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医道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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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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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老医生也不会看一眼就断定发烧在三十八度五和三十九度之间吧?

卜茹彻底信服了:这小子不仅仅是会一点儿魔术那么简单,简直是高深莫测了。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你如果不抓紧治疗的话,发烧的时间长了,烧成个痴呆,那就更不好找对象了!”这么大姑娘了,还羞羞答答的,在汉代,都是奶奶辈的人了!“你要相信我,我替你治治!”

要是在平时,谁敢这样说她,她早就一个大嘴巴上去了!然而,眼前这小子说话虽然轻浮,但说的确是大实话。无论怎么说,痴呆毕竟不是什么好事:“那……你也会治病?你帮我……”

东方朔带上门,选了几个穴位,按揉了一会儿,然后将道仙之气输入一些,又对着那几个穴位轻揉起来。

卜茹烧得有些儿精神恍惚,她见东方朔的手伸向自己,便怒不可遏:你这个畜生!你终于动手了!刀呢?刀在哪?哦,在这里呀?“咔嚓”一声,一双血淋淋的手掉在地上。卜茹烧的迷糊之中,把东方朔的手砍了下来。

你这是罪有应得!不过……年纪轻轻的就没了一双手,倒也是挺可怜的!自己呢,也有防卫过当之嫌。

东方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卜茹的体内阴阳已经调顺,表面热度迅速散去。

东方朔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调调气、静静心,同学们的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呜呜——”

嗯,这怎么还有哭声呢?至于吗?真是一些俗不可耐的小人!哎,不对呀?这好像是女孩子的哭声哎!

东方朔屏息聆听,这一听令他一惊:这不是陈楚红在哭吗,她肯定是误会我了……这人啊,辛苦点倒没什么,可是遭人误解却有点儿那啥的了。

陈楚红真的在哭!

中午的操场上没有人,陈楚红躲在大树的后面在偷偷的哭泣。

昨天晚上,在黑暗的电梯间与这个流氓舀子分手之后,她回到了家里。虽说天晚了,母亲沈丹琴仍在等着她的归来,因为她最近不住校了。

陈楚红到家后把衣服上装挂在衣架上,然后到卫生间去洗漱。

她的乳白色的外套装在长椅上弄的皱巴巴的,沈丹琴便有将她衣服用手工洗一洗的打算。一掏衣服口袋,她愣了一下:哪里这么多的钱?莫非这丫头在外面学坏了?天啦,这可怎么是好?

她把钱重新装入口袋,愣愣的望着这件上装,这皱褶是怎么一回事?她在哪里打滚哪……

陈楚红洗漱完毕,看见母亲拿着自己的衣服发愣,便问道:“我妈,你这是要帮我洗衣服吗?”

沈丹琴蹲下身子,向陈楚红的裤子望去,那裤子上同样也有细微的皱褶,她猛的站起身来:“红红,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妈真的不简单呀?能当侦探哎!就从我衣服上,就能看出我和那舀子干的那事了!

“死丫头,你怎么不知一点儿羞耻呢,你干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你挣一点肮脏钱,但你知道吗?弄出脏病来那要多少钱看吗?我们单位一个同事……”沈丹琴终于爆发出来了。

“妈呀,什么脏病?”这一次陈楚红慌了:这个臭舀子,原来还有脏病呀,这也太可怕了吧……不对呀?妈妈怎么知道我和舀子做的,又怎么知道舀子有脏病的呢:“妈……”

沈丹琴从陈楚红那衣服里掏出一把钱来:“你怎么这么畜生呀!你怎么能挣这个肮脏钱呢?”她把钱朝地上一掼,钱散了一地。

这一次陈楚红糊涂了:妈妈发神经了!拿钱撒什么气的呢?

“你给我说:这钱是哪里来的?”

“我怎么知道?”陈楚红还是一肚子白米干饭。

“你这个骚*比丫头,你还挺会装的嘞?”沈丹琴是一生中第一次骂女儿这样的脏话。不过,她的母亲在她小的时候是经常这样骂自己的。那时听起来也习以为常,因为家家骂女儿都是这样骂的。

敢情这钱是我的?陈楚红愣愣的望着妈妈那愤怒的脸。

“你个小骚*比,如果你不给我说清楚,我今天非把你剁了不可!”沈丹琴扔下衣服就往厨房去拿菜刀。

陈楚红此时并不担心妈妈拿菜刀,因为她在考虑一个问题:这钱是哪里来的?

沈丹琴菜刀拿在手里,在地上蹲着哭了起来:自己就最气愤也不能真的去拿刀砍自己的女儿吧!接着,她把菜刀拍在菜板上。

然后,她抹起了眼泪:“死人哎,自从你走后我一个人替你拉扯孩子,多少人叫我找个人家,我都回绝了,我这活守寡都为了你这个宝贝女儿呀,谁知道她今天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

“是他?”对了,那个死舀子在电梯间手伸向我的口袋,我还以为他要摸呢?我怕被人看见,当时制止了他!一定是他,别的人怎么会给我的钱呢?

