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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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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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吧。”张灏抬头望着天际,但见白色的雪花慢慢飘下。

赶回都督府,张灏匆匆更换一身新衣,就带着全家老少回老宅拜祭祖先,沿途自有都督府的两百名亲兵守卫,浩浩荡荡的祭拜完,一切都很顺利。

夜晚,张灏和女眷们守在晴香阁中,地下烧着火龙,屋里放置着各式各样的鲜花,望着冷落多日的姑娘们,张灏歉意的道:“对不住大家了,要操心的事情太多。”

姐妹们都知道自家老爷忙于正经事,哪还能口出埋怨?纷纷含笑表示无妨。

郑重的端起一杯酒,张灏看着沐怜雪,朗声道:“多谢夫人操劳家事,这杯酒敬你。”

沐怜雪嫣然一笑,素手举起一杯酒,轻笑道:“妾有诸位妹妹帮忙,哪有夫君劳累,该是我们大家敬您才是。”

“就别用什么敬语了,大家还是一如既往,我喜欢听沐姐姐自称我,称呼为我灏儿。”张灏不喜欢现在这种相敬如宾的样子,当即提出建议。

姑娘们不约而同的露出笑脸,对于自家夫君的善解人意感到欣喜,话说很多好友婚前受到百般宠爱,一等嫁人就得收敛自己的原本性情,成天克制自己,学着恭敬对待公公婆婆和丈夫,就连见到小叔子都得低三下四的。

沐怜霜笑嘻嘻的楼着姐姐,笑道:“不行,一杯酒岂能赔罪,我可不依着灏哥哥。”

知道一个月不回家,恐怕最不满的就是怜霜了,沐姐姐和萧氏姐妹需要打理家中琐事,秦晴筠和朱智真她们要管理学堂,大家都有事做,就属小丫头自己无事可做。

“那好,这个春节要在北京过,那我就为大家准备一系列好玩之事,包管令大家都感到满意。”张灏宠溺的摸摸怜霜小脑袋,还是把她当成一个孩子看待。

饮完赔罪酒,怜霜惊喜的追问有何好事,张灏哈哈一笑,故意隐瞒不说,闹得小美人不满的嘟着嘴。

秦晴筠和朱智真心中激动,她们这些日子才得知,张灏一直没有与沐姐姐圆房,这份深情厚谊可谓是太为难得了,当日一些幽怨多少有些开解。

“那就做出一首诗来,必须要哄得大姐开心。”

两位姑娘都是非常识大体之人,沐怜雪能一心体谅大家,无疑赢得姐妹们的尊重。

张灏失笑,自然不会大煞风景,稍微想了想,笑道:“罗浮仙子临凡世,月殿婵娟出画堂。”

女孩们纷纷叫好,整个屋中春意融融,其她丫鬟都坐在邻近的八仙桌上,张灏对待家人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只要用心做事,不太讲究尊卑,当然了,也只是对于身边最亲近的人来说如此。

朱智真巧笑倩兮,又恢复以往的温柔性格,她对于一家人亲亲热热的相处方式最是喜欢,几乎成了这位曾经的金枝玉叶想要永远守护的珍宝,盈盈站起,后背双手抬起俏脸,念道:

“倚床蜂媒传密意,难将萤火照离情,遥怜织女佳期近,时看银河几曲横。”

屋里几乎都是饱读诗书之人,立时神色暧昧的相互对视,细细琢磨这其中的深意,唯有沐姐姐脸色一红,神色显得有些羞涩。

几位姑娘脸色羞红,偷偷的盯着沐姐姐嬉笑,已然听出朱姑娘劝二爷和夫人玉成好事的含义,再说他俩要是不洞房花烛的话,那大家还不都得苦等?

“哈哈,好,这从大年三十开始,我就陪娘子夜夜*宵。”

灏二爷无耻的笑道,顿时闹得满室哄堂大笑,任凭沐姐姐就是在坚强,也受不了这份赤luo裸的道白,又羞又气的跑个没影。

不等姑娘们趁机取笑,张灏神色坏坏的盯着一个个美人玲珑身段,笑道:“你们也跑不了,师姐可教会我很神奇的功夫,包君满意”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74章 东北明珠

第274章 东北明珠

冬日的张家堡,即使在这个滴水成冰的寒冷时节,依然一副生机勃勃的场面,高大看似简陋的城墙,比之中原地区的城池更加坚固厚实。

城内城外都是一片雪白,积雪使得春节来临之际,多了一份喜庆,经过一年的辛苦努力,无数红色的砖瓦房耸立在宽阔的街道周围,家家户户的烟囱冒出白烟。

来往的百姓显得很精神,即使物资供应匮乏,有时还要饿着肚皮,但是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因为这里有属于自己的大片农田和房屋牲畜,再不是没钱上缴赋税,而落得卖儿卖女的凄惨时候了。

陆续从山东迁徙而来的三万户流民,以非凡的适应性和吃苦耐劳的卓越品质,用最快的速度在传说中的蛮荒之地安身立命,原本绝望的老百姓,竟然发现这里的气候虽然寒冷,但并不是想象中的不可忍受。

