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彻全军，“有这么多部队，还要分主攻佯攻吗？全都给我往死里打！”
虽然重炮旅、乃至所有的野战炮（还有装甲部队和所有汽车）都因为进山不易而被胡卫东调去石家庄沿平汉线北上配合94师作战（所以94师才有全歼第6师团的实力），但两百多门山炮和更多迫击炮所能提供的火力已经超过rì军第16师团两倍有余，而数量过百、以至于看上去黑压压一片的机群更是沉重打击了rì军的士气。。。。。。
“支那人怎么有这么多飞机？我们的航空队呢？小心炸弹，快卧倒！啊！军医。 军医在哪儿？”，第一次遭遇到这么大规模空袭的鬼子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而当十五军与八路军炮兵一共上千门各式火炮向其发起几乎连续不断的猛烈炮击之后，对此毫无心理准备的rì军就更是士气暴跌，原以为要血战一场的十五军与八路军指战员几乎没有遇到太大阻力就将这两万多rì军jīng锐彻底打垮了，兴高采烈地抓着战俘的老战士们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昔rì的国内战场。。。。。。
“没想到小鬼子这么不经打。。。。。。也对，我们当初在丰台缴获的75mm炮弹这一战已经几乎全都打光了。还额外搭上了那么多迫击炮弹，再加上空袭消耗的弹药和航空汽油，这么大的代价要还消灭不了鬼子一个师团。那才奇怪。。。。。。”，胡卫东先是惊讶，瞬即便释然地想道。
在不到一天时间内。十五军与八路军115师主力携手合作，将rì军一个几乎满编的常设师团全部歼灭，合计毙俘rì军两万四千余人，师团长中岛今朝吾中将死于乱军之中，仅有一些病号因为没有随军出征幸免于难，其中俘虏rì军的数量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万五千多（胡卫东一开始没想到会有机会打第16师团，所以只要到了针对第6师团的必杀令，不过能以相对很小的伤亡俘虏这么多鬼子，倒也不亏。），这对于一直鼓吹武士道jīng神的rì本陆军部来说。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而此役中**队的总伤亡才区区八千余人，数量之少同样出乎包括胡卫东在内所有人的意料，这次战役的结果以雄辩的事实证明了中**队只要获得了制空权，在兵力与火力都强于鬼子的前提下，完全有能力与鬼子进行大兵团作战。胡卫东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兰州会议上的预测过于谨慎。“真想不到我军的实力现在已经这么强了。。。。。。”
发现自己对抗战形势的预料过于谨慎之后，胡卫东决定让兵工厂提前开始研制作为主力压制火炮的122mm加农榴弹炮，模板为w86式122毫米牵引榴弹炮，使用底凹增程弹的shè程超过20公里，而且具备360度环shè能力，这一计划在不久之后开始并很快获得了成功。但批量生产还要等到38年的下半年，而它大量装备部队则要等到1939年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且说被围定县的谷寿夫本就已经是惊弓之鸟，在得知第16师团覆灭的消息后更是惊慌失措，担心自己也步中岛今朝吾后尘的谷寿夫竟然率领手中为数不多的jīng兵连夜出城突围，而炮兵、辎重兵等技术兵种与非战斗人员和伤病员则都被丢在城里成了炮灰。由于事先没有预料到鬼子会抛下战友以小部队突围，94师围城部队一不小心吃了点亏，还真被谷寿夫等一千余人冲了出去。然而，94师上有飞机侦察，下有汽车代步，还有坦克装甲车突击开路，谷寿夫又能逃出多远？
结果次rì下午这伙鬼子就被追上，在装甲部队的冲击下，已经不足千人的鬼子根本无力抵挡，很快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值得一提的是，几乎每个人事先都以为会顽抗到底的屠夫谷寿夫眼见已无生路，居然跪地乞降。见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几个之前还在拼死保护他的鬼子低级军官和鬼子兵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当场就羞愤地切腹自尽了。。。。。。
“这个，我们该怎么办？”，一个战士有些犹豫起来，虽然上面的命令是不留俘虏，但这毕竟是一个鬼子中将啊，活捉一个鬼子中将，说起来多威风啊！
“你忘记定县被杀的那些乡亲们了吗？”，十五军装甲旅坦克一团团长杜阳怒目道。在包围定县期间，外围部队陆续发现了一些居民已经被屠戮一空的村子，据不完全统计，遇害人数超过了五千人（历史上定县与正定两地合计被杀9000多人，但书中rì军刚刚占领正定就遭到了十五军的阻击，所以只有定县受害较大。），大家这才知道军长战前所言非虚，rì军第6师团果然是不折不扣的禽兽部队。现在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大家又如何能够宽恕？
