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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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举世无双-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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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该干嘛干嘛去,现在这个时候,还争什么。”妖姬不耐的摆摆手,美艳的面容微皱,好似有诸多烦恼。童真真撇撇嘴,哀怨的望着妖姬,为什么每次自己一说话,这美人都一脸不耐烦。真是打击……

“林之痕已有消息,不日前刚刚回至营中,据说正在准备行装,不日回京。”妖姬凤眸微皱,望向绝情,面色严肃声音亦是少了些许慵懒漫不经心:“绝情可有查到月正渊到底是为何突然大病不起?”

绝情摇首,将手中寒利放于桌上,面色无波,声音冰冷道:“暂不知晓,皇宫现在守卫比平日多了近一倍,我也只是走至门前便再也进不去了。只是……”绝情说至此眉梢几不可微的轻皱了一下,忆起那股寒气,心底莫名怪异。

“怎么了?可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妖姬亦随她坐下,见其面色微皱,知晓定是遇到了事情。

“不知是否是错觉,皇宫之内,我总会感觉到一股寒气,时隐时现,但是力量很强。应该是高人。”就是近日才会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寒气,绝情细细观察之下,就连脚下的花草似有所觉,焉了下去,毫无精神。

“我知晓……”白云缓缓抬眸,微眯的眼眸,眼底一片肃杀。声音轻缓冰冷:“曾经在太子府我也有过这种感觉,只因气息太重,未免被其发现所以没有细细勘察,只是没想到,现在尽然去了宫中。莫不是月如奕要对自己的亲爹出手了?”

“哎呦!那可有的瞧了,快说快说!那些人在何处,我也去会会他们。”童真真兴奋的拍着桌子,晶闪的大眼睛满是跃跃欲试。

妖姬白了他一眼,直接无视掉,道:“这些我们不能妄断,皣不在此,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二人点首,眸色却未展。童真真无趣的摸摸鼻尖,眼珠却滴溜溜的转,哼!不就是皇宫吗,你们不让我去,不告诉我,我便自己去寻。童真真嘿嘿一声奸笑,当下屈身朝门边一步一步挪去。待脚刚欲他出玄关,一道寒光微闪,童真真面色一寒,闪避已是不及,唯有一掌拍在门上,借力飞身闪避。寒光擦着耳际没入门扉,摇曳的木门,簌簌的灰尘,顿时落了他一身。

童真真面色不善的一抹脸,回首恶狠狠的瞪着正悠闲的欣赏芊指的某朵妖娆,咬牙一字一句的道:“我小三子是和你有深仇还是大恨,你干嘛总是一副至我于死地的样子。”

妖姬耸耸肩,魅惑笑道:“没有啊,只是这非常时期可不想因为某只猴子,坏了大事。”

“猴子!”童真真险些气翻过去,颤抖着指尖指着妖姬,怒道:“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可见打击之大。

妖姬一摆衣袖,轻扭腰身,莲步缓缓的越过快七窍生烟的某娃娃,还不忘顺便上下打量一眼,那眼神活脱脱上街看杂耍般。

完了,飘然离去,不带走一丝青烟……作者有话要说:↖(^ω^)↗!虫子捉完……

第八十一章 '温柔一吻'

临日国。

夜风习习,明月朦胧若着纱;繁华的街道已空无一人;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腐烂的菜叶味道;一片枯叶随风卷起,飘飘漫漫卷起一敛落寂。

