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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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 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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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手,王灿也不会客气。

王灿的时间很紧,把荆州的事情办完,还得返回益州。

有道是蛇无头不行,王灿离开益州太久,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女子和付刚离去后,楼下双腿骨折的李廉也被搀扶着着离开。正当王灿准备推开房门的时候,典韦突然瓮声瓮气的说道:“主公,我们住在后院,现在还要住这里么?”

“啊,我怎么给忘记了。”

王灿低呼一声,伸手拍了拍额头,说道:“山君,你怎么不早些提醒我。”

典韦摊开手,露出无辜的眼神,缓缓说道:“卑职和您从州牧府回来,见您直奔二楼,以为您有要事需要在二楼谈事情,便没有出演劝阻。只是您朝房间走去,要进入屋子,卑职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碰到蔡家三小姐,弄得一团糟,更没时间劝说您。”

王灿闻言,无奈的笑了笑。

他从州牧府出来,脑子里面想的全是和刘表结盟的事情,以及后续如何从荆州挖墙脚,挖走几个大贤去益州。脑中正想事情,便直接朝屋子走去,却没有想到住宿的地方是后院。王灿摇摇头,叹口气说道:“走吧,去后院。”

“主公请!”

典韦一摆手,让王灿先行。王灿笑着点点头,往后院行去。两人回到后院后,没过多久,吴晃也来到后院。

吴晃朝王灿揖了一礼,说道:“主公!”

王灿问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不用顾虑。”王灿目光在吴晃身上掠过,见吴晃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显然有话要说。

吴晃拱手道:“李廉是蒯家的亲戚,您直接摔折了李廉的双腿,恐怕会有大麻烦。”

王灿嘿嘿冷笑,反问道:“你倒是说说,会有什么麻烦?”

吴晃正色道:“回禀主公,李廉的母亲李氏虽然不是蒯越、蒯良的亲妹妹,却非常受蒯良和蒯越喜爱,只要是李氏说的话,蒯越和蒯良都给三分面子。您摔折了李廉的双腿,李氏还一定不甘心。他见到李廉受伤,铁定会去蒯府大闹一番,请求蒯良帮助,到时候蒯良出面,您也不好处理啊。”

王灿面露不屑之色,说道:“没有什么不好处理的,我看很好处理。如今益州和荆州结为盟友,互为唇齿,双方的大局不容破坏。蒯良敢来找麻烦,就是找刘表的麻烦,你说蒯越敢么?涉及荆州和益州的大事情,蒯越会压下去了的,再说了,这事情本就是李廉的错,蒯良会分清楚轻重的。”

此时,裴元绍大步走来,他朝王灿揖了一礼,才说道:“吴先生,依我看主公的惩罚还算轻的,换做是我出手,哼,让他下辈子都躺在床上,连恢复的可能都没有。”

吴晃闻言苦笑,这都是什么人啊!

一出手,就是一辈子躺在床上,太残忍了。

……

襄阳,城东,李府。

这座府邸,便是李廉家的住处。李廉身受重伤,双腿骨折,无法行走,被一群小厮抬着回到家中的时候,被李廉的母亲李氏碰到。

李氏见儿子脸色苍白,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顿时慌了神。

李廉是她的命根子,若是李廉出了问题,她的后半辈子也没有着落了。李氏心中气愤不已,却也心疼儿子,先让人把李廉送回房间休息,又让人去找医者替李廉治疗,等医者帮李廉接好腿骨后,李氏一颗吊起的心才放下。

做完这些,李氏立刻找来李廉的随从李二,询问发生什么事情。

一番询问下来,李氏得知李廉三次被人从楼上扔到楼下,心中的怒火冒起五丈高,双目泛红,气得想要提刀看人。李氏想也不想,立刻让李二召集府上的家丁,准备去英雄楼找打伤李廉的人算账。

李二劝道:“主母,那人的护卫非常厉害,一个人打几十个都不成问题,我们带着一群护卫去找回场子,肯定也是无功而返。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去大老爷府上,让大老爷出面,这样肯定能轻易的把打伤少爷的人缉拿归案,到时候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岂不是更好。”

李氏闻言,泛红的眼睛滴溜溜直转,脸上露出欢喜的神情。

李二口中的大老爷,便是刘表的重臣蒯良。

他看见李氏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定下了。李二想到黑脸大汉即将被惩治,心中也欢喜无比。他冲上去的时候,也曾被黑脸大汉扔下楼,摔得半死不活。现在李氏去找蒯良解决问题,一定能报仇雪恨。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蒯良和蒯越都是刘表的重臣,权力非常大,可谓是一手遮天,有蒯良出手,想抓到打伤李廉的人,轻而易举。

李氏吩咐道:“李二,你带几个人,抬着少爷,去大老爷府上。”

“是!”