“杀了他！杀了他！”，一个个中**人自发地发出了愤怒的怒吼，而面如土sè的谷寿夫满脸都是汗水，嘴里不停地叫道，“我投降！我要求符合rì内瓦公约的战俘待遇！”（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屠夫的末日
“啪！”，只听见一声枪响，谷寿夫的右腿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但这并非致命伤，他一时还死不了，开枪者“啊”了一声，笑着遗憾道，“哎呀，没有打中要害！”
其他人顿时心领神会，一阵枪响过后，谷寿夫的四肢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但他却仍然没有断气。 痛不yù生的谷寿夫再也不喊要求战俘待遇的话了，只是不停地叫道，“杀了我！杀了我！”
“算了，到此为止，我们毕竟不是他这样的恶魔，给他个痛快吧。”，杜阳一挥手阻止了大家的发泄。但谷寿夫脸上才刚出现一丝笑容，就见杜阳直接开着坦克朝他冲了过来，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之后，世上再也没人能够认得出地上那滩肉泥竟然曾是rì本陆军之中最为凶残的屠夫谷寿夫。。。。。。
而这个时候，被谷寿夫作为弃子丢掉不管的定县rì军残兵也已经是人心浮动，不久之前被打发到辎重兵联队的中佐大队长白石智久率先振臂高呼道，“谷寿夫这个师团长都已经跑了，难道我们还要为他陪葬吗？”
“八嘎，白石你这个懦夫，胆小鬼！”，有伤在身的步兵第11旅团旅团长刚骂了一句，只听见一声枪响，就张大了嘴瘫倒在临时会议室的座椅上，额头上多出了一个窟窿，红白夹杂的液体从里面不断涌出，两眼兀自睁得瞪圆，依旧不肯闭眼。。。。。。
几乎与此同时。一大队全副武装的rì军士兵冲进了会议室，只听见“砰砰”一阵枪响，所有军阶高于白石智久的军官全被当场打死，由于此事太过出人意料，很多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死得是稀里糊涂。。。。。。
“现在城里已经没有比我军阶更高的军官了，是时候控制全城的部队了。”。白石智久连续发布了几个命令，看上去少有地意气风发，但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他却偷偷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微微叹息一声道，“对不住了。诸君，你们死掉，总好过我死。。。。。。”
原来，白石智久在担任步兵大队的大队长期间，因为足智多谋而且爱护士卒，一直深受士兵爱戴，即使他被赶到辎重兵联队后，那支大队依然没有忘了这个老长官。如果再过一段时间，白石对老部队的影响力肯定会逐渐消失，但是谷寿夫那么快就逃跑了。心慌意乱的大队官兵很自然地就又找到这位老长官商量对策，狡猾的白石智久当即抓住这个机会杀死屁股还没坐热的新任大队长，夺回了老部队的主导权。
白石智久之所以敢于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是因为他注意到此时城内的其他几个步兵大队都已经伤亡大半，只有他的那个步兵大队建制最为完整。这就令他生出了夺权的心思，他此前就听说过赤sè军队优待俘虏，自己如果能够带着全城rì军投降，功劳可是不小，即使没什么重赏，至少命总能保住吧？
“城内怎么回事？”。围城的94师指战员看着不断有枪声乃至爆炸声传出的定县县城，一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连已经开始被人戏称为“狐狸”的智将胡涟，也担心敌人有诈，而命令部下以不变应万变，反正94师只需持续围城，现在已经差不多弹尽粮绝的定县rì军迟早都会全部饿死，没必要发起强攻，付出不必要的牺牲。
rì军的武士道jīng神在内战中毫无作用，白石大队相对完整的建制、出sè的军事技战术素质与有心算无心的先手优势令他们在城内所向披靡，而且面对白石智久这个如今城内地位最高的军官，也并不是每个鬼子都有勇气抵抗的，即便他们之中很多人都猜到了自己的大队长乃至旅团长是被白石杀害的。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白石智久如愿地夺取了城内所有步兵部队的指挥权，而炮兵之类的技术兵种乃至非战斗兵员在巷战乱战中又岂是步兵的对手？于是纷纷表示服从白石智久的指挥，全身都被汗水浸透的白石智久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大局已定！”
