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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口气说道：“洋洋，你们女孩子做刑警可真不容易，既要对歹徒冷酷无情，又要对自己的爱人柔情似水，是不是你们这些做警察的女孩，都有双重性格呀。”
张洋看了我一眼说道：“小禹，现在你明白了吧，实际上我们冷酷的一面都是装出来的，这是我们的职业病，其实，昨天晚上…才是真正的我自己。”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脸也变得越来越红。
这一耽误不要紧，车才行走一个多个小时，外面就开始下起了大雪，漫天飞舞的雪花，让能见度急速下降。本来可以跑上百公里的车速，却因为能见度的降低，不得不只用三四十公里的速度前行，结果回到家里，足足晚了两个半小时，一行人在天黑的时候，才走进家门。
母亲早已经望眼欲穿的等待我们回来，虽然我已经在电话里告诉母亲，这次回来的有自己的几个姐姐和女朋友，可母亲还是被眼前的众多美女惊得目瞪口呆，在小县城里生活四十年的母亲，还没有一次看过这么多美女同时在一起。
第七十五章 灿烂的笑容
一路上一直担心一个问题，就是姐姐们和母亲彼此如何称呼。姐姐们在单位里，和比母亲年龄大的女人都是姐妹相称，母亲的年龄也只不过比年龄最大的嘉莉姐大九岁，不过这种担心有些多余，姐姐们都称呼母亲为阿姨。看到姐姐们如此，心里却又有了一种失落感，母亲才四十岁，那苍老的面容的确可是做几个姐姐的阿姨。
给母亲的惊喜并非是见到了这么多的大美女，当每一个姐姐都拿出她们带来的礼物的时候，母亲用她那粗糙的手抚摸着手感极佳的羊绒衫，精美包装的高档化妆品，柔软的羽绒服，高档的羽绒踏花被和几套款式不同的时装，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眼前在一阵眼花缭乱之后，更让母亲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雅薇一声脆脆的“妈”之后，本来欣喜异常的母亲，竟然又听到两声莺歌燕舞的叫妈声音，疑惑的仿佛是自己听错了一般，竟然呆呆得看着眼前两个叫妈的漂亮女孩，却没有任何反应。乖巧的雅薇在母亲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母亲才如梦方醒般的拉住面前两个女孩的手，却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天在电话里我已经把自己和三个女孩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没想到一见面，母亲的反映居然还是如此，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嘉莉姐走上前去，拉住母亲的手说道：“阿姨，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好了，谁让你有个好儿子呢，自然喜欢他的女孩子多了。走，我们进里屋去试衣服，过年了，也应该好好的打扮一下。”嘉莉姐拉着母亲向里屋走去，边走还边说道：“今天的年夜饭，就你们准备了，我只负责把阿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来。”
“洋洋，你领着小美姐的儿子小胖子先到楼上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大家呢，一会好了我们再叫你们下来。”看着张洋领着小美六岁胖胖的儿子走上楼，这才对大家说道：“我去隔壁的饭店借一张大桌子回来，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和大龙在隔壁的小饭店里，借了一张大圆桌回来，又搬回来十多把椅子。看着没有自己的事了，大龙才说道：“鱼子，你们忙吧，我也回家去了，吃完饭，我和小静在一起过来。”
把车钥匙递给大龙，又拿了两瓶五粮液让大龙给他父亲带回去，说道：“给干妈带个好，明天我去给她拜年。”
北方人过春节讲究个喜庆，尤其是小地方，更是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门口的对联是必不可少。来的时候，这些东西雅薇都已经准备妥当，几个姐姐忙碌着做年夜饭，我和雅薇，白灵负责布置喜庆的气氛，虽然旅途比较劳累，但每一个人还是兴致很高。
今天早上，几个姐姐一来到家里，看到洋洋的状态，都是过来人，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毫无顾忌的调笑起洋洋来。洋洋那是这些女人的对手，自然是羞红了脸躲在屋里不出来。如今她们的调笑对象在楼上休息，自然又把目标对准了白灵。
“灵灵，做人的差别乍那大呢，都是新娘子，凭什么你在下面忙活，洋洋却在上面休息，灵灵，不干了，造小禹的反，让他抱你去上面休息。”小美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刀枪炮，又开始进行煽风点火。
