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修仙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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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修仙之旅-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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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条铁棒,捻一捻,依旧象个针儿,收在耳里,背着行李,请师父上马。
    孙悟空打了猛虎,两人一猴一马继续前行。
    唐三藏在马上问道:“悟空,你才打虎的铁棒,如何不见?”
    行者笑道:“师父,你不晓得。我这棍,本是东洋大海龙宫里得来的,唤做天河镇底神珍铁,又唤做如意金箍棒。当年大反天宫,甚是亏他。随身变化,要大就大,要小就小。刚才变做一个绣花针儿模样,收在耳内矣。但用时,方可取出。”
    孙悟空说着,不由看了陈凡一眼,想当年两人学艺回山,打杀了混世魔王便去龙宫讨要宝贝,何等威风,一晃便是五六百年,如今两兄弟却是保护起了一个凡人。
    孙悟空虽然言而有信,既然答应了保护唐僧西天取经一事,但是以他堂堂齐天大圣的身份,保护一个凡人,还是有一些芥蒂的。
    再者,让孙悟空一个筋斗云可以十万八千里的人物,步行去西天,也是一种煎熬。
    就像普通人一步跨出,可以跨出半米的距离,却非要一毫米一毫米的挪着身子前行,那是十分煎熬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六贼
    三藏听闻自己收的这个徒弟能耐如此之大,不由暗喜,问道:“方才那只虎见了你,怎么就不动动,让自在打他,何说?”
    悟空道:“不瞒师父说,莫道是只虎,就是一条龙,见了我也不敢无礼。我老孙,颇有降龙伏虎的手段,翻江搅海的神通,见貌辨色,聆音察理,大之则量于宇宙,小之则摄于毫毛!变化无端,隐显莫测。剥这个虎皮,何为稀罕?见到那疑难处,看展本事么!”
    三藏闻得此言,愈加放怀无虑,策马前行。
    师徒两个,兼之陈凡一行人一路前行,一直到了黄昏。
    行者道:“师父走动些,天色晚了。那壁厢树木森森,想必是人家庄院,我们赶早投宿去来。”
    三藏果策马而行,径奔人家,到了庄院前下马。
    行者撇了行李,走上前,叫声“开门!开门!”
    那里面有一老者,扶筇而出,唿喇的开了门,看见行者这般恶相,腰系着一块虎皮,好似个雷公模样,唬得脚软身麻,口出谵语道:“鬼来了!鬼来了!”
    三藏近前搀住叫道:“老施主,休怕。他是我贫僧的徒弟,不是鬼怪。”
    老者抬头,见了三藏的面貌清奇,方然立定,问道:“你是那寺里来的和尚,带这恶人上我门来?”
    三藏道:“我贫僧是唐朝来的,往西天拜佛求经,适路过此间。天晚,特造檀府借宿一宵,明早不犯天光就行。万望方便一二。”
    老者闻言。打量了唐三藏几眼,又看了陈凡与孙悟空几眼,道:“你虽是个唐人,这位小哥也不似恶人,那个恶的却非唐人。”
    小哥自然说的是陈凡,恶人说的却是毛脸雷公嘴的孙悟空。
    悟空厉声高呼道:“你这个老儿全没眼色!唐人是我师父,我是他徒弟!我也不是甚糖人蜜人。我是齐天大圣。你们这里人家,也有认得我的,我也曾见你来。”
    那老者道:“你在那里见我?”
    悟空道:“你小时不曾在我面前扒柴?不曾在我脸上挑菜?”
    老者道:“这厮胡说!你在那里住?我在那里住?我来你面前扒柴挑菜!”
    悟空道:“我儿子便胡说!你是认不得我了。我本是这两界山石匣中的大圣。你再认认看。”
    老者方才省悟道:“你倒有些象他,但你是怎么得出来的?”
    悟空将菩萨劝善、令我等待唐僧揭贴脱身之事,对那老者细说了一遍。
    老者却才下拜,将唐僧请到里面。即唤老妻与儿女都来相见。具言前事,个个欣喜。
    老者又命看茶,茶罢,问悟空道:“大圣啊,你也有年纪了?”
    悟空道:“你今年几岁了?”
    老者道:“我痴长一百三十岁了。”
    行者道:“还是我重子重孙哩!我那生身的年纪,我不记得是几时,但只在这山脚下,已五百余年了。”
    老者道:“是有。是有。我曾记得祖公公说,此山乃从天降下。就压了一个神猴。只到如今,你才脱体。我那小时见你,是你头上有草,脸上有泥,还不怕你。如今脸上无了泥,头上无了草,却象瘦了些,腰间又苫了一块大虎皮,与鬼怪能差多少?”
    一家儿听得这般话说,都呵呵大笑。
    这老儿颇贤,即今安排斋饭。
    饭后,悟空道:“你家姓甚?”
    老者道:“舍下姓陈。”
    三藏闻言,即下来起手道:“老施主,与贫僧是华宗。”
    行者道:“师父,你是唐姓,怎的和他是华宗?”
