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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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将女-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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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儿,哥哥可以抱你一下吗?”带着恳求地语气说,这样的凌玉然,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呢!

凌休没有想到哪里去,很乐意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纷纷站起,伸出双手互相拥抱着。

凌玉然则是拥抱得非常地紧,下巴紧紧贴住她的肩膀,手指穿过她的青丝,紧闭双眸,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也许,这样的拥抱,是今生的最后一次。

休儿,若是有来生,让哥哥做你的夫君吧,就专属你的!

白牙都是每天这个时候端着夜宵来看望凌玉然一眼,可是刚走进去的时候,望着他们俩兄妹互相拥抱的画面,呼吸立马停止住,紧紧地握紧盘子。

“你们兄妹俩还真的是情深意重呀!”不知道这话说得,可是里面含着酸涩的味道从她口中吐出,白牙没有刻意躲开,就这样站在门外说。

凌休从他怀里退出,对着白牙笑笑地说:“是呀,哥哥一直向来非常地疼爱我。”

白牙笑了笑,走进去将盘子里的夜宵放在桌面上。

“哥,那休儿告辞了。”凌休回过头对凌玉然说完后就离开。

“少爷,可以吃了。”白牙扯起一抹笑容说。

凌玉然依旧沉浸在凌休的怀抱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去。于是带着怒气的目光看着白牙说:“从今以后不必送来夜宵了。”

“少爷……”白牙心里非常地紧张,带着笑容说:“少爷是在生气了吗?刚才打扰你们……”

“白牙,有时候太过聪明不好。我不知道你有心还是无意,不过,今后就不必将夜宵带来了。”凌玉然闭着眼眸冷冷地说。

“少爷……”

“走吧,将夜宵带走,在我没有发脾气之前。”凌玉然还是心平气和地说。

于是,白牙咬着嘴唇将夜宵端走。

凌玉然睁开眼眸,直接坐在软榻之上哀哀叹出一口气。

这白牙,年纪也不小了,是改给她找户人家嫁了,虽然知道她心里有我。

将夜宵放进厨房,白牙蹲下来不停地抹泪。

自己,不就是吃了一点醋。惹得他那么生气……

第二日,凌休独自一人早早地起床,站在门外看着花若明和花满邪对她微笑。

“走吧!”凌休开口说着,伸出手牵着他们离开凌府。

在马车内。

“休儿,你的血咒,昨晚发作了吗?”花满邪关心地问。

凌休摇摇头,却看到花若明臭着一张脸蹲在一旁不说话。于是伸出双手爬向他说:“阿明,吃醋了吗?”

花若明点点头,闭着眼眸不说话。

花满邪也没有说什么,气氛还是这么地尴尬。

“克制这血咒,必须每天都要吸收精血。要是天天都让阿邪来陪我,于情于理还真的是对阿明不公平。”凌休靠在他身边手放在膝盖上。

花若明睁开眼睛,却看到花满邪已经不在马车里面,而是在外面骑马,给他们两人留单独的空间。

“今晚,你来陪我好吗?”凌休靠在他身边说。

“嗯!”此刻发现,他的耳根真的是太红了,于是凌休忍不住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

“你这个小妖精!”花若明的脸更加地红了,但是身体却是僵住不动。

“我是妖精,你也喜欢对不对?”凌休带着蛊魅的语气说,说句实话,就是因为血咒的激活,让她体内的嗜血暴躁,对待房事之事,就算自己再怎么害羞,为了能够克制住血咒的漫延,只好这么做,况且若是只单独一个人的话,那么被吸的人就会短命。

花若明还是点点头,伸出手抚摸凌休的脸庞说:“到了那里,我告诉你的身份,到时候,我与邪祖一同给你一个名正的身份,也发誓,除了你凌休之外,其他女子将是蝼蚁。”

凌休扯出一抹笑容,将头躺在他的大腿上。

“睡吧!醒来的时候就到那里了。”花若明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说。

就这样,凌休安心地睡着。

在梦里,凌休又到那个地方,依旧是那道血路,周围开满了木芙蓉花,花瓣带着红色的血一样飘起,里面没有清晰的空气,有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血腥味,令人忍不住作呕。

凌休就这样,一身白衣黑发赤裸着脚丫走着,红着一双眼睛,没有任何胆颤,总觉得一切依旧从害怕到习以为常。

本以为走到尽头的时候,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出现在凌休面前,他抬起头,模糊不清看不出五官,唯一可以看见的他的眼瞳也是红色的。

沧桑如同悠悠江水般漫长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你是谁?”凌休冷冷地问。

“看来你现在还没有记得起来,不过,很快,你就可以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告诉我,是不是你给我施咒的?”凌休向前踏出一步,模糊的影子就消失殆尽,连同血路,也一同消失。

凌休慢慢地睁开眼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起伏。

“醒了?”花若明的声音在她头上传起。

凌休坐起来,看着他保持的姿势问:“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花若明淡淡地说。

“一天?”凌休挑眉不可相信地呢喃,然后对着他呵斥地说:“你是傻子吗?你都不会叫醒我一下?!”

