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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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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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淡定的随着她的手而拿来手,又在她的手往下的时候微微后仰,一副准备享受的样子。

木依兰见状,更是笑得甜美了,幸而那人皮面具制作精良,能够随着她的表情而变化,并不会僵硬,否则她的戏可不知道怎么演的好。

“你、要、好、好、享、受、哦!”

一双修长的腿就那么坐了上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俯身,木依兰口吐莲香,双眸微眨,极尽魅惑……

男子却是有些忍俊不禁,虽然她坐在他身上让他很是享受,但这张平凡至极的脸做出如此魅惑的表情,还真是让他吃不消。

“啊——”

一声闷哼从男子的喉管里冒了出来,接着一张白玉般的脸从下巴开始慢慢的蹭蹭蹭的涨红,那双美丽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木依兰,怎么也料想不到她会这么做。

“感、觉、如、何、啊?”

木依兰斜靠在他的耳边,语气十分的得意轻轻的却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手下更是用力一抓。

她的这个招数,可是从她混黑道开始的第一天就学会了,而在她叱咤黑道二十余载里,除了枪,就数这一招用的最多,从无失败的时候。

哪料——

刚刚还涨红着脸的男人竟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也被他那只好像是铁钳似的手紧紧握住,压制在她背后。

这时的他哪有什么痛苦的样子,脸色也恢复如常。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木依兰心中怒骂,他大爷的,竟然连毛细孔都看不到,这是让她这个女人都惭愧。

男子双腿紧紧的压住她不住踢腾的双脚,一手还有多余的空来捏着她的脖子。

“女人,你是第一个勾起我兴趣的人,看在你这么想让我舒服的份上,我也让你舒服舒服。”

男人低埋着脑袋,语焉不详的低喃,好似一阵温柔的暖风吹过她的耳边,而被他埋头的地方更是一阵寒战。

想不到啊想不到,她一个堂堂二十一世纪的黑道大姐大,柔然国屈指可数的女巫竟然会被这么一个逃犯给调戏了。

“嗯,这外形还不错!”

男子重重的在她的颈间允出了一个莓形印痕,抬头咧嘴一笑。

那一口炫白的牙齿刺伤了木依兰的眼。

一条修长结实的小腿猛然抬起,狠狠的砸向男子的脑袋,虽然男子反应很快,但也因此松开了对木依兰的钳持。

木依兰一个翻身,抓起身旁的一个坐垫扔向男子,在男子抬手格挡的一瞬间,她一个抬脚——

马车的后门被狠狠的砸出了一个人形,木依兰趴在那人形的双腿间,看着狼狈摔倒在地的男子温柔的笑道,“这外形还不错!”

010…惊世茶艺

东魏

洛阳城

上书房

权臣高欢翻看完累积了几日的奏折,一一批示完之后,抬眼看了看已经趴在龙案上睡着的孝静帝,孝静帝此时已经二十五岁有余,可对朝堂上的事情一窍不通,整日里就会斗蛐蛐流连在各个妃嫔之间,因此高欢简直就是整个东魏的幕后皇帝。

他看了看一直跪在地上的御林军统领高林,那是他的亲侄子,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还没找到?”高欢执掌东魏已经有十几年了,他开始有些力不从心,特别是近日西魏蠢蠢欲动,而柔然国也在虎视眈眈,他的儿子们又还未长大,而这个皇帝更是指望不上。

虽然手中权力甚大,可惜也是孤军奋战。

“大元帅自从在柔然失去了踪迹后,属性派人四处搜寻,但是都未找到。”高林神色恭敬的回道。

高欢轻咳一声,“高臻不会消失太久的,派人盯着贺氏,只要他母亲在我们的监视下,就不怕他不回来。”

说话的瞬间,高欢一扫方才的宁和,整个人散发出隐隐的煞气。

高林一惊,暗道这才是真正的高欢啊,多年来东征西讨,能够让北魏一分为二的高欢,绝非是一个慈祥的人,只不过是有些面具带的久了,也就让人忘记了事实的真相。

“是!”高林神色慎重,行礼退了出去。

“仲父……这是柳飞飞小姐日前亲自采集的香茶,据说有安神静气之效。”

驿站泛着淡淡兰花香的清茶放在了龙案上。

高欢让北魏一分为二之后并没有拥立自己为帝,而是拥立年仅十一岁的北魏孝文帝的曾孙元善见为帝,即现在的孝静帝,而他也被孝静帝封为仲父,代理他打理一切朝政。

高欢轻叹一声,“那孩子还没死心?”

“柳小姐自小便爱慕着大元帅,哪能那么轻易的就放弃,再说,那也不是柳小姐的性格!”小安子垂眼恭声道。

良久,高欢轻抿一口香茶。

“那便派人随她去找吧。”

“叫影卫的人跟着。”

“是!”





