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铁血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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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铁血军魂-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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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土匪的身份可以让他隐藏的更深,低调杀鬼子才是他最想要的。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种感觉只有当初小云牺牲的那一会儿,眼前不断的闪现着他跟小云在一起的片段,现在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她到底是是不是小云,为甚她们两个人会那么相像?这个问题反反复复不断的在他脑海里跳来跳去,一直到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

    同样一宿没睡好觉的还有董元礼,他害怕呀,虽然说陆山没说要杀他,可是他见识过陆山杀人时候的狠辣,他生怕自己那一句话说错了,就遭来杀生之祸。

    因此一路上都是胆战心惊的伺候着,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到了晚上自然也就睡不好觉了。

    第二天一早,董元礼红着眼睛第一个醒来。

    张罗给陆山打水洗脸,忙前忙后的,不亦乐乎。

    “陆大哥,咱们今天去哪儿?”吃着早饭,虎子好奇的问道。

    “哪儿也不去。”陆山道。

    董元礼低头吃着早餐,他知道,他根本没有资格插话。

    “待会儿找个当铺,把你的那些东西处理掉!”陆山扭头对董元礼说道。

    “大侠,这些东西要是给当铺的话,那可不值钱了?”董元礼心疼不已的说道。

    “你心疼了,以后有的是赚钱的门路,这种不义之财还是不要在碰了!”陆山严厉的警告道。

    “是,大侠,我去办!”董元礼额头直冒冷汗,他现在可不敢违拗,不想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顺便买张报纸。”

    “我知道了。”

    吃了早饭,董元礼带着他的搜刮的古董首饰去了当铺,陆山并没有跟着,虎子也留了下来。

    “陆大哥,你这么放心他一个人去?”虎子在陆山的指导下练习扎马步,问道。

    “你是担心他会带着这些财宝偷偷的跑了?”陆山微微一笑,反问道。

    “嗯。”虎子点了点头。

    “换做是我,不会,他很清楚,一旦被我发现他逃跑了,被我抓到,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而他是最怕死的,他不敢赌,因为赌输了话,就什么都没有了!”陆山道。

    他对董元礼的性格看的很准,董元礼很怕死,每次打劫都是让手下人冲锋在前,自己则躲在最后面,而且他这个人欺软怕硬,只要你比他强,他就会听你的,而且在没有遇到他心里面觉得更强的那一个之前,他是会一直听你的。

    也就是这种人一旦怕你了,就会很服你用,如果能够一直保持强势,那他就会死心塌地的跟你。

    可若是一旦有人强过自己,而他又没有彻底臣服的话,那这种人很有可能马上转投别人,甚至会成为对付自己的一把锋利的匕首!

    简单来说,现在的董元礼是一根墙头草,谁更强,谁能给他利益,他就可能倒向谁!

    “陆大哥,董元礼会不会出卖我们?”虎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

    “呵呵。”陆山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一笑道,“虎子,你还小,不用想这些东西!”

    “噢。”虎子嘴上答应了,其实内心却并不认同,脸上的表情更是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人小鬼大,好好练功,林家的功夫还需要你来继承下去!”陆山道。

    董元礼去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回来了,带回来一箱子的大洋,还有五根金条,价值超过十万。

    这些是董元礼以及手下做了好几年买卖才积攒下来的,本来可以卖到一个更高的价钱,但是现在只能贱卖了,还是死当,也不足那匹财物的一半儿。

    这亏吃的董元礼杀人的心都有了。

    陆山将五根金条收了起来,一箱子大洋还是交给了董元礼保管,后来想了一想,取了两百大洋给虎子。

    下午,陆山三人上街采购了一些布匹之类的,还订购了一批棉衣,分几家订购的,数量在五百套左右,还有各种日用生活用品,足足采购了五大车。

    这些事先都商定好了,陆山给一半儿的定金,商家运送到收货地点,然后交货取另外一半儿的钱。

    做这些时候,陆山都没有避开董元礼,甚至还将谈价钱的事全权委托给他,令他剩下不少钱。

    五千大洋转眼之间就去掉一大半。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苏家屯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很平静,但平静之中似乎多了一种味道。

    一种肃杀的味道。

    好戏就要开锣了!

第六十章:自作孽,不可活!(求收藏!))

