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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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流-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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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姐,每次看到你的毛,我都特兴奋。」

「你又想说什么?」

「我觉得一片长得浓密的阴毛是一个女人成熟的象征。就像一片长势喜人丰收在望的麦田。而我就是一个麦田的守望者。」

「连塞林格的书都能让你说的那么淫秽。」

「这怎么是淫秽呢?这是美,是艺术。一个没有阴毛的女人就像一个女人没有头发一样。再怎么漂亮至少也会在我的心里大打折扣。女人的生殖器本来就应该藏起来,让男人去想,去猜,去琢磨,然后去找,去探索,去发现。而黑色浓密的阴毛正好满足男人的好奇心和探险精神。就像一个男人拿着地图去原始森林里寻宝要比他在大街上捡到钱要来的刺激和兴奋。这是一个享受的过程。没有这些,性交就只剩下没有美感的机械抽动而变得索然无味了。

「你现在真是一套一套的,快成理论家了。那我问你,男人的毛呢?」

「有没有无所谓,谁看哪?提枪上马能打仗就行了。谁还管你枪上有没有缨子啊。」

「真是男女有别。」

她用力点了一下我的脑门。

我把她的阴蒂吮在嘴里,它在我舌尖地挑逗下很快就挺了起来,滑溜溜地甚是可爱。

「喜欢吗?」

「嗯。」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已经湿润的阴道,她兴奋地抖了一下,「啊」的轻声叫出来。

「来,教导主任,加紧点,动一动。」

「你总是想出花样儿来弄我。不动。」

「在这么一个美好的下午,和这么一个迷人的教导主任一起坦诚共事,是多么难得的机会,我怎么能不动点心思呢?」

「任你再说出天大的道理,我就是不动。」

「真的?」

我抽出手指顶住她的肛门。「那我就走后门儿了?」

「别别,不要。」

她惊慌地改口:「我动,我动。」

说着话,她缓缓地收缩起小穴的肌肉,那里便像含羞草一样向里蜷缩,后面那朵雏菊也随之收敛。而后又在我眼前悄悄地绽放开来。

「这样多好,多美的一幅画面。」

「讨厌。」

她害羞地拨乱我的头发。

我把手指重新伸进她的阴道对她说:「夹紧。」

她听话地收紧,肉壁牢牢地握住我的手指,再慢慢放松,周而复始,很快我的手指上就粘黏了她的水。

「这就是教书育人的道理。」

我抬头对她说。

她捂住耳朵摇头说:「不听不听,又是你的淫秽理论。」

我把她的手拿开说:「你听我跟你说。教书育人就像你加紧我的手指,要收放自如。不能总对学生那么紧,他们会感觉很有压力。也不能对他们那么松,他们会找不到当一个学生的感觉。所以这一紧一松相配合才能让学生感到舒服自在,也才能让他们有一种充实感,从而激励他们积极进取的精神。」

「我对你已经无语了。」

「这说明在你心里你已经开始接受我的主义了。世界上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本质上性交和教育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一个用横嘴,一个用竖嘴。其结果都是教人要拼搏进取积极向前,即使在压力面前也要尽情地享受奋斗带来的快感。」

「你把性研究得这么透彻,不如出本书算了。」

「我想过,书名就叫《性交与我国基础教育的密切关系》」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抢先一步拿起电话,秦燕君拼命地打我,用极小的声音说:「给我,给我。」

我没理她,对着电话说:「找谁呀?」

「我找妈妈。」

「找妈妈呀,你是谁呀?」

「我是菁菁,你是谁呀?」

「我是张叔叔啊。」

秦燕君一把抢过电话,随手又打了我一下。

「菁菁啊,我是妈妈。有什么事吗?好,我一会儿就回去,我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和爸爸先吃吧。要乖乖的听爸爸话知道吗?」

她停了一下,换了语气说:「你们先吃吧,我这马上就忙完了。哦,刚才是小海,他在我这儿……」

我夺过电话说:「姐夫啊,还记得我吗?咱们在建军的婚礼上见过。」

「记得,燕君经常提起你。」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电话那端说。

「最近怎么样?忙吗?」

「还行。你怎么会在那儿?」

「我路过,顺便过来看看。老没见了,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

「是啊是啊,应该的。哪天到家里来坐坐。」

「行啊,没问题。你还有事跟燕姐说吗?」

「没什么事了,就是让她早点回来。」

「行,我一定转告她。」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你真的疯了!你怎么能这样?」

她瞪着我,又急又气。

「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儿吗?对他太松了,不紧。所以你总是处于被动。」

「我看我还是先回家吧。」

她说着站起身提上内裤。

「怕了?」

她没有说话默默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文件,放进书包。我上前把她抱住放到沙发上去扒她的内裤。