在分局出来的时候,我找东西还摸过口袋呢,那时候还没有钱呀,后来,我也没接触过别的人,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沈丹琴听说女儿说“是他”,这个“他”是谁?难道还是那个秃头光子?不是说不和他来往了吗:“他是谁?”

陈楚红脱口而出:“舀子!”

“啊!这和光子刚断绝没几天,又和舀子勾搭上啦……你还是一个高中生呀,怎么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啊?”沈丹琴又哭了:我早知你这么个东西,我在十年前我不会找啊?唉!我真傻呀!

妈呀,我真的对不起你:“舀……舀子他真的不错!”

“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个好东西……你早就和什么舀子的勾搭上啦?要不你不会才和他好几天就和他睡觉吧?”沈丹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儿!

妈呀,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那啥,我……

“你不要怪我狠心!你要么和这个舀子彻底断绝关系,要么你把他人带来家让我看看,我问他愿不愿意和你结婚?如果愿意,你们大学也不要上了,在家好好结婚生孩子……”

“我妈,你说什么呢?”现在哪有不到二十岁女孩结婚的吗,我就是愿意了,那舀子他会同意吗?

“无论怎么说,你把他带来家让我掌掌眼!要不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来家了……我这活守寡的生活也受够了!”

“我妈啊,你不要再哭了,我听你的,如果他不愿意来见你,我就和他断绝关系还不行吗……今后,这一辈子我永远也不找了,我陪着你一辈子,呜呜——”

“呜呜——”沈丹琴也心酸的哭了:闺女,你可是妈妈心头的肉啊!“红红,做女孩子的一定要矜持,身上的几个地方绝对不能让男人碰的,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

……

夜里,陈楚红想好了,今后决不允许男人再乱碰自己的身体。还有,就是问舀子为什么要给自己钱?问他把我当成什么了?还有嘛,就是按照妈妈的意思,把舀子带回来让她看看。

……

第二天无论如何上课还是课间,陈楚红都特别怕见舀子,然而,不和他接触又怎么和他说呀?这个死舀子又没有手机!

到了中午,她决心上他的寝室把话和他说清楚,谁知道,这个万恶的舀子却把一个比他大近十岁的女的带到寝室,大白天的把门关起来,这孤男寡女的,这啥的……妈呀!

在操场边上大树后面的陈楚红擦干眼泪,决定和舀子断绝关系:一个人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错不改,可怕的是与坏人纠缠不清!什么是坏人?像舀子这样的人,应该属于坏人的范畴。

陈楚红想清楚之后,健步向舀子的208寝室走去。

同学们都知道东方朔带一个大龄女青年在寝室里,一看陈楚红向男寝室走去,还以为她去找光子,都出来探头张望:如果她要敲寝室的门,那可就热闹了。

“惠巧巧母女两条血淋淋的人命案啊,你们公安机关怎么能叫我不问这样的事呢?”东方朔慷慨激昂的说道。原来,他感觉到陈楚红快要到自己的寝室门前,便现编道。

陈楚红离寝室门口还有两步远,突然听到东方朔那愤怒的声音,她愣住了:这说啥呢?原来他是清白的呀?

卜茹突然听到东方朔说这个无厘头的话,给搞糊涂了:“你说什么?”

东方朔感觉到陈楚红还在那听呢,于是,接着卜茹的话胡编道:“好了,同志,你们领导之间有矛盾,和我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我这人说话历来是实事求是……好了,你走吧。”

陈楚红在外面一听,看来我把这舀子归为坏人一类是冤枉他了,现在的青年,还有几个能说出这样正义的话来的?

“你……”卜茹这一次更糊涂了,这家伙怎么又说起领导矛盾一类的事来了呢?

“好了,同志,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今后再来调查,我上你们哪里去还不行吗?”东方朔说着把门打开。

第26章  去见我妈

陈楚红这一次终于理解了,女警察卜茹来向舀子调查案件情况,怕别的同学听见,就把门关了起来,同学们都误会他了。

寝室门打开了,卜茹见陈楚红站在门前,她一切都明白了:东方朔这小子真的有特异功能,他早已感知到了外面有人,他的话是故意说给外面的人听的。这小子真是七朝风要棺材——人小鬼大啊。“卜茹,我和你说呵,你今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今天才认识到,你离我越远越好!”东方朔说完,朝床上四腿挪叉的一躺。

卜茹恨恨的握起了拳头:嗯!要不是你替我治了病,我一记螳螂拳非打烂你的头不可……真是朽木不可雕矣!

同学们一看那大女青年表情气愤的样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敢情死猪并没有我们刚才想象的那样啊,看来我们刚才的口水是白流了!