    “邦邦……”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寂静的夜里,有节奏的打更声似乎带着一种催眠的神奇效果,听不到这熟悉的声音能令人睡的更加香甜和安心。

    济仁堂中。

    前院是济仁堂,后院则是周府内宅,两者是二而为一的。

    “老朱,他们没为难你吧?”周府后院书房中,周家老爷子,周家小姐都在。

    老朱回到了周府,只是脸颊有些红肿,很显然被打过。

    “爹,日本人也太欺负人了,他们想抓的凶犯又不是老朱,凭什么打人?”周雪晖银牙轻咬,气愤不已的道。

    “小姐,我这点伤是我不小心给碰伤的,没事的。”老朱忙道,他不笨,小姐眼睛里揉不下沙子,这要是闹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家小姐。

    自古就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何况对方还是穷凶极恶的日本兵呢?

    真惹怒了他们,那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老朱,回头去药房自己拿点药敷一下,去账上在领十块大洋,这两天好好在家休息一下。”周老爷子沉稳的声音响起。

    “谢谢老爷!”老朱面露喜色道,相比在日本人那里受了点委屈,还不如十块大洋来的实在一些。

    老朱千恩万谢的离去了,剩下书房中一对父女相对而坐,气氛有些沉闷而又凝重。

    “丫头,这一次我们有麻烦了!”周老爷子长叹一声。

    “爹,我知道,日本人那里我会处理的。”周雪晖无奈的说道,她实在不愿意动用之前的那些关系,但是为了济仁堂,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毕竟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她不能让它毁在她的手中。

    “丫头,不是日本人,而是另外的麻烦!”周老爷子摇头道,“日日本人是豺狼,但对你还有些顾忌,可他们要找的人,那是要迁怒我们济仁堂的。”

    “迁怒我们?凭什么?”周雪晖情绪激烈道,“我们济仁堂又没有得罪他?”

    “老朱跟日本人说了他的相貌和行踪,一旦被那人知晓,会放过咱们济仁堂吗?丫头,你还小,不懂世道险恶,这些人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周老爷子长叹一声道。

    “这天底下还有王法了吗?”

    “丫头,这件事,你要守口如瓶,对外就说老朱什么也没有对日本人说,另外,济仁堂暂时歇业三天,除了原来的病人,不再接受新病人!”周老爷子道。

    “爹,这是做什么,我们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做?”

    “丫头,我老了,济仁堂迟早是你的,我只想看着你平平安安的家人,守好咱们周家这份祖业就可以了,别的什么都不求了。”周老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爹,您才不到六十岁,年轻着呢,这济仁堂您还是这顶梁柱!”

    “还顶梁柱呢,遇到事情,我就一点儿主意都拿不出来,还得让你出面,爹这不是老了,又是什么?”

    “爹,咱们本份行医,治病救人,不怕任何邪恶势力!”周雪晖一脸坚毅的说到。

    “丫头呀,你就是心气儿太高,斜对门儿老陈家的二小子不错,在英国人的央行工作……”周老爷子宠溺的说道。

    “爹,您又来了,我说了暂时不考虑终生大事的嘛!”周雪晖娇嗔的道。

    “你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抱上我的外孙子啰!”周老爷子白了一眼,语气有些埋怨道。

    “爹,我就算要嫁人,也要是跟我谈得来,有共同的理想才行?”周雪晖道。

    “共同的理想,你还想着那个小日本?”周老爷子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爹,你想到哪里去了,自从回国以来,我们就没有任何联系了,何况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他!”周雪晖断然说道。

    “那就好,你要是跟了小日本,我就登报跟你断绝父女关系!”周老爷子毅然决然的说道,拐杖杵着地板咚咚直响。

    “老夫宁愿招个瘸子、叫花子女婿,也不会认一个小日本做女婿,除非我先死了!”

    “爹,我真的跟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关系就好,你娘死的早,她要是知道你跟小日本子来往,非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狠狠揍你一顿不可!”

    “外公一家的仇,雪晖是不会忘记的!”周雪晖银牙轻咬道。

    “丫头,别怪爹心狠,日本人狼子野心,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爹不想被人戳脊梁骨,你明白吗?”周老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爹,这些我都明白!”

    “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父女俩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苏家屯警察局,因为别的事情耽搁了一下,仓冈繁太郎直到晚上才赶到。

    到达苏家屯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驻扎苏家屯的宪兵队长樱木少尉召唤了过去。

    “大佐阁下,我们已经获得重要线索,正在加紧排查!”樱木上前邀功道。

    “哦,看来樱木少尉的效率蛮高的吗!”