白灵知道自己不是这几个女人的对手，自己一个女孩子，自然在这种事情上难以启齿，一旦和这几个姐姐说上这种事情，那是根本就没有好结果，只好羞红了脸躲在我身后，一声不吭。看着窘迫的白灵，对小美笑着说道：“小美姐，你太坏了，一点也没有做姐姐的样子，早上欺负洋洋，现在又欺负灵灵，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
“去、去、去，哪都有你，我们姐妹开玩笑，还轮不到你出来评判，哪凉快，领你的小媳妇，到哪待着去。”小美一句话，就把我堵了回来，看看楼下实在没有自己的事情做，拉着白灵走上楼去。
小美的儿子因为长得胖胖的，大家都叫他小胖子，小家伙虽然很累了，却因为到了一个新的环境，兴奋得睡不着觉，正在缠着洋洋要出去玩，一看到白灵上来，拉着白灵就开始各个房间里乱逛。坐在洋洋的身边，关切的问道：“洋洋，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嗯，好多了，小胖真招人喜爱，小禹，你喜欢孩子吗？”“呵呵，现在还没有这方面的感觉，这个还真说不好。”“小禹，等你想要孩子了，我就给你生一个。”“这事情等过几年再说吧，现在我还一无所成，还没想得那么远。”一听说张洋要给自己生个孩子，吓得赶紧用话堵住洋洋的嘴，就自己目前的状况，根本就没想过要个孩子的问题。
北方人习惯在吃年夜饭的时候，先放鞭炮，今年的鞭炮，几个姐姐可是没少预备，洋洋的大吉普车后面几乎堆满了各类鞭炮和焰火。和雅薇、白灵、小胖子一起在雪地上铺了长长一溜的鞭炮，又摆上十多个礼花桶。小县城里过年放鞭炮还是人们习惯的娱乐方式，这礼花桶可就不多见了，只有一些有钱的人家，过年才会买上一两个，毕竟这种单价成百上千的昂贵东西，不是这个小县城的人们能消费得起的。
刘芳每人发了一颗香烟，只等我点燃鞭炮，她们好一起点燃礼花桶。对身边的雅薇说道：“雅薇你去看看，妈怎么还不出来呢？”我是想让母亲也看看这喜庆的景象，毕竟从上小学以后，过年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放过鞭炮。看到母亲用我新买的轮椅推着父亲来到门口，高兴的点燃了鞭炮。随着鞭炮的轰鸣，一个个火球升入天空，在天空中炸开，绚丽的花朵在天空中绽放。我却把目光注视在母亲的脸上，猛然间发现，母亲原来灰白的头发，变得乌黑发亮，脸上的皱纹也减少了不少，一身姐姐们给买的新衣服穿在身上，显得年轻许多。感动得看了嘉莉姐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闪亮的礼花中相遇，彼此无言的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礼花桶还在不住的向天空喷射着火球，耳边传来了一声“鱼子哥哥”，小静出现在我的身边，高兴得把小静抱起来在雪地上转了一圈，问道：“小静，你怎么过来的，在家里吃饭了吗？”大龙走了过来说道：“当然是我开车拉过来的了，这丫头在家里一刻也不让人消停，没办法，只好和她一起过来了。”“呵呵，太好了，走，我们一起吃年夜饭。”
大家围坐在圆桌旁，父亲也坐着轮椅出现在桌边，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受伤的父亲出现在饭桌边，母亲象征性的让父亲泯了一小口白酒，喂父亲几口菜，又把父亲推回到卧室里。
众人围坐在一起，一边欣赏一年一度的电视文化大餐，一边吆五喝六的喝了起来。人一放松，酒也能喝，雅倩现在无疑是酒桌上的霸主，地位无人能撼动，小美除了敢在嘴上逞能之外，根本就不敢再和雅倩比量自己的酒量，倒是嘉莉姐非常兴奋，居然也喝起了五粮液，六个女酒鬼喝得我们直迷糊，后来干脆也没人去看她们往自己嘴里倒酒，一桌上明显分成了喝酒一伙，不喝酒一伙，大家彼此互不干扰。菜凉了就端到厨房热一下，然后又端上来。
这顿年夜饭一直吃到电视里敲响新年的钟声，大家才又跑到外面放了一通的鞭炮和礼花，每个人回来吃了几个饺子，酒菜这才撤了下去。
姐姐们和女孩们都上楼去打麻将了，我看着母亲身穿新衣，头发染成了黑色，显得年轻了许多的容颜，问道：“妈，您高兴吗？”
母亲慈祥的抚摸着我的脸说道：“高兴，妈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小禹，你有这么多好姐姐照顾你，妈也放心了。只是，小域，你将来如何对待这几个女孩子呢，你也不能同时娶三个媳妇呀！”
“妈，这事您就别操心了，您的儿子不会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位，现在这年月，结了婚再离婚的多了，那也只不过是一张没有用的废纸，我们几个在一起都很开心，这就已经足够了。”
“小域，妈这辈子没有好好的照顾你，让你受委屈了，只要你感觉开心，妈不会去干涉你的生活。”
把母亲拥抱在怀里说道：“妈，以后您儿子不能经常在您的身边照顾您，您还要自己多保重，儿子给您的钱，您就都花掉，千万别再亏待自己了，以后您和爸就多享享福吧！”
