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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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举世无双-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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皣双臂交叠与胸前,一耸肩满不在乎的道:“若真伤了我,那就不做骑尉好了。”

“好!”黑面小兵跨前一步,眼底竟是自信满满的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反悔!”

“不反悔。”明媚一笑,秋眸的流光,瞬间晃入了众人的眼眸。那双眼,真漂亮!

林之痕面黑如碳,手里的动作却越发轻柔。第十八次抽手动作,再次宣布告终。皣很受不了陌生人这般靠近,面色亦是不爽的道:“我说你够了没,就是一个小伤口,我自己会处理的。”不知为何每次见多他,皣淡定无波的心境,总是被撩起大小不一的火苗。自也没有好脸色给他。

林之痕凤眸略带哀怨,瞄的皣一个激灵,‘梅公公’又来了。乖乖闭上嘴巴,强压下内心拍掌的冲动,忽略手背的瘙痒,僵硬、呃淡定的坐在哪里,乖乖任他蹂躏。

他是老大,是老大,惹不起,咱忍。常言道生活就像□,你无力反抗只能静心享受。皣不知为何,就觉得这话就是对自己的真实写照。虽然剧情不一样,感受还是如出一辙。

享受完了不怎么样的生活,皣一阵恶寒,自己是实验品忍了,抓了自己半天的小手忍了,手背难耐的瘙痒忍了。皣举起白白的熊掌满头黑线的面向那满脸灿烂得意的人道:“不知将军对于两寸的伤口都是这般处理的吗?”

林之痕立时露出一个妖孽般的笑容,眼底的柔情似要融化眼前的千年寒冰,声音更是柔媚无骨:“只为皣儿。”

皣感觉自己似吃了一个苍蝇般恶心,强忍下欲PIA飞他的冲动,脚步急切的窜了出去。

“记得每天来这里换三次药啊!”对着摆动的帷幔,林之痕笑的异常邪恶。

刚踏出玄关的皣脚下一个跄踉,嘴角猛抽抽,每天换三次药,当吃饭呢他。

皣已是骑尉,便搬去与骁骑尉云中飞一个营帐,本以为林之痕会给自己单独的营帐,岂料他只是笑着拍拍他俩的肩臂道:“好好相处啊。”皣不知他这么做是为什么,曾也怀疑云中飞是他派来监视自己的,可是相处下来云中飞并非如此。不苟言笑沉默寡言,总是面色严肃。皣问一句,他亦是精简以对。他如此,皣也落得清闲。两人相处几日也异常和睦。

回到营帐果见那沉默寡言的男子端坐席间,擦拭着箭羽。见皣面色不爽进来也只是眉角抬抬,便没了动作。只是眉间有丝疑惑,在他映像中皣一直是面带微笑,虽温暖舒心,却给人隐隐距离,不能靠近。这般似憋屈的表情倒是从未见过。

见到皣努力的与手中的绷带奋斗,也知晓她与骑兵三营的事,一人抵几十骑兵好手,重伤几十,自己只是手背划伤,这般本事除了将军那个所谓的师兄以前从未见过。据说她叫小白,是一营来的新兵,因抓匈奴立功,才被升为三营的飞骑尉。自己在军营呆了两年,生死战场滚爬过来,才有如今的官职。一个小小新兵,才短短不到半月,便有如此成绩,看来传言并非属实,这般身手想那匈奴王也吃了不小苦头。俘虏时的满脸杰作,听闻也是出自他之手。将军好似也经常召见他,想必那‘熊掌‘的杰作,也和将军脱不了干系。这般能耐,绝不是一个小小的士兵,周身隐隐的霸气逼人,眼眸虽淡然无波,却似利剑般直望入你的眼底,让人无所遁形。这般魄力又怎是普通人。他是谁?为何会在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敛去眼底的猜忌,云中飞起身走了过去,拉起她缠的似沙包的手,语调毫无起伏道:“我来。”