五日后。

木依兰三人进入东魏已经五天了,他们一直往最繁华的城市走去,终于到了——安阳城。

那个在历史上小有名气的安阳城,据说有好几个帝王将这里作为国都,后来高欢掌权才将国都转移到了洛阳城。

但这里依旧繁华。

此时,她们三人正在安阳城最大的一间客栈里休息。

阿穆尔看着手中那小瞧精致的青窑瓷茶杯,还有那清幽的茶香,以及这间包厢随处可见的奢华。

“小姐,这地方真好看,这杯子也好看,比小姐毡帐中用的那套还漂亮。”阿穆尔语带稀奇。

木依兰淡笑,柔然国虽然兵强马壮,但是却缺少手巧之人,而这些细致的制窑活更是没有,有的只是陶制品,不仅表面难看,色泽也是土黄土黄的,自然是比不上东魏这边的精美。

“喜欢的话,等回去的时候带几套就是了。”

“回去?回哪里去?”一道邪气的笑声随之而来,在阿穆尔眨眼间,一道光鲜亮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们三人眼前。

瘟神!

木依兰暗骂,他们三人竟然没有将这个瘟神甩掉,还被他找上了门。

“方才我进来时听到掌柜的说,有三个外地人在询问黄花蒿,我呢,一时好奇,于是就将整个安阳城的黄花蒿都给买了下来,真是好奇,是谁打听这玩意呢?”

男人欠扁的说着,然后又挑眉的看着木依兰。

这让木依兰十分恼火,这个王八蛋!

她朝隆多使了个眼色,隆多点了点头走出了包厢。

木依兰和阿穆尔两人都没理会男人,顿时包厢内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但男人并没有受到影响,径自的泡着茶。

阿穆尔被他那泡茶的手法吸引住了,男人手指纤长,随着他优美的动作,繁杂的程序,以及那绝色的容颜,让这包厢顿时成了一道风景。

窗台始终是被打开的,而男人也是从那里进来的。

对面茶楼的人早已就注意到了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更是看到了他泡茶的技术,纷纷议论着,一时间热闹非凡。

木依兰皱着眉看着他虽然很到位但是不够完美的茶艺,这也许在这个时代是很好的技术了,但是在木依兰的心中根本算不上极品。

受不了自小便喜爱的茶艺被这么亵渎,不假思索的她挥开男人的手,刚好那男人端着一杯沏好的茶,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倒在了她的手背上,但她却好似没有感觉一般。

“茶艺多姿多彩,给饮茶人以高尚、美好的享受。人生如茶,在紧张繁忙之中,泡出一壶好茶,细细品味,通过品茶进入内心的修养过程,感悟苦辣酸甜的人生,使心灵得到净化。”

“而茶艺包括选茗、择水、烹茶技术、茶具艺术、环境的选择创造等一系列内容。”

木依兰口中缓缓说道,手中的动作也是缓慢的。

她将那一套青窑瓷茶具轻轻放好,然后用煮沸的开水冲入茶壶中,直至溢满为止。

轻轻拎起茶壶将壶中的水倒至茶船中,然后又将茶漏斗放在茶壶口然用茶匙拨茶入壶,将煮沸的水倒入壶中,直至泡沫溢出壶口。

一系列动作缓慢轻盈,虽然她脸上覆盖着面纱,但一双星眸柔软宁和,让人跟着不知不觉也静下心来。

阿穆尔已经被她的小姐惊呆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姐竟然还会泡茶,而且还了解的这么透彻,说的这么好。

“这是关公巡城——”木依兰提起茶壶将茶船逆行转一圈。

将茶倒入空置的闻香杯中,连倒三遍,才将第三遍的闻香茶放在男人面前,而后将品茗茶放在他的右手边。

“泡茶并不需要太过繁复琐碎的步骤,只要静心,端着一种对茶的尊敬,自然是好茶。”木依兰端起闻香杯,放置口鼻下轻轻闻着。

“好香哦!”阿穆尔闻着手中的闻香杯。

男人闻言也端起了闻香杯,他们东魏的茶艺算得上是顶尖的了,可是却不知道原来还有闻香杯这一说。

淡淡的茶香从鼻尖拂过,男人仿佛感觉来到了茶园,亲眼见到了那些茶工制茶,那浓郁的茶香……

抬眸只见那个轻言说教的女子眼带虔诚的小口小口啜饮着品茗杯里的茶。

如此对茶艺虔诚的女子又怎么是前日将他从马车上踹下的人呢?她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的?

泼辣?火爆?笑面虎?还是现在这个样子?美好,温柔?不不不,这些应该都不是她的真面目,那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男人开始对眼前的人真正的感到好奇了。

------题外话------

泪奔,竟然一个留言都么有。我可以去自挂东南枝么

011…倒霉少年

隆多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面色焦急的凑到木依兰的耳边细细低语。

木依兰在他这么晚才回来时就已经猜到了结果,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晚了,阿穆尔隆多去休息吧!”