李二回答一声,赶忙准备去了。

一行人,抬着李廉,出了李府,直奔蒯府而去。

李氏是蒯良和蒯越的妹妹,非常受蒯良和蒯越的喜爱,她带人来到府上,下人们不敢放肆,直接将李氏引到客厅中,然后去通知蒯良和蒯越。两人得到消息,急忙从书房中赶出来,两人看见李廉躺双腿受伤,都是眉头微皱。

李廉是什么性子,两人都有了解。一个欺良霸善,遛狗斗鸡的纨绔子弟,能有什么大事情。如今李廉受伤,很显然是找两人出面寻回场子的。

蒯良问道:“小妹,廉儿受伤,是什么原因?”

李氏听见蒯良发问,顿时哇哇大哭。

一阵惨烈的哭嚎声响彻大厅,哭得是伤心不已,好像死了爹娘,痛彻心扉。蒯越见此,眉头皱起来,大喝道:“小妹,你嫁人之后,人都变了很多,还是蒯家的子女么?先把事情说清楚,你儿子的性子谁不知道,若不是他主动惹事,谁敢去招惹他。”

蒯越神色一肃,李氏顿时停止哭泣。

不过,还是哽咽着,不停地抽泣。

李氏一五一十将事情说出来,蒯越眉头皱起,说道:“大哥,蔡家丫头也在,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那丫头从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少离开蔡府。这次突然跑去英雄楼,定然内有缘由,廉儿受伤,多半就是这个缘故。“

蒯良听了后,思虑一番,然后喊道:“蒯和!”

声音落下,一个中年人快速跑进来,拱手道:“老爷,有何吩咐?”

蒯良吩咐道:“蒯和,你立刻带人去一趟英雄楼,打听一下打伤廉儿的人是谁,起因又是什么?和蔡家丫头有什么关联?”

“诺!”

蒯和拱手回答,便转身离去。

李廉病恹恹的躺在榻上,感觉身体非常不舒服。他见蒯越派人去调查事情,心中有些发虚,但旋即想到他并没有做什么,就被扔下楼三次,事情这么严重,打伤他的人肯定会被大舅和二舅抓起来的。

想到这里,李廉脸上便露出一抹痛快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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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暗中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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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府,大厅中。

静悄悄的,静得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够听得清楚。

蒯越和蒯良没有不说话,李氏也不敢主动插嘴。

至于事情的始作俑者李廉,更是躺在榻上像个死猪,一动不动,大气儿都不敢出。他知道蒯良和蒯越谦谦君子,对蒯家以外的人很通融。然而,两人对于自家的后辈子弟,却管得非常严,一举一动,举止投足,都有着一定的规矩。

因此,李廉躺在榻上,直接闭目养神,不敢说话打破大厅中的寂静。

“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近乎半个时辰后,蒯和带着查探到的消息返回府上。虽然蒯家没有英雄楼这样专门查探消息的渠道,但也有势力能查到消息。

蒯和进入大厅中,朝蒯良和蒯越行了一礼。

然而,他大步走到蒯良身旁,轻声低语一阵,让蒯良脸色大变。

蒯良沉思许久,问道:“廉儿,你带人去搅局的时候,可曾问清楚对方的名字?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看清楚?还有蔡丫头让你出手,你可曾真的动手?是否打伤了对方?”

一句话,无数的问题。

李廉听后,嘴角微微抽搐。

他看见蒯和站在蒯良身旁,知道蒯良已经得到详细的消息,不可能查不到当时的情况,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考察他而已。

李廉不敢隐瞒,当即一五一十,仔细的将事情说出来。

相比于李二告诉李氏的消息,李廉说出来的话更加详细,他没有半点编造,全都是照实说。在李廉看来,他的错很小,几乎可以忽略,无非是一个纨绔子弟带人想揍某个青年一顿,压根不是什么大事情。

相比于他三次被扔到楼下面,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蒯越听了李廉的话,盯着李廉,脸上大变。

李廉对于青年不认识,但是蒯越和蒯良却认识。蒯越听完李廉描述青年的面貌和随从的面貌,淡雅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蒯越和蒯良,两人死死盯着李廉,脸上都是露出愤怒的神情,让李廉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

蒯良和道:“廉儿,你动手之前,怎么连对方的身份都没用弄清楚?哼,这样的陌生人,你就敢下手,真是狗胆包天啊,你知道你带人围攻的人是谁?”

李廉面露不解之色,问道:“大舅,有你和二舅在,害怕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么?”

这时候,李廉心中已经是深感不妙。

但是,他为了让蒯越和蒯良动手,便没有主动说话,而是装傻充愣,想要让蒯越和蒯良出手,整治将他三次扔下楼的人。李廉不知道典韦的名字,可典韦的面貌却深入他的骨髓里面,此生此世,李廉都不会忘记典韦,因为典韦给他的印象太深,给他的教训太重,让他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你??!”

