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刚刚到学校，急需与周围的人搞好关系，坐下来后看着唐一帅和陆昊，“一个够不够？要不要每人多配一个？”
“不用！不用！”陆昊居然脸红起来：“又没长两个弟弟，人了也玩不过来。”
“你不要两个我要，一个按摩一个做正好。”
楚寒淡淡一笑，这时妈妈桑带着二十几个姑娘进来了。“自己选吧，选多少都有我来请。”
陆昊上前搂着一个女孩走了回来，唐一帅左看看右找找，最后选了两个。楚寒随便叫了一个。
“老公，我来陪你喝酒。”陆昊身边的女子发春的叫道：“一人一杯的，不许耍赖吖！”一边说，一边将手放进陆昊的裤子里面。
唐一帅更加直接，一手楼一个，上下齐用功。
楚寒拿过麦克风，递给身边的小姐，“z怎么感觉你好小吖？”
“啊？不会吧！”女孩指着自己的胸部，“发育这么好你还说小，你真坏！”
楚寒顿时无语了，喝口酒说道：“我不是说你这里，是说你年龄小。感觉你还是个学生！怎么看都缺少成熟美。”
“吖！你坏！”女孩一边撒娇一边往楚寒身上靠，抓着楚寒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前放：“拐着弯说人家长得不漂亮，人家本来就是大学生嘛。你还不满意吖！”
楚寒拿着麦克风递给陆昊，“先别着急办事，玩够了咱们去地下室洗个澡，然后按按摩，多美的生活吖！”
于是，包间内响起了陆昊那人见人怕鬼听自杀的歌声。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直到都喝的差不多了，三个人带着四个小姐去洗桑拿，楚寒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钱，找到电话给小黑打了过去。
“干嘛，忙着打牌呢！”小黑在那边气急败坏的说道：“又点炮了！”
“我有麻烦了！”
“不玩了不玩了！”小黑在电话那边大叫道：“寒哥有麻烦了，准备家伙出去砍人！”
“砍个头吖！”楚寒气的骂道：“我在天籁KTV呢，请了两个朋友泡妞没带钱！”
“我日！”小黑愣了一下：“原来你嫖妓没钱出不来了？”
“你他妈的小声点！”楚寒捂着电话，生怕被别人听到：“这个场子不是你罩着吗？快点过来解决一下，一会我玩完就走，要是让我丢人，我明天干死你去。”
“切，我不去你能出来吗？”
“少废话了，快点，真的出不去了！”
“行！你放心玩吧，我这就过去。”
楚寒回到浴池边，唐一帅和陆昊居然在里面玩起了鸳鸯戏水。楚寒冲个澡就找地方睡觉去了。
“要不要做呢？”
楚寒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了小姐一眼，摇摇头：“不用了，帮我按摩一会吧。”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唐一帅和陆昊早就穿戴好等着楚寒。
“快点上班去吧，一会又点名了！”唐一帅想起昨夜的风流，笑的都合不上嘴。陆昊身体软绵绵的，语气也软绵绵的：“上个月迟到扣了我三百多块钱！”
楚寒穿戴好，离开了KTV。上了出租车之后，唐一帅好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结账的？怎么没有看你去给钱？”
“这里的黄金会员每月免费赠送五个姑娘玩，可以分五次，也可以一次，至于酒水钱，直接从会员卡上扣除。我和老板比较熟悉，会员卡都丢在吧台的，到月结算就可以。”
“我草！”唐一帅眼睛冒光。“还有这样的会员好事吖。会员卡怎么办的？我也弄一个去。”
楚寒彻底无语了，真他娘的配的上“色棍”连个字。
到了学校，楚寒才发现学校的教师并不到，一共四十多人。每天负责点名的居然是王三脚。进到会议室的时候，正好点到唐一帅，唐一帅大叫一声道，转身离开。
陆昊和楚寒一直等到最后，也没见王三脚点自己的名字。看到王三脚收起点名册的那一刻，陆昊无奈的转身离开。拉着楚寒往外走。
楚寒大声叫道：“为什么布点我的名字？”
“第一个就是你的。。”王三脚冷笑着说道：“你来迟到了，能怪谁？”
楚寒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这是赤裸裸的挑衅，陆昊强行拉着楚寒走出了会议室。
“气什么啊？”陆昊安慰道：“倒霉的是咱哥俩呢。”
楚寒忍着怒火回到了办公室，对面的黄晓丽看到楚寒起身就走，曾经楚寒的一句话，他现在还记得呢：身高一米二，屁股占一半。
“小楚，那个黄晓丽好像对你有点看法吖！”唐一帅游走到楚寒身后，小声的说着：“要不要搬去我对面坐？”
“不用！”楚寒嘴里嘟囔道：“身高一米二，屁股占一半……”