“你们看啊!又有热闹看了,陈楚红又进他寝室去了!”同学们在低声的窃窃私语。

“你干什么来了?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东方朔躺在床上,手捧地理书,眼也不朝陈楚红望,一边抖着右腿一边道。

“……”尼玛的缺德鬼,昨晚在那长木椅上你咋不说授受不亲啦?还肉麻的说我爱你呢?(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东方朔两手捧着地理书,然后将其放在胸上,皱着眉头向坐在他脚头凳子上的陈楚红望去:“怎么?我的魅力就这么大吗?刚走了个女警察,又来了个女校花?”

陈楚红那洁白的脸一红,眉毛立起,把好端端的无敌单眼皮的美眸立成个三角眼:“你个破舀子,你看你美的!你也没尿泡尿照照你那影子!女警察来是因为你有嫌疑,我来是和你算账的!”

“你……”东方朔顿时头上的火向上冒,坐起身来!好不容易才把舀子这个诨号帽子从头上取下,没想到又让她给戴上。她的声音那么大,外面的同学能听不见?

“你什么你呀?你还敢打我啊?”陈楚红也感觉奇怪,那天有光子在的时候,她见到这破舀子心里特别恐惧,而今天,她一点儿惧意也没有:死有什么可怕的?惠巧巧也不死了吗?

东方朔见陈楚红突然变得像个母夜叉似的,苦笑了一下,又重新躺了下来!俗话说得好啊,好男不跟女斗吗?是吧?嗯,何况还是个母夜叉呢?“哎!陈楚红,你看我们在这地图上什么方位哎?”

真尼玛畜生啊!刚才还跟我吹胡子瞪眼的,现在那声音就像小溪水流潺潺呢!十足的畜生!陈楚红气得咬着牙、低着头、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东方朔并不是进门叫大嫂——没话找话说,他咋看这地理书,就感觉像春天的山上一样,姹紫嫣红的,还真的没入门!他有个性格,越是不懂的东西越想懂。

他再次从床上坐了起来,到床下蹲在地上,两个胳膊支在床上,捧着书十分认真的看了起来。

结果书上呈现的依旧是乱花渐欲迷人眼:“陈楚红,你好啊!我求你,你不搭理我,我看你今后就没有求我的时候?”东方朔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依旧没有离开地理书。

这个破舀子是真的看不懂还是假的看不懂呀?成绩再差,也不至于地图也看不懂吧?陈楚红站起来一望,噗哧一声笑了:这破舀子那神情和小孩子似的,真的像看不懂地图似的,真逗!

东方朔听到笑声,朝她一望,乌黑的是长发,白净的是脸,明亮的是美眸,红润的是唇,白玉色的排列整齐的牙齿,胸前那凸起的是双峰……

“你那猪眼朝哪里望呢?”陈楚红的脸再一次飘出两片红晕,急忙把洁白纤细的十指捂在胸前。

有点意思,连身体都给了,现在望一下都紧张成那样……东方朔再一次把目光集中到地理书上:嗯,我堂堂东方大才子,那才学真是不得了了,难道这点破地图还看不懂?

嗯!我一点一点的看,我就不相信我看不明白:“这是中国,嗯,我们苏省在哪里呢?”

你这家伙,到底是真的假的呀?陈楚红看他那认真、忘我的样子感到惊讶!她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手指了指苏省的位置。说真话,自己刚才骂了他几句,他没发火,自己还有点儿感激他呢!

陈楚红这手的位置放的不咋地,正好在这位自称大才子的东方朔嘴边。他望着那又白又嫩的手,情不自禁的“叭”的吻了一口。

陈楚红急忙将手缩回,在心里面咒了他的八辈祖宗王人,不过,顾忌到外面有同学听见,她还是尽最大的努力没有大喊,还是低声嘟囔一声:“纯粹是流氓坯子!”

东方朔呵呵一笑:你骂得有点儿轻了,说实话,你就直接骂流氓也不为过。

天下看过厚脸的,却没见过这样的!陈楚红今天才明白什么叫脸比城墙还厚的精确含义。也后悔自己一时不慎,把自己美丽的青春葬送在这个污浊不堪的舀子里,后悔啊,伤心哦!

东方朔朝陈楚红一望吓了一跳,她的脸型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关公,无论是脸色还是眉毛:“你……”这个自称为宇宙间最最大胆的东方才子,也着实吓得不轻!

过了一会儿,陈楚红的脸色才慢慢的由红转白,红润的嘴唇颤抖得一张一合:“东方朔……”

啊!叫得这么正规?你还不如叫我舀子呢!

“东方朔,我和你商量一件事……”陈楚红叹息一声后又轻轻的说道:“我妈说啦,叫你上我家去一趟……”

东方朔一愣:我叨你豆腐吃的事情你妈也知道啦?

“我妈还说啦,你要真的对我好,就叫我们不要上高中了,在家结婚生娃子。我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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