忽而一道白影闪过;仿若暗夜幽灵;划过天际不留一丝痕迹。紧随其后,数道黑影若鬼魅般僵持而行。瞬间便隐没在暗中。

寒风凛凛,枯黄的树叶在地上层层翻滚;白衣之人缓缓落于地上;四周的落叶瞬时四散开来;宛若盛开的莲花。

秋眸寒若冰霜,芊指抚上腰间;凛凛寒意忽而肆虐而起,杀气瞬时弥漫整个林间。

皣缓缓回身,眸中寒光乍现,唇角微扬,阴冷彻骨。

一眼扫过林间,唇边的笑意越发深意。

眉梢微抬,身体若利剑般直没林间,簌簌声骤起,数道寒光闪现。

一声惨叫,白衣若仙缓缓回身,眼眸微眯迎着数柄寒光,身形未动。凌厉的剑气迎面而来,青丝飞舞,衣袂飘飘。银光流泻滴滴殷红滑落,在月华之下,魅惑妖娆。

待那一排剑羽已至面前,皣忽而倾身而起,姣若白莲,青丝飞舞,踏剑而立,唇角寒光一勾,脚尖一点,指尖翻动,剑花一闪,一片肃静。皣缓缓落于地面,回首而立,寒刃清亮如冰。

黑衣之人定定举剑立在那里,肃杀的眼中已是一片死灰。

“砰!”整齐的倒地声后,一阵尘烟飞扬。皣将手中寒刃围至腰间,寒刃瞬间隐没,无一丝异样。

未再看那死不瞑目之人一眼,皣眼眸微眯望着林间,笑意敛起,声音清冷无波淡淡道:“含幽阁主远道而来,莫不是就为了看这热闹?”

话音落下,暗夜之中一人缓缓踏入月华之下,半面银光,闪烁幽寒,妖媚的唇角,笑意不减,缓缓走至皣的面前,毫无一丝偷窥者的惊慌,悠闲昂首望天,似叹息似感慨幽幽道:“今日月色朦胧,宛若珠纱遮颜,真是美哉啊!”

皣负手而立,昂首望着月华,绝美的轮廓被勾勒出来,微扬的嘴角,华光之下宛若一道唯美的弧度。

那笛深眸微眯,唇角缓缓扬起,声音磁缓低沉:“皣儿,寻的地方,许我能帮忙。”

皣回首望向他,眼眸幽闪,忽而笑道:“在这临日?”

“在这临日。”

皣缓缓走近,秋眸幽深,点点冥光闪烁,紧紧锁住那幽深的黑潭,不容其有一丝闪躲,朱唇轻启仿若来至天际:“那笛我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你很熟悉,你到底是谁?”

那笛垂首,银色面具幽闪,那一抹弯月,温暖如春,声音仿若清坐云端:“前任含幽阁阁主那笛,皣儿不会不知?”

“不是。”皣脱口否认,自己亦是一愣,眉梢微皱,忽略那一抹不适道:“我且问你?”

“对于你,我不会隐瞒。”除了那自己也不曾知晓的事情。那笛缓缓抬首,完美的下颚,宛若春风。

“蝶舞皣之事你知晓多少?”

“不多。”

“我呢?”皣忽而眸色锐利,盯着那黑眸眼眸微闪。

“不多也不少。”那笛执起玉笛在手中玩转,亦是扬唇,眼眸无波。

指尖忽而攥紧,秋眸终于动容,苍白的面色在月华之下莹润如玉。不由踏前一步,微顿,寻回自己的声音,眼底一抹流光闪烁,轻缓道:“多久?”

“一年吧。”那笛眼眸思索,点点额首,不确定道。

“你确定?”皣缓缓摇首,苍白的面色几近透明。冰寒的指尖仿若着了魔般微颤。

“呃……是吧。”那笛点首,忽而展颜一笑道:“年纪大了,兴许记忆不好。”

皣摇首不语,嫣唇微抿,苍白而无血色,自嘲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之人,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本就不是一人,为何还未失落,为何还会痛。

“怎么了?”那笛微微俯身,青丝自耳际滑落,淡淡翠竹清香溢满似有如无,让人不由神情恍惚。

皣眨眨眼,退后一步,微凉的夜风让她头脑清醒了几分,抬首眼眸已是无波,淡淡道:“月正渊现在在暗处,我们亦是在暗处,依你之见,他隐忍月如奕此举是为何?”皣面色悠闲,却认真的让人不容忽视。

那笛摇首,笑道:“还能为何一个便是为了逼你出现,现在蝶舞璟……呃……”