    三藏道:“我俗家也姓陈,乃是唐朝海州弘农郡聚贤庄人氏。我的法名叫做陈玄奘。只因我大唐太宗皇帝赐我做御弟三藏,指唐为姓,故名唐僧也。”
    那老者见说同姓,又十分欢喜。
    行者道:“老陈,左右打搅你家。我有五百多年不洗澡了,你可去烧些汤来,与我师徒们洗浴洗浴,一发临行谢你。”
    那老儿即令烧汤拿盆,掌上灯火。
    师徒浴罢,坐在灯前,行者道:“老陈,还有一事累你,有针线借我用用。”
    那老儿道:“有,有,有。”
    老者即教妈妈取针线来,递与行者。
    行者又有眼色,见师父洗浴,脱下一件白布短小直裰未穿,他即扯过来披在身上,却将那虎皮脱下,联接一处,打一个马面样的折子,围在腰间,勒了藤条,走到陈凡面前道:“大哥,老孙今日这等打扮,比昨日如何?”
    陈凡不由嘴角一翘,含笑道:“像个行者。”
    三藏也道:“好!好!好!这等样,才象个行者。”
    三藏又道:“徒弟,你不嫌残旧,那件直裰儿,你就穿了罢。”
    悟空唱个喏道:“承赐!承赐!”
    各各事毕,众人或是归寝,或是打坐休息。
    次日一早,悟空起来,请师父上路,打坐修炼的陈凡也站起身来。
    三藏着衣,教行者收拾铺盖行李。
    两人一猴正欲告辞,只见那老儿,早具脸汤,又具斋饭。
    用过斋饭,三藏上马,行者引路,陈凡跟随,一路前行中,忽见路旁唿哨一声,闯出六个人来,各执长枪短剑,利刃强弓,大咤一声道:“那和尚!那里走!赶早留下马匹,放下行李,饶你性命过去!”
    唬得那三藏魂飞魄散,跌下马来,不能言语。
    孙悟空用手扶起道:“师父放心,没些儿事,这都是送衣服送盘缠与我们的。”
    三藏闻言,不由十分怪异的看了悟空一眼,道:“悟空,你想有些耳闭?他说教我们留马匹、行李,你倒问他要甚么衣服、盘缠?”
    悟空笑道:“你管守着衣服、行李、马匹,待老孙与他争持一场,看是何如。”
    三藏道:“好手不敌双拳,双拳不如四手。他那里六条大汉,你这般小小的一个人儿,怎么敢与他争持?”
    三藏说着,不由看了一眼陈凡,虽然孙悟空打死过猛虎,一时之间却难以改变三藏的看法,孙悟空的身高却是不高,又不如陈凡一直以来的高深莫测。
    目光及身,陈凡不由笑着摇了摇头,所谓眼界不同,看待事物的目光也就不同,唐三藏虽然是金蝉子转世,十世修行的善人,但此时只是一个凡人,并无前世记忆,兼之优柔寡断,太过善良,难怪孙悟空对他有些看不上眼。
    有时候太过善良,又没有主见,也是一种悲哀。
    孙悟空却是已经迎了上去,叉手当胸,对那六个人施礼道:“列位有甚么缘故,阻我贫僧的去路?”
    那人道:“我等是剪径的大王,行好心的山主。大名久播,你量不知,早早的留下东西,放你过去,若道半个不字,教你碎尸粉骨!”
    孙悟空闻言,眼珠一转,笑道:“我也是祖传的大王,积年的山主,却不曾闻得列位有甚大名。”
    那人道:“你是不知,我说与你听:一个唤做眼看喜,一个唤做耳听怒,一个唤做鼻嗅爱,一个唤作舌尝思,一个唤作意见欲,一个唤作身本忧。”
    悟空笑道:“原来是六个毛贼!你却不认得我这出家人是你的主人公,你倒来挡路。把那打劫的珍宝拿出来,我与你作七分儿均分,饶了你罢!”
    那贼闻言,喜的喜,怒的怒,爱的爱,思的思,欲的欲,忧的忧,一齐上前乱嚷道:“这和尚无礼!你的东西全然没有,转来和我等要分东西!”
    六人轮枪舞剑,一拥前来,照行者劈头乱砍,乒乒乓乓,砍有七八十下。
    孙悟空却是站在原地,好不抵挡。
    那贼道:“好和尚!真个的头硬!”
    行者笑道:“将就看得过罢了!你们也打得手困了,却该老孙取出个针儿来耍耍。”
    那贼道:“这和尚是一个行针灸的郎中变的。我们又无病症,说甚么动针的话!”
    行者伸手去耳朵里拔出一根绣花针儿,迎风一幌,却是一条铁棒,足有碗来粗细,拿在手中道:“不要走!也让老孙打一棍儿试试手!”