皣一阵错愕,劲爆!石头主动开口说话了,比林之痕是女人还要劲爆!今个儿这都是怎么了?皣并不知晓他心中的惊涛骇浪,待回神只见左手已被重新包扎妥当,薄薄一层,松紧适中。面露感激,皣难得真心道谢:“谢谢你。”

云中飞只是略微点头,回到席间,又重复之前的事。

皣也未在多说,喝了杯水,便出门,那些士兵还在校场蹲马步,自己可不能小心眼太明显。

三营校场千名士兵,头顶烈日悲催的半蹲着,享受着旭日的艳丽拂照。内心狂啸,宁可得罪将军绝能不对小白不敬!

第三十六章 '同舟合作'

夏夜蝉声此起鸣叫,皣在披洒的月光下依树小息。月光如水,流逝了日里的七彩烂漫,只余无尽的苍白清凉。

白影如鬼魅般的穿梭在树间,终而在皣的身旁停下。秋眸缓缓睁开,懒懒的抬起手臂,望着那白色的一团,嘴角勾起一抹绝世动容的迷幻:“小黑,怎么这么早?没有吃东西吧?”白皙芊指捞过小黑,将它环在怀中,一颗诱人的的桃子就落在小黑眼前,黑漆漆的小眼立时晶亮亮的望着皣,两只小爪抓起桃子就窝在皣的怀里吃了起来,时不时还满意的吱吱咂嘴。

皣解下小黑颈间的白毛茸茸的小皮袋子,借着月光展开那张纸条。

……

天下英豪,决战临日,老友已来,寻芳而从。

……

皣催掌将其化为灰烬,欲将皮囊系与小黑颈间,平囊底部似有异物,探囊竟还有一纸,淡淡的药香似徘徊了很久,萦绕在鼻息,让皣仿若感知那般怀念的温暖。眼底闪过一丝柔软,芊指缓缓的打开纸张,八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带着商贾的圆润平滑,带着文人的墨韵,带着医者的柔肠。

……

月华依灿,南竹萧瑟。

……

指尖攥紧,片刻点点灰烬似不舍的漫漫洒洒飘落,伴着清淡若无的忧思捻竹香随风消逝。

轻靠在树干,青丝萦绕,清冷寂寥,迷幻的月光也掩饰不了那眼底淡淡的哀伤。爹爹,皣儿不孝,现在不能在旁陪伴。还望爹爹哥哥们珍重,定要等皣儿回去。指尖嵌入了掌心,点点腥红顺着皓指滑落树下,没入草间。

穆伯伯既然已去了临日,应会打点好一切,自己还是早日启程的好。扣下小黑恋恋不舍抱着吸允的桃核塞入皮囊中,挂在它颈间才见小黑小眼露出欣喜。欢喜的护着桃核小脑袋不停的蹭着皣。

皣笑着拍拍它的小脑袋瓜道:“路上小心些。”