“城里的鬼子要投降？”，胡涟惊讶道，话说自当初红十五军征战华北以来，俘虏的鬼子也不少了，但rì军成建制地投降却还从未有过，如果此事真的能成，政治意义之大难以估量，绝对是一件值得大书特书的喜事。但是第6师团血债累累，胡涟心底里并不想饶恕他们，何况上面这次还下了不留战俘的命令，当即厉声对那个rì军代表怒喝道，“你们以为只要一举白旗，济南与定县军民的血债就可以不了了之了吗？”
rì军代表抱头鼠窜而回，城内的白石智久更是胆战心惊，可他现在已经背上了无法洗清的“叛逆”之名，如果投降遭拒，那真就什么都没了。白石智久想想还是将那个倒霉的求降代表又派出城去，代表他向94师说明道，“如今定县城内大多为技术兵种与非战斗人员，其中大部并未参与恶行，步兵所剩无多，也非个个身背血债，还望贵军高抬贵手。”
白石智久对于中国文化倒是相当了解，知道中国人吃软不吃硬，他这样谦卑服软的态度反倒令胡涟有些迟疑了。而且说老实话，即使鬼子不提，胡涟也深知城内rì军还是保有一定战斗力的，如果城内rì军见到生路已断而个个拼死的话，94师至少也要多出两三千的伤亡，一向爱护士卒的他对此多少还是有点顾忌。但兹事体大，胡涟最终还是通过电报向华北总前委请示，但他还是随电附上了自己的建议。。。。。。
“94师？那边出问题了？不可能啊，那么强的配置呢。”，胡卫东接过电报一看，见rì军居然主动求降，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心中多少有些兴奋，但又想到之前自己下过不留俘虏的命令，不禁稍稍有点头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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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自己切腹吧
不过仔细考虑之后，胡卫东觉得或许留一小部分不杀，对rì军的震慑力更强，比如历史上最有名的那些屠杀，其实都留了一小部分放回去，不少杀人更多的却因为不留一个活口，后世影响要小得多。而且rì军技术兵种与非战斗人员当中有不少根据地急需的技术人才，留下劳改赎罪确实远比一股脑全杀了更加划算。
力主全灭第6师团的胡卫东都动摇了，受优待俘虏政策影响更大的其他华北总前委的首长就更加倾向于接受rì军投降，但是胡涟在电报中的担心也未必没有可能，所以华北总前委最后回电94师，同意他们的处理意见。。。。。。
于是胡涟便让rì军代表回去告诉白石智久，94师可以接受他们投降，但第6师团残部必须以明码发电，向全中国乃至包括rì本在内的整个东方公告此事。
“中佐阁下，这样不行！他们是想逼死我们的家人啊！”，一个炮兵部队的大队长立即跳出来反对，结果直接就被白石智久一枪打死，其余人等顿时都不敢再跳出来反对了。
这时白石智久又叹了口气说道，“诸位但请放心，通电上除了咱们那位师团长阁下，只会署上我白石智久一人的名字，你们也知道，我的家人早就都不在了。。。。。。”
“真是感激不尽！”，那些有家小留在国内的军官纷纷向白石智久鞠躬致意。
但这时白石智久又语锋一转道，“不过这样未必能让中国人满意。而且，比起被中国人审判处决，还不如成全武士的勇名，凡是在中国杀过平民和战俘、强暴过妇女的官兵，自行切腹吧！”
那些暴徒当中自然有人反抗，但白石智久终究还是将其镇压了下来，这多亏以前白石智久对自己部队军纪抓得较严。背上血债的没有几个，要不然他这命令一下，自己的旧部就先乱了。那他的一切谋划都会付诸东流。其实，虽然第6师团待遇偏低，但毕竟也是常设师团。只要军官清廉并能努力向上级争取给养，基层官兵也未必非要抢掠不可。尽管如此，到他们出城投降的时候，城内原来上万人的rì军也已经只剩六七千人了。。。。。。
白石智久这下也算是立功人员，而且作为第一个率部向中国投降的鬼子中级军官，是一个很好的典型，再加上这家伙所带的部队确实是第6师团的异类，恶行甚至比有些军纪较差的中**队都少，所以战后很受赤sè党高层的重视，不但被多次接见。还得到了进抗大学习的机会。
而加上这一批六七千鬼子战俘，十五军累计抓获的rì军官兵已经有相当大的数目，经过赤sè党强有力的政治思想工作，越来越多的原rì军官兵认识到了军国主义思想的罪恶，其中的技术人才自然是送到急需的岗位上去。而剩下的那些，一部分去干反战宣传工作，另一部分则直接武装起来对rì作战。这些十五军的rì本官兵原本是作为掷弹筒手等技术兵种分散使用，但如今他们的数量已经多达五千余人，其中可以充分信任的也至少不下三千，完全可以**成军。这样对rì军士气的打击更加沉重。。。。。。
为此胡卫东还向老蒋要了一个“**第15军指挥部直属rì本纵队”番号，简称“rì纵”，任命如今已经屡立战功的松本真吾为纵队司令员、刚刚结束抗大学习的中西功为纵队政委。值得一提的是，与十五军主力部队当中政工对军事才能要求很高不同，在“rì纵”之中却完全是“政治压倒一切”，军事指挥官的任何命令都必须经过政委同意才能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