「放开我,小海,别这样,别这样。」

她在我身下不停地挣扎。

我把腿别进她的两腿之间迫使她分开,将内裤扯到一边,掏出鸡巴对准露出来的肉穴就捅了进去。

「啊……你怎么能这样……啊……」

她立刻放弃了所有的反抗,转而抱住了我。

「我要让他为你吃醋,让他知道你是最美丽的女人。」

我在她耳边说着。

「嗯……你疯了……啊……」

「我是疯了,为你疯了。喜欢我操你吗?」

「喜……喜欢……」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

她顺应了我的要求,在我耳边呻吟着我要听的话。我拼命地抽送着下面,仿佛要将所有的激情都化成力量顶进她的体内。忽然我的意识恍惚了,几个熟悉的人影交替出现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在五光十色的彩晕中我看不清她们的脸,却清楚地知道她们是谁。雪白性感的裸体上那黑色的洞穴像大海中飞转的漩涡把我卷入其中。我想挣脱,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波逐流,直至掉进黑漆漆的深渊。

「你真坏……」

秦燕君喘息着,在我的耳边吹着暖暖的热气。「出来也不跟人家说一声。幸亏这两天我在安全期。要不然你就害了我了。」

「呵呵,我也是身不由己。」

「讨厌,快起来吧。」

我们起身,擦拭干净身上的污渍,整理好衣服。

「我送你回去。」

「你怎么出去啊?会让人看见的。」

「我翻墙进来的,还翻墙出去。」

「什么?真有你的。我是真的服了你了。」

「这才叫浪漫呢,翻墙偷情,我比张生强。他连个手都没摸着就……」

「行了你,别再糟蹋名著了。快点吧,我去外面等你了。」

我们下了楼,我悄悄地跑到围墙边纵身手扒住墙头用力向上跃起,翻墙而出。

开上车绕到学校前面,秦燕君正站在离校门口不远处等着我。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上车以后我问她。

「不了,我还是回家吧,都跟菁菁说好了。」

她看着我,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今天我很高兴,听你讲了一大堆淫秽理论。」

我笑笑说:「那些都是瞎扯蛋的,说着玩。」

天气逐渐昏暗下来,夕阳被挡在呆板的楼群后面只从间隙中无力地渗出一线光亮,但很快就完全消失殆尽。天边残留的一片云霞也逐渐被黑暗吞噬了。经过了下班高峰期的街上略显平静,虽然还是人来人往,→文·冇·人·冇·书·冇·屋←但似乎没有了白天骚动不安的脚步,取而代之的是悠闲自若的身影,在路灯下游逛。

「你现在也够疯的,在办公室就敢跟我,啊……」

「还不都是你带坏的。老想法子弄我。」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沉默了片刻她问。

「什么真的?」

「就是那句话,别人在窗户外面喊我之前说的那句话?」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句话?你提醒我一下,刚才说的太多了。」

她的手悄悄地离开了,语气中带着些失望说:「没事,忘了就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话。」

「你告诉我,我就能想起来。」

「没事了。以后再说吧。我快到家了。」

车在她家楼下停下来。

「那我先走了。」

「好吧。如果我想起来是什么话,我就给你打个电话。」

「不用了,无所谓了。」

她转身进了楼门。

「到底哪句啊?」

我自言自语地问。

第14章

我真的记不起对秦燕君说了什么话。我怎么会把我每天说的千百句废话都一一记住呢?而燕君却认真了,是她不了解我,还是我自己不了解我自己呢?

我到了一家小饭馆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又打了几个电话。最后终于找到一个正想跳槽又苦于没有门路的做秘书女孩子。虽然我记不清她的脸,但她却听出了我的声音,并且兴奋地答应明天就去常建那里面试。还一个劲地谢谢我,说哪天请我吃饭。我开着车在市里瞎逛。有时候我会为自己整天无所事事而感到无聊。

但当我身边有了可以上床的女人以后,我又感到没有人比我生活得更幸福了。

女人就像毒品一样在我寂寥的时候立刻就会给我带来刺激,为了不使自己有兴奋之后的沮丧,所以我就需要不停地和女人上床。但最近我发现我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锐气和心情,只是在两三个熟悉的女人之间纠缠,甚至在做爱的时候都会交错出现在一起。是不是人在路上走到一定的距离就会停下来或者往回走呢?我觉得我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我开着车一直逛到午夜时分才带着一脸倦意回家。进了门没开灯就直接躺到了床上。黑暗中我突然触碰到身边一团柔软的肉,顿时就坐了起来。