“你再说谁？”黄晓丽站在门口瞪着楚寒，“你再说一遍试试！”
“身高一米二，屁股占一半……”
“你……”黄晓丽刚想发作，老段推门而入。
“院长好。”几个老师纷纷给老段打招呼。老段点点头，走到楚寒对面：“小楚啊，今天学生面试，报名武术班的人数太多了，你过去选拔一下吧，还有两个武警部队退役的也会陪同你一起选拔。”
“什么时间开始？”
“现在那些学生都在礼堂呢，就等你这个主考官过去了。”老段这么说，完全出乎其他老师的意料，短短的几句话，足以看出来老段对楚寒的宠信。
“那行，我现在就过去。”
陆昊急忙站起来说道：“我上午没课，我也过去看看。”
“别丢下我！”唐一帅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跟着楚寒一起出了门。
礼堂下面坐了二百多号人，都是等待楚寒来面试的。王三脚居然也坐在主席台上，楚寒一出场，下面爆发出一阵掌声，对于这个“明星的男友”的尊重胜过了老段。
楚寒白了王三脚一眼，坐在老段身边。
老段慷慨激昂的发表了一个唱片大论，面试算是正式开始。
“首先，我介绍一下未来武术班的三个老师。班主任——楚寒，楚老师。”
掌声——“另外两位是从武警部队退役的刘刚和李铁。”
掌声——“下面由楚老师给各位公布入选武术班的资格！”
楚寒站起来，拿着麦克风不知道说什么。扫视一眼，发现丁小豆正在下面与赵虎坐在一起。
“武术班是一个吃苦的班级，在这里，不光每天都很多的体能训练，也要学习文化知识，我现在问大家一个问题。有多少人觉得自己可以坚持下来五千米，女生三千米。中途不许休息。”
下面一阵稀疏声音，丁小豆第一个带头站起来，林大强等人也不示弱，纷纷跟着丁小豆占了起来。
“很好！”楚寒微笑着，但是在学生眼里，这种笑容带可怕了，因为在坐的人都明白楚寒接下来要说什么。“现在出去围着操场跑二十圈，能坚持下来的，都可以参加武术班。仅此一道题目。”
王三脚突然站起来，“我反对。”
下面很多学生第一次觉得王三脚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你是班主任还是我是班主任？”楚寒转过头看着王三脚。
王三脚傲慢的说道：“我是政教处主任！”
老段在下面踩了楚寒一脚。示意他不要冲动，影响不好。
楚寒心里十分憋气。
“你这是体罚学生！”王三脚本来以为说出这样一句话能得到学生的好评，，没想到下面有人大叫一句：“就你也配说别人体罚，操！”
人群中哈哈大笑起来，王三脚气的脸通红。
“出去跑步，下午竞选班干部。”楚寒说完离开了礼堂，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酷！
王三脚觉得颜面尽失，不过在楚寒面前，他已经失去不知道多少颜面了。
老段微笑着摇摇头，心里感叹：年轻人，就是年轻。有狂妄的资本，如果当年能活的像楚寒一样洒脱就好了。
第十五章 面试
楚寒站在操场上，看着那些筋疲力尽的学生，突然有种快感，曾经自己就是这么被老师虐待的。还记得那时候一首歌特别流行：我的身材无人比，体育老师有问题，每一堂课拼到底，头晕眼花脚乱踢……
既然当了老师，就要好好享受一下，老师这个职业……想想都美。
刘刚和李铁记录下了跑步合格的学生名单，中午的时候，楚寒在学校餐厅请了刘刚和李铁吃饭，也简单的了解了一下。
刘刚初中都没毕业，就去了部队，对于文化课教程，他是一点都不会。李铁从小在农村长大，家境很不好，没钱读书，才选择当兵。三个臭皮匠里面，楚寒还算是有文化的。
学校安排了武术班上也要学习一些武术尝试，比如发展之类的。这一任务自然落到了楚寒的头上，理论课将什么？这又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刘刚大咧咧的说道：“理论课你随便讲，要是让我讲，我肯定是把部队那些纪律拿出来将一通！”
“老刘就这样！”李铁喝着啤酒说道：“我们俩负责训练，理论你可以讲一些古典，比如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之类的，这些虽然和武术挂不上边，但多少有一些联系吧。”
“现在只能这样了，我一会去书店买一本孙子兵法教程吧。真是没办法，混口饭吃真难！”
“这个社会就这样！”李铁失望的说道：“俺家从小就穷，家里面姐妹一共六个，父母就靠种地，年头好了，能多吃点油水，年头不好，不光一年白忙乎，甚至连种子钱都赚不回来，假种子还多，去年我在部队当兵，老爹打电话哭着说上当受骗了，买了三麻袋黄豆种子，打开之后，居然发现时黄泥豆豆刷上了油漆，现在这人，真他妈的没法说。”
“老铁吖！你家里还有妹妹？”