每户人家都分有田产,就连房屋和家具等日用品都是免费发放,看似都属于张家的佃户,但土地却是自家的,并立有地契在官府备案,怎能不使视土地为命根子的百姓从此感恩戴德,不用何人催促,自己就千方百计的适应这里,为来年耕种田地做准备。

昔日的大蛎子弯,逐渐被人类再次占据,而这次再不是那些朝鲜人,而是早在几千年之前,就已征服过这里的华夏汉人。

春季时,陆续在周围一些刚开垦出来的田地里,撒播上小麦,土地,玉米等种子,一年下来,其结果自然有忧有喜,忧的是一些种植方式不得当,就算有些产量,也远远不足以养活大家,喜得是有了种子就有了希望,在仔细总结种植经验,不难在寒冷严酷的辽东活命,最令人惊喜的,就是这里土地肥沃程度远远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一些传统的粮食作物,勉强能保证最低限度的口粮,陆续从茫茫大海中运送过来的粮食,以及很多山东渔民在附近的海域中打渔,还有圈养在砖瓦农房中的大群牲畜,使得百姓无人饿死,都使之人心迅速安定下来。

去年从各地迁徙过来的十二万本地人,除了六万女真人被蒙古人屠戮殆尽之外,剩下的都被混居一起,仅剩的一些女真贵族都被秘秘密处死。

后金的所有习俗都被取消,包括那丑陋的金钱鼠尾辫和通古斯语,必须学说汉语,身穿汉服,最顽固的女真人几乎就是一个死字,在这最关键的移民初期,张灏把曾经做过锦衣卫百户的张战调来,任何不服管教的异族,都要被第一时间处死。

从来不想玩什么民族大融合的戏码,张灏自持汉人独步天下的生育能力,自然不稀罕用同化异族的方式来壮大人口,女真族的姑娘必须嫁给汉人,而只有和汉人成了亲家,女真人才能成为普通百姓。

因为有了砖瓦房和煤炭炉子,汉人不在惧怕辽东的严寒,再说后世大连气候适宜,水源充沛,比之山东的连年干旱,几乎就是天堂般的存在了。

东北冬季漫长,长达五个多月的农闲时间,就成了传播新思想的最好时机,结合祖先留下来的儒家文化,辅以独特的民族主义,教导百姓要想在这片祖宗开拓出来的土地上生存,那就必须团结依靠,用武力征服任何异族。

除了被大汉主义洗脑,老百姓并不是无事可干,女人们在家中或是纺织棉花,或是做些急需的东北特产等精美商品,或是做一些武器盔甲等零件,用来换取一些银钱。

男人们则统一做工或是训练,几乎全民皆兵,不过都是些地方上的乡勇而已,真正的军人则是这里最受尊敬和月钱最丰厚的群体,家中也不是世袭军户,而是地地道道的平民百姓。

最让百姓称颂的,就是所有二十岁以下的孩子都能免费读书,张家管家更是保证,成绩不错,平行端正的孩子,将来是能进作坊里成为学徒的,那学徒一年好几十两的工钱,而手艺最好的师傅更是一年少则几百两,多则千两的天文数字呢。

城中各式学堂林立,有启蒙教育的小学,有技能培训的专职学校,还有培养军官的军校和培养综合性人才的大学,唯独没有传统的儒家学堂,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老百姓还没妄想到自己孩子,将来能参加科举。

其实人人很清楚,这方圆千里,恐怕连个秀才都找不出来,但令百姓们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就是那些张家人几乎人人都会读书写字,这也是人心安定的重要原因,目不识丁的穷苦老百姓,对于有文化之人的那种崇敬心理,绝对是后世人所无法想象的。

学堂大多有空副架子,人才更是极端匮乏,不过印刷作坊已经采用金属活体印刷术,陆续生产出大量书籍,而中原各地每个月都有上千名孤儿送来,这里早晚会成为传播知识的欢乐海洋

离张家堡十几里之外的海岸线上,当初的简易堡垒完全被城墙取代,高耸的炮楼林立,青幽幽的青铜火炮比之这时代任何的火炮都不一样,采用铁质炮膛复合一层铜衣,变得更加坚固耐用,火炮铸有两个炮耳架在车架上,可以上下左右自由旋转,足足提前百年现世。

一栋恐怖的巍峨城堡建在中心位置,那里是张家亲族的大本营,城堡四周,都是各式各样的巨大作坊,多达两万多人的工匠,正在日以继夜的生产武器或是各式商品。

张梁一身棉衣,外罩一件貂皮斗篷,站在城堡最顶端的阳台上,遥望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身边陪伴着几位年轻人,其中一人就是少年张成。

“二爷倾尽全力才有了如今的规模,但我总是担心为他人作嫁衣裳,张成,你说朝廷是否会把这里征用?”