「谁!」

「臭流氓,关着灯都摸得那么准。」

「你大爷,付萍,吓得我差点尿裤子。」

我又重新躺下,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继续摸。「你说你睡觉也不穿衣服,要是进来个警察,非得把咱们当卖淫嫖娼的给抓了。」

「你为什么老把我想的那么淫荡?」

「不是淫荡,是骚,风骚。你身上本来就带着一股骚劲儿。就你这样儿往天安门广场一站,甭说别人,国旗班的都得乱了营。」

我的手滑向她的阴部,玩弄着那丛柔软的毛。

「你真的一直这样想我吗?」

「也不是。就是最近,觉得吧,你那股骚劲儿简直就是势不可挡,大有停止地球转动之势。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我一直都担心。咦,这么快就湿了。」

「你是担心我还回来住吧?」

「瞧你说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了解你,海子。我不会妨碍你,等我那边都踏实以后我肯定会走的。你放心。」

她的话让我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儿,我抱住了她说:「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我发誓。你想永远住这儿我都欢迎。我真的担心你几天没有人影儿,你又那么鲁,到时候一接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

「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吗?我这几天都住朋友家,我不想让你觉得我碍事。」

「是常建那儿吗?」

「当然不是。是一个女孩子。」

「哪天把她带到家里来玩。」

「绝对不会,我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你的手就不能歇会儿吗?」

「你全身都光着,你说让我把手往哪儿放?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她笑了,笑出了声。我好像很久都没有听过她这样的笑声了,也跟着笑起来。

「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

「还记得第一次你那傻样儿吗?」

她抱住了我说。

「忘了。对我形象不利的事情我都忘了。」

「我可没忘,永远不会忘。你的傻样儿到今天都没变。」

「还是说点别的吧。你这屁股蛋子真软和。」

「现在想起来都想笑。恐怕没有第二人看到你那种傻样儿了。」

她翻了身,平躺在床上,把我的手压在她屁股底下。

我费力地抽回手又放到小腹上玩她的阴毛。她把我的手拿开继续说:「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我说的是你的心灵。你的手再不走我就把它剁了。」

我迅速地收回手,对她说:「刚说完你鲁,你就犯三青子。不就是怀旧嘛,谁没点不堪往事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脱光衣服也赤身裸体地躺在她旁边,她用脚使劲把我踹到地上。

「去洗澡,脏了吧唧的。」

「我说付萍,这是我的床。」

「现在我睡这儿,你就得干净点儿。」

我无奈地走进浴室,刷牙,淋浴。然后一身清爽地躺回到床上。我推了推付萍,听见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就拉过毛巾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过身闭上眼胡乱思索。少时她转身从后面抱住我,细滑柔软的乳房如丝绸般贴在我的背上。

「我怀孕了。」

她轻轻地说。

我的身体立刻像一贴膏药猛地被人揭去一样震了一下,留下一阵痛感。

「真的?」

「骗你的。声儿都变了。」

她说。「要是我真有了,你怎么办?」

我呼了一口气说:「我就把你们娘儿俩都哄到大街上去要饭。哎,对了,你真分得清是谁的吗?」

她推开我说:「你这人真没劲。说你是陈世美一点都不冤枉你。到时候找个韩琦把我一灭口你就齐了。」

我翻身搂她笑嘻嘻地说:「说什么哪。这么漂亮的大蜜怎么能灭口呢,怎么也得给我出去挣钱去啊。」

「别碰我,臭流氓!」

她狠狠地打我的手,翻身睡去。

早上醒来我还想着付萍说的那句话而心有余悸不想起床,眯着眼看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她还是穿着我那件白衬衫,袖口半挽,披散着长发,一对粉红色的乳头在被高高撑起的衬衫下面若隐若现。那双裸露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如玉雕一般充满着温润光滑的质感,在晨曦中仿若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没有东方女性传统的娇小身材,而是身材高挑丰满前挺后翘,而且眼睛微微向里凹,鼻梁挺直。

我曾经问过她上几辈儿是不是串过。她说不知道,自从她妈早逝以后就一直跟着她爸过很少聊这些事情。

她走过来用脚在我的肩膀上推了推,起腿处露出一缕浓黑的阴毛。

「臭流氓,起来吃早饭了。」

我装作惺忪状起身揉揉眼睛,走到桌子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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