花若明等她发完脾气之后,露出笑容说:“看着你睡得那么香的样子,就不忍心打扰,况且连夜赶车,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想到的地方了。”

凌休只好留给他一个不爽的眼神,与此同时,她的心开始为他疼惜起来。

“到了,你们下车吧!”花满邪在马车外面说。

“嗯!走吧。”花若明起身,牵着凌休的手走出外面。

望着外面一看,居然连绵起伏的山峰,在她对面,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两旁站立着军队,威严而不失气质。红火的旗子如同烈火般熊熊地燃烧着,里面的花纹,居然是木芙蓉,在每张旗子里面就只有一个字跟随飘扬着。那便是‘花’字,花都之国的象征。也许凌休不知道,着木芙蓉,就是花都之国的象征。

纷纷跪在地面上的臣子们纷纷高声呐喊:“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

周围的人纷纷气质高昂地呐喊着,举起手中的兵器插在地面上连连打起节拍来,整个山谷不停地回荡着这令人亢奋的熊熊烈声。

“阿明,你……”凌休带着吃惊地口吻看着他。

花若明满意地勾起笑容说:“这花都之国的主上就是邪祖,而我,还未继承。”

“你,也罢!回去再说。”凌休摇头说着,刚迈出一步的时候,胸前剧烈地疼痛不断地袭来,只好让她疼痛地捂住胸口。

“休儿,又犯了?”花满邪站在她身边担心地说。

“嗯!”两天都没有吸取精血了,着血咒说也奇怪,就像是吸毒上瘾一样,一旦找到可以克制住的东西就会疯狂地用,但是停顿下来的时候,就会以两倍的速度漫延生长,让你疼痛不已。

“摆驾邵怡宫!”花满邪冷冷地说。

“诺!”众人应道,给他们让开一道路,身后的侍从纷纷跟随。

花若明直接将凌休抱起施展轻功向邵怡宫飞跃而去。

“慢着!”花满邪立马止住其他人,开口淡淡地说:“不许其他人去打扰,违者杀无赦。”

“诺!”众人纷纷应道。

他们知道,邵怡宫是个禁地,无人能进去,但是今日带过来的女子能够受到花都之国的两位领袖的关注,定是不凡之人。

在宫殿内,花若明直接将门关上,然后把领袖放到在床上。

但是当他站稳的时候,衣领却被凌休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在他还没有回神过来就被拉到下来。

于是两人狠狠地撞在一起,疼痛的闷哼声不断发出来。

“你没事吧!”花若明起身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难受!”凌休说着,深黑的眼瞳红了下来,直接可以滴出血,带着致命的蛊惑。

花若明不知道怎么做,毕竟是第一次,但是在凌休胸前的血咒发作下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索性就直接向她嘴巴吻去。

花若明不知道,就因为他吻去的那一刻,凌休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跟之前的性格不同。

于是双手抱住花若明,翻过身之后勾起嗜血的笑容看着他。

花若明心惊,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凌休意志迷失了一大半,虽然这样做很痛苦,但是,为了能够克制生长,就算是痛苦以前倍又如何。

于是伸出双手互相解掉对方的腰带,不到一刻之后,邵怡宫里面传出闷哼和野兽般的嘶吼声。

在花殿内,也就是皇帝的书房,花满邪换了一身花国的臣服,并没有穿龙服,因为他说过,真正的花都之国皇帝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当然很多人都看在眼底,将花若明和花满邪都纷纷视为花都之国的领袖。

“主上,现在皇上已经回国,是不是要举办登基,然后号召全天下,让他们知道我们花都之国已经撅起。”宰相花连荣毕恭毕敬地说。

“嗯!确实是需要,不过皇上连夜赶回,定当是非常地幸苦,至于登基时间,就设三天后,到六天后,就号召全功花都之国的撅起。”花满邪淡淡地说。

“诺!”臣子们闻言,心里激动不已,等这一刻,已经很久的时候了。

花满邪抬头望着邵怡宫的方向,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无事就离去吧!”

