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孩子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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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孩子的蜕变-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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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俩大的,老三LY则显得可爱了一些,出了话题说道他了,不然还真没人会把他当大人看,就只是感觉一小孩似的,一说一笑,你咋说咋好,他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而是给你的感觉就是一个乖宝宝。

至于三小姐Y,则更不用他爸操心的啦,当然也就更没有彭泽林操心的份了。Y一天到晚上学,难得有假期回来,也不一定正好能赶上姐姐哥哥们的不愉快,再说,谁会忍心让她小小的年纪去思考这些应该大人们管的事?

彭泽林其实觉得这三个小伙子还都不错,就拿大的CX来说吧,他憨憨的但并不傻,,王经理不敢哪个工地有事了,大事彭泽林去,小事一般的还是他去,稍有不能达到领导满意的,彭泽林知道了会说他,王经理知道了更会吵他。

作为CX来说,除了在彭工面前他还能气壮一点,解释是不是属于他的责任造成的后果;在王经理面前,他只有挨熊的份儿,王经理有时候就不愿意给他解释的机会。

彭泽林很清楚CX的难处,在与王经理谈论到CX时,彭泽林曾几次很中肯的向王经理介绍他不满意的女婿,就拿最后的一次谈论CX是在迪欧咖啡厅里,当时彭泽林的原话是:“王哥,别看我有时候说他,但你也不要说XC不中用,那要看把他和谁放在一块儿比,如果你非要将他和我比,那他是没法比,你就是让他再干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比我强。”

说到这儿们彭泽林停顿了一下,给王经理一点思考的时间:“他不如我,并不是他很笨,而是我有几十年的施工经验他却没有,他以后也不会有我的那些亲身经历的,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差距。”

王经理没有明确表示什么,彭泽林接着说:“如果拿CX与他的同龄人来比,说不定还有的人比他还差很多,因为他们的起步和我就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他们遇到的环境等等都要好于我当初太多,所以也变相的使他们变得懒了。”

顿了顿,彭泽林又说:“在电脑和有的计算方面,我还不如CX,我与他的根本不同就是——他不善于思考,不喜欢强迫自己用脑,因为他觉得他不需要像我原来一样的去用工,可我那时却是能学到知识我就非常高兴,没有谁让我那样做,全部都是我自己想那样卖力气的。”

彭泽林的一席话说的王经理没了脾气,他也知道彭泽林说的都是事实,有的可以改变,有的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所以也只能自足与现状了。

在工程施工方面,其实彭泽林并没有对CX他们放松要求,他一直是想让他能多学点实际操作的本事,因为有很多事不是你相碰就能碰到的,要你自己去一点点的吸收、积累,才能归为己用,每一点经验都是要付出多少倍的努力才有可能得到的,必须是自愿的,才能达到持之以恒。

就因为CX的个性不同,所以彭泽林有些时候就气得想骂他,恨铁不成钢,也足以看出彭泽林的光明磊落之处。

第四十一章 刷漆 上

 第四十一章刷漆上

接下来的几个大月里,通过唐科长的牵线搭桥,王经理和刘经理的关系飞速接近,对“工程”有着共同的兴趣的俩人,在很多工程方面都通力合作。

刘经理动了一个脑筋,将连霍线一百三十多公里的标志标牌立柱都做主做了批复,全部刷漆一遍。

也是王经理考虑的没很周全,在成本投资上本来是想偷工减料大赚一笔的,结果却没有过了刘经理的那一关,白白多浪费了两遍的漆。

按照刘经理的要求,针对沿线新刷的立柱颜色不一致的一律返工,要重新多刷一遍漆。

领导的话就是圣旨,一遍不中再刷一遍,后来看看效果不是很好,也没有过了彭泽林这一关,便又补刷一遍,后来干脆用喷枪全部又喷了一道。

颜色看的不顺眼就让多刷一道漆,说起来挺轻巧,施工起来就不是那么轻松的了。

光是漆就要多进去近一倍,再说多刷了几遍,漆该浪费油多少?那可是要拿着现钱人家才发货的。

浪费材料不算,还有人工。

比起彭泽林初来商丘的那年小工十五元一天随便找,现在已经涨到了二十多,相比几年前已经是翻了一番了。

先刷的漆是人工刷的,刷的厚不说,还薄厚不匀,并且没有好天气的话几天都不干,返工也就相对的难的多了。

客货车一上了高速就不能调头,这是有规定的,并且由高速交警大队严格监督执行的。

只要是被交警抓着了在高速公路上随意调头,一次就是罚款2000元,2005年后又上调到了20000元,提高了十倍。

施工队倒也不是一定都听话的,有的时候调头或倒车的话只有几百米,也就是几分钟的事,要是非要到前一站下去再转回来的话,半个小时也不一定能到地儿。

所以,只要感觉着交警已经过去了或是估计不是上下班的时间,司机他们也都会赶紧调头的,这样既节省了过路费还有油钱,最主要的是节约时间。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也不是每次都是很幸运的不会被交警抓着,肯定会有倒霉的人碰上时候的。