“吱吱吱”小黑点着小脑袋,又不舍的在皣怀里蹭了蹭,才隐没在树林间。

秋眸微眯,芊指滑动,一抹绿叶显于手上。皓腕微动,寒光瞬间划出,若箭羽般射了出去。

“刺”若腕粗壮的树枝,应声断裂。平滑尖利的断枝竟似一把利剑一般,顺着曾依赖的树干缓缓滑落在地上,断枝朝上,月华之下灼灼生寒。

皣给骑兵三营制定了一套古代版的特种兵训练计划,虽与现代诧异较大,但也大致相近:①

一、早晨卯时(5—7点偶会在作者有话说注明。)起床,在每人身上加上二十公斤的重物跑五千米。

二、辰时训练挂勾梯(现用树枝代替)上下三百回。穿越三十米荆棘网来回三百趟。

三、巳时举三十公斤圆木桩一百五次。

四、午时半个时辰吃饭、午休。

五、未时抗暴晒形体训练:平举长枪,枪头用绳子吊着一根十公斤的圆木,一动不动晒一个时辰。

六、申时训练射箭一个时辰,之后练倒功(高高向后跃起一点五米,用背重重的砸向地面)拳脚,硬气功等。

七、饭后一刻钟,继续负重二十公斤跑五千米。

八、 训练长枪,拳打,摔跤,剑术。

九、三天一次二十五公里负重三十公斤越野行军训练。

十、七天一次野外生存训练,包括攀岩,游泳,侦查,格斗等。

听着三天前的哀嚎声不断,到现在的哀求。皣很是淡定的撂下一句话:“若能坚持下来,就有可能打败我。我随时接受挑战。”

因战事刚刚结束,三营几乎每天都在接受这魔鬼般的训练。而且是全封闭式的,但这般大的动静也引起的各营的猜测好奇。所以就连一向类似空气的骁骑尉云中飞,都被各营之人问东问西。当然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阿虎四人天天眼巴巴的望着,就望皣啥时候能探个头,没了小白,喝酒吃肉都觉得不香了。

而对于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三营,若紧紧是这般地狱似的训练也就算了,竟然还得承受心灵上更深的折磨。所以经常能见到这种诡异的场景。

一灰清身影,慵懒的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吃着不知哪整的水蜜红桃。味美多汁,甘甜可口。偌大的一个水润的桃子,被那张嫣红小嘴七扫八扫就剩个桃核了。

千名士兵光着膀子,或蹲马步,活高举长枪加重,或举粗壮圆木。瞟见那番清凉,个个恨的牙根痒痒。渐渐有人开始寻懒,但均被皣轻飘飘飘的驳回。

剧场一:

“小白,我、我肚子痛。”甲某捂着肚子表情纠结似很难受般。皣曾说过,不准他们称她为骑尉,直接呼小白。只因习惯,简简单单一个举动却虏获了人心。

“哦……不才学过点医术,过来我给你号号脉。”

“咦……肚子好像不怎么痛了,我这就回去举圆木去。不劳烦您动手了。您老继续喝茶,继续喝茶。”某甲灰溜溜溜回去,策略一宣告失败。

剧场二:

“小白,小白,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手怎么抖这么厉害?好可怕……小白快帮我号号脉,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某乙右手抖如糠筛,面色通红。满是豆大汗珠似很痛苦(抬头望天,这日头真灿烂……)。

皣芊指搭在某乙腕间,平淡的面色渐渐凝重。

某乙心有戚戚然,莫不是真有什么大病么?

皣面色凝重的看着他,直到某乙被那迫人的视线,囧的吞了口口水。才转身在随军的行囊里找着什么。某乙垫着脚尖,只见皣白皙芊指在行囊凌厉不停的翻来翻去,心里开始渐渐转凉。

待她转身一抹额际细细的汗珠,面露欣喜的道:“找到了。”

“咕咚!”对着寒光闪闪似柳枝般的长针,结结巴巴的道:“小、小白,我得的是、是什么病,要这、这般……?”

“不知道。”

“嘎、不知道!那、那你拿它做什么?”满面惊恐,好似下一秒那针便会将自己戳成筛子。

“哦,这个。我是试试病因在哪里。你坐下,先把头伸过来我看看,是不是脑子的问题。”

“蹭蹭蹭”倒退三步,上下身子一顿猛拍,以显示自己是多么的龙腾虎跃:“大概刚刚手腕扭伤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看,腿好、手好,哪都好,我小李子活了二十年从未觉得这么舒爽有劲过。您继续喝茶,小的我去训练了。”