“诺!微臣告退。”臣子们说完纷纷退出花殿。

花满邪就这样倚靠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希望,自己的不老丹解除的时候,可以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完成,虽然对不起休儿,可是……为了能够让她和其他人幸福,自己不得不这样做。

清晨,邵怡宫的大床内,凌乱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敢,丢得满地都是。在床内,两人互相拥抱着,金黄的被子纹着木芙蓉的图案,上好的布料盖子身上非常地舒服。

凌休睁开眼眸,就看到花若明的目光一直看着她。

“醒来了?”花若明好看的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般璀璨耀眼。

“嗯!”凌休点点头,看着他俊美的容颜上有一道被指甲划过的痕迹,于是伸出手指抚摸他的脸颊心疼带着愧疚地口吻说:“昨晚,真的是对不起。”

花若明将放在他脸上的手捂住,嘴巴亲吻着她的手背说:“没事,我也不是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吗?”

看着花若明苍白的脸庞,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说:“我真的不想这样伤害你。”

“傻瓜,要是不这样的话,我觉得我都没有用武之地了。”花若明笑笑地说。

“都在跟你说正经的话,你怎么就不认真听呢?”凌休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说。

“你谋杀亲夫呀!”花若明笑着嘴巴亲吻她的额头,如同蜻蜓点水般痒痒带着暖心。

“我们起来吧!”凌休对着他说。

花若明也点点头,身体的无力还是强忍着坐起来,然后就在凌休面前光着身子穿起衣服,话说,这男的,身材真好。

发达的肌肉,小腹下的八块腹肌显得他特别的强壮,他的皮肤很白,真的,比凌休还要白。可是长着一张比女子还要好看的脸,身上的贵气也不输给任何人。

正当花若明将衣服穿好的时候,就看到凌休窝在床上看着他。

于是走上前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说:“美人在看什么呢?”

“看你?”凌休勾起玩味的笑容说。

“哦?那怎么样?”花若明也奉陪到底地说。

“非常满意。”露出洁白的牙齿非常认真地说。

“那跟邪祖比较呢?”花若明带着醋味地问。

“哎呀,你这个醋坛子,怎么老喜欢吃醋。”凌休伸出手推开他嘟着嘴巴说。

花若明咯咯地笑起,伸出手指将胸前的发丝撩动到身后说:“我不是醋坛子的话,那是什么呢?蜂蜜吗?”

“好啦!不跟你鬼扯了,把我的衣服拿来。”凌休伸出手抓住被子说。

“你确定你想要?”花若明坐在床边挑眉地问。

“嗯!”捣蒜地点头。

“就算你真的想要,我也不会让你就这样穿出去的。”花若明手指着地上破碎的衣服说:“美人儿,那你就在这里等大爷回来把你的衣服重新给你。”

“好吧,我肚子饿了。”凌休得寸进尺地说。

“好,那为夫伺候到底。”花若明站起身子,在关上门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一眼她就关上。

现在,整个邵怡宫非常地安静。

凌休将手中的被子放下来,低下头将胸前的长发撩动到身后,伸出手触摸木芙蓉图案,里面的纹路,正一点点长出来,就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吸收精血,长出了足足有两厘米长,还好昨日制止住,不然的话,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也是为了不让花若明担心,才会这样早叫他走的,她真的不想让他看到这个图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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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题 第八十五章 一妻二夫

响午,在锦食殿内。

长桌足足有七米之长,材质及做工都没法说,简直是巧夺天工之作,用的是沉香木。长桌之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原本坐在最上位的应该是皇室最高统治者,但是相反的是上面坐了一个无名无份无实的绝美女子。她一身烈火木芙蓉花纹锦长衣,曳地飞燕描花长裙,依旧束着单螺簪,插着镂空雕花水晶钗。脸上施上淡淡的妆容,眉宇间透露出的妩媚和淡雅的气质,让她无害的模样多了几分点缀。

坐在凌休两旁的就是左边的花若明和右边的花满邪,他们举止文雅,夹着手中的饭菜向她碗里放进去。

就在这时,凌休右手执起筷子挡住花满邪夹过来的饭菜,扯出一抹粉红的嘴唇开口:“师父,这个,还是您先吃吧!”

花满邪听凌休这么一说,勾起笑容说:“怎么?休儿还是记住当年在天山一同吃饭的规矩吗?”

“休儿不敢,就是挺怀念的。”凌休将手中的筷子放回碗里说。

花若明不语,还是夹着菜放进她的碗里说:“你都一整天没有吃饭了,吃点吧!”

“好,休儿遵命!”说着双手端起碗吃起来。

“休儿,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吧!”花满邪将筷子放下望着她认真地说。

“就算不知道,我也相信你们是不会对我不利的。”凌休咽下饭非常自信地说。

“其实,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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