蒯良闻言,气得不轻。到现在,李廉依旧没有幡然醒悟,心中只想着报仇,却不知道他要报仇的对象是谁。

蒯越按下心中的怒火,说道:“廉儿,我告诉你,你要打的人是益州牧王灿,将你三次扔下楼的黑脸大汉是保护王灿的随从。王灿堂堂益州牧,其手段、能力、权势都非常大,你和王灿相比较,远远比不上王灿。这辈子,我看你都不要想对付王灿,以免把王灿惹火了,引号烧身,把你自己都拖进去。”

“什么,他是益州牧王灿?”

李廉听了后,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旋即,他呢喃一声:“对啊,当时曾听到过的,怎么就忘记了。”李廉脸色苍白,心中暗叹天呐,他竟然带着一群人去围攻朝廷官员,这是什么概念?

李廉想了想,感觉双腿疼痛得撕心裂肺,让他心中难以忍受。

他心中非常的愤怒,无暇考虑考虑各种事情。

想了想,李廉咬咬牙,发狠说道:“大舅、二舅,王灿虽然是益州牧,可他刚刚进入荆州,人生地不熟。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王灿那做事情,还不得看您们两个的脸色行事。不就是一个王灿么?只要王灿死了,对于荆州来说,也是一个大好的契机。”

“啪!”

正当李廉洋洋得意的时候,蒯良走上去,一巴掌扇在李廉脸上。

这一巴掌,将李廉打得清醒过来。

他伸手指着李廉,呵斥道:“混账东西,给你几分颜色,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王灿是朝廷任命的益州牧,官职显赫,权倾一方,是和主公一个层次的人。如今荆州和益州结为盟友,互相唇齿相依,相互间决不能发生龌龊。”

蒯良说话斩钉截铁,透出不可更改的意思。

他知道王灿作为盟友不攻打荆州,对于荆州来说,无疑是一件了不得的好事情,有人竟然杀死王灿,毁掉盟约,这是蒯良不允许的。

蒯良知道王灿的重要性,不会任由李廉去报复王灿。

李氏愣愣的看着蒯良,说道:“大哥,廉儿和您是一家人,您怎么能这样对廉儿呢?您是廉儿大舅,不仅不帮廉儿出气,还掴了廉儿一巴掌,您还是荆州蒯氏一族的族长么?这些年,蒯氏步步衰落,一个王灿就吓到了您,家国天下,您眼中有家么?”

不得不说,李氏的口才也不错。

只可惜,蒯良依旧摇头说道:“小妹,正因为家国天下,我要以振兴蒯氏为己任,才不能任性妄为,必须配合主公处理事情。好了,廉儿身受重伤,不已久留,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千万不要再横生枝节,若是被王灿逮住廉儿,即使被杀了也是白死。”

“大哥,二哥?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廉儿吃亏,不管不顾么?”

李氏还不死心,重新问道。

蒯越叹口气,说道:“小妹,王灿的安全关乎荆州发展的大政方针,不可能派人去攻击王灿。一旦王灿遇刺,刺杀的事情传入主公耳中,我们蒯府肯定要受到牵连,这件事你好自为之,到此为止吧。好了,赶紧带廉儿回去养伤,切忌不要让他双腿做剧烈运动,否则两条腿都要废了。”

“是,我先告退了。”

李氏喊了声,下人便抬着李廉乘坐的榻离开大厅,往外走去。蒯越见李氏离去的背影,叹口气说道:“大哥,廉儿的事情是否有些草率了?”

蒯良摇头道:“二弟,你的意思是把廉儿关起来,这倒不至于吧。”

蒯越摇头一笑,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

李氏一行人,出了蒯府,直奔自己府邸而去,

回到府中,李氏气得脸色发情,几个服侍李氏的丫鬟都遭了秧,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伤痕,一座座花瓶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同时,房间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咆哮声,令李府的侍从们都是胆战心惊,不敢轻易接近李氏的房间。

良久,李氏才从屋子中出来,将李廉找来。

李廉看见李氏,说道:“娘亲,儿子受此重伤,双腿险些保不住,却不能报仇,这是什么道理?大舅和二舅畏首畏尾,没有半点英雄气概,难道这是名震荆州的蒯家么?一点小事情都害怕,将来能有多大的成就。”

李氏抹了一把泪,红着眼睛说道:“廉儿,你放心吧,你舅舅不出手,娘帮你出气。”

李廉欢喜道:“多谢娘亲!”

李氏笑道:“你是娘的命根子,你要是出了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现在王灿弄得你的两条腿骨折,我们也要找回来。他一直在英雄楼里面不好动手,我们就等,等他离开,只要王灿没在英雄楼,行驶到偏远地方,我们再动手。”

李廉拍马匹说道:“娘亲英明!”

李氏呵呵一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

蔡府,付刚带着蔡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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