“恩?”皣淡淡看他一眼,眼底满是警告意味。

那笛轻咳一声眼眸歉然继续道:“伯父现在身中剧毒这毒乃素皇家之物,旁人没有解药,若强行逼毒,只会让筋脉尽断,毒血攻心而死。而这解药亦只有当今圣上一人持有,所以……月正渊这是在逼你出现。你始终是他的心病,你一日不死,他终不会安心。”

皣眉间痛色一闪,咬牙满是恨意道:“月正渊我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皣第一次感觉到了挫败,日灼炼皣从所未闻,这毒霸道异常,每日如在火中煎熬,心若油煎,痛至骨髓。入手的肌肤更是火烫,可是却寻不到一丝痕迹,整整五日,蝶舞璟已受了一大圈,苍苍白发,根根脱落,稀疏无几,俊仓容颜早无人色,皣的心若刀割般。除了每日以酒降温,皣亦是不敢轻举妄动。

那笛抬首道:“你说的那种红果,莫不是传说中的血妖果,可解百毒,亦能返老还童,功力倍增。”皣眸色晶亮,猛点首,语中难掩惊喜,急切问道:“你知晓它?”

那笛摇摇头,叹息道:“血妖果每百年才结一次,每次不过月余,便全部凋落。若真能寻得伯父之毒,许它真能解这毒。”

皣晶亮的双眸瞬间暗淡无光,指尖紧紧的镶进肉中,眼眸寒光迸射,望着遥遥夜幕,冷声道:“既然你也不知,我便去趟皇宫,要那解药。”

“皣儿……”那笛终眸色一慌,不由伸手拉住那纤细的手臂,摇头道:“不要冲动,我知晓那山谷在何处,只是若想进入需要些许时日,若真是如你所说,真的寻得那血妖果,伯父就有救了,你这不是枉送性命吗?”

“没时间了……”皣缓缓回首赤红的双目,银光闪烁,那笛的心瞬间便被狠狠的揪了一下,那恨入骨髓的痛,灼了他的目,灼了他的心。一滴晶莹缓缓滑落,流逝了一抹伤,碎了银盘,凄美而残忍。

“皣儿……”那笛张张嘴,一声轻唤,却不知为何哽在喉间,缓缓抬手,触上那抹冰凉,轻轻的拭去,眼底不知何时溢满心疼,宛若孩童轻轻哄着她:“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还会哭鼻子,皣儿这脸就算挂上泪珠也这般美丽,这可怎么办……”

皣儿愕然抬首,感知着面上的那抹温暖,泪眼渐渐模糊,眼前之人若浸在水中,模糊又熟悉。泪水滑落,颤抖的唇瓣,微张而又紧紧咬住唇瓣,那一声呼唤,不知为何却不敢唤出来。缓缓抬手,触上的缺是一抹冰凉。

蠃……是你吗?蠃……

那冰封开启的哀伤,是为何?为了蝶舞璟,还是你深埋心中之人……

那笛不知心中的酸楚为何,不知那一丝刺痛为何久久不散……

苍白指尖下滑,抬起那如玉的下颚,滴滴晶莹落在掌中,微烫,颤抖的红唇,清晰的齿印犹在,似不愿让一丝懦弱溢出来。

修长芊指覆上那如水的秋眸,白色银光滑落,绝美的容颜让月华失色,缓缓垂首,印上那片清凉的柔软,淡淡的兰花幽香,让人沉醉。轻轻舔舐唇瓣,仿若品尝人间的珍品,那抹温柔,无限爱怜。一滴泪水缓缓落滑,溶于齿间……作者有话要说:羞羞…… 偶cj……第一次写吻戏…… 表示羞羞…… 正在努力学习……争取下篇有萌~

第八十二章 '天将孤帝'