    如此情景,却是唬得这六个贼四散逃走。
    六个凡人如何快的过孙悟空,被他赶上一个个尽皆打死。
    孙悟空剥了贼人衣服,又夺了盘缠,笑吟吟走将来道:“师父请行,那贼已被老孙剿了。”
    三藏道:“你十分撞祸!他虽是剪径的强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该死罪,你纵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么就都打死?这却是无故伤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怎么不分皂白,一顿打死?全无一点慈悲好善之心!这还是山野中无人查考,若到城市,倘有人一时冲撞了你,你也行凶,执着棍子,乱打伤人,我可做得白客,怎能脱身?”
    这一番长篇大论,陈凡听了不由摇了摇头,唐僧善良的有些迂腐,着实不让人待见。
    悟空听了,无语的看了陈凡一眼,随即有些不耐道:“师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却要打死你哩。”
    他与陈凡却是同一个心思,有些不喜唐僧。(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小白龙
    三藏道:“我这出家人,宁死决不敢行凶。我就死,也只是一身,你却杀了他六人,如何理说?此事若告到官,就是你老子做官,也说不过去。”
    悟空道:“不瞒师父说,我老孙五百年前,据花果山称王为怪的时节,也不知打死多少人。假似你说这般到官,倒也得些状告是。”
    三藏道:“只因你没收没管,暴横人间,欺天诳上,才受这五百年前之难。今既入了沙门,若是还象当时行凶,一味伤生,去不得西天,做不得和尚!忒恶!忒恶!”
    孙悟空一生受不得人气,他见三藏只管绪绪叨叨,按不住心头火发道:“你既是这等,说我做不得和尚,上不得西天,不必惩般绪咶恶我,我回去便了!”
    孙悟空刚想施展筋斗云,回花果山而去,却是被陈凡一抬手,按在了肩头。
    “人无信不立,唐长老救你出来,你也须还恩。”
    陈凡拦下了孙悟空,淡淡说道,虽然他对唐僧的迂腐有些不喜,但是孙悟空被压了五百年,还是没有改的了毛毛躁躁的性子,让他也十分无语。
    唐僧不过唠叨几句罢了,说错也无错,孙悟空这便要走。
    孙悟空闻言,却是一番抓耳挠腮,要说他最能听的进去谁的话,那边是一出世便在一起的大哥陈凡,不论是拜师学艺,还是反了天宫,或是被压在山下,都有大哥的陪伴。
    孙悟空也只是一时生气罢了。回过神来气也就过去了,当下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唐僧见状,也知趣的闭了嘴。他虽然迂腐,却也不傻,刚才见到自己这个神通广大的徒弟想要离去,就有了后悔之意,幸好被陈凡拦了下来。
    否则这西天路上,他一个凡人,岂能达到灵山?
    两人一猴继续前行。说说笑笑之间,已然没有了刚才的不愉快,孙悟空本就是一个嫉恶如仇。刚直不阿的猴子,只不过是一生没有受过气罢了,却是不记仇。
    陈凡此举,却是别有一番心思。他自然知道。原著之中孙悟空上了观世音的当,带了那金箍,受紧箍咒之苦。
    陈凡虽然没有见过金箍,但也知道那是一件不俗的法宝,就好似他在青牛身上下的禁制一般,一旦受制,想要反抗就是痴人说梦了。
    如今孙悟空认他做大哥,他自然不会让悟空再带上那金箍。就好似带上一个枷锁。
    两人一猴西进,行经数日。正是那腊月寒天,朔风凛凛,滑冻凌凌,去的是些悬崖峭壁崎岖路,迭岭层峦险峻山。
    三藏在马上,遥闻唿喇喇水声聒耳,回头叫:“悟空,是哪里水响?”
    孙悟空左右打量了一番,道:“我记得此处叫做蛇盘山鹰愁涧,想必是涧里水响。”
    孙悟空当年占山为王,仗着筋斗云的神通与各路妖王相交,才有了后来的七大圣,去过的地方倒也不少,比之陈凡可算是见多识广了。
    陈凡虽然没有到过此地,但是听闻鹰愁涧的名字,熟读西游记的他如何不知道,这里乃是小白龙的栖身之所。
    就在陈凡打量着鹰愁涧的风景之时,只见那涧当中响一声,钻出一条龙来,推波掀浪,撺出崖山,就要去抢唐僧。
    孙悟空见状,把行礼一丢,闪身上前把唐僧抱下马来,转过就走。
    那条龙就赶不上,把他的白马连鞍辔一口吞下肚去,依然伏水潜踪。
    陈凡虽然就站在旁边,却未出手阻止,否则小白龙不吞了这白马,如何有那白龙马?
    没有了白龙马,西去的路上,又要多费功夫,毕竟白龙马的脚力,可不是一般马匹能比。
    这小白龙也精通变化,已然躲过三灾,进阶天仙。
    行者把师父送在那高阜上坐了,却来牵马挑担,只存得一担行李,不见了马匹。
    孙悟空不由看了陈凡一眼,没趣道:“俺老孙要保护师父,大哥怎么不出手降了那孽畜?”
    以孙悟空的眼力,如何看不出先前那条白龙的深浅,区区白龙如何是陈凡的对手?
    真的打起来,这白龙怕是挡不住孙悟空或者陈凡几下。
    “这条白龙也受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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