“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在上学，其他的哥姐都结婚工作了，每个月拿的钱都不够养活自己家，就更别指望补贴家里了。在部队的时候每月的生活补贴我都能寄给家里，离开部队半年，什么苦斗吃过了，在码头出苦力，在物业公司当保安，甚至大半夜的满街贴传单……”
刘刚被李铁书偶的鼻子酸酸的，虽然家境不像李铁那么差，也没好到哪里去。
“好了！不说过去的事了。”楚寒端起酒杯：“走一个，下午给那群小兔崽子开个会。现在的大学生，生活真他妈的奢侈，有宿舍不住，都出去租房子，各个都带着小对象，真服气了。”
“不说了！不说了！”李铁端起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吃过饭，楚寒躺在学校安排的宿舍内休息，李铁在说自己家里那一刻，楚寒心里也酸酸的，自己何尝不是呢？孤儿院长大，抚养自己的大妈前年也去世了。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无牵无挂。从小性格坚毅倔强，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
上初中的时候有一个非常好的哥们叫张伟。两个人几乎是无话不说，一起打架，一起翘课，楚寒写好的情书不敢送，都是张伟代劳，踢足球，打篮球……那个时候，楚寒是快乐的，至少有一个知心朋友，后来张伟全家搬走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高中的时候有了璇璇，三年的岁月过的甜蜜而短暂，高中没有毕业之后，楚寒就流浪街头，泡在各种游戏厅消磨时间，后来听说北城区有堵车一说，在那里，楚寒认识了小黑，驴子，小四，大家都是年轻的新人，被那些老混子欺负。
在一个晚上，小黑赛车拿了冠军，主办方说什么也不给小黑钱，反而动手打了小黑，楚寒一气之下拿到砍了七个人。捅死一个，当晚就跑路出去，在外地混了一年才回到这里，小黑已经创建了一个新的组织，飞车族。
知道楚寒回来后，逼着楚寒做了飞车族的大哥。
小黑的重情重义没有让楚寒看到了希望，驴子，小四一直都在小黑身边。这个组织就是专门给那些喜欢赛车的人设立的。
后来发展到一个地下团伙，接管没城区的娱乐场所。
不知不觉中，楚寒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李铁将楚寒叫醒。“时间到了，下午你不是要开班会吗？咱们一起过去吧！”
楚寒柔柔眼睛，洗把脸去了练功房。
坚持下来的人还真不少，足有一百多人。其中女生占了六十多。
“楚老师好！”看到楚寒，几个女生开心的问起好来，刘刚和李铁显然被冷落了。
“寒哥！我在这里！”丁小豆挥着手说道：“跑了二十圈，累的要死，你也不请吃顿午饭。”
楚寒掏出手机，“看到没，手机都这熊样的了还舍不得换，为啥？没钱呗！”
下面哄的一下笑开了。
“好了！好了！废话不说了。今天叫大家来的主要目的只有一个，选出几个班干部，不管你们是什么专业的学生，既然参加了武术班，这里就是一个新的班级。每天下午你们都要在这里度过，事先声明，任何人不许翘课，寒哥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哪怕你和我请假说你要和对象去开房，我都会给假，就是不许翘课！”
“咳！咳！”刘刚干咳两声，觉得刚刚楚寒说的那个理由不怎么雅，学生里也有一些女生脸红了。
“我这个人比较直，有什么说的过分的地方，大家不要见怪。我的电话是139****2969。QQ是181333188（也是宇寒的真正QQ）。有事给我联系，当然最好还是打电话。有没有自我推荐当班长的？”
下面切切私语起来，没有人主动提出来。
李铁站在一边看着人群中，这和部队差别太大了，部队永远不会这么懒散，换句话说，大学校园永远没有部队那么严谨。
“有没有人主动出来的？”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站出来。楚寒不得不用最后的办法了：“武术协会的头头出来下，对！就是你，叫林大强吧！”
林大强倔强的走出来，他一直对楚寒怀恨在心，楚寒也知道，入股选择这样一个人当班长，以后肯定麻烦很多，选别人，有没有震慑度。
“现在任命你为男生的带头人，有问题吗？”
“没问题！”林大强心里暗暗高兴，这一场战阵他胜利了，他早就猜到楚寒会叫他当班长，但是没有想到是只管理男生。
“女生谁来当班长？”
“我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走了出来。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