博渊二十六年,冬月初一;腊月瑞雪此时却在银月上空飘漫;漫漫大雪;片刻间,广垠之地一片银光素裹。凌厉寒风;刮过面颊;刺若刀锋。家家闭门在户,围炉相坐。

呼啸的寒风,淹没了一地苍茫;那一抹青丝飞扬;仿若来自天外;周身的飞雪似遇到了阻碍般,纷纷在其周身逆转;绕身飘过。

百花绝艳,此时经了风霜,更显傲立群骨,点缀雪花,妖娆如新。

一人负手而立,望着飘漫的雪花,黑眸深邃,霸气横生。摇曳的宫门,似在与寒风抗争,维系着最后一丝的权职。

“皇上今日风大,小心身体。”梅公公双手捧着金黄披肩,立在身后,见月正渊并未言语,才细心的为其系上。

“阿德,为何今年这雪来的这般早?这让我还真是有些不适应。”月正渊望着飘漫的大雪,片片雪花若凝结的晶莹,美的苍白。

“奴才不知,许是寒岁年末早来了,故才下了一场雪。兴许明天便停了。”梅公公福身,嫣红面容,今日略显苍白。

月正渊没有说话,没有点首。龙目无波,望着殿前银装,不知在想何事。薄唇忽而勾起一弯弧度,精睿眼眸流光闪逝。天,要变了……

宫门守卫,被这突来的天气,冻的直哆嗦,几人紧紧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一壮实之人,呸了一口怒骂道:“真他娘的折腾人,这是什么破天,竟然这个时候下他娘的雪,冻死老子了……呼呼……冻死了……”

精瘦的小兵来回小跑,双手鼻尖通红,搓着双手,不是哈着气。开口就被灌了一嘴冷风,又一阵哆嗦。呸呸几口,捂着嘴巴,唔哝道:“你知道,今年怪事是一件接一件,不知造了什么孽了这是。”

“能造什么孽,还不速那蝶舞家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至今仍无下落。这天将来咱银月,还无用武之地,便这么没了,指不定天神震怒,才给咱们来了这么一场雪,以示神威。”躲在柱子后面的小兵缩着脖子,红通通得鼻尖 ,晶莹欲滴。

精瘦小兵脚步一顿,一脸嫌恶的避开他,不耐道:“也真是啊,现在皇上卧床比起,朝廷动荡,太子现又无实权,你们说说,若是这逍遥王,此时那啥,这天赐良机啊。”

“那啥?哪啥?”墙角小兵吸吸鼻子,不解抬首。

“……”众人沉默,定定的看着他,终耐着严寒,若无其事的四下巡查张望。

“怎么了这是?干嘛突然这么认真?”小兵一阵狐疑,四周瞧了瞧好像无人。不明所以起身,搓搓僵硬的双手,喃喃道:“怎么感觉今个怪怪的,好像要出什么事。”

精瘦小兵脖子一僵,忽而神秘的垫吧回来,撞撞小兵挑眉道:“你想不想知道,你现在为何感觉不舒服?”

“为何?”

“咳咳……这个我不敢说。”精瘦小兵昂首,面上满是纠结之色。

这一下更是挠的小兵心中痒痒,围着他不停嚷问。

“得得得得!烦死了,我告诉你,咱可不许说出去。”精瘦小兵轻咳一声,附耳神秘一字一句道:“昨日我不是身体不舒服,和你换了班码,我买药回来便看见南街头的刘阿宝了。”

“刘阿宝!那个棺材板的儿子?”小兵声音陡然拔高。刘阿宝有个爹爹瘦弱干材,人称棺材板,却是个卖棺材的,生意还不错,家里有了几个钱,便惯着儿子,所以刘阿宝现在无事便甩着那胖墩身子,垫着几辆银子,在南街混出了一小霸王。只是这刘阿宝和他没关系吧。

精瘦小兵不忍的摇首,严寒怜悯道:“还有你媳妇……”

“呃?我媳妇!!我……唔!”一声长啸瞬间消声。身后壮实小兵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警告道:“小虎子,你小声些,近日这银月可不太平若遭了事,你可就完了你。”

“唔……呸!”小虎子睁开他的牵制,双眸通红,恶狠狠的指着精瘦小兵,吼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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