真的被抓了,时间便啥脾气也没有,没收了驾驶证,还得缴了行车证,将车开到交警指定的停车场,什么时候交钱了,什么时候才能提车走人。

一般的情况下都是找人托关系花点小钱保释出来的,都是上班的,哪个交警会认死理与钱过不去?

何况能活动领导的都是有一定的关系,得罪领导的事他们是绝对不会做的。

据说,还真的有那样的执法者,不过不是高速交警,而是普通的维持交通次序的警察。

也该他扬名立万儿,被他逮着的是一个市级领导的儿子,开着车横冲直撞的惹了事端,恰好被那倒霉的警察碰上,不待多考虑的,当场就将车扣了。

也怪那少爷太嚣张,大骂那警察“披着一身狗皮”不说,还说“今天你得罪了小爷,我一定要你滚蛋。”

年轻人火气盛,经不得来硬的。

你想:这几年,什么职业最火?

鸡婆、鸭公不说,一般城市里最惹眼的还得数警察。

拉客跑客运的,载货跑货运的,哪一个不惧怕交警三分?说三分已经是很保守很保守的啦。

这年头有钱的爷也多了,私家车也不再像多年前的那么稀奇,反正也不一定都是要自家的钱买,何况就是自家掏腰包也未必买不起呀!就连那些开着自家的车的款爷、公爷,他们哪个不膈应交警?

听到肇事者公然与公务人员叫板,那经常脸上顿时就变了色,如同泼了猪血的一般潮红,也不如那公子哥儿对仗,含恨看向那骂街的他,只是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拿定了这次坚决不放过他的念头。

经常队伍似乎也都有不成文的规定,谁经手的案子有谁负责结案。

还不到中午下班的时间,那年轻警察就接到了大队长、指导员、支队长和政委几位顶头上司的电话,有的是指责他太冒失,惹了不该惹的主,有的则是侧面的劝他赶紧想法将事情了了,别接着惹出来大家都收拾不了的尴尬局面。

任你是天王老子,那经常也不给这个面子。

他执意要肇事者接受制裁,至于肇事车,钥匙在他手里,谁要也不给,坚决不卖给任何领导的面子。

连市府领导都出面打来了电话,支队长也扛不住了,要是一般的人,作为领导的他们,绝对是站在自己人的一边,要求严惩肇事者的。

可眼下将要开罪的是市府要员,谁有这大的胆子敢硬抗?难得乌纱帽是伸手就能接过来的那容易得到?

上面被领导压着喘不过来气,下面不开眼的僵牛脾气属下死活不放手,真的让领导难堪了。

最后,支委会上一拍板,找了一个理由,直接就销了那警员的警号,让没有了执法权的警员就这样乖乖的交出了肇事车,并由支队出面向“受害方”的肇事者赔礼道歉,希望他高抬贵手,不要再将事情捅到他老爸那里去。

就这样,让公正执法的警员冤领了罪名,倒过来向肇事者赔笑脸,祈求他的大度放了直接一方一马,才算是勉强平息了一场近乎大动干戈的矛盾焦点,本该受罚的肇事者倒过来成了“受害者”。

似此等执法,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河南人的精神文明建设是全国有名的牛,超车、闯红灯比比皆是,占道、乱停放处处可见;还有超限、超载的,无证驾驶的,非法经营的等等等等,都是交警的孙子。

要是与形形色色的河南司机比起来,咱们河南的交警可也不逊色多少哦。

君不闻“随身证件齐全,不一定能出河南;一个螺丝不丢,保你出不了商丘”。

这,就是那几年河南商丘交通管理市场的真实写照。

特别是高速这块儿,像施工前都要先办好施工证的。有时候管理公司为了迎接检查什么的,说让干么么活,立马就得上人,领导可不管你能不能施工。

高速交警呢?

他却不管你上头催的有多紧,他们得严格按照规范要求执行,不然出了什么安全施工他们也有责任的。

管理严格到了像这等的程度,但凡有头脑的司机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的,虽然说是罚款的钱有人拿,扣了驾驶员的分也不划算不是?

毕竟所有的工程,不管大小,都是有包头的,大小之说,在司机面前说的话还是要听的,毕竟司机拿的是他发的工资啊!