    “谢谢大佐阁下夸奖!”

    “你都说说看,你得到了什么重要线索?”

    “我们已经知道这个南天王长的什么样子,还有他的年龄,口音等等!”樱木兴奋的禀告道。

    “哦,你是怎么得到的?”仓冈繁太郎也微微的露出一丝喜悦道。

    “济仁堂内的几个伙计都跟他碰过面,我们根据他们的描述,制作了这张画像,大佐阁下,请看!”樱木献宝似的将一张人物头像素描摊在仓冈繁太郎的面前。

    一个五十多岁,鬓发有些凌乱,一张很有特色,脸上充满沟壑的普通中国农民的形象跃然于纸上。

    “八嘎!”仓冈繁太郎只看了一眼,就大怒的将画像抓起来,撕成粉碎!

    樱木惊愕不已,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像这样的老农,随便到大街上,我能给你找出一百个出来,没有丝毫的用处,樱木少尉,这就是你的线索?”仓冈繁太郎喜悦的心情一扫而空。

    “大佐阁下,这就是那个人,我将那几个伙计单独审讯了,描述基本上一致!”樱木额头一片冷汗,不停的辩解道。

    “笨蛋,据我得到的情报,南天王很年轻,他甚至比你还要年轻,绝不会是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仓冈繁太郎愤怒的咆哮道。

    “大佐阁下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就不必管了,现在你必须马上停止排查!”仓冈繁太郎命令道。

    “停止排查?”

    “是的,我们的对手很狡猾,他此刻也许就躲在暗处观察我们,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樱木掏出白手绢稍微擦了一下汗水道。

    “上头已经决定,要跟这个叫你南天王的人谈判,为了显示我们的诚意,搜查必须停止!”仓冈繁太郎解释道。

    “明白了!”樱木这才真正明白了,对手很可能精通化妆术,并没有以真面目出现,或者是雇佣别人。

    “去吧,明天跟我一起拜访一下周家!”仓冈繁太郎道。

    “是的,大佐阁下!”樱木只觉得后脊梁骨一寒,这周家小姐果然是上面重视的人。

    樱木走后,仓冈繁太郎从怀里掏出一份信来,就是这份信让他不得不停下一切追查的动作。

    对手在暗中盯着他所做的一切,仿佛一切都是透明一般,这种感觉令他十分不好。

    从来只有自己操控别人,现在换做别人来操控自己。

    这是一封勒索信,上面罗列了一些条件。

    为了上面的这些条件,他着实费了不少心思,甚至亲自请示了本庄繁司令。

    因为那上面提出的条件太高了,就算他全权负责办理此案也没有这个权力答应。

    一个河本末守就价值十万大洋。

    还有五名日本侨民,每个都开出了五万大洋的赎金。

    然后更离谱的是,对方既然所要三百支长枪,五十把短枪,轻机枪二十挺,重机枪八挺,手雷、子弹、甚至还有被服、大衣、面粉……

    零零碎碎的算下来,总价值不下五十万大洋,至少需要一节火车皮来装运!

    这还是不二价,价钱免谈!

    令仓冈繁太郎感到害怕的是,这个南天王似乎已经知道了河本末守的身份,也知道了他的价值。

    特别是北平方面似乎也收到了一丝风声,正在派人潜入进来联系满洲境内的抗日武装,如果让北平方面知道河本末守被劫持,跟这个南天王联系上的话?

    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必须抢在北平来人前面,把河本末守给弄回来,死活不论。

    当然,陆山并不知道北平已经收到一丝风声了,还派了人过来,抓河本末守的时候,不少百姓都见到了,其中还有一名外国记者,虽然关东军紧急封锁,但消息还是泄露出去了。

    记者有时候就是间谍,他们对情报的敏感并不比专业的情报人员差。

    陆山很清楚一点,那就是河本末守对小鬼子很重要,他掌握着不少秘密,如果让他在国际上开口说话的话,对日本政府的声誉来说,那会是非常致命的。

    傍晚,泰和旅馆。

    “陆大哥,我去看了,今天济仁堂没有开门?”虎子悄悄的走近陆山跟前小声的说道。

    “哦?”陆山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了。

    “你去那里做什么?”

    “陆大哥,你觉得我姐姐怎么样?”虎子头一歪,望着陆山问道。

    “小屁孩,毛还长齐,就想这些歪七歪八的事情!”陆山一抬手就给虎子一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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