他们三人依次走出包厢,没有一个人理会还在思索中的男人。

木依兰在这家客栈定了五天的房间,她原本是预算三天搞定黄花蒿的事,然后剩下两天处理自己的事情,现在被这男人横插一杆,让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扑扑——”

一只灰色的鸽子停在了木依兰那打开着窗子的窗沿上,她神色凝重的将那鸽子腿上绑着的小纸条取了下来。

这只鸽子是婆罗门可汗专用的,柔然国的气候不适合鸽子这种娇气的物种生存,所以也只有婆罗门的手下精心呵护才剩的这么一只信鸽。

【疫情暂时控制,但勇士依旧无法下床,速回!】

她交给巫医的办法是让他们每天用烈酒浇在火红的木炭上,这样能够抑制一些细菌和病毒的蔓延,但是绝非长久之计。

细菌和病毒都会变异,会产生抗体,一旦那些细菌和病毒适应了烈酒消毒法,那么疟疾还会席卷柔然。

当务之急就是快点找到黄花蒿,根治疟疾,这样才不会让更多的百姓受苦。

可……

木依兰轻轻拍了拍鸽子,鸽子扑通一声,展翅高飞。

手背一阵火辣,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被那滚烫的水烫伤了,之前太过专注想别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感觉,现在空了下来才觉得火炉火辣的痛。

忽然,木依兰快速的闪到窗台边,眼力可及的看见一抹黑影朝她的方向跃了过来。

她人皮面具下的红唇微微一弯,一双星眸也瞬间变成了弯月,然后在那黑影双手触及窗台之时——

“嘭——”

的一声,用力的关上了窗子,但听见“砰”的一声响,整个窗子抖了三抖,然后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木依兰才施施然的打开窗子,好整以暇的靠在窗沿上往下看,但见一标准的大字型人坑印在地上,里头还时不时传出什么咒骂声。

“小偷?大盗?还是采花贼?”木依兰此时的头发全部顺着披了下来,没有梳成柔然国那样的辫子,也没有和东魏这边一样挽成发髻,而是一个普通的二十三世纪的少女,长发飘飘,斜斜的碎刘海盖住了饱满的额头,遮住了星月般的眸子。

那个黑影从人坑中爬起,抬头所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那是他多年以后都无法忘怀的画面,永远的美好。

“嘿,小姐,劫个色可以吗?”

许多年后,木依兰也无法忘怀,那个美好的少年对她的调戏。

“劫色?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木依兰从少年清澈的眼底看到了干净,一种无欲无求的干净,让人不忍亵渎。

少年双腿一蹬,往墙壁上那么一借力,一个驴打滚就跃进了木依兰的房间。

而木依兰始终依靠在窗台边,就算是他进了屋子她也没有回过头看一眼。

“那边来了挺多举着火把的人,看样子你祸害的女子不少啊!”似乎有些感叹,她的声音有些低沉。

少年忙不迭的双手摇摆着,神色竟然有些慌张,好像很担心她会误会似的,“你可别误会,那些人可不是来抓我的。”

木依兰面具下的嘴角扯了扯,这个此地无银可真明显。

“我要休息了!”双目一瞬不瞬的看着少年,下着逐客令,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闯入者,木依兰没有一丝的好奇。

若非他眼底太过干净,恐怕此时两人不是在这里聊天,而是打了起来。

“砰砰砰——开门——”

少年刚想找个借口不走,这边门就被敲的怕砰砰作响。

又是一群扰人清梦的家伙,木依兰眼底噼里啪啦的闪着火花,一眼看了看少年,一抹诡笑覆上眼底。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少年,一手解开了腰间那绣着芙蓉花的腰带……

少年一步一步的后退,但见她一手揉乱了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一阵清香从她的发见传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木依兰一个侧翻身,横空的那只腿就扫向了少年,少年避祸不及,那条修长的腿就直挺挺的贴上了他高挺的鼻梁……

血,从那高挺的鼻梁下缓缓而出……

“傻瓜!”木依兰淡笑。

一双手抓住了那还在发呆的小呆子,借着脚下的冲劲一把将少年仍出了窗子,然后她一阵噼里啪啦……

桌子,椅子,茶杯,被子……全部被她破坏性的扔到了地上,而她则是一个优美的旋转,倒在了那床被她恶意撕坏的被子上……

少年被人出去时,鼻梁下那抹鲜血依着惯性吧嗒一声,揉入了那浅蓝色的被子上,晕开了一抹美丽的蔷薇花。

“嘭——”

门被人强力的撞开,阿穆尔脸色惨白的冲了进来,身后跟着隆多和那个男子以及……一堆陌生人。

木依兰尽力的减弱呼吸,脸色也变得俏白,乱七八糟的房间,凌乱的秀发和她衣裳半解香肩外露的样子,让进来的人都纷纷猜测这个女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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