“你不用给我们钱了，这个旅店的生意还不错，每个月能有四五千的收入，足够我们花的了。”
“妈，答应儿子，您一定好好的生活下去，儿子会让您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妈，您今天真漂亮，以后自己多注意一些，好好保养一下自己的皮肤，儿子希望下次回来，能看到妈您更漂亮。”
“呵呵，傻儿子，你妈我还知道自己怎么样。”母亲笑了，笑得很甜，这是我从上小学以后，第一次见到母亲笑得如此灿烂。
第七十六章 恋母情结
对于母亲所承受的痛苦，内心既同情又无奈，母亲二十六岁就守活寡，不但把自己美好的青春年华付给一个已经不能算是男人的人，还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付给这个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我不理解母亲为何如此的执著，苦守着没有一丝生气的父亲，如果说母亲是因为曾经爱过父亲，而心甘情愿的放弃自己一生的幸福，那我所不理解的是，这种爱的价值在哪里，究竟什么样的感情能让母亲牺牲了她儿子幸福童年，去爱一个整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
很久以前，内心就有一种想法，却一直无法说出口。曾经想劝母亲改嫁，或则干脆领我一个人外出生活，既然父亲是在工作中出了事故，才造成目前的状态，那就让他的单位去负责好了，不应该将这样的痛苦，强加给母亲和我。可这样的想法我一直无法说出口，因为我在世俗人的眼睛里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这给我无形中套上了一把牢固的枷锁。
看到母亲那灿烂的笑容，无奈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一次咽了回去，这样的生活对于母亲来说，还要继续下去。很多孩子都希望自己有一个完整的家，可我这样的家庭，有和没有究竟有多大的区别，也许，没有倒是一种解脱。
拖着疲惫的身心走上楼去，刚才吃年夜饭时的愉快心情，被母亲那灿烂的笑容荡涤得丝毫无存。难道母亲这样的做法，就是人们所宣传的中国女性的传统美德吗？这种美德是不是也太残酷了，难道父亲的工伤真的就应该来让母亲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一生吗？该死的美德，该死的人伦道德，一个人受苦，为何偏偏让别人也来承受。这样的伪道德决不能出现在我的身上，自己的命运，还是要自己来掌握。
楼上摆了两桌麻将，自己的三个女孩和小静玩一桌，桌上摆的都是零钱，笑着问谁赢了，小静苦着脸说道：“鱼子哥哥，我还一把没胡呢。”从兜里拿出一些零钱放在小静的前面，说道：“没关系，输了算哥哥的，赢了是你自己的。”又对三个女孩说道：“你们是不是让着点妹妹，我可就这一个妹妹，你们也应该宠着点不是。”看着小静高兴起来，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另一个房间里，四个富婆激战正酣，小美的脸上笑颜如花，再看前面摆放那一摞厚厚的百元大钞，估计这里只有她赢得最多，笑着走到小美的身后，抱住小美的肩膀说道：“小美姐，赢钱了是不是分给弟弟一半呀！”小美从那一摞钱里拿出一打递给我，嘴里却说道：“给，这是给你的压岁钱，一边玩去，别在这里烦我。”那神情就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然后继续关注自己的麻将牌，整个过程看都没看我一眼。从四个姐姐那里混了三千多元压岁钱，又走进另一桌麻将屋里，把钱平均分给四个女孩，说道：“这是给你们的压岁钱，你们玩吧，我去睡觉了。”看着四个女孩高兴的数着钱，自己也开心地走出房间，走进旁边的一个房间里。
借开门的光亮，看到雅倩正一个人睡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走到床边，脱掉外衣钻进了雅倩的被窝，把雅倩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得睡着了。
清晨准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雅倩的睡衣里，正握着雅倩那丰满的乳房，赶紧把手拿了出来，看向雅倩的脸，虽然闭着眼睛，却有些潮红，知道雅倩早已经醒了，却在床上装睡，吻了一下雅倩那满是酒味的嘴唇说道：“雅倩姐，你醒了。”
雅倩睁开眼睛，脸红红地说道：“死小禹，你什么时候爬到我的床上来了，你有那么多小美女不去抱，怎么来抱姐姐我睡觉。”
把头放在雅倩的胸上，感受着那柔软带来的舒服，说道：“抱着姐姐你睡觉舒服，这一夜睡得很香甜。”
“喜欢就睡吧，乖点，不许乱摸。”
虽然生物钟让自己准时醒了过来，但却不愿意离开这个温暖的被窝，躺在雅倩的身边和躺在亚茹的身边完全是同样的感觉，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