就掌握了真理?”

潇洒摇了摇头,在韦徵青刚把话说完便反驳道:“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一个人生在一世,只有自己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得到别人帮助得越多,只会更加快速养成好逸恶劳的恶习而已。只有不断的追求,不断的涉猎以及不断的占有,才能真正让人把真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很显然,我现在就掌握着真理。”

“你掌握了真理?哼,说话也不嫌牙酸,说到底你也不过只是一个蜀大出来的贱人而已,这里是擎华大学,不是蜀大,还轮不到你撒野。”一个家伙终于按耐不住情绪,腾身暴喝。

这就是南方贵族和北方贵族的根本区别所在。南方贵族处世做人讲究个圆滑,行事低调,有一股儒雅之风,所以才有南宫浮屠那种忍让能力超乎常人想象的人才,否则,按照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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