张成神色间有些疑惑,他猜不出那位师兄的真正用意,笑道:“不会的,虽说任何土地都是陛下的,但这里天高皇帝远,即使被朝廷知道了又如何?无非是派过来一些官吏而已。”

张梁一丝冷厉之色闪过,作为灏二爷最信任的嫡系,他知道二爷的理想,就是要让汉人征服这大千世界,可笑那些迂腐文人,到了现在还把这世界当成了一片蛮荒,明明知道海外有无数文明国度,却掩耳盗铃的统统称为粗俗不堪的蛮夷,整日里就知道鼓吹什么天朝上国,什么礼仪之邦。

“郑和啊郑和,到底如二爷说的那样,即使他是一位奇男子,但也仅仅是一个奇男子。”

张梁神色间有些不屑,虽说他非常钦佩对方,但那位郑太监到底是帝王的家奴,每到海外任何一处地方,都是浅尝而止,回来后都是捡的好听话话报告帝王,只把探险旅途当成了一次个人壮举,远不如二爷那样,尽可能的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为了汉人的将来费心打算

张成倒是不知海外之事,不过他对于太监没什么好感,其实郑和七次下西洋,在此时根本没什么名声彰显,帝王和朝廷对于历次下西洋,都是对国内采取严密封锁的态度,只宣扬海外万邦来朝,只字不提是自家船队带回来的,更是很少宣扬外面世界有无数珍宝,反而大力弘扬本国度物产丰饶,能够自给自足的封建理念,严禁汉人迁居海外,闹得普通百姓甚至连西洋都不知道。

“走吧,今日是海洋学院的开学典礼,呵呵,二爷总是能提出古怪新鲜的词汇。”张梁微微一笑,当先转身走入城堡中。

海洋学院建在海岸边上,新修的乳白色的高大建筑,在此时看上去格外震撼人心,都是学员自己用白色的鹅卵石嵌在水泥上,后用白色泥粉在上面粉刷一新,而水泥经过工匠一年多的反复试验,已经配比出数种型号,用来针对不同的建筑需求。

学院建在地势很高的山腰上,连绵山脉从两侧延伸,把下方的平静港湾护在怀里,因此形成一个天然良港,远处一个小岛上,还按照张灏的设计,修建了一座高耸灯塔。

碧蓝色的海面令人心旷神怡,靠近海岸线一侧的数个岩礁上,都被建成一个个造型古怪的船坞,巨大的木轮在潮汐的作用下缓缓转动,为船坞提供充足的自然动力。

很多海鸟在船坞上方盘旋,尽情抢食被木轮翻转而出的海鱼,十几位值班的军士在岸边来回巡逻,全都脱去明军甲胄,换上独特的棉衣棉裤和簇新的棉大衣。

第一期海洋学院开学典礼很简单,面对二千多名充满朝气的稚嫩面孔,张梁仅仅重复了一句张灏的话,那就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宣读了若干新制定的军事条例,一切都显得很怪异。

京城皇宫,满朝文武清早陪着洪熙皇帝到郊外祭拜天地,又赶往太祖皇陵隆重祭拜,累了一天方回到宫里,朱高炽强忍着身子不适,命宫人大摆筵席。

朝臣的女眷则陪着张皇后等一干嫔妃饮宴,人人收到一份赏赐,稍微吃了几口早已冰冷的佳肴,一同叩首后三呼万岁和千岁娘娘,接着按照各自的诰命品级鱼贯而出。

张皇后心情不好,所以才没心情招待数百位命妇,其实每年都是走一个过场而已,好不容易等大殿中只剩下宫里的人,盯着下方站着的太子朱瞻基,怒道:“岂有此理,这宝钗明明是先帝的秀女,焉能收为宠妃?”

“母后,宝钗只不过被封为女官,儿臣为何不能要她?”朱瞻基强忍着怒气,面上不敢露出一丝不满。

这些日子,洪熙皇帝有意无意的打压儿子,使得这位一心想继承先帝丰功伟绩的太子殿下,越来越不满,尤其是皇帝在迁都问题上的消极态度,使得朱瞻基深感失望。

朱瞻基从小被祖父养在身边,年年跟随祖父北巡,更是时常派到北京城监督修建工程,他年少好动,不喜欢常年呆在深宫里,而皇帝偏偏不许他随意出宫。

“不行,此事绝不可行,皇儿,那宝钗为人野心勃勃,不是个安分守已之人。”

望着母亲斩钉截铁的态度,朱瞻基只得老实遵命,失望的道:“那孩儿命她成为女官,负责教导宦官识字读书吧,听说张灏在北方成立了很多学堂,教导寒门子弟读书呢。”

心中一荡,张皇后风韵犹存的俏脸一红,立时想起那小恶人告别时的一幕来,竟然大胆的抚摸自己胸部,多年未被丈夫亲近的久旷之身,险些不可自持。

这胆大妄为的小混蛋绝不能留在身边,张皇后反复的提醒自己,却不知道,她嘴角边却带出一丝笑意,语气缓和的道:“记住,你亲近她可以,但就是不能封为嫔妃。”

“是,儿臣谨记。”朱瞻基无精打采的应承,有些厌恶的看了看环绕母亲周围的嫔妃们,转身大步而去。

没等回到太子东宫,朱瞻基半路遇到一位中年太监,见对方手里还拎着几张纸,皱眉道:“跑什么,不成体统。”

那太监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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