策略二再次已失败告终。

……

从此在众将士均以屡败为结局悲惨收场。

看着场中越来越有精神有势气的士兵,皣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训练场,万米百斤,极限透支,只能不停的奔跑。药物试验,绝地逢生。那个残酷又充满血腥的战场,谁站起来谁便能活。当皣从一千名曾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同伴身体上一一踏过来的时候,皣未曾回头。那年她只有六岁,那年她亲手斩杀自己的仇人。那时起皣便是暗夜最小的排榜杀手。那世上唯一的温暖,便是那脏兮兮的小手,稚嫩的声音说出保护的人。只是一切,犹如人鱼公主一样,都成了泡影。

一切都过去了,缘已尽。那般残酷的现实,怎能让你有眷恋。他们的存在注定只能活一人,不论是谁,舍弃的不紧紧是生命,还有那世上唯一的温暖。

皣抬手遮住眼前的强光,狡猾的明亮,顺着指缝落入脸庞,温暖炽热。

千名将士望着那青衫笑眯眯的上下抛着桃子一步一步的朝他们走来,顿时警铃大作。不知谁又要遭殃了。虽警铃大响,但眼光还是不由自主的随着桃子上下翻腾,看那水灵灵的,吃起来一定很甘甜可口。

皣很满意的点点头,将手中的桃子停住,众人眼光也不由的落在她的手上。

“想不想吃?可甜可甜了。”皣朝那举长枪的小李子,举起诱惑的小爪。鲜亮亮的桃子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他仿佛能闻到那甜甜的滋润。见他眼底慢慢开始露出贪恋,皣得意的勾唇,今天玩点什么呢,一会可要好好想想。

唉……又一个……没看见小白那小眼都快眯起来了吗?

“小白!骑尉!老大!大哥!我亲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吃桃子了!快放我下来!我真的错了!!”皣将绳子紧紧的系在一棵大树上,拍拍手上的灰尘,抬首眯着眼望着被单腿倒掉着的小李,声音诱惑,满是警告道:“若还想这般吊着尽管开口,我乐意帮忙。”说完背着手悠哉的转身离开。

“小白!我要和你比武!”小李努力的抬起脑袋豪气冲天的大吼,脑袋充血,脸涨的通红,看着地面在自己眼前晃悠,脑袋越来越晕。

“好啊。不过等你吊完秋千。”悠哉的身影未曾停下,还不忘朝天挥挥手。

就当吊秋千吧,也许会好受些,众人不忍的默哀。

小李内心流泪,吊秋千也就算了,为毛它还在不停的晃动!

皣状似惊讶的望着天道:“呀!都这么晚了,午饭都过了。”

众人激动的泪流满面,您老终于知道看时辰了。

皣笑的像只狐狸,邪恶的勾唇,秋眸闪晶晶的道:“我昨日可是捉了好大一只野鸡哦。兄弟们不知有没有口福了。”面色一板,喝道:“全体集合!每人俯卧500次。”

不到十秒,已一片海浪起伏。皣满意的点点头,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多有威严,而是为了皣亲手烤制的烤鸡。啧啧~那味道吃一口就是满口香嫩爽滑,小白隔三差五整一只来,满足的众人长年咸水无油的口腹之欲。短短十日几乎整个三营都尝过,也不知小白,从哪整那么多野鸡。

皣的训练方式对于他们骑兵近乎是苛刻。但谁都没有一句怨言,他们服他。也许是因榜上的项目除越野外,皣竟然在一个时辰内全部完成。那般超乎体能的训练,就是他们这些身强力壮之人,都坚持不下去。他那般弱小的身体,竟然有如此巨大的爆发力,怎能不让人震惊。更让人震惊的是他的话,淡然凉薄的语调,似从未有过情绪:“这是每天的基本练习,我也是六岁开始这般训练,才有这般成绩。以后所向披靡的便是你们。在这里没有身份没有地位,谁都一样。只要肯努力,谁都是将军。”六岁,还是一个懵懂的孩子,虽匪夷所思,但没人会质疑。那般精准的箭术,那般辛辣狠绝的剑法。又岂是一朝一夕而成的。

不知何时这个身材弱小,面色苍白的小个子,已深深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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