彭泽林与刘经理协商过,到底是有的东西比起乌纱帽来要来的实惠,刘经理让在计量里想法把浪费的人工、材料补回来,至于怎么补,那就得看彭泽林的本事了。

彭泽林可不傻,能动脑筋的除非是单价,因为标准、标牌立柱刷漆,是商丘管理公司提出来的,在河南高速还是头一回,既然是头一回,那自然也是没有单价可依的啦。

干工程这一块儿,只要能钻的空子,没有彭泽林不会的。不就是单价分析吗?

与刘经理打过通照,彭泽林提出了不能按照定额里的固定模式做单价分析,要按照现场实际的需求,改成工、料、机按实际使用量来确定数量,得到了刘经理的同意。

只要领导点头了,这就有了很大的便宜可占。

但凡定额都是按照以往大型施工企业的实际操作经验,按照整个分项工程的工、料、机总用量来计算出单位用量的,虽然对于有些小工程不是很适用,可一般的招、517Ζ投标报价还都是沿用定额里的数据来计算的。

彭泽林把现场操作使用的工、料、机都做了很大幅度的增改,特别是机械这一块儿,他在施工作业安全区域的摆设上大做文章。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相同车流方向的相同车道的施工,施工作业安全区域是有规定的,最短是几百米,长的则有一千多米甚至要达到两千米以上。

标志、标牌却不是很有规律性的,有的间距远达到几千米,有的间距近只要几十米,按照一般的施工习惯,只要近距离有几个施工点,施工作业安全区都是一下子摆完,是不会单独摆设的。

彭泽林就钻了这个空子,他把单价分析里的数量改成了一个,而不是一个分项工程里所有的数量都集中在一起,这就有了本质的差别。

可不要小看这小小的差别,在做单价分析时,有时候的一个小数点的移位,就意味着成千上万元钱的增减。

彭泽林做出来的单价分析,报到监理代表处后也让监理为难,虽说由李波峰在,他也不能一手遮天不是?

在反复的审核后,李工找彭泽林聊天,说起他的单价分析估计审批不了,这事太大,他如果做主批了的话,到业主那里刷下来就更加显得监理没有严格按照程序进行审核,后果将会更糟。

彭泽林也知道这个责任不是哪一个分管的人能当得了家的,他便向王经理汇报了此事后,又找刘经理谈了一次,希望他站出来说这个话。

第四十二章 刷漆 下

 第四十二章刷漆下

刘经理里不傻,前些时候才安排罢王经理、彭泽林的,要把施工中的损失想办法补回来,现在的问题虽然出现了,但除此之外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难办归难办,法子还是能想得到的。

刘经理叫彭泽林找监理代表处的代理总监处理,先将责任分摊了开来。

代理总监姓徐金元,是刘经理的老熟人。刘经理在来商丘管理公司之前,是在开封管理公司管理的路段做施工单位的负责人,徐总当时也是他那段的监理单位的监理工程师,主管他那一块儿,正好还是他的领导。

现在刘经理一跃成了业主,并且还是主管养护的副经理,正好将角色变换了过来,倒过来成了徐总的领导。

想起来还真的挺有戏剧性的,也颇有讽刺意味。【】

刘经理让彭泽林去找徐总,很显然是想要徐总看着老关系的面子上,先出面替他顶担一部分责任。

徐总可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他干的是监理,这个单位不用还可以换到别的单位,一样干他的老本行。

要是没有绝对的把握要他承担风险?没门!真是省公司查起来,到时候领导又不会认账,难不成让他老徐承担这个责任?他可还没有这个能耐的。

徐总几句话就把彭泽林推了,说是全凭领导的一句话,只要彭泽林拿出来有真凭实据,“哪怕只有二指宽的纸条,上面有领导的签字,我都给你批”。

好听的话是不需要花钱的,徐总的话说了也等于是没说,彭泽林到哪里去找领导的签字出来?要是有的话,以彭泽林的个性,他还用费这些脑筋求人吗?

幸亏彭泽林早就有这个准备,当刘经理说是从计量里补回刷漆返工的损失费用时,彭泽林就想到以后了该如何着手处理这问题的事。

他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也不会担心到最后没有人认卯,无非是多跑些路多费些口水而已。

现在既然问题出现了,彭泽林知道还是该找正主才能处理这种棘手问题……

看徐总和刘经理俩人相互踢起了皮球,彭泽林有些吃不住了,再次找了刘经理,很明白的说这件事还是由刘经理直接安排给监理,看在领导的份上,估计事情还能成,不然的话,他徐总根本不会卖彭泽林这个大面子的。

刘经理可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遂给徐总打了电话,叫他尽力处理好这件事,并说施工单位也早已处理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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